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正的分析武隆一開始就看出來了,他自己現在也後悔莫及,自己怎麼就這麼勢利。
「推掉一個寶貝是肯定的,樹了一個敵人我看未必,以他和小妹的交情,只要我們不得罪他,他是不會怎麼對我們的。」武清山的分析又更進一步。
「清山說的不錯,這個向文應該不會與我們為敵,但我們也千萬不要再得罪他,通過你小妹的關係,看能否修復與他的關係。怪不得歐陽家的小子今晚看起來變化這麼大,我都看不出他的深淺來,原來是得了他的好處,歐陽家此時正在偷笑吧。」武隆此時的後悔之情不知怎麼形容。
話說向文走出別墅後,也不走大路,展開輕功,一頭紮路邊的樹林之中。
來到一個小山頭向文才停住了腳步,運起清心訣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向文苦笑了一下,就在剛才,對金錢和權力一向看得很淡的向文突然產生強烈的,這讓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難得來到郊外,不如體驗一下《養生經》吧,想到就做,向文盤膝坐了下來,按照《養生經》的描繪,仔細地體會起自然來。
慢慢地向文放下了心中的,與自然溶為一體,彷彿成為了自然中的一棵樹、一塊石頭、一隻螞蟻……自然靈氣也與身體的濁氣發生交換,使體內的先天真氣越來越純。
星沉日落,斗轉星移,入定醒來,東方已經發白了,向文感覺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清爽,忽然想起在古董街上所得的一塊玉珮一直沒時間研究。
向文仔細感受玉珮中的自然靈氣,漸漸地玉珮中的自然靈氣好像與體內的先天真所發生了感應,朝體內的先天真氣奔來,慢慢地溶合到了一起,再也不會你我了,體內的先天真氣好像也壯大了一點。
向文睜開眼睛,發現手中的玉珮已經成為一塊普通的石頭,一捏就碎了,一點也沒有玉珮的圓潤感。
向文被自己的發現驚呆了,沒想到自己可以吸收玉珮中的自然靈氣來增強體內的先天真氣,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去賭石,要不然哪裡有錢買玉石啊。
展開輕功,差不多到公路時才停了下來,走到公路邊,向文好不容易才攔了一輛回程的出租車。
在車上,向文想著今後的打算,既然不去武清影的公司,再實習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就到B大的圖書館看書充實自己吧,有了決定後,向文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回到家裡,楊柳已經去上學了,白燕正在給小珊煲藥,看到向文就問:「昨晚怎麼沒回來啊,打你電話又關機。」
「我沒關機啊。」向文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沒電了。
「叔叔,小珊沒病,我不吃藥,好苦啊。」小珊跑過來抱住向文的腿。
「小珊,乖,小珊當然沒病,那藥只不過是想增強小珊的體質和抵抗力,讓小珊健康長大。」向文溫柔的哄道。
「可是太苦了,小珊不想喝。」小珊一臉苦相。
「小珊如果乖乖聽話吃完藥,叔叔就帶小珊去騎木馬。」向文承諾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小珊一定乖乖吃藥。來,叔叔,我們拉勾吧。」小珊高興道。
「好,我們來拉勾。」向文笑道伸出手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
「還有蓋印。」
看到向文把小珊哄得如此開心,白燕不禁感歎:一個家沒有男人真的是不行啊。
「吃過早餐了沒有,這裡還有。」白燕關心地問道。
「謝謝燕姐,我在樓下吃過了,我先洗個澡再說。」向文道。
「燕姐,這是買菜錢。」向文遞給白燕兩千元。
「你這是幹什麼?」白燕不接。
「燕姐,別推辭了,要還錢要報答也等小珊的病好了再說。」向文一句話讓白燕默默地接過錢。
「燕姐,現在開始我就不上班了,每天會去B大看書,中午也會回來吃飯。」向文也沒解釋為什麼好端端的不去上班。
「燕姐,小珊,我走了,再見。」向文揮了揮手。
「小文(叔叔),再見。」白燕帶著小珊跟向文說再見,感覺好像是在送丈夫出門,等會又做好飯等丈夫回來吃飯,白燕也被自己的想臊得臉紅。
明天高考成績就要出來了,想到與黃思雅的約定,向文就心頭一熱。這段時間向文天天在B大的圖書館看書,館裡關於中醫方面的書幾乎被人看完了,中午和晚上又有白燕所做的可口飯菜等著,連楊柳吃過了也天天跑回來吃,隔三差五就到武術隊指導一下隊員們,黃思雅更是幾乎天天過來,不過溫存親熱因白燕和楊柳的存在而取消了,這讓向文鬱悶不已。
向文正踏著輕快的腳步準備回家吃晚飯,可一進門,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白燕和小珊都不在,平時這個時候她們是絕對在家的,就算外出也會打個電話給向文。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向文一看是白燕的號碼,就馬上接通了,但傳來的卻不是白燕的陰冷的聲音:「向文嗎?這對母女現在在我的手上,限你一個小時內趕到南郊的廢鋼鐵廠,還有,就是不要報警,要不然就等著給她們收屍吧。」
向文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心急如焚,馬上衝了下樓,在小區外攔住一輛出租車就說去南郊的廢鋼鐵廠。
來到南郊的廢鋼鐵廠時,夜幕已經降臨,來到這麼偏僻司機本就提心吊膽的,看向文一下車,馬上就加大油門跑了。
向文悄悄地找到倉庫,施展輕功躍上了倉庫的屋頂,往下一看,白燕母女兩人被綁在一張凳子上,旁邊只有一個三十多歲臉上有個刀疤的男子正在閉目養神,仔細地看了一下周圍,好像也沒什麼人。看到兩好像沒受什麼苦,向文的心放了下來。
向文悄悄地躍到倉庫的前門,推門走了進去。
「你就是向文?果然夠膽識。」刀疤男子睜開眼睛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引我來這裡?」向文道。
「你叫我惡狼就可以了,至於為什麼要引你來,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行了。」惡狼冷冷道。
白燕母女的嘴都被堵住了,看到向文來,非常激動,不斷地掙扎。
「燕姐小珊,你們不要著急,等我打倒這個人就來救你們。」向文安慰道。
「想打倒我,那就來吧。」惡狼運起功力,全身一陣血紅。
「你練的是血煞功?」向文吃驚道,沒想到這麼惡毒的血煞功會流傳到現在,練了血煞功的人會煞氣攻心,每隔一段時間要就殺人喝血才能壓住煞氣,不然就會陷入瘋狂。
「你知道血煞功?」惡狼也非常吃驚,從來沒人認出他練的是什麼功,沒想到這個年青人卻一下看出來,這讓他的警惕性增加不少。
「這麼惡毒的血煞功你也練,看來你手上是沾滿了鮮血,我今晚就廢了你的武功。」向文憤怒道。
「別光說不練。」惡狼一躍而上,空中一個連環腿奔向文而來。
向文對惡狼的雙腿看得一清二楚,也不退避,雙手閃電般抓住惡狼的腿脖子,用力一甩,把他扔到地上,一下就摔得他內俯受傷,口角里鮮血也流了出來。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深淺,惡狼心裡一沉,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是向文的對手,他眼睛一轉,奔向白燕母女兩。
向文也吃了一驚,連忙攔到白燕母女前面,可惡狼不進反退,撒腿就跑。向文看了又氣又好笑,從乾坤戒中拿出兩把柳葉飛刀,手腕一抖,惡狼就倒在地上。
向文走過去點破了惡狼的丹田**,廢了他的血煞功,又腳上兩把飛刀拔了出來。向文知道這種人嘴硬得很,想從他口裡問出東西估計是不可能的,自己也懶得問,估計不是陳平就是李少同。
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了,惡狼雙眼仇恨地看著向文。
向文拔通了歐陽劍的電話。
「這裡有個叫惡狼的人,你問一下你妹妹,看是不是她們要的人。」
「惡狼,這可是她們部門裡的A級通緝犯,正求之不得呢,你在哪裡,我馬上打電話叫她過去。」
「南郊廢鋼鐵廠。」向文說了這句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歐陽劍嘀咕道:不用這麼快掛電話吧。
走到白燕母子前面,正想伸手給她解繩子時,向文突然感到危險臨近,連忙撲倒兩人,運起全身功力擋在兩人前面,罡氣剛溢出體表,就感覺一個東西高速擊中自己的背部。
向文知道遠處可能有阻擊手,顧不得疼痛,連忙把兩人帶椅子抱到一個角落裡。
看到向文受傷,白燕眼淚都流了出來。
向文感覺子彈並不深,運起逍遙神功一逼,子彈飛了出來,伸手點住了背部的**道,止住了血流,拿出堵在白燕和小珊嘴裡的東西,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繩子,對白燕母女說道:「你在這裡不要動,我找把那傢伙找出來。」
「你還受著傷呢。」白燕哭道。
小珊抱向文哭著喊「叔叔我怕。」
「這點傷勢對我來說沒什麼大礙,你抱住小珊不要讓她亂跑。」向文著急道。
可惜向文來遲了,找到阻擊手剛才所在的位置,人已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