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勝而回的綱手自然是人們的焦點,戰勝歸來的忍者們同樣是木葉的英雄,他們同樣受到了這場高規格的熱烈歡迎,看著他們絕大部分的人現在感動、激動的樣子,我相信將來木葉高層以『為了木葉未來必需要犧牲』的名號讓他們去送死,他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
不得不說,木葉對普通忍者的凝聚力實在是強的可怕。歷史已經證明,他們可以為了一個虛無的理由就甘願捨身。正是有了他們才有木葉的今天,可是值得諷刺的是他們卻沒有得到任何東西,勝利果實早已被木葉高層和大小家族瓜分的乾乾淨淨了。
儀式已經完成,高層和綱手都已經離去,想必是在哪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分配這一次的利益吧。
看著歡騰慶祝的人群,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我,顯得給外的不和群。心中有些嘲諷,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真是快樂呢!習慣性的將手插進兜裡就準備回去繼續修行,本來我就沒有抱著今天可以找到綱手的心思,之所以來只是看一看綱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驀地,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視線,是楠木。現在的他全身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地方都打著繃帶,動作機械的像是一個木偶,應該是多處骨折所造成的傷害,書上說受到這種傷害的人一舉一動都會受到莫大的痛苦。可是他現在似乎全然沒有這個症狀,高興的像是一個孩子,又蹦又跳,又哭又笑,完全沒有一直以來的冷漠和深沉,一旁還有一個面帶焦急的年輕女子,似乎是要拉住他,可是卻怎麼也無法成功。
我的心中出現一絲瞭然,楠木的資料中提到了這個女人,內容還相當的詳細。這個女子是楠木昔日的戀人,佐久和香,她從小就是孤兒,被木葉所收養,寄養在楠木家直到從忍者學校畢業領到屬於自己一套房子為止,現在是木葉醫科班的一名中忍。楠木在承受不了失去所有親人的痛苦而崩潰以後,就主動結束了和她之間的那段感情,而她還是默默的注視並照顧著楠木。
既然看到了,就順手幫一下吧,我走上前去:「佐久小姐,你好。」
「你是?」看著她看到我衣服上宇智波一族的標誌時的表情,我知道他以前一定聽說過我。
「初次見面,我是宇智波啟。我想你現在時遇到了一些麻煩是吧?」
「你好,啟君。是的,楠木他……」
沒等她說完,我就在她以及周圍之人的目瞪口呆中,一個手刀將他打暈,另一隻手托住他軟下來的身體,通過觸感我才知道他的傷,要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重。我的這一舉動立馬迎來周圍人的一陣怒視,有幾個衝動的傢伙久準備一捋袖子久準備衝上來了。
我頗為無奈指了指懷中的楠木道:「他的傷勢不輕,再這樣動對身體不好。」
這句話立馬贏來了一陣善意的微笑,村民們很快的從人群中讓出了一條小路。反應過來的佐久香合立馬引著我去醫院。
楠木的傷勢雖然重,但是這種以外傷為主的傷害並不棘手,處理治療很快就完成了,剩下的只是修養而已。用了藥的楠木一隻沒有清醒,我也覺得再呆在屋裡當燈泡顯得很不合適,就推開門出去溜一圈,過會買一些水果再回來。
挑了些既好看又新鮮水果,正準備付錢,從後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等我再挑一些,一起付吧!」
轉過身來便見香彩和蒼之助二人正並肩走來。
「啟君,是去看楠木老師的嗎?」香彩笑問。
「嗯,才從病房裡出來,楠木老師還沒有醒,溜一圈再過去。」說話間和蒼之助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女孩子挑東西的水準自然要比我高出不少,於是我的那份還算『過的去』的水果,不久便升級成為一大份『包裝精美』的水果籃。臨了香彩也沒有忘記砍價,幾下便讓水果攤老闆招架不住,一臉肉痛的收過滿臉得意的香彩的錢。
三個人在一起並排走著,都很沉默。蒼之助是一個不善言辭的悶葫蘆,我和香彩之間的話題本來就很少,加上彼此之間又有戒備及關於兩家之間內容不能提的潛規則,讓可以談論的話題更加稀少。
「啟,你那天真的很厲害!」良久之後蒼之助開口道。
「哦,是嗎?那天我超水平發揮了。」我漫不經心的隨口道,我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如果繼續則必然要引出當日我們之間的不愉快。
「那天我看見你一個手結印,難道還有一個手結印的方法嗎?」蒼之助繼續追問道,以他的驕傲問出這個問題確實是相當的不容易了。關於血繼的問題歷來是各個家族最為機密的問題,忍者學校沒有,以蒼之助的地位身份更是不可能瞭解到。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在香彩的授意才會這麼問的。
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因為他放下了驕傲就會告訴他,這些秘密是我安身立命的更本,少一個人知道我就少一份危險,這是原則。
「那是宇智波一族血繼——寫輪眼的一種能力,就像是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觀察一樣。」我的冷冷的道,不理會聽到我的話後,臉漲的通紅的蒼之助。轉而以冰冷的眼神看了香彩一眼。其實我已經起了殺心,若非條件不允許我一定會幹掉這個禍害,畢竟我這次算是把他得罪到底了,與其以後讓他在背後算計我,不如現在殺了乾淨。
「哎呀,你們在說什麼呀!現在楠木老師應該醒了吧,我們快過去吧!」香彩與我冰冷的目光對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便瞬間轉向別處,接著便作出無辜狀的來救場。
不理會正在發怒的蒼之助和不知道在轉著什麼心思的香彩,我加快了腳步將兩人甩在後面。
「蒼之助,你真的很過分!寫輪眼對於宇智波一族來說,就像是你們家的刀譜於你一般,你能將刀譜中的內容交給別人嗎?你看你!現在啟君生氣了吧!都怪你!」香彩細小的責備聲從背後隱隱約約的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後,我的心中只是冷笑。
貌似現在與香彩和蒼之助二人間的裂痕越來越大了。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我這個代理隊長應該還是可以幹上一段時間吧,倒是給他們好好的吃一些苦頭,要是可以弄死他們就更加完美了。
接下來的時間和路程都是伴著各自的心思和算計……
醫院的『生意』相當的好,也非常熱鬧。經過這段時間,大量聞訊而來看望親友的人已經佈滿了整個走廊。當然也有不少從倖存忍者中得到噩耗的人正在哭泣,為了不影響他人,只得將聲音壓得很低,繼而變成抽泣,交雜著連成一片。
在之前離開醫院的時候,我就計算了時間,給足了佐久香合與楠木獨處的時間。或許劫後餘生的楠木會放下仇恨,與她復合也所不定,儘管我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小到可以認為是天方夜談的程度。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從門內傳出了兩個男聲的爭吵聲,雖然可以聽出來兩個聲音的主人都極力壓低了聲音,但是哪一個忍者不是五感過人之輩,之中的差別不過是誰更加變態而已,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到呢?
雖然不知道這場爭吵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不過至少在我們現在已經等待的十分鐘之上,其中的內容不過是:另一個男子應該是叫前越,他是佐久香合的愛慕者,似乎也是楠木以前的好朋友,他看不慣楠木對待佐久香合的態度;而楠木同樣認為他是多管閒事而已。
從兩人越來越高的聲音和越來越快的語速上來看,這場爭吵應該已經到了最後。甚至連走廊上的一些人都注意到了這裡。
果然,二十秒後,病房的們『呼』的一下打開,走出一個青年男子,男子反手一用力,『光』的一聲摔門而去。
又等了兩分鐘左右,我們才進去。
現在的楠木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冷漠、深沉、麻木,不復昨日的樣子。不過剛剛吵完架的他,應該在那三個詞前面加上一個更加更為合適,或許他現在還會多一種在隊員出醜的難堪感。不過我們三個也自然不會提這個,這一段就算揭過了。
接下來便是毫無營養的寒暄,明明是我們都已經知道,或是可以根據已知情況推斷出來的事情,可還是要偏偏再從對方的嘴裡聽一次。尤其是這個寒暄的對象還是楠木,更加的叫人受不了。
沒有過多久,我就借口有事先行一步,留下他們三個相處了近兩年的師徒好好討論。畢竟我不是他們***的人,有我在他們也會覺得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