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寶鑒 舊版本二卷 第十七節 南宮寶血
    結拜儀式的前面都是繁文縟節,焚香作秀換名帖誓言,折騰了足有一刻鐘,才終於到了久盼核心環節,喝血酒。做大哥的要以身作則,馬路小刀一揮,寒光凜利閃過,便在自己手腕的側面輕輕的劃出了一條若隱若現的淡淡血痕。再用力擠上半分鐘,三滴鮮血滴落在酒碗之中,鮮紅的血液在酒水之中迅擴散,蓮藕的清香四溢。

    要問為何有藕香,只因馬路**乃太乙真人用藕粉重塑是也。

    「要割脈?玩太大了吧?」南宮滿面驚恐。

    「誠意!這代表著生死與共!」馬路懇切地說。

    「我也來。」元寶接過馬路手上的刀子,伸出雪白的手臂,自己也輕輕的在手腕側面劃了一刀。滴出幾滴鮮血之後,元寶把刀子又遞向南宮適。

    南宮無奈接刀,伸出手腕左瞧右看,比劃良久,卻遲遲不能下手。

    「大哥,不是我沒勇氣,只不過,我暈血……」稱呼這種東西,多叫幾次也就順口了,現在南宮大哥大哥喊得也已經很熟練。「特別是暈自己的血。」南宮強調。

    「你閉上眼睛,我來幫你!」沒想到,南宮這個倒霉催的自己把機會送給馬路,馬路急忙抓住機會,自告奮勇地說。

    「二哥,感覺怎麼樣?」元寶看得很緊張。

    「疼。」南宮緊緊的閉著眼睛,用力的把頭向旁邊扭過去。

    「你的皮有點厚,馬上就好。」此刻馬路埋著頭,用大刀來回的鋸著南宮的脈門,疼,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嗯,練過兩天金鐘罩鐵布衫。」南宮緊咬牙關滿頭大汗,點了點頭。

    「……好了麼?」過了兩分鐘,南宮問話的聲音開始有些顫。

    「稍等。元寶來幫忙按住他的手。」馬路答。

    「……越來越冷了……我有點四肢無力,還有點頭暈……」又過了幾分鐘,南宮的聲音抖得越來越厲害。

    「……呀,血止不住了。」馬路惋惜地說,強壓住心中的無限欣喜和興奮。

    南宮適急忙睜眼觀瞧,卻見自己的手腕上面多出了一個小小的殷紅噴泉,正在歡暢的噴湧著生命的精華。元寶雙手扶著南宮的手腕,臉上凝固著訝異,而馬路,正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青花瓷的酒罈子,酒罈裡面鮮紅燦爛,已經足足接了半缸。

    看到滿眼鮮紅,南宮只覺頭暈目眩,腹內翻騰欲嘔。眨眨眼,張張嘴,南宮的臉色刷的一下變成慘白,雙眼一翻,身子一軟向後便倒。

    「元寶!扶住!」南宮適這一倒,可是嚇煞了馬路,馬路急忙高呼,「別灑了血!」

    幾個丐幫弟子被迅召喚來,扶著南宮進房間休息了。當然,南宮臨去之前,馬路撬開了他的嘴巴,把一小杯混合了三個人鮮血的酒灌了進去,算是完成了結拜儀式。

    「二弟,把它喝了補一補,好歹裡面還有點血紅蛋白。」馬路關切的撫慰南宮。

    忙亂過後,花園裡只剩下馬路和元寶。「這段情節是不是有點太血腥了?」元寶面帶不忍,問馬路。

    馬路並不直接回答,而是斟滿一杯南宮寶血遞給元寶,「你也嘗嘗,能增長內力的。而且真的有人參味道哎。」

    接過酒杯,元寶好奇地抿了一小口,微微蹙起眉頭,「可是你兌的酒太辣了。」

    「是麼?那叫廚子炒倆下酒菜。」馬路摸摸肚子,「忙了這麼半天,還真有點餓了。」

    要說,這南宮寶血兌老白干還真是功效非凡,兩杯下肚,馬路便覺丹田內升騰起一股躁動的辛辣熱氣。急忙盤膝打坐,馬路按照之前記下的內功心訣默默運功,用意念導引這股熱力在體內經脈遊走一遍,片刻,便覺四肢百骸都是熱烘烘的。之後,再導引熱力回到丹田,這股辛辣已經變得溫和,馬路知道,這股新生的內力已經在自己體內牢牢地紮下了根。

    睜眼觀看,元寶也在盤膝打坐,娥眉微蹙,全神貫注。

    不錯,小姑娘有前途,知道把握機會。

    是夜,馬路與元寶二人就這樣對月小酌。抿一口南宮牌補酒,聊幾句天,吃兩口菜,唱兩句歌,累了就盤膝打坐運功片刻。

    沒得說,簡直太逍遙,太邪惡了。

    唯一可惜的是,馬路元寶二人酒量都不大,喝了半晌,大半罈子血酒也沒見少掉多少。馬路還好,可是元寶已經不勝酒力面帶紅霞。這要是喝吐了就不好了,太糟蹋好東西,沒辦法,剩下的酒只好存起來,改日再喝。

    不過,就算是這樣,馬路和元寶的收穫也是不小,僅僅一晚上,兩人內力都頗有進境。特別是對馬路來說,原本書本上那些虛無縹緲的線路和名詞,現在都有了親身的感性體驗,這個跨越可謂是本質上的。

    當然,經過這麼一場折騰,南宮暫時不能按照原定計劃馬上出門冒險了。在床上躺了兩天,南宮適才能勉強起床。大哥馬路和三妹元寶,正好藉機表現結拜情誼,惠而不費,每天端茶倒水服侍南宮。馬路還特意買了很多補血的食材,什麼海帶黑木耳紅棗豬肝胡蘿蔔等等,囑咐廚房一股腦燉在一起給南宮吃。等南宮稍微硬朗了一點,挑天氣好的時候,馬路元寶兩人還會扶著他到花園裡散步透氣。

    「自己試著走一下,要多鍛煉才恢復得快。」元寶說。

    於是,南宮就拄著打狗棒,顫巍巍的嘗試獨立走動。突然,有一陣微風吹來,南宮抵受不住打了個趔趄,被陪在旁邊的馬路一把攙住。

    「你不會怪我割傷你吧?」馬路問,心中閃過一絲歉意。

    「沒關係,你又不是故意的。」南宮聲氣微弱的說。「我還要謝謝你們這些天的照顧呢。」

    「客氣什麼?誰讓咱們結拜了呢?」有諒解就好,馬路摸著南宮的脈搏,心裡琢磨著再來一刀的可行性,「二弟別擔心,你就要大好了,脈搏已經雄壯了很多了呢!」

    「二哥,回屋吧,參湯差不多也該燉好了。」元寶關切地說,偷偷衝著馬路擠了一下眼睛。

    馬路心中暗暗感慨,這個小丫頭學起壞來實在太快了。就在昨晚,喝過了三杯南宮血酒,元寶還若有所思的問馬路說,「梁子翁可以養藥蛇,那我們可不可以養藥人?」

    在兩年之後,《大宋時代週刊》給號稱天下第七妖的元寶做了一期封面專訪。在訪談中,記者問道,「大家公認,在百曉生妖孽榜的前十名中,你是天資最高的一個,修為完全無師自通。你對這個評價有什麼看法?」

    聽到這個問題,元寶低頭陷入了悠然的回憶之中。記者不敢打斷她的思考,沉默著等待。

    終於,元寶輕輕地說:「其實,在心中,我一直把一個人看作是我學壞的師傅。雖然,我從來也沒有這麼稱呼過他,雖然,第一次看到他,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小白……」

    雖然藥人這個想法很有創意,但是,實施起來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大量珍貴的藥材還好說,養成成品所需要時間實在是太漫長了,當初,梁子翁培育那條大蝮蛇可是足足花了二十年。

    「算了,元寶,畢竟他還是你二哥。」馬路勸解說。

    還是大哥善良,元寶依依不捨的望著火候燉到一半的一大鍋珍貴藥材,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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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喚忽悠豆!看到了到群裡來找我,有事情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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