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迎面走過來的我,諸人的臉上有著完全掩飾不住的震撼和複雜,守鶴的強大已經是他們親眼所見證過了的,而我輕易的將守鶴一記KO同樣是在眾人的見證之下。
我將眼光放在佐助的身上,此時的他非常的激動,全身微微顫抖,臉上的肌肉有些抽動,看向我眼睛裡充滿了也血絲;胸口快速的一起一伏,像是在醞釀和壓抑著自己洶湧的感情,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似是想和我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淡淡了掃了他一眼,就再此將目光轉開,不再看任何人,帶著微小的嘴角掛著無比的高傲,一步一步,不快不慢的向著密林中走去。
「喂,等一下!」隨著一聲高亢到極點,壓抑到極點,顫抖到極點的呼喝,鳴人擋在了我的面前,倔強的對著我說道:「不說清楚,你難道就像走嗎!告訴我,我的父親究竟是誰?水門又究竟是誰?」
我的臉上仍舊掛著淺淺的微笑,對他視而不見,整個人就如同一個虛影一般,自他的身上穿過。視他的阻攔如無物!
「不許走!你不能走!……」鳴人似乎被我無視的態度給激怒了,發了狂一般的不斷撕扯著我,攻擊著我,口中不斷的高喝著,幾近失控。
只是,他的動作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他的拉扯也好,攻擊也罷,從毫無例外的自我的身體內部穿過。
「多重影分身之術!」見到自己作為沒有絲毫的效果,鳴人立刻施展忍術招出了無數的分身一同發狂的向著我撲來。
只是即使是數量再多,他們仍舊不能對我的行動造成半點阻礙,我仍是不緊不慢的向著密林深處前行。
跟著我步伐,鳴人不屈不撓的試圖阻攔著我。
…………
「求你!」終於,鳴人耗盡了所有的體力,站在在我面前的不遠處不斷的喘息著。眼神裡已經再也沒有半點的堅強與倔強,現在他那對海藍色的眸子裡已經充滿了濃濃的絕望和懇求,不知不覺間淚水也早已模糊了他的臉。
我一個跨步直接越過我與他之間的距離,伸手一探抓住他的領子,手臂一拉將他高高提起到和我近距離平視的角度。
僅僅隔著幾公分的距離,我靜靜的盯住他的雙眸,現在的他哪裡半分昔日的活力和暴躁,一動不動的任由我提著,只是以懇求的眼光看著我。他平時的堅強,昔日構築起的堅硬外殼都在這一刻完全的碎裂掉了。
我的臉色和眼神仍舊是平靜無波,口氣與它們也沒有任何的差別:「由於我們之間立場的不同,就算是我直接告訴你關於你的身世和你父母的一切,想必你日後也是不會信的。不過,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給你一些提示,你可以根據他們來找尋你所需要的一切答案。」
出奇的,鳴人竟然沒有反駁,而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眼睛裡多了一份生氣,一絲感激。
「你的父親叫波風水門,是木葉的第四代火影,因封印九尾而死。想必你也知道,現在九尾就在你的體內。而你的老師旗木卡卡西,就是你父親的徒弟、現在叫你修行的自來也就是你父親的老師,而今天你召出來的蛤蟆文太就是你父親曾經的通靈獸!」我緩慢而認真的說道。我知道雖然鳴人一直都是馬虎大意,粗心好妄,但是剛才我說的話,鳴人絕對一個字都不會忘記。
鳴人原本已經暗淡下去的眸子,稍稍的亮了一些,似乎也多出了一些令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我放下鳴人後,繼續一步一步的沿著原來的方向走去。
看著鳴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原本一直緊張著、掙扎著的佐助,突然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心。向著我漸漸遠去的背影奔了過來。
只是,我背影漸漸的模糊,最終就那麼的消散在了印著斑駁樹影的密林之中。
「不,不要走!」看著突然消失的我,佐助絕望而淒厲的大吼道。他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絕好的機會,瞭解當年一切,解除自己疑惑的機會。他好恨,恨我沒有再多給他一個機會,更恨他瞻前顧後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
……
中忍考試被迫中斷,盟友砂忍村反戈一擊,火影猿飛被叛徒大蛇丸殺死,我——『木葉的血色地獄』再次回來,消失了幾十年的千手一族的回歸,S級叛忍日向香彩回歸並成為日向一族的實際領導者、宇智波、千手、日向三大族結成新的鐵三角,這其中的每一件事都足以令木葉混亂、令忍界震驚。
可是,現在這些事情偏偏發生在現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所以,現在木葉是如何的混亂、村名們是如何的惶恐、忍者們是如何的迷茫都是可想而之的。
於此同時,各地在木葉的探子也紛紛的活躍了起來,將這些消失源源不斷的傳向忍界的各個地方。
村子裡。
我的強勢回歸,和強大到無以復加的鐵三角的形成,令村子裡那些老傢伙們都嚇破了膽子。他們無一例外都稱病不出,並毫無例外的公開表示出:現在村子正值風雨飄搖的多事之秋,木葉也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這個時刻只有我或者說是我們三家同盟才有能力出來收拾殘局。並隱晦的表示:他們在這段時間裡會安安分分的,日後也絕不給我們找什麼麻煩,只是希望我們高抬貴手,可是放他們一條生路。
對此,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義。那幫老傢伙可以認清大勢,不作出螳臂當車——自不量力的,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反正,失去了權勢的他們對我來說已經不存在任何的威脅了。到了,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控制木葉的大勢了。
夜幕降臨。
一隊隊,忍者們仍在街道上不斷的巡邏。他們是由三大族各自抽調的精英的組成的精英巡邏隊。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穿著一套極為威武古樸的鎧甲,遠遠看去似乎每一個身上的鎧甲都在釋放出一種歲月悠久的鐵馬金戈的蒼涼味道。
其實,就現在來說,鎧甲早已退出了忍者歷史的舞台。無數的事實也早已證明了,穿上鎧甲的忍者也只能死的更快而已。
我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安定人心。事實證明,這個做法也是相當有效的。傍晚時分,當一隊隊身著威武鎧甲的忍者走上街道的時候,整個村子裡不安惶恐的氣氛,也立刻被吹散了大半。
同時,這樣也能向整個世界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木葉已經變天了。現在已經三大家族共通執政的時代了!
與村子裡緊張的氣氛相比,宇智波一族內氣氛完全算得上是充滿了歡聲笑語。所有人都沉浸在家族恢復了昔日榮光的喜悅之中,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更是喜極而泣。父母們,也全部都放下平時的條條框框,仍由孩子們縱情的歡呼、打鬧和嬉笑。
一身褐色鎧甲的宇智波藍,嚴肅端正的跪坐在正對門的位子上,在他的身邊的是自己的妻子——宇智波符,對面的則是自己的女兒——宇智波苑,以及養子——小李。
此時此刻,他忽然間覺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個夢幻的不真實感。少時的一文不名,弱小愚昧。當他遇到那個人後,他的人生便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得越來越強大,成為了家族警備隊的隊長,娶到了暗戀已久的妻子,有了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兒,並培養出一個大有前途的養子。他已經很滿足了,可是他現在竟然有機會得到那個連先祖都未曾得到過的位子。老天待他何其厚也,命運待他何其厚也,那位大人待他何其厚也!
「父親大人,恭喜您了!」看的出養父眉梢的喜悅和激動,小李同樣很高興。
看著同樣喜極的妻女,宇智波藍張了張嘴,想要斥責小李沒有規矩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終究只是有些慈愛的對著小李說道:「好好幹!明年你就來暗部幫我吧!」
「嗯!」小李重重的點頭。
看著眼前那個穿著一身純白色鎧甲,無比的清麗中帶著勃勃英氣的女子,日向寧次感到無比的敬佩和恭敬!同時也感到一種淡淡的惋惜和惆悵,如果她要是男的話,想必也未必會輸給那個人吧?
「寧次在想什麼呢?」在寧次出神的時候,他所敬仰的女子已經來到了他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氣裡寄予著深深厚望,「要加油啊,將來不光是族長的位子,就連警備隊長的職位也是你的!」
「明白了,香彩老師!」
千手源身著一身破舊的滿是劃痕的紅色鎧甲,如瀑布一般黑亮的頭髮飄散在背後,眼睛微閉,輕輕的撫摸著身上鎧甲的傷痕,像是可以從它們的身上來感懷,當年那個建立了木葉的盔甲主人——千手柱間其一生的偉大和不平凡。
在千手源的面前,是兩排排列整齊的千手一族的長老,他們神情中帶著一抹不可侵犯的神聖。
「大人,讓宇智波一族就這麼掌握暗部,老朽還是絕對有些不太放心啊!」在千手源左手首位的老者,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開口道。
「大長老多慮了!就算是他們掌握了暗部那又如何?畢竟木葉的任務收發機構,以及財政大權還是在我們的手中的!在我的面前,沒有人可以玩任何的花樣!」千手源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他全身上下泛著一種令人不得不信服的強大自信,讓人只要看到他就會對他的一切行為都抱有最大的信心。
葵,再次給我整理了一遍身上的紅色鎧甲,確認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合適之後,她才仔仔細細的將一把代表著宇智波一族的,半人大的火扇繫在了我的背後。
再接著,他在我要建掛上了『黃泉』!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然覺得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和當年的宇智波斑,竟然沒有半點的不同。不由得啞然失笑。
斑,你看到了嗎?現在我終於掌握了木葉,得到了和你可以跟你硬碰硬戰鬥的勢力。再加上個人的實力和手下們的數量和能力,我甚至比你更加的強一些。你做好準備了嗎?
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們老一輩的時代要就已經過去了,現在是我們新一輩的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