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又有兩個人出現在離我僅三十厘米左右的空地上。根據聲音判斷,應該是下忍。
「不要再想了,即使你再痛苦,也不能改變什麼,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找到那些傢伙,然後給你哥哥報仇。」聽聲音他應該正處在變聲期,十三到十六歲之間。
「我哥哥是光榮的戰死的,這沒有什麼好悲傷的,我一定會殺光所有木葉的忍者給他報仇的。我只是對哥哥臉上的驚愕非常不解而已,肯定是對方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才殺死了我哥哥的,畢竟我哥哥可是個上忍,也許是出現了……」這個聲音雖然略顯稚氣,但語氣漠然,就好像是在說別人家死了小毛小狗一般,隱霧教育忍者的方法果然變態。難道他哥哥就是那個被我陰死的上忍?這樣的話,我就一定要找機會幹掉他了,被這樣一個傢伙惦記可不是什麼好事。
「閉嘴,村子裡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先前的男子厲聲打斷道。
「我知道了,我再最後看他幾眼吧。」沉默了良久,那個傢伙再次出聲,語氣更為默然。
與此同時,一種胸悶窒息的感覺襲上我的心頭,糟了,已經到極限了嗎?其實我選擇的地方非常的好,一般人根本想不到我就潛在屍體附近的地下,可是我也失算了,沒有想到他們會搜索這麼久,還沒有離開。再待下去我只有活活悶死,出去也是會被毆死,總之死路一條。
根據我的觀察和判斷,對方是整整三個小隊十二戰力完整的忍者,戰力比我們強上太多了,我們能做的只有找一個體面一點的死法。我根本沒有寄希望於會有人來救我,也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不過在這之前,我也要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在地下默默的開始結印,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兩個傢伙宰了。其實,在這段時間以來,有好幾次偷襲的機會,不過在那時我還有生存的希望,沒有必要進行這種一拍兩散的拉墊背的做法。現在?關不了那麼多啦!在不拉幾個墊背的我就白死了。
「自殺斬首之術」兩隻手破土而出,抓住了兩人的腳槐,忍術發動,二人好無法抗之力的被埋如地下,只有頭露出了地面。我當初為了下忍考試而苦練的忍術,在關鍵時刻終於發揮出應有的效果了。
同時,我也破土而出。
下一刻,我左右手各執著一個苦無,同時狠狠的同他們的頭頂插入。我下手快而狠,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只來得及貢獻出兩聲短促的慘叫以提醒同伴。
短促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天空,驚氣林中鳥兒無數,無數鳥兒在幾息之間飛起、四散逃開,道也有幾分絕世高手們決鬥的意境。能在死後,帶來這樣的意境,這兩個小子應該滿足了吧。不知道,我掛的時候,又會是什麼樣子?不過,我現在的事還有做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個小子的屍體從土裡拉出並在其身上綁上大量引爆符,再以變身術將其變成一灘水跡,同時自己變成他被我殺死時的模樣。
就在我做這一切的同時,一陣爆炸聲響起,掀起一陣火光。從方向上來判斷應該是我剛才布陷阱的地方。隨後,另一個方向也出現一聲淒厲的慘叫。大家都開始拚命了嗎?很好,就讓我們一起綻放生命中最後的光輝吧!
嗖、嗖、嗖,三道人影出現在我前面的空地上,一個上忍,兩個下忍。很看的起我嘛!
現在忍者的素質都相當的不錯嘛,僅僅掃了一眼,兩個下忍便發現了那灘不應該存在的水,掏出苦無就刺了過去。
「別動!」上忍高吼道。看穿了嗎?可是已經晚了!
轟∼∼∼,巨大的轟鳴聲幾乎震得整個森林都顫抖了起來。兩人皆被巨大的衝擊力高高的拋了起來,身體千瘡百孔猶如被亂搶掃射過的破布袋一般,眼見是不活了。
很好,四個了,夠本了!
「火遁#8226;豪火球之術」打不過也得打,打不打的過時實力問題,打不打是態度問題。我快速的完成結印從地上竄了出來,釋放出我目前殺傷力最大的忍術,最少我要強個先手。
然而事實證明,在忍者的交戰中通常搶先出手的總是非常吃虧的。被豪火球之術擊中的上忍,化為一陣煙霧消散不見。是分身,還是影分身?
『我』見情況不妙,正欲使出替身術,但一直苦無已經刺中了我的後心,隨即『我』就化為一灘塵土,這是我準備多時的土分身,在生死的壓力下,我終於超水平發揮了,使出了這個我一直都想使用卻使用不出的術。
我的真身出現他的後背,將苦無狠狠的插進他的後心,與他之前的動作如出一則。
苦無刺進他身體的感覺不對,我立刻使出替身術。
他的影分身化為煙霧,還是影分身。
蓬,我的替身被劃為兩半,變成兩截樹枝。
饒是我的反應夠快,也受了一些小傷,左肩上鮮血直流。我哪有機會理會這種小傷,光是那個上忍如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就讓我疲於奔命了,連結印釋放忍術的時間都沒有。MD,漫畫裡,只有下忍水準的小強打上忍就像打屎一樣,一發彪甚至連彪悍如影級的boss人物也能幹掉。而我有中忍實力的我則是被一個無名上忍打的一塌糊塗。人生的際遇差距怎麼就這麼大?
不得不說,寫輪眼真的很強大,雖然我的實力遠不如那個上忍,雖然我的速度也跟不上他,但是憑著寫輪眼,我可以把他所有的動作看的清二楚,並清楚的預料到他的下一個動作。借此,我總是可以堪堪擋住他的必殺一擊,雖然每次我的身上都要付出一兩道小傷口作為代價。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四肢越來越沉重,甚至連我視線也開始模糊了,隨著血液的流失我的力量也在急劇的下降,這下是真的到了極限了。難道我就要死了嗎?不,我不甘心,我還沒有成為最強,沒有開萬花筒,沒有強到宇智波宗的眼睛,更沒有搶到宇智波班的眼睛,我還有報復那些對我不好的人,我不甘心!!
「啊!」我瘋了一樣的怒吼著,將最後的查克拉爆發在腳下向那個上忍衝了過去,完全放棄了防守,手中的苦無劃向他的頸。臨死也要再拉一個墊背的。
或許是被我最後的瘋狂所攝,我分明可以從他的眼裡看到幾分畏懼之色。可是上忍終究是上忍,小強發彪的情況永遠只存在於漫畫中。最後,他還是比我快,比我准。
在我的苦無距他的頸還有十公分左右的時候,他的苦無已經到了我的頸間。一切都將結束了嗎?這就我的命運嗎?
驀然,那個上忍好像在空中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滿臉是不可致信的瘋狂、猙獰、絕望之色,全身劇烈的顫抖像是在掙脫什麼。我發誓在我兩世近三十年的生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妙可愛的表情和動作。
我已經沒有絲毫力氣,絲毫查克拉的身體好像又多出了一些額外的力量,在空中用力一扭腰,他的苦無貼著我的頸滑過,帶起一縷血絲。我本能的感覺到傷口不深,只是破了一點皮而已,絕處逢生的喜悅填滿了我的整個心靈!
手中的苦無狠狠的滑過這個幾乎要了我的命的傢伙,帶起一抹血花。此時他頸間扭曲、猙獰、可怖的傷口在我眼裡也是如此的美麗,原來殺戮也可以這麼的痛快、這麼酣暢淋漓、這麼純粹。
落地之後,我半跪於底掙扎了數次都沒有站起來,只得一手扶住膝蓋喘著粗氣。
「很不錯嘛,小鬼。」一個滿臉疲沓表情的紮著馬尾男子,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口氣我很不爽,不過算了怎麼說他也算是救了我一命,那個上忍最後定住了應該就是他的功勞吧!
「怎麼樣,鹿久,趕急了嗎?」一個英俊的黃發男子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
「唉,麻煩!」男子一搖頭,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應該是不耐煩吧!這就台詞好熟,若是平時我早就反應過來了。不過我現在可是剛撿了條小命的狀況下,大腦有些短路。
「哈哈哈,井野市,我就說鹿久一定可以趕的及的嘛!怎麼,還不相信我?這次回去罰你請我們吃烤肉!」伴著爽朗的笑聲,一個小山一樣的傢伙拿著一個巨大鐵棍走了過來,他每走一步大地都會顫抖一下。最為詭異的是,他的身體正在不斷的變小中。
嫌麻煩的懶鬼,英俊的帥哥,好吃的胖子,我靠,這不是豬鹿蝶三人組嗎?又是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