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柳,你帶著君麻呂去吃點東西。我去辦些事情,很快就回來!」看著遠處那個扛著大刀的身影,我對紫柳囑咐道。
紫柳順著的目光看去,小臉上閃過一絲瞭然,「那柄刀,應該是霧隱的七刀之一吧?」接著小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像那種三流的角色,應該不至於讓老師你,都產生興趣吧?」
「沒有什麼,我只是對於有些關於霧隱村的事情有些疑問,需要找一個對霧隱比較瞭解的人來問問!」說話間,我走向了那個扛著大刀的高大身影。
「小君,師姐帶你吃一些東西吧!馬上我們就要去火之國了,水之國的特產可是就吃不到了,這次就讓你吃個痛快!」紫柳不再多問,拉著君麻呂想著街邊一間看起來較好的店舖走去。紫柳從不缺錢花。
君麻呂默不作聲的跟上,幾天相處下來,他對這位格外關照他的師姐有了一些依戀。
我站立在被雪厚厚的鋪了一層的路上,等待著那個漸漸靠近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小村裡畢竟不方便,萬一那個再不斬是條硬漢的話,拷問起來會很不方面。
雖然我是什麼都不懼,但是我現在畢竟帶著兩個拖油瓶,要是遇到什麼特殊情況,還真不好辦。而且,我這個人也非常的不喜歡麻煩。
高大的男子對身旁的小孩子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小孩子就乖乖的走到道路一旁去,不過仍看向這邊,小臉上滿是惹人憐惜的擔憂!
「你在等我!」高大男子的手已經摸上了背後的刀柄,憑多年在生死之間的感覺,他知道面前的這個比自己矮一些,也瘦上不少的男子很強。
「然!」我含笑應是,接著眼睛投到他背後的大刀上,臉上露出了一絲追憶的神色:「既然這柄刀在你的身上,想必你就是霧隱的人了?」
「曾經是,現在不是了!」男子在說話之間,心中微微稍定,不是霧隱派來追擊自己的,既然對方只有一個人,自己也沒有必要怕他,對於自己的實力,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哦,叛忍是吧?這也沒有關係!我有些事情要問你!你秩序如實回答我就好!」我微微揚眉,不在意的說道,言語間帶著一種『生殺予奪皆在我手』的篤定。
「找死!竟敢和我再不斬這樣說話!」男子一把抽出了大刀,直直的指向了我,即使在這種沒有什麼陽光的天氣裡,刀鋒上依舊是閃爍著駭人的寒光。
「哼!」我向前一步,輕哼一聲,聲音微小,猶如低語。
隨著我的輕哼,整個世界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
大片大片的雪塊從地上湧上空中,接著雪花在一瞬之間全部變成一片血紅,散發著驚人的熱氣,猶如岩漿。岩漿向著再不斬湧去,頃刻間形成了一道不可突破圓形牢籠,天地也在這一刻全部變成了血紅,整個世界只剩下血紅這一種顏色。
由岩漿形成的牢籠漸漸收攏,那種驚人的溫度,變得越來越令人難以忍受,再不斬在血色的牢籠中徒勞的揮舞著大刀,那片血紅色的岩漿,根本就沒有實體,大刀只能一次又一次從岩漿裡穿過。
他的揮刀與其說是最後掙扎,倒不如說是發洩心中的恐懼。
突然,從演講分出一波,在他面前漸漸的化為人形,人的五官和特徵越來越明顯,赫然我的樣子。
「啊~~!去死吧!」再不斬狂吼一聲,揮刀斬向我。
我輕輕向前跨出一步,下子就來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大刀直接從我的身上劃過,仍舊是沒有實體。而我一伸手,輕輕的捏住了他的喉嚨,這次是捏的實實在在!
周圍的一切幻想,就在我的手捏到他的頸的時候,一下子消失不見。現在周圍的一切仍舊是像原先樣子,入眼所及之處全是一片雪白!雪地上只有一道淺淺的腳印,是從我剛才站的地方,走到現在這裡的痕跡!
我捏著他的喉結的手微微一用力,他的臉上閃過極為痛苦的表情,眼中也閃過一絲絕望。
我將他的脖子向下一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眼睛,有些嘲弄的說道:「知道嗎?整個忍界沒有人能阻止我宇智波啟做我想做的事情,也沒有人能拒絕我的要求!知道嗎,小子!」說到最後一種驕狂霸道、不可一世氣焰從我的身上油然而生,稱的原本有些淡薄的身軀也變得高大雄渾,不可撼動!
接著,我手上一用力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他摔倒在雪地上,接種衝力帶著他在地上滑出一道長長雪線。
「我問,你答!」聲音居高臨下,不容拒絕!
從雪地上爬起了的再不斬,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但是還是強忍著,對著我恭順的道:「是!」
忍界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弱肉強食!或有例外,那是不屑於食!
「告訴我,前霧隱七刀眾之一的次田總則的事情!」
「次田前輩的事情被村子裡下了封口令,村子裡很少談論,前一輩的七刀眾們總是很避諱他!對他的神情我知道的很少,只是知道他曾經是水影的心腹和得力手下!」再不斬仔細的想了一下才道。
「那干柿鬼蛟呢?」
「干柿鬼蛟前輩,他的實力強勁,又掌握著霧隱價值連城的名刀——蛟肌,一直以來都是村子裡的風雲人物!…………只是前幾年,他突然就失蹤了,然後就有他從事恐怖活動的消息,再接著他就被村子列為叛忍,成為S級通緝犯。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村子裡對他的圍剿並不嚴密,幾次圍剿,都被他提前逃走了,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這不符合村子一直以來的作風,畢竟他手裡的可是大刀蛟肌,就算是殺不了他,刀也一定要拿回來的!」
「那麼水影呢?」關於鬼蛟的信息確實是透露出一些門道,看來這個水影很有問題啊。我要是水影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一個帶著村子重要寶物跑路的傢伙。而且這個鬼蛟本身的實力就相當的不俗。對我來說,鬼蛟這個小子還是曉的一個主力,就更值得關注。
「嗯,怎麼說呢?」再不斬微微一頓,似乎是在思考著自己的措辭,「現在的水影顯得相當的低調,不,不應該說是低調,應該說是神秘才對。…………他對於村子裡的事情,很少出面管理,但是,似乎一切又都在他的控制之中。現在想來他實在是一個非常的厲害的人物。當初,我竟然狂妄到去刺殺他,實在是愚蠢!」說到這裡再不斬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追悔和後怕交雜在一起的複雜神色。
能當上影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水影的強大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不過,能混到影這個位置後,還如此低調的,那就值得耐人尋味的了。像這種人,不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所圖非小啊!
「那水影這個人,有什麼特徵?」
「他一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人,厄……只是每次和他見面,他總是有意無意的遮擋著自己的右眼!」再不斬想了一會才道。
遮擋住自己的右眼,難道是瞎子嗎?不對,絕對不可能。不論是那個村子的高層想換一個眼睛,都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何況是影!
那就是說他要存心演示了,那麼說他的眼睛一定是有問題的了,有機會看一下他的眼睛,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不知為什麼,這時我的腦子裡總是浮現出,那個有著一隻左寫輪眼的旗木卡卡西。他那腥紅的左眼在我的腦子一直揮散不去。
難道……
不對,不可能的!
當年,帶土的屍體,是我回到村子以後,他們當著我的面才處理的。要是他是假死的話,或是當年有人做手腳的話,絕對不可能瞞過當時的我!
而且年齡上也絕對對不上,當時的水影已經是個中年人了,而那時的帶土才多大!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對著再不斬點點頭,示意他可以滾了。
再不斬很快的帶著那個小孩就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完全沒有一絲原作中的囂張模樣。
接著,我也轉身會回剛才那個小村子,去接那兩個小傢伙。
白,那個小孩,實在不是一個可堪造就的人,即使是他有著強大無比的水無月血繼也是一樣!在原作中他跟著再不斬這個殺人狂,都很不下心腸,只能以沒有成為忍者最重要的天賦來形容他。
而且,我現在手下也根本不缺什麼有特殊血繼的孩子,只要培養得當,一二十年後,全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才。
並且,宇智波一族本身都是全能型的忍者,撇開普通的忍者不談,像藍,像止水,像河田,只要他們能開萬花筒,就算比不上原作中的鼬,也差不了太多!
況且,我現在眼界也是極高,除了長門的輪迴眼,斑的永恆萬花筒,還有絕的那個古怪的血繼外,確實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再入得了我的眼。
「啟老師,你回來了!」紫柳很是愉快的對著我打招呼道。「有什麼收穫嗎?」
「嗯!」我點點頭:「回去要和香彩好好的商量一下,才能下決定!」
「和我商量不也是一樣嗎?」紫柳有些不滿的說道。「虧我上次還幫你一起騙,那個背著大葫蘆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