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V大很辛苦 正文 在德國的暑假
    「呵∼」裡德爾笑了下,「看來……為情所困是每個男主的苦惱。」迅整理東西,既然阿布拉克說會解決,那麼他連理由也不用想了,反正他也不是頭一次提前開溜了。

    縮小行李,抄起納吉妮,在路過女廁所的時候打開通道一把把納吉妮扔下去,他沒空照顧小姑娘,就讓海波爾陪她吧。順便封鎖了通道,可不能讓這兩隻出來。

    「舞會的秘密!」裡德爾撇了下嘴,斯拉格霍恩的品味一向很奇怪,他喜歡那些華麗的有含義的,真是的,魔藥教授就用材料或者魔藥的名字不就是了,省的艾琳永遠記不住。

    「哦∼裡德爾先生,這麼早來……你是?」

    「借用下壁爐先生,情況緊急,一瓶成年威士忌聊表心意。」放下酒,一把飛路粉,「破釜酒吧!」

    「…………」拿起酒瓶的斯拉格霍恩,「我就喜歡斯萊特林這種爽快,不過表情那麼著急,不會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吧,等會兒問問馬爾福。」

    「靠,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回到家沒有人迎接感覺就是不爽。」直接幻影移行回家,如果統計一下的話,裡德爾似乎從沒把魔法部的條令當回事,哪怕在他入學前什麼勢力關係都沒有的時候,哪怕在他抱著混吃等死的偉大夢想的時候。

    東西瀟灑的一扔,跑到撒加的會客室,拿出指定書本裡面的密碼,拿上放在一遍裝水果的翠綠色的盤子,折騰了一陣,直到盤子上顯示出了格林德沃的聖徒徽章,開始聯繫莫德……

    「e11,看來他真的是有段時間沒回來了。」密碼一個月一換的,裡德爾生氣的合上聯絡器,打算聯繫自己的情報網,雖然這個情報網大部分都交給撒加了,但是畢竟是他一手培養的……

    啪!

    幻影移行!

    裡德爾聽到聲音立刻衝到客廳,「格林,你知不知道……」他沒說說下去,蓋勒特?格林德沃,表情嚴肅的站在客廳,穿著麻瓜的衣服……

    一代黑魔王穿麻瓜的衣服,如果是平時,裡德爾肯定好好的嘲笑他,不過現在那從心底透出的不安和惶恐讓他覺得一切異常的現象是多麼的扎眼,惡狠狠的詛咒自己不該有的直覺,頭一次明白原來那被戲稱為鄧布利多專用的大腦封閉術還有如此好的鎮定作用,如果不是,他肯定會被自己瞬間猜測的出的可能性給逼瘋了,只有完全空白的大腦才能保證他的理智。

    「他出事了,不嚴重。」蓋勒特長話短說挑重點,看著面前的少年臉色從死灰開始慢慢恢復血色。

    「走。」裡德爾覺得心臟不受控制的扭曲著,即使蓋勒特沒有玩什麼大喘氣的遊戲,但是【出事】兩個字仍然像鑽心咒一樣的折騰自己。奪魂咒那種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現在也是那麼的真實,也許阿瓦達才是解脫。

    蓋勒特挑眉,難得沒計較裡德爾不尊敬師長,帶著他就幻影移行。

    這次幻影移行的時間特別長,落地後顧不得胸悶到要嘔吐的感覺,裡德爾立刻撲倒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上,確定著那個人的呼吸,心跳……

    「呼∼」

    「放心了吧,我就說沒事。」

    「這裡是?」

    「醫院,麻瓜的!」

    裡德爾看了眼旁邊的點滴瓶,白了眼蓋勒特,大大次次的給了他一個你說廢話的眼神。

    「德國。」補充地理,他們已經跨國了,無論按照巫師界還是麻瓜界來說,裡德爾都算是非法出境,不過對於已經從無視校規到無視法規,從無視民法到無視刑法的裡德爾來說,有沒有意識到這點無所謂。

    「怎麼會受傷?我給他的飾和防護是假的嗎?我都把他武裝到牙齒了,怎麼還出事了。」揪心的看著到處裹著紗布的撒加。

    「所以他才是輕傷,坐在他旁邊那個人可是連渣都難找了。」裡德爾也是缺乏經驗,防禦的給了一大堆,的確做到物魔兩防,但是就忘記留一個和別人的感應的,要不是他多了一個心眼,及時趕到,及時把人弄走,現在他就算沒死也被當成奇跡解剖了。「人家可是直接用炮彈轟的,空投哦∼」

    「誰幹的!」裡德爾的殺氣讓蓋勒特也吃了一驚。

    「不是針對撒加的,當時那家飯店裡面有個麻瓜大人物……」蓋勒特無奈的搖搖頭,還是鄉村小店安全。

    「不是說輕傷?魔藥應該很快就能治好啊,你們卻斷了我1o天的聯繫。」裡德爾再次檢查起撒加,「他怎麼還沒醒?」

    「沒有外傷不代表沒事,我們是分頭行動的,要不是這次意外,我還不知道這小子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嚴重睡眠不足,起碼5,6天沒合眼了,嚴重營養不良,還有胃出血,胃下垂……」蓋勒特一臉扭曲,「托他的福,我一把年紀了被一個年輕小姑娘訓話,瞭解一大堆麻瓜醫學名詞,沒醒就對了,還不肯休息,被我一瓶濃縮版生死水放倒了,忘記你的是我,誰知道你這麼幾天都等不了。我也很忙的。」

    耳邊聽著蓋勒特喋喋不休的抱怨,裡德爾也知道他幫撒加善後很辛苦,但是自己現在實在沒力氣道歉,撫摸上撒加睡夢裡都顯得疲憊的臉龐……

    【先是阿布拉克,然後是你,我真是個不痛到流血,不懂得珍惜的笨蛋。】

    「格林,莫德呢?」

    「在英國。」

    「別告訴我撒加現在安排在德國的手下是你在運作?」

    「你看不起我?」

    這話還真不好回答,不能直說只能用眼神表達的裡德爾,就差沒在空中寫下鄙視兩個大字了。

    「我好歹也是掌握整個聖徒的黑魔王!」

    「我可是一路看著你偷懶過來的……」還帶壞了撒加,害得莫德工作量加倍。

    「………………好吧,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你問這個幹嘛?」可疑的省略號。

    「讓他好好休息,這段時間,我來接手。」

    「你?」這個問好含義深刻,懷疑了裡德爾的能力,地位還有人品……

    「你太小看我了……」朝蓋勒特揚起了一個自信到囂張的笑容,蓋勒特彷彿看到了那最初的揚言要把開除他的德姆斯特朗踩在腳底的那個年輕的張狂的自己。

    「你不是要去接手撒加的人嗎?轉悠什麼呢?」

    「什麼破病房,紙筆呢?給撒加留個話啊。」

    蓋勒特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他要是醒了,找你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你當護士和電話是假的啊。看著裡德爾這次回來突然留起的長……

    「要不剪一段頭給他?聊表思……」看著裡德爾爽快的用魔杖切了一縷下來,用魔法編成了繩子繫在撒加的手腕上。

    【我開玩笑的……只是無意中想起了那些小女巫喜歡這種套路……好吧,撒加,至少你圓滿了。】再看不出什麼來,蓋勒特也白活了,雖然他對自己徒弟有這麼女氣的舉動很不滿意。(明明是你的餿主意。)

    「你確定沒問題?撒加那群手下可都是猴精,尤其是他帶來德國的這批。」撒加找那個酒店的事情很多手下都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讓那群人相信撒加還活著,就算讓他們看到撒加的人,還有一個用鼻子看他,說什麼我們可是高層,你們巫師的把戲我們都知道之類的……氣得他差點阿瓦達他們,最後還是莫德來證明了他的身份,他們才消停。

    「我沒你那麼神秘。」很容易猜出蓋勒特遇到什麼事情的裡德爾努力的克制內心的一點點幸災樂禍。

    「裡德爾少爺!」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大漢率先朝裡德爾鞠躬。

    「阿里。」他竟然在德國,太巧了。

    「……是的,少爺。」刀疤男心中杯具了,因為他看見裡德爾才想起來,阿里這個名字是裡德爾起的,他悲摧的原名啊,難道只有自己的老母親會記得嗎?

    「裡德爾少爺!」在阿里的帶頭下,一群手下齊刷刷的朝裡德爾鞠躬。

    「你還真有威嚴……」老魔王心裡酸酸的,他是魔王啊魔王!你們這群沒見識的麻瓜。

    「我差不多1o歲的時候遇到撒加,他事業的那段展的日子我可是出過大力的。」很多高層都知道他,記得入學前撒加還專門派兩個人暗中保護過他,結果……「我以前可是聽說過因為撒加沒交代清除,他的組織裡面就流傳我是他的私生子呢。」

    其實裡德爾沒別的意思,他只是活躍下氣氛,只不過咳嗽的人怎麼這麼多?

    【頭?當年……流傳的是私生子?】怎麼和現在的不一樣?

    【那是唯一可以告訴少爺的版本。】瞭解當年內幕的阿里無奈的歎氣。

    「希特勒可是個瘋子,你最好小心點,無論什麼時候一個國家都不會允許任何武裝力量的強大何況現在的敏感時期。」蓋勒特臨走前對還在和幾個心腹研究地圖的裡德爾再三提醒。

    「知道了∼」揮揮手,您老可以走了,做為侵略國的德國和被侵略的中國這類國家不一樣他當然知道……耶?「格林,等等。」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蓋勒特咬牙切齒,他的老腰啊。要不是自己實力強大,剛才幻影移行自己就身體分家了,一代魔王要是等魔法糾錯部門來組合自己幻影移行失敗的身體……阿不思,你快來殺了我吧。

    「楊,把你認為不需要注意的地方圈出來。」旁邊的軍師一頭霧水的圈出了一大堆地方。

    裡德爾看了就笑了。「魔法啊,果然是有漏洞的。」自己也圈了一大堆合適的戰略地點,扔給蓋勒特。

    「會這麼利用麻瓜驅逐咒的也就只有你了。」蓋勒特把那些重疊的圈重點標記,不客氣的把地圖收好,再次幻影移行,還不忘記撂下一句話,「別忘記做作業!」

    一大堆垃圾準確的砸在老魔王消失的地方。

    「裡德爾少爺。」

    「說!」裡德爾頭疼的看著一大堆事情。最近一點好消息也沒有,除了撒加醒過來的事情,不過他的身體糟糕到他這個不學醫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兩個星期的休息根本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裡德爾……你處理不了的。」

    「e11,你認為你現在沒有頭眉毛的樣子能見你的屬下們?」

    「別告訴我生劑賣完了。」

    「撒加!」裡德爾生氣的皺眉,「你還記得我向格林學習煉金術的目的的話,就好好保重自己。放心吧,在學校裡我可是和格林一個級別的老狐狸鬥得其樂無窮呢,你的那點事情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不過總算是說服了撒加,乖乖療養,唉……本來還想這次暑假好好探探撒加的口風的,不過在其中一個人還在醫院的情況下實在是不適合談情說愛,尤其是另一個人還水性楊花的情況下。(乃就這麼形容自己?)

    正在匯報的人滿頭冷汗,這個少爺可比他們老大凶多了。(人家心情不好。)「我們抓到了幾個穿著奇怪服裝的小孩子,其中一個提到了少爺你的學校……所以……」這個屬下不知道巫師的事情,但是以前是裡德爾的情報部門的,所以知道霍格沃茲這個名詞。

    「帶他們進來,另外叫楊也過來,其他人都離開。」

    兩個被五花大綁的小孩被推進來,恐懼的看向裡德爾……然後在看清裡德爾後露出驚訝的表情。

    【恩?不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叫什麼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這個麻瓜!」其中一個高傲的抬起下巴,鄙視厭惡的看著裡德爾。

    「噗。」裡德爾忍不住笑了,「拜託,你要鄙視人先止住自己還在抖的大腿。」板下臉,「說,我沒空和你們磨機。」

    「本?克裡斯蒂安。」

    「埃列?馮?沃爾夫岡。」

    聽到克裡斯蒂安還不肯定,沃爾夫岡這個熟悉的姓氏就讓他撫額了。不過年齡不對,托馬斯的哥哥應該已經成年了,這個是堂兄弟吧。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歸格林管,托馬斯在他的暗示下,已經讓家裡投靠蓋勒特了。

    「坐,楊,問問下面的,綁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他們的魔杖。」

    「是,少爺。」

    剛剛是吃驚的話,現在就是震驚了,他們被麻瓜的武裝組織抓到,結果現武裝組織的頭目竟然是一個年級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的少年,現在這個少年竟然拿出魔杖解了他們的繩索,還給他們變出椅子來……

    「你……是巫師。」

    「是的,重新介紹,湯姆?裡德爾,霍格沃茲四年級學生。」看了眼露出奇異表情的其中一個,「看來你是聽說過我了,我的同寢室室友叫托馬斯?馮?沃爾夫岡。」

    「他是我堂弟。」這下兩個人完全放鬆了,「可是你怎麼會在……」麻瓜這邊。

    「這你們不需要知道。」站起來,從暗格裡面抓了把飛路粉,撒進壁爐,喊了個讓兩個小巫師面如死灰的名字。「蓋勒特?格林德沃。」

    「你……你……你……」

    「兩位先生,你們的魔杖。」楊已經把魔杖拿回來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的手下有保留戰利品的好習慣,它們還完好無損。」

    兩個小的才不管他在說什麼呢,它們死死的盯著綠色的火苗,直到裡面竄出來一個金的身影。

    「小鬼……不行了吧,說吧,什麼事情求我。」

    「求你消停點,你家忠犬們的小崽子,領回去!」

    蓋勒特回頭看看,「我不認識。」

    「我管你認不認識啊!這兩個家族你們聖徒的,我背過你給過的名單,現在領回去分了!」他這麼忙的時候還來湊熱鬧。「楊,通知下面,再看到類似的不用管。」

    「是,少爺。」

    「切,年紀輕輕的就更年期了。」

    「一個星期一封信,一共不過1oo個單詞……湯姆?裡德爾你真行。」阿布拉克臉色陰沉的看著裡德爾。

    「得了吧,已經很好了,我也是頭一次知道戰爭是這麼複雜的事情,就連在打打擦邊球都是困難重重。」

    「你肯幫他打天下,對我們就推推嚷嚷。」這回是謝裡爾。

    「噗,別說得那麼哀怨謝裡爾,你讓我懷疑自己又多了筆桃花債。」

    「我收到我堂哥的信簡直不敢相信,你竟然對德國的那位這麼呼來喝去。」托馬斯終於插上話了。

    「怎麼,格林沒有消除他們的記憶?」裡德爾疑惑了一下,「算了,反正他的手下都不是多嘴的人。」

    「是的,大家都誓保密,我也是特別允許才會知道的。」星星眼看著裡德爾「我堂哥說你帥氣的不得了。」

    裡德爾揮揮手示意這事隨便,「阿布拉克你放假前的話不是要把我培養成第二個英國魔王吧……」

    「怎麼可能,裡德爾,你是混血啊,你知道魔王是什麼意思嗎?我們這些追隨的家族可是需要賭上所有的身家性命,我們的家族,我們的傳承,我們的財產,甚至家人的生命,所以一開始家裡才會把我送來英國啊,雖然我也認為你會是個比德國那個更了不起的人,但是兄弟,事情沒那麼簡單,你同意,也要問問斯萊特林們同意不呢,對吧。」最後得意的朝著謝裡爾和阿布拉克一抬下巴,頭一次他能說這麼多有意義又深刻的話。

    「嗯。」謝裡爾和阿布僵硬的點頭,看到了彼此眼裡的一絲慶幸。

    「也對。」裡德爾想起了蓋勒特那個他見過的奴到極點的手下,向對面三個自信的笑笑「為了防止有人說我重色輕友,為了防止某人亂吃飛醋,更加為了防止某人闖禍了沒人撐腰,我想……這學期年級席挑戰賽後……我得多參加一輪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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