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她叫什麼名字?”坐在M省都市快報的采訪車上,大衛忽然想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
受了盧薈的蠱惑,大衛都急著要見那位省城四大花旦之一的美女了。
“盧芳。”
“模樣跟你差不多吧?”
“要不我們還會門是姐妹倆嗎?”
盧薈坐在前面,時不時地回頭跟大衛聊上幾句,以消解途中的寂寞。但更多的時候她卻是沉浸在昨天晚上與大衛共度的良宵裡了。在她看來,這個黃大衛簡直就是她發現的千裡優良種馬,是好東西姐妹總要分享的,更何況他還保證能醫好多年來一直折磨著姐姐的脊椎病痛呢。
采訪車直接把大衛跟盧薈送到了盧薈的住處,一看那房子,好氣派,怪不得人都說李詠這些名嘴年薪都不少於四十萬,看看這省城的小記者的房子就可見一斑。如果這房子是盧薈自己的薪水購買,那李詠、朱軍之流的年薪絕對在八十萬以上。
“這房子是你自己買的吧?”
“老爸也出了點血,給了十萬。”
“沒用按揭?”
“有現金誰付那冤枉利息?”
“那這房子少說也得一百四五十萬吧?”
“你是搞房產的吧?怎麼說得這麼准?一百四十八萬!”
“那你一定是個富婆了!”
“哼,我要是富婆的話,那世界上可就沒多少窮人了。”
“什麼時候讓你姐來?”
“等不及了是吧?看你那急色的樣子。”盧薈嗔怒地在他臉上戳了指頭,“明天再說!”
“可我得早回去啊,我家裡也有一大堆事情等著做呢。”
“要是真那麼匆忙,那你還不如現在就回吧。”
“你這不是不講理了嗎,我真有事情,我的貸款讓這一起事故又不知得拖到什麼時候,我得催人家!”
“貸款?干什麼?”
“你不是說我搞房產嗎?”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開發商啊?不用急,貸款的事我保你沒問題,只要你把我姐的病治好,你那頭要是辦不下來,我這邊給你辦,行了吧少爺?求你了,陪我多住一晚上,告訴你,我可是從來沒這麼厚著臉皮求過人的。”
看她的脾氣,大衛相信她一般不會求人。可自己心裡的確著急,而對她的話又沒有太的把握,誰知道她是吹牛還是真有本事?
“中午洗個澡,睡個午覺,下午陪我逛逛街,臨時當一回我的男朋友,怎麼樣?”
大衛心裡嘀咕,演電影找替身,這男朋友也好找替身?而且還是個臨時的,我這不成了鍾點工了嗎,但他卻不想違了盧薈的好意,攪了她的心情,也就沒再提什麼反對意見。
“要是沒什麼意見,那從現在可就開始了!”
盧薈把大衛洗澡的用具都准備齊了,才讓大衛進去,可大衛沒洗了多會兒,盧薈竟殷勤地推開門來要給他搓澡。大衛知道她那點心眼兒,准是又想欣賞他的健碩體形,順便賺點小便宜兒。大衛沒說不,也沒說行,她就穿著睡袍進來了。那水簾撲楞楞的弄了她一身,她也不在乎,兩只纖手兀自在大衛的寬背上輕輕抹來抹去。她的手從大衛的腋下穿過,在他那胸前突起的肌肉上摸索了一陣子,那手便滑到了小腹以下。
在她的撫弄之下,大衛早就昂揚了,她的手好像不經意間地握住了他的長槍。大衛的身子抖動了一下。
“我摸著你,緊張嗎?轉過身來讓我看看嘛。”
大衛乖乖地轉了過來,胸前那塊塊飽綻的肌肉再次映入盧薈的眼前,那種雄性的美讓她熱血沸騰起來,恨不得立即融入到一起。熱水淋濕了她的睡袍,她毫不在乎,只是用手指甲在他的胸前輕輕劃著,她期待著大衛的吻。大衛把她那淋濕了的頭發向後攏去,捧起那秀麗的臉,親了下去。
噴頭上的水淋在大衛的頭上,又濺到了盧薈的臉上,口水與熱水交織在一起,兩人熱吻著,吮吸著,盧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將睡袍胡亂扯在了地上,兩人光溜溜地摟在了一起,盧薈那高聳挺拔的玉峰緊緊地壓迫在大衛的身上,大衛那陽剛的雄性也硬硬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兩人像是跳舞一樣旋轉著,盧薈終於倚在了牆上,那高級木板裝修的浴室牆壁並不讓人覺得涼,在熱水的噴灑之後,倒有了些熱度。大衛把手試探著伸到了她的身下,他已經分不清那粘乎乎的是水還是盧薈身體裡的分泌物。
盧薈整個身體都貼在了牆上,兩手插到中間,有力地握著大衛的剛陽的雄性,輕輕的套弄著,大衛身體有意地向前靠了靠,盧薈會意地將身子微微下蹲,兩腿微微地分開,將大衛那兩只手都篡不過來的長槍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自己的。大衛試探著向上頂了幾下,盧薈有一種要被他頂起來的感覺,身子果真隨著他的用力而向上一縱一縱的。但兩人的嘴始終沒有離開,緊緊地吸在了一起。大衛的兩只大手也不失時機地抓著盧薈那嬌挺的玉乳,盡情地揉捏著。
萬物生靈的身體真算得上個迷。雄性與雌性的差異竟在於相互吸引與配合,大衛的揉捏讓盧薈風情萬種,也讓自己產生了吮吸她乳房的沖動。他快速地抽送了幾次,盧薈身形亂顫,抖動不已,這時候他才抽出身來俯下頭,含住了盧薈的一顆,猛力地吮吸著,輕咬著,盡管有時候大衛過於激動,弄得她有些疼痛,可那快感卻讓盧薈更加忘形,只是她的下身有些按捺不住,她只好抬起一條腿在騎在大衛的腿上,來回磨擦著,知道她這是到了興頭,大衛松開了嘴巴,把盧薈扶到牆上,又俯下身去把頭埋到了她的小叢林裡,大衛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在那些敏感的部位舔來舔去,他的舌頭又快又狠,只一小會兒功夫,竟讓盧薈呻吟不止,叫苦連天,盧薈那快樂的叫喚刺激得大衛更加有力,他把那舌頭卷起,只用舌尖以最快的速度,舔動著她那敏感的肉球球,待她渾身亂顫之時,再張開大嘴,一下子全部蓋了上去,唇舌一齊用力,差點把她的腸子都吸了出來。
“快給我吧,死大衛,你這個虐待——狂!”盧薈歡叫著,抓著他的頭發向上提起,盧薈迫不急待地抓住了他那剛蹭上來的雄性再次塞進了自己的桃源蜜洞之中。一陣唇槍舌戰之後,兩人都你不讓我我不讓你,拼殺在了一處,大衛一槍刺入,差點兒把盧薈釘在了牆上。他有力地挺動著屁股,一槍一槍的挺進,盧薈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她已經不是嬌喘微微,而是重重地喘著粗氣,大衛手捂著她的屁股蛋兒,每次前挺都會兩手將她的嫩屁股蛋蛋向前一摁,與自己硬硬的壓在一起,做到最緊密的結合。
忽然盧薈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同時大張著嘴舒服地“啊”出了一聲。那痛快淋漓的感覺感染了大衛,他緊箍著盧薈的身子,也將滿膛的子彈射了出去。
兩人在一張床上美美地睡了兩個鍾頭,起床後,大衛盤腿打坐,足足有五分鍾之後,大衛覺得精神完全恢復,才穿好衣服跟著盧薈上了她的私家小車。到了大街,一下車,盧薈便挎起了大衛的胳膊,真如一對熱戀情人一般,甜甜蜜蜜的讓周圍的人好生羨慕。
購物大廈門口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就在大衛被盧薈牽著手往裡走的空兒,一個黃毛小子與盧薈錯身之際,一把奪了她的小坤包就竄出了人群。大衛跟盧薈太緊反而沒有發現,聽見盧薈喊“黃毛,”時,那黃毛已經跑出去有十多米遠了。大衛掙開盧薈的手,一個旱地拔蔥,從熙熙攘攘的人群頭頂飛了出去,一下子落到了那黃毛小子的前面。那黃毛並不知道大衛是怎麼過來的,還以為是愛管閒事的浪蕩公子哥。黃毛刷地立住腳步,定睛看了一眼來人,知道戰不過大衛,便和顏悅色地道:“弟兄們讓一讓,都不容易。”
“把包給我!”大衛怒視著那個黃毛,滿臉的不悅,“要不我可不客氣了!”
聲音雖然不大,但挺有震懾力。
那黃毛刷地從腰裡抽出一把小刀,直朝大衛胸膛刺來,嚇得周圍的人都一齊“啊”了一聲。哪知那刀子還未到大衛胸前,那握著刀子的手腕兒卻早已被大衛牢牢地抓在了手裡。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隨之“當啷”一聲,刀子掉到了地上。想是那小家伙從大衛那用力的一捏裡感覺出了對手的可怕,所以竟再也沒敢反抗。
當大衛從人們頭頂飛越的時候,不少人看見了那讓人驚奇的一幕,都驚呼著“那人會飛!”尤其是周圍的女孩子更是投來了比對待明星更熱切的目光。
“好帥耶!”女孩們歡呼起來,紛紛湧上前去,只可惜沒有筆,否則就是掀起裙子也要讓大衛給簽上他的大名的。
大衛一直沒有松開那小偷的手,但小偷卻將另一只手裡的包遞了過來,嘴裡叫著“好漢饒命!”
“揍死他,誰讓他不學好,搶人家的東西!太可惡了。”眾人紛紛義憤填膺,怒不可遏,都想切而啖之。
盧薈接過包來檢查一下,一張龍卡還有那幾千塊錢都在。她示意沒丟什麼東西。
大衛一松手:“滾!”那黃毛連滾帶爬地捂著臉跑了。
大衛再往大廈裡面走的時候,周圍的人們紛紛後退,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來,形成夾道歡迎的陣勢,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只道是電影裡的鏡頭都是假的呢,原來你也會飛呀?”
“你可別給我瞎宣傳啊,這哪叫飛,只不過跳得遠一些罷了。”
“我要是一宣傳呀,你說不定就成了大明星了呢,而且那些驚險動作也不用找替身了。呵呵。”
“我可不想出名,你不知道,人怕出名,豬怕壯!”
“婦人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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