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快天黑的時候,三個女孩才采購完過年的東西。當然,最重要的是包餃子的東西了。大衛從那一大堆貨物裡挑了一部分,用包裝了。
“你要干啥?”何凌不明白兒子為什麼還要把剛弄回來的東西打包。
“我給楊文文送去些,過年了,我想她不會顧得買這些東西的。”
“你不早說,好難讓她們多買些。那女人也夠可憐的了。去了多坐會兒,女人這時候需要安慰。”
“我知道了媽。”
古麗娜也已經來了,跟大家一起忙活著准備包餃子。這地方就興早早的包好,等午夜了,便起來下餃子,全家人一起來吃。
“用不用讓人幫你拿一下?你自己拿不過來吧。”
“沒事兒,我自己能行。”大衛提著那一大兜子東西進了車裡.
從大衛的別墅到楊文文的家,一共走了十分鍾。路上人依然很多,大衛是轉了路走的,更快一些,他真的好想見到楊文文了。
來給大衛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漂亮女孩,長發扎成了一根粗粗的馬尾。女孩穿一米黃色毛衣,稚嫩的臉上帶著些哀傷。大衛想這一定是楊
文文的女兒了。
“你媽在家嗎?”
“在。”女孩的聲音很好聽,柔柔的,甜甜的,如山泉的水。
“媽,來客人了!”女孩轉身朝屋裡走。“哪是什麼客,是你叔。”
“叔叔好。”女孩甜甜地叫了一聲,大衛不好意思地應了一聲,這麼大的一個姑娘叫他一個二十三歲的小伙子叔叔,他有一點兒不太習慣。聽楊文文說孩子快十七了,可那身子卻已經凹凸有致,尤其是胸臀格外豐滿。但又絕對不是肥臀大胸的那種。那腰很是纖細,對比比較明顯
一些。鼓鼓的胸脯讓那米黃色的毛衣格外上了檔次。翻領的毛衣將本來應該露出來的白晰的脖頸包住,更讓人想。女孩的手伸過來接大衛手
裡的包的時候,短短的袖子下面露出了一截削了皮的藕一樣的手腕兒來。那細長勻溜的手指讓大衛的目光在那上面多停了幾秒鍾。
“雅文,給你黃叔倒杯水。”楊文文好像剛睡醒的樣子。
“哎。”那女孩爽快地應著,然在這家裡生活了多少年的孩十。一也沒見出生疏來。大衛有些放心了。
“過來就過來,還帶了東西干嘛。”楊文文還穿著睡衣。也沒打算再換衣服。她與大衛並排坐在那長條沙發上。雅文端了一杯子水來,嫩
綠的茶葉有幾片飄浮在水面上,輕輕地晃動著。大衛伸手去接了杯子,無意間觸到了雅文的手指。大衛的心一動。
雅文就坐在了媽媽的身邊,身子斜倚在楊文文的身上,看著大衛。像所有的懷春的女孩一樣,雅文好像對比她們成熟一點的男孩子都比較
注意,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甚至連大衛端起杯子來喝茶的動作她都不放過。她天真的大眼睛幾乎不眨。
“我知道你不會出去。所以讓我姐她們給帶了些,夠幾天用的了。如果什麼時候需要,你就打電話給我。”
“你也夠忙的了,小鵬說你母親來了,還有你姨,是嗎?”
“呵,小鵬這家伙,就是堵不住他的嘴。是呀,我媽她們全來了。還有我三個姐姐,一個妹妹。夠鬧的了。”
“你還有妹妹?她多大了?”雅文好奇地問道。
“嗯一一-跟你差不大吧。”
“那能不能讓她過來跟我一起玩呀?”
小孩子很快就會忘記不愉快的,雖然她父親那樣了,可對於一個剛剛十六七歲的孩子來說,似乎只不過是一時的痛苦。賀正平並沒有跟這個
女兒一起生活過,感情上可能差一些。每次都是楊文文去看望她,跟賀正平基本沒有什麼交往。
“你要是想玩,可以過去。那房子也挺大的,她正瞅著沒有人跟她玩兒呢。”
“可我還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跟我玩兒呢。”
“沒問題。她也是個樂天派,最願意跟小孩子玩了,這些日子可把她給燥壞了。你要是去了,她一定高興。”
“她叫什麼名字”
“金鈴兒。”
“媽,我去跟金鈴兒玩好嗎?”雅文向楊文文央求道。
“她家裡來了那麼多人,你不嫌鬧人家還嫌鬧呢。”楊文文是怕給大衛添麻煩。
“沒關系的。那麼鬧也不差了她一個。對了,你兒子呢?”
“讓他奶奶接去了。”“那就讓她過去吧。”
“不嫌她鬧騰的慌,你就把她領過去。雅文,可不能太鬧了,讓你奶奶煩。”
“知道。”雅文高興得差點兒跳起來。
“看你高興的那樣兒。大衛,她要是不聽話了,趕緊把她給我弄回來。”
大衛微微笑了笑道:“沒事兒的,我媽也喜歡孩子。”
“媽,我要換身衣服。”
“快去去吧。”小雅文跑到裡面自己的屋去換衣服去了。那門剛一關上,楊文文就把身子傾過來,與大衛摟在了一起。她迫不急待地將嘴
唇湊了上去,與大衛親吻起來。那一次出軌之後,她的心竟全在了大衛的身上,日日夜夜的思念成了她唯一可做的事情。此時她的舌頭瘋了
一樣地鑽進了大衛的嘴裡,探著,纏著,仿佛兩個人好久沒有見面的樣子。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峭立的玉峰雖然已經被大衛揉在了手裡,可她
的心卻還是那麼的渴望與他親近,她突然奇怪地從大衛懷裡掙脫出來,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衛緊跟進去,兩個人再一次摟在了一起。暴風雨一般的親吻讓大衛有些應接不暇,大衛知道她期待著什麼。他兩手將她的睡衣翻卷了上去
,狠勁地退下了她的內褲。他擁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讓她坐到了床沿上,掀起了她的粉臀,楊文文倒在了床上,大衛頭也跟著鑽進了她的睡衣
裡面。
楊文文很快就肚子疼似的在床上滾了起來。
“啊——嗯——”楊文文嘴裡輕地叫了起來,雙腿舉在空中微微顫動著。大衛越發凶猛地進攻她。
“唔——,你快點吧!”
外面響起了開門聲,一定是雅文換好衣服出來了,大衛趕緊站了起來,並把楊文文的睡衣整好,拉她起來。大衛開門出來,見雅文正拽著自
己的裙子看,“我穿這身行嗎?”她把大衛的眼光當成了標准。
“行,不錯。你先到我的車裡等一會兒,我跟你媽商議點事兒,”
“好的。”雅文又蹦又跳地出了樓,朝大衛的車走去。
大衛回頭,兩人再次纏在了一起,大衛不敢戀戰,快馬加鞭,給了楊文文一個痛快。
楊文文的臉上的紅潮已經潤到了她的脖子底下。大衛扶她起來的時候笑了笑道:“看你,至於嗎?”
楊文文嬌羞地視著大衛擰著他的肚皮道:“我怎麼了?”
“你臉紅!”
“都是你害的!”楊文文一臉的妹媚。
“再讓我親親。”大衛將臉埋進了她的懷裡,楊文文再一次仰起了頭。大衛的臉埋在了兩座玉乳形成的峽谷裡,那玉乳被大衛拱得一陣亂
顫。
“好了,雅文還在外面等著呢。”
“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你就給我發個短信。我看到後,我會給你發功的。在這臨江城內,我估計我的功應該是無所不及的。”
“瞎忽悠我!”
“真的。不過你必須靜靜地躺在床上,什麼也別做,只是想我。哪怕是不想,只要不做別的事情,轉移了你的注意力,你就會感受到我的功
了。”
楊文文將信將疑地看著大衛。
“怎麼,還是不信?那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你試試。”
“快走吧你!”楊文文嬌笑著推著他出了門。
大衛快步出來,見雅文已經坐在了車裡,正好奇地撥弄著什麼。
大衛回過頭來,楊文文還站在門口目送他。
“回去吧,你又沒穿衣服,小心著了涼!”大衛朝她擠了擠眼,她裡面真的沒穿衣服。內褲都在床上呢。
雅文從車窗裡探出半截身子來向楊文文揮揮手,“媽,回去吧。”雅文只所以願意去找那個她並不認識的金鈴兒玩,更大的原因是因為
她很喜歡這個初次見面的大衛,她從來就不相信一見鍾情的說法,可今天她卻感覺到這事已經發生在她的身上了,她並沒有把這種感覺告訴媽
媽,而是想去看一看這個英俊小伙子的生活,驗證一下,自己的心能不能抵抗得了這個小伙子對她的誘惑,換句話說是看一看自己會不會也
跟著掉進一見鍾情的漩渦裡。但這個女孩卻很鬼,她的臉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對大衛的好感來,只是一個大哥哥而已,甚至連這也不是。
一路上,雅文好動地在副駕駛上東張西望的,好像對大衛一點也沒有注意。她連話都不說一句。
“上高一了吧?”大衛的手在方向盤上抹著,眼睛看著前方,有時候向左右兩側掃視著。開車安全第一。
“嗯。”她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樣,坐在車上對駕駛員很不放心的樣子,而她一直四處好奇的看著。
“學習不錯吧?”
“嗯。”雅文的眼睛一直瞅著窗外。
大衛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這個女孩有些怪怪的,便不再問。
到了家裡,雅文跟在大衛的後面進了屋。
一家人都不知道大衛這又是從哪勾來了個漂亮的女孩,都有些暖昧地向大衛笑。
“這是楊文文的女兒,叫雅文。金鈴兒,人家可是來找你玩兒的。”
金鈴兒從裡面跑了出來,聽說有人竟然要指名道姓地找她玩,還以為是哪裡的相識呢。一看竟不認識,但她畢竟大雅文兩歲,很知道熱情是
多麼的讓人舒服。
“你叫什麼?”
“雅文。”雅文大方地自我介紹。
何凌也上前拉住了雅文的手,欣賞地道:“這孩子真喜歡人!”
雅文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漂亮的女人,抬頭看了大衛一眼。
“嗯——叫奶奶吧。”
“奶奶!”雅文甜甜地叫了一聲,把何凌樂得眼都瞇了起來,還沒有這麼大的姑娘叫她***呢,這讓她更想有一個親生的孫子或是孫女了。
“那你得叫我小姑!”金鈴兒調皮地道。
雅文看金鈴兒年紀小,便撇了撇嘴,沒叫她。
但金鈴兒還是熱情地拉了雅文去了她的房間。
雅文進了金鈴兒的房間後,何凌湊到大衛跟前詭秘地道:她媽也一定很漂亮了!
大衛笑而不答。
進了金鈴兒的房間之後,雅文環視了一周。牆上一張素描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是你吧?”雅文立在那畫兒前出神地看了起來,看一會兒畫兒,再看一看身邊的金鈴兒。
“是你自己的畫兒嗎?”
“是我哥。”金鈴兒道。
“就是他?”雅文朝外面努了努嘴。
“嗯。你看像嗎?”
“像極了!”雅文看著那素描上金鈴兒的小腹下那一小片黑的地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照著你本人畫的嗎?”
“當然了,不然怎麼畫得那麼像?”
“那你不得脫光了衣服?”
“是呀,怎麼了?”
雅文的臉竟紅了起來。
“哥哥畫妹妹,你光著身子,不害羞?”雅文瞪著好奇的大眼睛問道。
“這是人體藝術,懂不懂?有什麼羞的?”
金鈴兒的這一句“懂不懂”好像有些刺了她的自尊心。
“我當然懂了,不就是人體素描嗎。還有行為藝術呢。”
金鈴兒笑著朝畫兒上努努嘴道:“你有過這樣的行為藝術?”
“我——我聽說過。”雅文很不服氣地道。
“那你敢不敢也讓我哥給你畫一張?”金鈴兒故意挑釁她。
雅文眼睛盯著牆上的畫兒,緊咬著嘴唇兒,沒有說話。
“還是不敢吧?還行為藝術呢!也就是動動嘴而已。”
“那我要是真的讓他畫一張呢?”雅文較起真來了
“呵呵,你可別沖動。我哥是條色狼!呵呵,那你至少要被他看了的!”
“我願意。你是他的妹妹不也讓他看了嗎?我又有什麼不敢的?”
“你真的想畫一張?”
“我也想讓我十七歲的青春留在紙上!他能給我畫嗎?”雅文反倒為此而猶豫起來。
“我給你求個情,他也許會不辭辛勞的。呵呵,誰讓咱們有交情的呢。哎,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是你哥說的,他有一個妹妹跟我差不多大叫金鈴兒。”
“哦一一-那我給你求個情去。在這裡乖乖等著。”
不一兒金鈴兒領著大衛進了她的房間。他的臉上還有陶慧茹跟他包餃子打鬧時剛剛抹上去的面粉,像個演戲的丑角。雅文忍不住地笑了。
“你真的想畫?”大衛笑著看了看金鈴兒的素描。
雅文在大衛面前第一次紅了臉。她點了點頭:“嗯。”
“那可要脫衣服的!”
“我知道。”
“那你准備一下吧,我去洗洗手就來。”說完就出去了。
“來,快脫衣服吧。”金鈴兒催促著。
金鈴兒站在一邊,雅文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將自己的衣服扒光了。
“胸罩內褲都得脫。”金鈴兒指著她的內衣道,“要是後’還來得及,那就馬上把衣服穿上。”這一激,雅文倒是堅決了,她將身子
一轉,先退下了自己的那精美的小內褲,又解開了自己的胸罩。
雪白的肌膚如珍珠一般光鮮,飽滿的肉將那薄薄的皮膚掙得發著光澤。一對不大的小乳房如兩座小沙丘堆在不太平坦的沙原上,只是那沙
子是白色的。紅紅的小奶頭如紅色的瑪般鮮亮動人。因為小,而不見半點下垂的跡象,只是有一丁點兒的向下突出,更顯得飽滿誘人了。她
身材長,腰很細,致使她的肚臍眼被拉成了一顆站立的棗核兒,如細長的貓眼。從那貓眼往下,是稀稀落落的第二性征,顏色並不黑,也不
齊整,竟蓋不住底下的肉色,飽滿的唇被雙腿夾著若隱若現,是明顯不太成年的跡象。她的藕臂羞澀地夾在胸前,使得兩只玉乳更加隆起,她
臉上的紅潤一直沒有退去。
“這就行了嗎?”她羞澀地問金鈴兒。
金鈴兒在地毯上鋪了一塊好看的綢緞。
“就坐這兒吧。”
雅文讓金鈴兒擺布著坐上去,她的兩腿疊在一起,將羞於見人的地方遮了起來。但那黑黑的卻是無法遮住了。她也不想遮住,她就要畫一張
跟金鈴兒那張一樣的效果的畫兒。
金鈴兒散開了她的頭發,讓那一頭烏發披散開來,有幾縷還搭到了她的胸前,順在乳房的一邊。
“這就很好。”金鈴兒一邊欣賞著,一邊整理。大衛推門進來了。
“好了嗎?”他看到光著的雅文時,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臉上是平淡的表情。這與金鈴兒說的色狼形象大相徑庭。
大衛蹲下身子來,在她光滑的身子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陣子。他的手扶著她的肩頭,輕輕地擺弄了一會兒,當他的大手觸到她細膩而敏
感的皮膚時,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紅潤泛到了她的耳根。大衛往下看時,發現她腿夾得太緊,伸手將她的腿稍稍分了一下,她感覺一縷
涼氣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