向文和歐陽越一家人聊了一會天就看到他家的傭人已經開始菜,菜完後歐陽越就邀向文入席。
來到餐桌前,一看,好傢伙,有十幾個菜,歐陽劍隨便說加向個菜就有十幾個菜了,他要是說加五六個哪還得了。
歐陽越邀向文坐首席,但向文哪裡肯坐,跑到歐陽劍這些小輩身邊坐著,歐陽越沒辦法,只好由他,總不能強拉。
「今天請向兄弟過來有三層意思,一是感謝你救了我父親;二是感謝你救了小女冰兒;三是希望和你交個朋。」歐陽建國端起酒杯把今天請客的目的說了。
歐陽冰伯父稱呼向文時撇了撇嘴,心裡忿忿不平,這樣一來她就比向文小了一輩了。
「伯父真是太客氣了,救越老和歐陽小姐只是我的舉手之勞,至於說交朋,我們現在已經是朋了,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裡,你說是嗎,越老,伯父?」向文也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侃侃而談。
「哈哈……好好,是我們太矯情了,小向以後有什麼事也千萬不要客氣,儘管開口。」歐陽越開懷大笑,手中的酒杯和向文碰了一下。
向文又把酒杯和其他人碰了一下,就是歐陽冰的動作有些勉強,這才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之後的氣氛相當的溶洽,歐陽越頻頻問起向文家裡的情況,像一個前輩在關心晚輩,向文也把家裡的情況粗略地說了一遍。
席間,歐陽建國離席聽了一個電話,回來後又在歐陽越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歐陽越也低聲回了幾後又開始了酒席。
雖然向文只要稍為一運功就能聽到歐陽越兩父子講什麼,但他並沒有做這麼不禮貌的事。
酒足飯飽後,歐陽越請向文到大廳喝茶。
「小向,不怕跟你說,剛才建國說的事和你有關,希望你能伸出援手。」歐陽越只能厚起臉皮道。
「哦,什麼事?越老請說。」向文的臉有一種淡淡的笑意。
「還記得次我中毒的事嗎?現在我一個老也出現了這樣的症狀,他們連前段時間所拍到的千年石乳也用了也沒什麼效果,希望你能伸出援手。」歐陽越憂心忡忡道。
「哦,原來是這個,沒問題。但越老,恕我多口問一句,你們次沒查出事情的根源嗎?怎麼還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是不是壞人,向文對救人這種事一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向兄弟你說的這個事我們當然有查,可剛查出一點苗頭,那人就自殺了,線索也就斷了,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這次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看來幕後的人所圖很大啊。」歐陽建國解釋道。
「建國你分析得很對,所以我們一定要揭穿幕後的陰謀。」歐陽越點了點頭。
「救人這種事不宜遲,,歐陽叔叔,我們是不是快點出發。」向文救人心切。
「小向真是醫者父母心啊,看來我剛才擔心你不肯出手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歐陽越感歎道。
「父親,既然這樣,我馬給南宮家打個電話,然後帶向兄弟趕過去,你看怎麼樣?」歐陽建國請示道。
「也好,有什麼事給我電話。」歐陽越點了點頭道。
「爺爺,我也去,反正南宮家的小輩我也熟悉。」歐陽劍想陪向文過去。
歐陽劍話音未落,歐陽冰又道:「爺爺,我也想去見盈姐。」
「好,都去,不過,你們記住,不能給小向添亂。」歐陽越見兩人躍躍欲試,也不好壞了他們的心情。
歐陽建國和歐陽冰各自開了一部車,向文則是坐在歐陽劍的車,一路歐陽劍說了一些南宮家的情況,南宮家也是武林世家,政治與經濟實力雄厚,兩家因為老爺子交情好而關係不錯。
半個小時後,向文隨歐陽劍的車來到一座規模和氣派與歐陽家差不多的莊園。
門衛已經接到通知,直接放了歐陽家三輛車進來,來到別墅前面,南宮家幾個主要人物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歐陽兄,真是太感激了,要你親自帶人過來。」歐陽建國一下車就被南宮仁緊緊握住的雙手。
「南宮兄,以我們兩家的交情,不用說這些客氣話,來,我給你介紹一位神醫,你千萬別看他年紀小,我父親可是他醫好的。」歐陽建國指著剛下車的向文道,因為怕南宮仁會小看向文,所以就先拿話點醒他。
「謝謝了,歐陽兄。」南宮仁一看向文這麼年青就知道歐陽建國的用意何在,低聲謝了一句。雖然有歐陽建國的提醒,但對於向文的年輕程度還是嚇了一跳,忍不住心裡有一絲疑慮,旁邊幾個南宮的人更是如此。
「這位就是向神醫?真是年少英才啊,不是說歐陽兄說我還真的無法相信。」南宮仁不著痕跡地捧了向文,讓人聽了很受用。
「南宮先生客氣了,我可不敢自稱是神醫。」向文可沒有被人如此吹捧過,心裡有點不好意思。
「向神醫過謙了,裡面請。」南宮仁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向文也做了個請的動作,與南宮雄同排進到屋裡。
門口,漂亮的南宮家小姐南宮盈忍不住拉著歐陽冰嘀咕道:「冰兒,這個什麼向神醫這麼年青,究竟行不行的?」
「一開始我的心態和你現在的一樣,一點也不相信,可事實證明,這個傢伙人口雖不怎麼樣,但醫術確實了得,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歐陽冰雖然討厭向文,但還是實話實說了。
「那我就放心了,因為我知道可是很少人能我們冰兒的法眼的。」南宮盈言下之意是指歐陽冰看了向文。
歐陽冰當然也聽了出來,忍不住白了南宮盈一眼道:「盈姐,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卻不是隨便可以亂講,你不知道這個傢伙有多可惡。」
「怎麼可惡,你跟我說說,讓我也一起來教訓他。」南宮盈慫恿道。
「教訓他?我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啊,我爺爺把他當寶貝似的,再說他的武功比我們可是高得多。」歐陽冰早有這個想法,可苦於不敢行動。
歐陽冰的話引起了南宮盈高度興趣,連忙追問怎麼回事?
歐陽冰只好把爺爺交待的除回春丹外的事簡單地全部說了一遍,這才滿足了南宮盈的好奇心。
兩人進到裡屋時,向文的治療已經開始了。
向文已經檢查過了,與次歐陽越所中的毒一樣,看來的確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操作這件事。
南宮雄中毒的時間才三天,比次歐陽越的時間短得多,所向文治療起來比次輕鬆多了,連回春丹也省了。
用藥施針沒多久後,南宮雄就醒來了,了一趟廁所後,人的精神已經恢復了五六分,看得南宮家的人既高興又激動。
「父親,這位就是歐陽老爺子介紹來的向神醫。」南宮仁扶著南宮雄來到客廳,指著向文介紹道。
「大恩不言謝,向神醫,以後有什麼儘管向我們南宮家開口,只要我們能辦得到的,我們絕不推遲。」一聽南宮雄的話就知道他是一個爽快的人。
「南宮前輩真是太客氣了,這對我只是舉手之勞,不敢如此居功,還有,前輩叫我小向就行了,越老也是這麼叫我的。」向文現在應付這種場面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哈哈……向小兄弟的話正合我的胃口,不過你也不要前輩前輩地掛在嘴邊,叫我什麼都行,你想和歐陽老兒一樣叫我南宮老兒也行。」南宮雄笑道。
在場的人,包括歐陽家的三個人,聽了南宮雄的話都吃了一驚,這樣一來向文就和南宮雄同輩了,他們就都晚輩了,南宮盈和歐陽冰更是撅起小嘴,特別不滿意。
「不敢,不敢,既然我已經稱呼歐陽前輩為越老,那我也叫您為雄老好了。」向文可不敢以嫩賣老。
「那也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南宮雄說完向南宮仁打了個眼色。
南宮仁馬領悟,走到向文前面從口袋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他道:「向神醫,這是診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不行,這也太多了。」向文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張支票是一百萬的,連忙搖頭推脫,「雄老要是想給診金的話就參照普通醫院,給個一百幾十就行了。」
「哈哈……一百幾十我們南宮家可拿不出手,既然小向不肯收這張支票,那就當我們南宮家欠你一個人情。」南宮雄對向文的反應很滿意,其實他給向文那張支票就有試探的意思,想看看向文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世間人情債最難還,南宮家的人聽南宮雄這樣說也吃了一驚。
「雄老這話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了。」向文沒想到一百萬推掉了,卻得了個更大的好處,結果好像是自己嫌那一百萬太少了。
「南宮叔叔,既然您已經沒事了,但您的毒剛解,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那我們也應該告辭了。」歐陽建國帶著歐陽劍和歐陽冰站了起來。
「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跟歐陽老兒說,我改天登門拜謝。」南宮雄也不做虛偽的挽留,他確實感覺自己有點累。
「雄老,您剛醒來,正是要多休息,我也告辭了。」向文也跟著提出告辭。
「那也好,改天我的身體恢復了我再專門宴請你,到時你可一定要賞臉光臨哦。」南宮雄也不是矯情的人。
「雄老連賞臉兩個字都說出來了,你說我到時能不來嗎?」向文笑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南宮雄開懷大笑。
南宮雄一家人目送著三輛車走出大門口才回到客廳。
「父親,雖然這個向神醫救了您一命,但讓南宮家欠了一個人情,這個代價會不會太大了?」南宮雄的二兒子南宮義道。
「混帳,你這是什麼話,不說別的,單單就說他救了你老子一命也值這個人情。」南宮雄怒道。
沒想到南宮雄會突然發飆,南宮家的人都嚇了一跳。
「父親息怒,二弟也是為我們南宮家著想而已。」南宮仁連忙出言救場。
「你們還年輕,有些事看不透啊。」南宮雄搖了搖頭,坐了下來。
「父親此話怎講?」南宮仁問道。
「你們難道沒發現歐陽家兩個年青人雙眼神光逼人,太陽穴也比同輩的年青高了一截,這明顯是功力大進的跡象,而且中毒前我見過歐陽老兒,功力也已經突破了瓶頸。」南宮雄羨慕道。
「我們這不是憂心父親的病而沒注意觀察嘛,啊,父親的意思是歐陽家的變化與向神醫有關?」南宮仁突然反應過來。
「沒錯,我看八九不離十,要不然歐陽家會放棄次千年石乳的拍賣嗎?但歐陽家的人口風很緊,我親自試探了幾,他也只是打哈哈,這老兒真是可惡,有好東西自己藏著掖著。」南宮雄氣憤道。
「父親不用著急,武林大會還有半年多,再說我們現在不也是認識了向神醫了嗎?只要和他搞好關係我們不也是有機會嗎?」南宮仁分析道。
「說的是,所以說,俊兒,盈兒,你們都是年青人,容易成為朋,要搞好與向文的關係,與他成為朋後,自然就會得到他的關照,我看歐陽家兩個年青人就做得不錯。」南宮雄對兩個孫子道。
「是的,爺爺,我知道了。」南宮盈認真道,她已經由歐陽冰的口中知道了向文的神奇。
南宮俊的回答就有點隨意了,顯然沒把向文放在心。
「是了,爺爺,我聽冰兒剛才說,這個向文曾經救過她,武功和醫術都奇高。」南宮盈把歐陽冰剛才說的話又重述了一遍。
「盈兒你說的情況很重要,有這樣一個朋對我們南宮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俊兒,知道嗎?」南宮雄看剛才南宮俊不太心,又特別點了一下。
「是的,爺爺,我知道了。」聽了南宮盈的敘述,南宮俊再也不敢輕視向文。
「好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要休息了。」南宮雄揮了揮手,神情有點累。
南宮盈一走出客廳馬就拔通了歐陽冰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