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肺的安慰了一把,再順便把自己手頭上的難事扔給據說曾經也是學術論壇界有名的某魔王,裡德爾開始幻想魔法界的攝影機先麻瓜界一步的場景了。
難得這輩子長得那麼帥,怎麼也得拍個彩色的,有聲音的,有華麗麗的光影效果的mV留作紀念嘛!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悠煩心事挺多的,我盡量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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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不用那麼絕吧……」裡德爾有時候還是蠻善良的,尤其是看著撒加這麼一個個滅絕的口令下去。
「你說過,我們將來是要下地獄的,不多幹點壞事,到了下面怎麼謀求一個好的職位?這年頭工作很難找的。聽說地獄高層福利不錯。」
「…………」
「裡德爾,我後悔了,我們應該當好人,去天堂。」看了某本畫冊的撒加。「我才知道天堂有這麼多美女。」
「那都是上帝的女人。」
「太摳門了也不給我留個。」
「你還是去地獄吧,就算你現在振救了世界也不一定去得了天堂了。去地獄,找路西法。」
「七個魔王幹嘛就找他?」
「據說他喜歡男人(米迦勒)。手下應該單身美女如雲!」
「那不行!萬一他看上我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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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德爾,你不是說鄧布利多和豬頭酒吧的老闆那個嘛……怎麼又和麻瓜的老闆娘……」那個高年級糾結了,虧他們還放下貴族矜持,化妝去豬頭酒吧試探。試探結果的確有八卦,可是還沒捂熱呢,這個有照片為證的新證據又出來了。
「你沒聽說過腳踩兩隻船嗎?」
「為什麼我和愛麗絲的事情會上報紙?」
「反正全校基本都知道了,也不差這點,優點就是知名度更完美了,你的壓力也小了嘛,虧你還嚷嚷一畢業就要結婚呢。」
「那……那個老師愛你愛的很痛苦……」
「真的,據說對象就是我們的魔咒老師和一個拉文克勞的高年級男生。」
「魔杖恩仇錄怎麼就一個簡介。」
「都說了是連載小說了,一份報紙怎麼寫得下,好了。接下來該我提問了。」裡德爾掃視一群斯萊特林,「你們幹嘛都來問我!」
「把你手邊正在販賣的報紙放下你更有說服力。」阿布拉克黑線的看著手裡的報紙,那些雜七雜八的文章,不負責任的花邊,更誇張的是那些或真或假的八卦。
赫奇帕奇什麼時候這麼了得了。
「那個總負責是赫奇帕奇的級長,斯萊特林投稿接受是托馬斯負責。」裡德爾來了一句。
「為什麼是我?」
「我很忙!」
「你忙所以就是我?」
「有意見?那把你手裡的屬於我的魔藥作業放下。」
「我知道了……」淚流∼這就是強權。
「托馬斯,你就不能自己做回作業。」謝裡爾覺得這丫的太可悲了,「裡德爾的你還得想辦法修改,我們才一年級。」
「有人天生是m,沒辦法的。」帕拉斯在旁邊插嘴。
「不是我的錯……」被評論為m的孩子抬頭,「要知道,【習慣】這兩個字是相當可怕的存在∼」
我們轉移話題吧……眾人眼神如是交流,然後無視某個正在【習慣】的人,聊起了別的話題。
「湯姆?裡德爾,我認為你應該有點集體主義精神。」級長突然過來了,所有人都用迷茫的眼神看著級長,再看看裡德爾。
看級長是因為斯萊特林雖然很團結但是那是一致對外的時候,平時就算了吧,他們家族還有不少敵對的呢。至於裡德爾,他們的眼神都是詢問,你又幹了什麼壞事。
【做人太成功了以後,就是有些事情就算開口解釋,也無法讓人相信。】裡德爾如是感歎。
「魁地奇?」在一番很有斯萊特林風格的你來我往拐彎抹角後,弄清楚到底什麼事情的裡德爾立刻很不優雅的跳起來,「我說級長大人,我的飛行課就差免修了,你找我來談魁地奇?」
很多同人文都會說伏地魔不擅長飛行,裡德爾在自己調包成魔王后,現了很好的印證了這個所謂的定律,沒辦法,畢竟他的魂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接受新事物的本事不強,對坐在掃帚上飛還是有點心裡壓力的,貼近地面緩緩的撲騰還成,那種翻來覆去的,就麻煩了。
裡德爾曾經用一大串四分五裂,抗議了學校的掃帚,再用一大堆干擾咒抗議了飛行,得到了上課可以在一邊撲騰而半徑五米內沒半個掃帚的盛舉。要不是那種離地的感覺還不錯,他早就申請免修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默然的看著級長,他們都是裡德爾關係比較好的,也就是都是瞭解他的飛行天賦甚至是因為暗地裡幸災樂禍被整過的。
「那也應該去加油,你從來沒去看過一場魁地奇比賽。」斯萊特林本來人就很少了,再有人偷懶,看台上加油的人就比拉文克勞還少了。那群愚蠢的格蘭芬多就是人又多精力又旺盛。士氣就比他們強盛很多。
不甘心啊……於是級長兼魁地奇隊隊長,開始抓人了,裡德爾就是頭號翹班分子。
「就算加上我,加油的聲音也大不到哪裡去吧……」向好友投去求助的目光。
阿布拉克「要我幫你說話?還嫌棄我們兩個的緋聞不夠?我是沒問題,只要你去赫奇帕奇承認你是下面的那個。」因為那幾個畫像,這是最近最盛傳的謠言,赫奇帕奇誓要挖掘真相。
帕拉斯「我哥哥是斯萊特林的擊球手。」她幫不了,對他施展美男計也沒用。
托馬斯「我喜歡魁地奇。」最勤奮拉他去看比賽的就是托馬斯了。
謝裡爾「幫你說話?這種形勢下?你給我什麼好處?」勢利!
「我去看就是了。」你們巫師就是太缺乏活動了,「對了!」裡德爾突然跳起來,眼睛閃亮亮的看著大家。「搓麻將嗎?」
「麻瓜的東西?」托馬斯戳戳麻將,不會動的,不會說話的,那就是麻瓜的。
「你和麻瓜還說同一種語言呢,還不快閉嘴。」很顯然裡德爾認為托馬斯是巫師病犯了,「那巫師棋,才幾個棋子哇哇亂叫就夠吵的了,這可是有144張牌!」
大家同時腦補了144張牌開口哇哇亂叫並且到處亂飛的樣子,不不,貴族需要的是優雅。
「這的確是麻瓜的遊戲,但是這是中國的國粹。俗話說,不被抓住的犯罪就是合法。玩不玩?」裡德爾沒有過多的蠱惑什麼,他興致勃勃的表情就是最大的誘惑力。
已經對麻瓜改變一半的阿布拉克和謝裡爾爽快的坐下,托馬斯也很捧場的坐下了,正好一桌,帕拉斯拿著紙筆,準備負責記錄遊戲規則。
「裡德爾,這個……」托馬斯拿出一個財,意思很明白,看不懂。
「這簡單,魔法就是如此神奇。」把有中國字的牌都拿出來,用英文所寫代替。那個財變成了金加隆的圖案。「開始吧,規則是……」
「呼……明白了嗎?」手癢的裡德爾已經開始理牌了。「不明白玩兩局就可以了!」
「等等,裡德爾,這個輸贏有大有小的遊戲規則,似乎是賭博,在學生中流行這個……」謝裡爾還沒說完,裡德爾就飛快的拿出一沓紙——麻瓜的紙。
「記帳嗎?」阿布拉克屬於有錢人,但是也知道賭博的危害,馬爾福家甚至有明確的家規,不是沒有貴族因為參與魁地奇賭球而傾家蕩產,逃亡海外的。
「切割咒!」利落的把章變成紙條,「麻瓜的紙張好處就是,輕薄,柔軟,價格便宜,沒有羊臊味。」又出現一罐膠水,對著幾個人陰笑。
「不,這太有損貴族形象了。」阿布拉克先叫起來,不是他和裡德爾心有靈犀,實在是馬爾福家對外表形象的在意度都已經到改變基因排序的地步了。
裡德爾翻了個白眼,抽出屬於自己的鳳凰尾羽的魔杖,瀟灑的一揮,寢室的門關上了,還故意很大聲的念出一些鎖門咒,隔音咒之類的魔咒。然後挑釁的看向阿布拉克。
「可是……」不只是阿布拉克連謝裡爾也皺眉了,他們想想了一下自己的臉上都是白紙條。
還不等裡德爾再說什麼煽動人心的話,平時各人形象問題上有點格蘭芬多風格托馬斯,一半臉霸氣十足的對著裡德爾,另一半臉表現得猥瑣的湊到他們兩個面前。
「你們難道不想看裡德爾被貼白了的樣子?」
話音剛落,兩個英國貴族相視一眼,再看看裡德爾那笑得邪氣逼人,英俊不凡的臉,默契的開始理牌,帕拉斯在旁邊悶頭狂笑,毫不淑女的爬在裡德爾的床上蹂躪他的被單。
【我為人有這麼失敗?】裡德爾頭一次考慮自己的人品,在得到上輩子遵紀守法,這輩子只是幫朋友幹壞事,上課認真聽講,尊敬老師,有愛同學,樂於助人。
【我真是好人。】把剛剛的事情歸咎於那幾個傢伙嫉妒他的長相。
「我算是理解破罐子破摔的含義了。」滿臉白條的謝裡爾覺得自己下一把再輸下去只有眼睛可以貼了。
「我倒是覺得如果被人看到了,我們可以推脫說是研究明年萬聖節的打扮。」阿布拉克,再想下去你這局又要輸了。
「我覺得我的有點體會到母親要我練習貴族那種何時何地皮笑肉不笑的境界的含義了。」托馬斯講話有點困難,裁好的紙條一半都在他的臉上,欺負他臉上表情豐富。
「巫師就是方便,魔杖相互一抵,就保證不能作弊。」裡德爾的臉上也有幾條,不過比起其他人都看不見皮膚了要好。「你們一上來就聯合攻擊,實在太不夠哥們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當你哥們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帕拉斯總結,三個滿臉白條的哥們點頭,晃掉不少紙條。
「今天就到這兒吧,也快宵禁了。更主要的是條沒了。」
「好!」本來玩上癮的人不會這麼痛快答應的,不過看阿布拉克第一件事就是舉起魔杖銷除紙條的動作來看……我們要理解美人的執著。
「我都沒玩到!」帕拉斯抱怨了。
「帕拉斯,以後有的是機會,而且總是貼紙條有點浪費,我們可以採取別的懲罰方式例如……喝水!」
「喝水?」三重奏。
「托馬斯,如果你臉上一根條換成一杯水讓你喝下去……」
「我情願貼條。」
「我情願付錢。」財大氣粗的阿布拉克。
「這點得杜絕,斯萊特林不能養成這樣的風氣,如果鬧大了,說不定這項遊戲就禁止了,我們教給誰玩都得立咒保證絕對不能演變成金錢或者實物的賭博!」
不笨的四個人當場答應,不過那副牌還是被帕拉斯以她沒玩到的理由收走了。
什麼叫玩物喪志,雖然斯萊特林有分寸的人佔了9o%,但是你不能指望一個在監獄裡面關了十幾年的人在放風的時候有所收斂,至少……在新上手的人把紙條貼滿別人的臉蛋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斯萊特林通過穆迪流傳到了赫奇帕奇,然後是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然後假公濟私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在沒收了一副後,教授們批改作業的時間倒是壓縮了不少。
「天才般的創意!」就算不是斯萊特林明的也是斯萊特林現的。
「麻瓜的東西很有趣嘛,不過我怎麼沒見過呢?」麻瓜研究教授。
「據說是外國的產品。」草藥學教授。
「大家的變形術進步很大。」供不應求下,大家的變形術都突飛猛進,鄧布利多瞇著眼睛思考了下牌,他很喜歡這個遊戲,比巫師棋複雜多的算法,同時要算計三個人的牌,很考驗腦子,還要運氣,不過……「真難以想像,斯萊特林竟然會注意到麻瓜的遊戲。」
「啊∼據說是裡德爾那孩子帶來的,阿不思,我可要替斯萊特林申冤,雖然我們講究純血,但是還沒到連玩個遊戲都苦大仇深的地步!」事實上,這句話是斯萊特林內部推廣的時候的宣傳語。
當時面對糾結的斯萊特林,已經玩上癮的幾個人,白了他們一眼,【這都計較,你活得累不累啊。】然後自顧自繼續玩,當面誘惑給他們看。最後的死硬派也在好友三缺一的呼喚下陣亡了,嘴裡嘀咕的是,馬爾福都在玩之類的……
「啊,我輸了。」鄧布利多很光棍的看著一炮三響局面,熟練的拿起紙條往臉上貼,「為什麼懲罰不是吃蛋糕呢∼」
「這到提醒我了阿不思,據說孩子們還有個喝水懲罰。」草藥學教授。
「我們也來吧,紙條擋視線。」斯拉格霍恩興致很高,看了眼鄧布利多,「我們來個高級點,咖啡怎麼樣?」三票通過。
鄧布利多苦著臉看著自己的面前咖啡,再看看很齊心的同事們,第一次開始考慮自己的人品,「鳳凰社還有事要處理……」他倒是真的很忙。
「每次都這樣,你總是那麼忙,阿不思。替我們把平斯叫來吧,圖書館差不多可以關門了。」
「其實……我覺得我們斯萊特林應該是考試前最早清新過來的人。」裡德爾賣力的書寫作業,公共休息室的麻將聲被隔音咒擋在了外面,感謝魔法的神奇。
「我倒是認為下周他們就知道節制了。」阿布拉克邊翻看自己手裡的《h小報》(純潔點,那是霍格沃茲的縮寫),「魁地奇比賽要開始了,而隊員們都沒怎麼練習,幸好下一場是對拉文克勞……什麼!為什麼我是美女榜第一!」
「都說了別對報紙較真。」裡德爾淡定的語氣讓阿布拉克覺得自己是大驚小怪了,上一期都八卦到鄧布利多懷孕了,自己上美女榜也是正常的。
托馬斯拿過裡德爾塞過來的作業,把【榜單就是裡德爾排的】這句話咽在了肚子裡。
魁地奇比賽當天……
「該死的,我們竟然沒有練習幾次!」級長兼魁地奇隊長爆了,在場邊隊員休息室裡轉圈。
「我的作業還沒做……」隊員甲。
「我也是,等會兒一起去圖書館,快點搞定,再去玩兩局,我要一雪前恥。」隊員乙。
「你們給我認真點!!!」隊長咆哮。
「什麼火!」隊員丙。
「裡德爾說嗓門最大的就是輸家,昨晚上肯定輸慘了……」隊員甲,你真相了……
隊長正要飆,門口一個隊員悠哉的進來了,「放心吧,我們圓滿了,來看球的都沒幾個。」
當晚,裡德爾被級長揪著領子吼「我可以不在乎魁地奇杯,不在乎學院杯,但是我們絕對不能輸給格蘭芬多!!」下場比賽就是斯萊特林對格蘭芬多,還是決賽。
「這次不是贏了嘛……」
「格蘭芬多不喜歡動腦子的多!」麻將是腦力活動。「這是你惹出來的,你解決!」
「好吧,不過只此一次,算是緊急情況,緊急處理。唉……看來只能採取斯萊特林風格的特殊手段了,我本有心向黨,何奈黨風已變,都是社會的錯啊∼」裡德爾裝模作樣的感歎了下,臉上掛著的是讓斯萊特林們都已經開始熟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