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窗口坐下,泡上一壺茶,看著窗外的景色,已經成了我最近唯一的消遣,時不時的有一些蝴蝶、鳥兒落到院子裡的花園中,但很快就會被巡邏的忍者給驚走。現在我的住宅周圍的防備力量要比家族的禁地還要強大許多。
我回到木葉已經兩個星期了。不過,那種使用八門遁甲之後的脫力感仍舊在困擾著我,讓我虛弱的難以置信。看來我之前認為我可以開八門而無恙還是有一些自大了。
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家族派了大量的忍者來保護我的安全。鑒於現在木葉的局勢太過於混亂和看不清,和難以確定的高層態度,以及我現在連正常水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我只得接受了這個屈辱的決定。
當日,木葉勝利之師凱旋之時,高層舉辦了一個前所未有盛大的歡迎儀式,得勝歸來所有的木葉忍者都得到了英雄一般的待遇,而作為這次戰役的指揮官的波風水門自然成了最大的贏家,他在村子裡的聲望因這次的勝利而大增,隱隱已經飆升到可以和三忍並駕齊驅的地步。只是在資歷和經驗上還有一些欠缺。
由於身體原因,我很早的就離開了大部隊,隨同家族秘密派去保護我的忍者一同提前悄悄地回到村子裡。所以,我並沒有出現在那個盛大的歡迎儀式上,得到我所應該的英雄待遇,但是我的收穫也同樣不在水門之下。
儘管村子裡在暗中下了『封口令』,但是在家族的運作下,幾乎村子裡的所有人也都知道了我在當日戰場上的英勇表現,獨自重創一尾人柱力,與水門合作擊殺三代風影;以及我因為傷重而無法出席凱旋儀式。再加上我現在只有十二歲半的年紀,這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村民口中最好話題。一時之間,我也作為這次戰役中的英雄而被所有的人記住。在我聲望大升的同時,也有許多人在猜測著我的實力到底到達了什麼程度,我未來會成長到什麼程度。
養傷期間,我得到了葵最好的照顧,她每天不是來給我做飯,就是做好了送來,有事沒事也會過來坐一會。漸漸的我也習慣了她出現在我的生活之中。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我聽到聲音轉過頭去,看到二長老走了進來,晴跟在他的身後。
晴為我和二長老倒上茶,就恭敬的退了出去,並將門關好。
「爺爺,還麻煩你到我這裡跑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二長老選擇這個避開葵的時間來看我,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啟君,我這次是代表家族來和你交流的,希望你可以配合!」二長老的稱呼非常的正式,平時他都是直接稱呼我為『啟』的。
「明白了,我會配合您的行動的,二長老!」我有些恭敬回應道,同時語氣裡原先的親近之意,已經蕩然無存。唉,又是無聊的試探把戲。
「首先家族需要知道,你的實力到底到達了哪一種境界了?」
「准影級,不過要是死磕的話,一般的影級強者也未必能在決鬥中勝過我,即使是影級強者也會在一定程度上被萬花筒寫輪眼所克制!」
「真的只有准影級嗎?」二長老的聲音裡有些懷疑,並稍稍的提高。
「是的,雖然因為萬花筒寫輪眼的緣故,我即使是在面對許多影級強者的時候,也會佔有一定的優勢,但是我的實力確實是只有准影級。不過要是再給我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我想我應該可以成為真正的影級強者。」我在解釋的同時,和二長老對視著,讓他看到了我的眼睛,通過眼睛來感受我的真誠。
「那你和波風水門到底哪一個比較強一些?」二長老忽然問道,令我有些措手不及,同時我也從他的話裡聞到一些別樣的意味。
「嗯,應該是他強一些吧。其實他的實力要比風影還要弱上一些,但是他卻是那種,被萬花筒克制最弱的那類型的忍者,現在的我還不是他的對手!這其中關係到彼此之間能力的相互克制的問題。而且到了影級,強者之間的強弱也不是絕對的,我和他並沒有真正打過,無法做到確切的判斷。這只是我的猜測,我不能保證它的準確!但是我有信心,在五到十年之內我絕對能勝過他!」我在回答的同時,盡量的斟酌著用詞,盡量要說的準確,也要說的朦朧而不可求證。
「那麼關於你的那個擊敗一尾人柱力,破掉風影鐵砂之術的新術呢?」聽到我之前的話,二長老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一些,不過語氣依舊鄭重。
「那個術叫做『蛟龍之術』,是我獨創的忍術,和『大蛇薙』一樣,它也並不是萬花筒寫輪眼的獨有術,但是他對施術者控制力的要求比之前的『大蛇薙』還要苛刻。您也是知道的,我最為擅長的就是控制力,所以我為自己研發的忍術都對控制力有著苛刻的要求!也正是因此,我才敢在戰鬥中一下子將八門遁甲開到七門!」我不知道二長老到底是要做什麼,不過我還是非常的配合他,幾乎他一問出一,我就能順勢說到二,說到三。
「很好,啟,你沒有讓我失望!」二長老的臉上帶上一絲微笑,「我本人雖然一直是相信你的,但是這是家族長久以來不可改變的規矩,希望你不要因此對家族存有什麼不滿。」
「對於家族的我苦衷我是明白的,即使是我處在您的那個位置,我想我也會和您的做法一樣的!」雖然心裡很不爽家族,但是我還是要虛偽的說出這樣的話。
「啟,你知道嗎?村子裡再次派波風水門作為指揮官,前往木葉與雷之國的邊界,指揮那裡戰鬥!」經過一段短暫的寒暄之後,二長老的嘴裡吐出了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
「您的意思是村子高層,是在將一份天大的功勞直接送給水門?」我立刻敏感的覺察到了村子裡用意。現在土之國和風之國已經連續戰敗,獨木難支的雷之國是絕對抵擋不住,各方面擁有壓倒性優勢並且挾著大勝之威而來的木葉忍者。村子高層的目的顯而易見。
「不錯!」而二長老淡淡的飲了一口茶,神情愉悅,緩緩的道:「村子高層的一些人已經在和家族聯繫了,他們想要捧波風水門上位,讓他成為第四代火影。在這一點上,他們需要家族的!」
「那麼三忍的態度呢?」我敏銳的問道,我絕對不相信,面對這種情況三忍會沒有什麼應對之策,就算是自來也顧忌著水門的師徒之情,不會出手。綱手和大蛇丸這個兩人也絕對不會對現在情況坐視不理。
「對此,三忍能有什麼態度!高層的那些人不希望有一個如現在的三忍一般強勢的新火影,那會分薄他們的利益。對此家族的態度也是基本上和他們一致的!」
「哦,那麼相信不久之後,三忍就要和高層有一場龍爭虎鬥了!」我有些玩味的看著手中茶杯裡的水,隨著我的手輕輕晃動,它也在杯子裡打著圈圈。
「他們?他們能有什麼辦法?」二長老輕笑一聲,神情有些輕蔑,接著說道:「政治不比戰鬥,在戰鬥上他們確實是我們所遠不能比及的絕頂強者,但是在政治上他們的確是還嫩了一些,要對付他們三個有的是辦法!」
我心頭一凜,知道這可能就是原作中,村子選擇水門作為四代火影,而不是選擇無論聲望能力都比他要強一些三忍中的任何一人的內幕。但是我並不準備去觸及他,我注定是要離開村子的,這是我早已計劃好的,不容許改變。所以,我不想在權力鬥爭裡牽扯過深。
「那麼家族的態度呢?」不過關於這個問題還是要問的,只有能搞清楚家族的態度,我才能不讓自己的計劃受到影響。
「家族並沒有什麼明確的態度。無論是誰想上位,都不能缺少家族的;而為了得到家族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消減家族的利益。」二長老傲然道,臉上滿是傲然的自信。這就是大家族的自信與驕傲,有了足夠的實力在手,就自然有了待價而沽的資本。
「那麼說,就是家族準備就這麼一直旁觀到底了。就這麼靜靜的等到這場風波的結束,雖然不會受到什麼損失,但是同時家族也失去了一個將家族發展壯大的絕好的機會。這可不是家族一直以來的風格,要是可以捧一個火影上位,所得到的回報一定不會少,那才更加符閤家族的利益!」我聽出了二長老之前的言不由衷,於是就說出了以上的話,隱隱的將事情挑明,我不想在和他打啞謎了,那很累,也很無聊!
「呵呵,啟,你的能力還是真是不能小看啊!」二長老開懷大笑道。「其實家族已經開出了明確的價碼了,想要家族的幫助可以,但是首先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幫啟君、你成為木葉的暗部長!」
什麼!要我成為木葉的暗部長,十二歲半的木葉暗部長,這可能嗎?家族的胃口也實在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