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什麼表情,還說是有難同當的朋友呢,連陪我去禁林都不肯。」裡德爾略帶哀怨的看著一干表情活似被強買強賣的小白菜的好友們。
「去禁林,沒問題,但是為什麼弄得人盡皆知。」阿布拉克指著在幫他們整理必備魔藥的一干女生。
「去夜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麼這次要穿成這樣?」謝裡爾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緊身衣。
「為什麼還要帶相機?」托馬斯鬱悶的托著手裡的相機,就算這個是改良過的最小號的。
「我們是去禁林夜遊也就是違反校規!你竟然還給斯拉格霍恩教授寫通知函!」三個人的怒吼,不過我覺得更加悲摧的是斯拉格霍恩,乃們就沒有現,這個院長的地位每況愈下,簡直就是你們的御用擋箭牌,斯萊特林的代言人,還有當你們出的餿主意的黑鍋。
「是啊,這樣是少了違反校規的刺激感……下次我會注意的,不過至少也就我們斯萊特林的學生和老師知道,還是有點挑戰性的。」重點不在這裡!!!
算了,他都這麼打定注意了,誰也改變不了,也難得看他有這麼高的興致。於是禁林四人組,在斯萊特林美女們的飛吻下出了。
「我要獨角獸毛編織的帶。」
「我要夜光閃蝶。」
「據說禁林裡面有美容的聖泉。」
「我聽說有祈禱愛情的精靈花。」
多麼熱情的同學們……
「你讓我們穿這身是不是讓我們有為了不被現而拚命的覺悟?」謝裡爾還是覺得身上這身太丟臉了。
「好歹我們去的是禁林,是需要活動的地方,巫師的袍子拖拖拉拉的,跑起來自己都能弄死自己。」
「方便活動的衣服有很多,但是這種款式絕對是你的惡趣味。」阿布拉克,還是你瞭解裡德爾,不過你的眼神在往哪裡看,「你身材不錯啊。」
「謝謝,你也十分秀色可餐,謝裡爾,你不會是因為那些女生盯著你看而不好意思吧?」
「…………」謝裡爾默然的看著那兩個人,「你們的臉皮是怎麼練出來的。」
「托馬斯,別折騰了,閃光燈不開你能拍到什麼?」自從被告知手裡的那個不會冒煙不會有噪音,進了林子後,托馬斯就照個不停。
「什麼,你不早說,那多浪費膠卷啊!」他還以為這個相機是夜用的。
「沒事,早料到你把持不住,我沒放膠卷。」裡德爾淡定的拿出膠卷裝上,「這回少拍啊,閃光燈會引起魔法生物的注意,引來狼人可不好,雖然不是滿月。」無視托馬斯哀怨的眼神。
「那豈不是我們什麼都照不到?」他們現在是接著瑩光閃爍慢慢走,再裡面一點的話,瑩光閃爍也不能用了,禁林的陰森和可怕將漸漸展露在他們的面前。
「會有機會的。」裡德爾看了看偷偷摸摸的三個人,「你們也太小心了吧,我們這次很安全的,先不說我們的水平不差,我可是把所有的家當都帶了。」很暴戶氣質的拍拍自己的口袋,他本來想弄瓶生化病毒武器備著的,結果他被撒加茫然的眼神打擊了,然後被落後的保存技術鄙視了。即使是這樣,他現在身邊的有毒物質還是不少的,可愛的艾琳小姐提供了不少她試驗的時候的【級失敗品】。自己做的煉金飾品不說,還有不少老魔王給自己徒弟開的小灶,魔王出品能差嗎?而且他們三個都是純血貴族,就算托馬斯貴得小了點,但是也是有不少好貨的,他們又不去太裡面,格蘭芬多都三天兩頭來逛逛,他們都武裝到牙齒還能出事?
「總有個萬一吧。」他們也知道出事的可能性不大,就是看不慣裡德爾一副輕鬆樣。
「還記得,這個嗎?」裡德爾拿出一個甲蟲樣的東西,這就是他的最後手段。
「這不是那個捉弄人的……」這個甲蟲有一對,只要捏碎一個,另一個就會出特別奇怪的聲音,這個缺德的傢伙曾經在格蘭芬多那邊放了一大堆放屁的聲音的甲蟲,到吃飯的時候,那個壯觀啊……然後裡德爾被扣了5o分,這是他頭一次給斯萊特林扣了那麼多分。當然沒人在意就是了,5o分,每堂課1o分,裡德爾兩天就能賺回來,用這個換格蘭芬多起碼幾年的笑話,太值了。
這種事情裡德爾一般不常幹,事後托馬斯問過理由,「格蘭芬多那個男生打攪我的約會,但是我又記不得具體是哪個了……」所以就整個格蘭芬多一起算帳,旁邊的謝裡爾拚命咳嗽,阿布拉克笑得很溫柔。
「這個有什麼用?」回想完畢的三個人一起問。
「改良過了,這次只要捏碎,那邊就會穿出我們的呼救聲,到時候我們只要射火花表明位置就可以了。」裡德爾把甲蟲小心的收好,「另一邊我放在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面。」
「什麼!!!」
「安靜點,我們可是在禁林!」瀟灑的揮手切斷某條伸到他們腳邊的籐蔓,「雖然不待見他,但是他是整個霍格沃茲最強大的巫師,不是嗎?斯拉格霍恩根本不能比。」
「那也別是鄧布利多啊,你不是最討厭鄧布利多嗎?」
「沒錯,我討厭他,但是如果真的出了我們身上的裝備都沒辦法解決的意外,除了他,還有誰能救我們,而且……」裡德爾深吸一口氣,滿臉不情願,「他是討人厭,但是他真的熱愛霍格沃茲。」
「他……」
「他對待斯萊特林很不公平,但是只要我們是霍格沃茲的學生,他就會犧牲性命的保護我們。我知道這很矛盾,他就像是完全分裂的兩部分,做為教授,他盡職盡責,最多有點偏心,離開課堂,他就不停的算計,算計我們未來,算計我們的作用,算計我們的性格。」
「人格分裂?」
「還不至於,因為每個人都有他不同的一面,就想你們,在別人面前和在我們面前不一樣不是嗎?這也算是我佩服鄧布利多的地方,他太清醒了,清醒到完全明白自己該幹什麼,他能清醒的知道身為教授,教育和保護每個學生的使命,他也能清醒的認識到身為鳳凰社的腦人物之一,身為被人敬仰的白巫師,他必須為了集體的勝利不惜一切代價。」
謝裡爾和托馬斯聽了就點頭深思鄧布利多為人,知道更多的阿布拉克則是想起了裡德爾的老師,那個現在在整個歐洲興風作浪老魔王。
「裡德爾……格林……」鄧布利多面對老魔王也這樣?
「恐怕是的,真是個瘋子。」他可以愛著他,也可以出賣他,徹底的瘋子。
「那格林現在真是幸運。」能放下真是幸運。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鄧布利多喜歡上了德國的某本叫格林童話的麻瓜小說,一把年紀了還喜歡給5歲以下孩子看的東西,真是個瘋子,幸好麻瓜那邊在打戰,這老頭看不到續集,那是作者的幸運。」裡德爾在阿布拉克佩服的眼神下,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大堆。
「格蘭芬多總是這麼幼稚。」聽得兩個人想都麼想就接受了有點離譜的解釋,足以見鄧布利多的為人在某些方面的確是失敗到相當可以。
「咦?為什麼不用螢光閃爍了?」雖然這個光他不喜歡。
「裡德爾,我懷疑你的草藥課上的o是怎麼得來的,碎冀草的散的迷霧有毒,必須用自然界的火焰驅散。」阿布拉克拿出一個煤燈,指了指身邊的那淡薄的並且開始迅退散霧氣。「而且既然碎冀草的地盤到了,接下來就可能會有比較麻煩的植物或者動物,我們必須空出魔杖,嚷嚷要來的是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就來了。」
「禁林這玩意……霍格沃茲內部還提供攻略?」裡德爾想了想,也對,他都心心唸唸要來,其他人怎麼可能不來,至於毒霧,「身上帶了那麼多防毒的東西還要小心這個幹嘛。」碎冀草的毒霧並不致命,不過裡德爾還是入鄉隨俗熄了魔杖,彈了個響指,一個火苗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懷念啊∼當初他就用這手來烤肉的來著,人果然是需要憶苦思甜的。
「你們幹嘛?」裡德爾跑了回來,他在那裡憶苦思甜,走了十幾步在現後面沒有其他人的腳步聲,他不會天真的認為他們的輕身咒已經高明到踏雪無痕,踏葉無聲的境界,焦急的回頭就現他們三個像是中了邪一樣的站在原地,臉部抽筋的看著他。
「喂喂!」推了推阿布拉克,梅林啊,中邪不是東方的事情嘛,霍格沃茲的幽靈應該在城堡內啊。
「裡德爾……這個……」指著已經被裡德爾轉移到肩膀上,並且隨著裡德爾的移動忠實的跟隨的火苗。
「這個?」疑惑的看了眼,「你們的膽子也太小了吧,這個明顯和鬼火還有點距離,而且你們看著我弄出來的不是嗎?」
「這是你弄出來的???!!」
「托馬斯,閉嘴,叫來了狼人我就把你扔出去!」裡德爾像消滅噪音,然後對著阿布拉克「這個火球有什麼不對嗎?還是魔法界有什麼禁忌之類的?」聲音溫和到謝裡爾和托馬斯很想直接問阿布拉克是不是已經登堂入室了。
「無杖的無聲的魔法,你才三年級,而且……」現在移到兩人之間,方便他們說話的火苗,「你還能控制到這程度……」
「你們不能?」裡德爾這話挺傷人自尊,那口氣,那表情,就像是遇見了日食天打電話報警說外星人入侵的傢伙。(真有。)
然後空中迅亮起很多個火球,這次索性連響指都沒有,這些火球的快的繞著裡德爾圍成一個圈,在裡德爾覺得自己有點像火圈裡面的獅子後,它們分別飄到了他們三個面前。看見他們的糾結的臉色,裡德爾當然明白了,他又不傻。
仔細分析下,就知道,平時巫師們似乎很少用到元素類的魔法,尤其是元素類的攻擊魔法,他們有更好,更直接的魔法代替效果,上學後裡德爾也沒注意這事,要知道魔法千奇百怪,光家用魔法就上千條呢,以前一是方便二是耍帥,自己平時做魔藥的時候也是用魔杖戳的,誰沒事飄火苗給自己看啊,不過顯然是刺激到他們了。
「呃……」好吧這三個人是他最好的朋友了,一次打擊到三個,平時惡劣慣了的裡德爾也難得想解釋了一把,「以前孤兒院的時候,沒遇到撒加前,我在酒吧打工來著,這個熟能生巧,你們回去練練就會了。」
「難怪你的魔咒的控制力度是如此的準確。」謝裡爾讚歎的看著火苗試圖用魔杖變出一個來,成功了,不過那個火球迅朝前飛去,放火的效果大於照明。
【這似乎和我擁有成*人的靈魂有點關係。】當然伏地魔的智商也是經過歷史驗證的,「如果你們想鍛煉控制力度的話,我會想辦法的。不過現在我們應該快點了,我還想回去睡幾個小時呢,好孩子就該早睡早起。」
「我不指望今天就把禁林掃蕩乾淨,但是至少得找到獨角獸。」裡德爾一邊招呼他們拔草,好吧,是挖草藥,一邊交代今天的主要目的。
阿布拉克看著身邊已經鼓鼓囊囊的空間袋,再複雜的看著穩定的飄在他們頭上的火球,還有他們一路過來的想找到麻煩的動植物的淒慘下場,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有種悶住的感覺。一直以來,他們知道裡德爾的強大,也敬佩他的腦子,但是裡德爾的實力一般都表現在課堂上,武力上,他用的麻瓜手段更多。
而今天他們是徹徹底底感覺到了裡德爾的實力,強大的魔法力度絲毫不亞於成年巫師,準確度和控制力度更是和專業訓練的傲羅有的比,還有那魔藥,煉金術,麻瓜暗器等層出不窮的手段,更有他為達目的,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的作案方式……明明他們是同年,明明他還是一個只接觸了巫師界三年的人,不知不覺,他已經跑了那麼遠了……而自己卻……
「阿布?」謝裡爾抓住阿布的手,悄悄一個隔音咒,「你在幹嘛,那是雜草。」拍掉了阿布拉克手裡的沒用的草。
「謝裡爾……裡德爾很厲害對不對……」
謝裡爾嘴角抽了,對於一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他實在很難說服自己,我聽不懂他意思,「戀愛中的智商如果都是你這個程度的話,我覺得孤獨終身真是萬幸的事。」
「?」
「他厲害,你就不喜歡他了?他厲害你就自卑了?他厲害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他嚷嚷要把殺蟲劑倒在鄧布利多的蛋糕裡也沒見你退縮過嘛!」
「他倒了?」
「差點……」真的就差一點點……
「呵呵呵∼」被這麼一分心,阿布拉克也恢復正常了,眼睛閃亮亮的看著裡德爾,他剛剛真的是被鄧布利多入侵了腦子了,說好怎麼都要維持的感情,怎麼能因為裡德爾的優秀而退縮呢。
「啊!」裡德爾突然叫了一下,還在拔草的三個人迅的拿出魔杖準備戰鬥,卻看到裡德爾只是看著一個方向,順著看過去,就看見一個銀白色的散著淡淡的月光的美麗到神聖的身影。
「獨角獸。」
獨角獸本來站在旁邊歪著頭好奇的打量這幾個小東西在幹嘛?幾百年來,他在禁林遇到過很多小東西,從來沒有這種在地上趴著動來動去的,於是就好奇的多看了一會兒,在小東西現他後,他就準備走了,可是剛剛轉身跑了沒幾步就聽到那個最早現他的孩子在後面叫……
「等等,別走,我有好吃的東西給你吃!」
聽到裡德爾的話,還沒站起來的後面三個斯萊特林直接腳一滑摔倒在地上,可是還沒等他們怒視裡德爾,讓他別給斯萊特林丟臉的時候,那個獨角獸竟然停下了,好奇的眨著美利達大眼睛歪頭看著裡德爾。
「咳咳!」裡德爾緊張的咳嗽兩下,把魔杖放好,兩手空空的舉高,示意自己沒有惡意,「雖然我不是女孩子,也幹過不少壞事,但是對你倒是真沒有惡意拉。」看看獨角獸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鬆了口氣,「雖然你不會說話,但是能聽懂也是很好的,吶∼說好了,不准攻擊哦∼」從口袋裡面掏啊掏,拿出兩盆子菜,放在獨角獸面前。
「你吃葷的還是素的?」這個要問清楚。
【我還是別起來了……】不小心又回歸大地的三條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