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衛越來越感覺到沈麗之可親,他甚至要把她當作自己的母親了。他現在緊緊地摟著沈麗的身子,柔聲地問道:「那小偷把你嚇著了吧?」
沈麗感激地看了這個懂事的孩子一眼,撫了撫他的頭道:「幸虧是你在這兒。」
「家裡看來沒個男人不行。」他將臉往他懷裡拱了拱。兩人的心也更加近了。
「沒有你我們娘兒倆也能對付。」沈麗故意逗他。
「嘿嘿,那你們還不讓人給收拾了?」大衛也不在乎,竟開起了她娘兒倆的玩笑來。
「我才不怕他來收拾我呢。為我可是關於鬥智的阿慶嫂。」
阿慶嫂是樣板戲《沙家濱》裡的女主角,是七八十年代中國家喻戶曉的女英雄。
大衛信。這個女人要鬥一個男人還真有兩下子,大衛已經感覺出了這個女人的魅力與智慧。她可不是僅憑了相貌出眾而當了這個副院長的。
「告訴我,他要是想收拾你們,你怎麼對付他?」大衛倒真想聽聽這個女人的心計。
「真要對付一個要對你下死手的男人那是最容易不過的事了。」沈麗顯得很自信,那自信的神情讓大衛很難與剛才那一陣驚慌聯繫起來。
「說說看?」大衛看來是想激發一下她的想像的智慧了。
「那要看他是想要錢還是想要人了。」
「要錢呢?」
「我會跟他說錢在哪裡。讓他自己去取。」
「那不是白白送人了嗎?」
「總比連人傷了要強吧?」
「我還以為有什麼高招呢。」大衛在沈麗的身上晃蕩了幾下子。
「沒有那麼簡單的。我能讓他順順當當的取走嗎?我床下有刀子!」
「在哪兒?拿出來我看看?」
「你壓得我這麼結實,讓我怎麼拿?嬌嬌,在鋪下的刀子拿出來他看看。」
嬌嬌果然從那鋪下抽出了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子來。
「你還真有這傢伙呀,那剛才怎麼只拿了把椅子?是不是嚇懵了?」
「還真是有點兒懵,當時我還沒以為是小偷呢。」
「那你以為是誰?」
「人慌了就無計了。」沈麗終於承認了女人的弱點。
「那要是他不但要錢,還要你的人呢?」
「那更好說了。」
「你真有辦法?」
「當然了,論拚命女人不行。不過要是想佔我的便宜那他可是真的找死了。」說著,沈麗將手伸到了下面,給大衛做了一個示範。
大衛哈哈地笑了起來:「別逞能了,人能老老實實地讓你捏呀?小心先一棍子敲暈了你!」
「除非他想奸屍!」沈麗也禁不住笑了。兩朵玉乳不停地抖動起來。
「你以為不會嗎?現在變態的男人可有的是。沒聽說那個城市已經有兩個女孩被人奸了之後,從那裡把腸子都掏出來了?」
「別說的那麼嚇人!」
「聽說那個淫賊還沒有抓到呢,弄得人心惶惶的。」
「我聽了都覺得滲得慌,快別說了。」沈麗經常兩個女人在家裡當然更害怕。
嬌嬌也伸過一條腿來勾著大衛的身子用腳丫子擰他的大腿:「哥你真壞,往後我跟媽媽不敢在這兒住,你天天來陪著呀?」
「我倒是想來陪著,可沒有時間呀。」
「那你還這麼嚇唬我們!媽,我害怕,我不在床邊了,我要到裡面去,讓你們兩個人夾在中間我才放心,真是嚇死人了!」說著,嬌嬌趕緊從大衛身上翻了過去,躺在了沈麗和大衛的中間。
大衛跟沈麗兩人都往中間靠了靠,免得她再害怕。(689字)
一夜三個人基本沒睡,只是到了天快亮了的時候才稍稍閉了會兒眼睛,算是休息。
在沈麗家吃過早飯之後,大衛就馬不停蹄地去了二姐楊秋嫻的家。他事先並沒有打電話告訴她。到了她家樓上的時候,楊秋嫻正準備往外走去上班。
「你怎麼來了?」楊秋嫻很是意外,她以為年前弟弟是不會再來了呢。
「想姐了唄。」大衛故作輕鬆地看著二姐的臉,她顯然心裡很是興奮,因為她曾經很是期待著弟弟的到來。
「淨說好聽的!」楊秋嫻一邊笑著,一邊又開了門,大衛一進門,姐弟兩個就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跟姐說,真的想姐了沒有?」楊秋嫻抬起臉來認真地看著大衛。從大衛的眸子裡她已經看到了答案。可她卻還要親耳聽到弟弟那一句話。
「不想姐我能來看姐嗎?」大衛再一次把楊秋嫻摟在了懷裡。只隔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姐弟兩個卻都覺得好像是隔了一個世紀似的。
楊秋嫻無限愛憐地撫著弟弟的臉龐,深情地望著他,好像要看看這些日子是不是有了什麼變化似的,「你可想死姐了。能不能不走?」
「可我還有很多事兒呢。告訴你個好消息。」大衛忽然興奮起來。
「什麼事兒那麼高興?掙了大錢了吧?」
「我才不稀罕什麼大錢呢。不過要是誰願意白給,那我也來者不拒。咱媽就要到臨江了!」
楊秋嫻的臉忽然間沉了下來,「她來不來關我啥事兒?」
「她可是咱媽!」大衛低下臉來哄著姐姐,想勸她兩句。
「她把我都給了人,哪還有當媽的心?」
「當初那不也是沒有辦法嗎?再說了,要不是那樣,哪會有我?你還會有這個弟弟嗎?」
楊秋嫻終於笑了,「要是沒有你這個弟弟,我才不想認她了呢。上次我去的時候她竟然不承認。真是可恨。哪有那麼狠心的媽?」
「她那不是怕你傷了你養母的心嗎?」大衛最能理解母親的難處。
「可她也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那麼多年了,我雖然恨她,可我還是去認她了,沒想到她竟能狠心在我的面前還不認我。」楊秋嫻還是對何凌耿耿於懷。
「我已經問過了,她哪是不願意認你,你走了之後她還哭了一場呢。你不也是媽身上的心頭肉?她說要親自來認你的。她還說寧願讓你攆出家門而讓找一找心理平衡呢。」大衛並沒有說瞎話,何凌真的這麼跟大衛說過。
「這是真的?」楊秋嫻不太相信地看著大衛。
「要是不相信你就在這裡等著,她可是要我領她來的。」
「她那是何苦呢?」
「她不是心裡難過嗎?她始終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對了,咱還有一個妹妹呢,還是在二姨家養著,前些日子才認的。她叫金鈴兒,還經常到咱們家,時常在咱們家裡過夜,守在身邊都不能相認,她心裡能不苦嗎?」
「她是怎麼相認的?」
「是我無意中問出來的,媽媽終於憋不住了露出來的。」
「叫什麼?」
「金鈴。」她姓金。
「她沒鬧吧?」楊秋嫻以為金鈴兒一定也會鬧一場情緒的。
「人家都像你一樣?」大衛嗔怪道。
「是不是覺得姐特不通情理?」楊秋嫻還不想在大衛面前毀了自己的形象。
「是有那麼一點兒,不過我理解你的心情,讓我我也會生氣的,不過我可不會像姐這麼頑固不化。」
「誰頑固不化了!」說著楊秋嫻在大衛胸上擂了起來。
姐弟之間的情誼讓楊秋嫻再也無法計較與母親的恩怨,她的眼裡漸漸有了淚花,她何嘗不想快認了母親,在母親那溫暖的懷裡偎依著呢。
「你今天來不會就只是告訴姐這事的吧?」楊秋嫻好像還期待著什麼。
「當然還有別的事情了,你不會這就去上班吧?」
「都這時候了還上啥班?對了,我打個電話請個假吧。」說著楊秋嫻就要打電話。
「別忙活了,我都給你請好了。」大衛握住了她拿著電話的手。
「跟誰請的假?」楊秋嫻竟覺得大衛做事也太不靠譜了。
「你說能跟誰?」
「沈麗?」
大衛點了點頭。把她手裡的電話放在一邊。
「你們現在的感情怎麼樣?」
「很好呀?」楊秋嫻好像在掩飾著什麼。但卻逃不過大衛的眼睛。
「我怎麼聽說你整天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兩人鬧矛盾了?」大衛盯著楊秋嫻的臉。
楊秋嫻低下了頭。大衛伸過手來攬住了她的腰。楊秋嫻心裡突然一動。
「怎麼不說話了?」
過了好久,楊秋嫻終於抬起了頭。
「我已經跟他提出來了,協議離婚。」
「難道他就沒說什麼?」
「他考慮了很久才答應我,就是你們比武回來的那些日子。他說知道自己對不起我,沒時間照顧我。最後他主動在協議書上簽了字。其實我並不很討厭他,他也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我……」
大衛沒有讓她再說下去,他能理解二姐的心情,他緊緊地摟抱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好弟弟,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楊秋嫻無助地投進了大衛的懷抱。似乎割捨與得到總會讓人有些痛苦的時段。但大衛堅信那很快就會過去的。
「工作上的事如果想調一下,我也能給姐辦到。不過我覺得至於在哪兒都是一樣,而且目前你在這裡應該也是很不錯的。」
「我想離你更近一點。我要天天都能見到你!」楊秋嫻竟像個小妹妹那樣任性起來。
大衛笑了笑,「不打緊。弟弟的神勇廣大著呢,這麼點兒小事兒,保準能辦到。」大衛說得斬釘截鐵的,很讓人有信心。
「就沒聽說你有啥事兒辦不到的。」楊秋嫻嬌嗔地戳了他一指頭,卻讓弟弟緊緊地抱了起來。大衛抱著楊秋嫻在屋裡轉了起來。
楊秋嫻格格格地笑著,「別把姐轉暈了!快放下姐。」楊秋嫻拍打著大衛的雙肩,可大衛卻不聽她的話。楊秋嫻沒辦法只好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子。
大衛終於放下了她,她卻不敢鬆開手了,一鬆就要暈倒。
「你個壞弟弟,真的把姐弄暈了。」楊秋嫻臉緊貼在大衛胸上不敢離開,手也搭在大衛肩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好了些。
「姐這兩天腰上有些不舒服,用你的仙手給姐捏把兩下子吧。」
楊秋嫻脫了軍裝,又顯出了她那誘人的體形來,裡面只剩下了襯衣的時候,大衛說那個也別穿了。說在軍裝上揉搓是對軍裝的不敬。
「當了幾天兵還當出毛病來了!」楊秋嫻便連那綠色軍裝襯衫也脫了,身上只有一副精美的胸罩了。
「我這胸罩可不是軍裝的部分。」
「呵呵,那不礙事的。留著吧。」大衛讓二姐趴在床上,兩手按在她的腰上開始按摩起來。
可按摩了沒有兩下子,大衛的手便伸到了二姐的胸前,摸起了她的奶子來。
「姐的奶子真大。快翻過身來讓弟弟好好摸摸。」
「我看你是想吃了吧。」408
大衛很快給姐姐穿好了衣服,「舒服不?」大衛一邊給姐姐穿著衣服,一邊還在姐的身上欣賞地摸起來。
「姐要是做個模特兒也夠格的。我想那些什麼世界小姐,統統得靠邊兒站去!」
「也就是你還誇你姐,好像在你眼裡只有姐好了。」
「讓我再親親姐吧。」說著上前將楊秋嫻又摟在了懷裡,一陣溫存。
一來到姐家,大衛就想到了顧小媛。
「小顧這些日子沒來嗎?」
「已經不常來了,不過偶爾也過來一回。怎麼,想她了?」
「想見她一面。」
「姐給你叫。」
「她能聽你喚嗎?」
「沒問題。你們不也一直聯繫著嗎?」
「好久沒聯繫了。」
密碼第三組成部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