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有個作弊器 第五卷 揭露 第十七章 重現威風
    第十七章重現威風

    深夜的寒風刺得人頭骨麻,一位身著淺藍色軍服的值班者只覺得自己下體一陣脹痛,才知道是自己剛才是無忌憚地大喝啤酒此時已是後勁湧上,強烈的尿意終於爆,他立馬便是吩咐了一聲隨行的值班者替他拿好武器,然後就看到他腰身一彎,整個人已是來到了近海處,趁著夜色的迷濛掏出他那龐然大物,洋洋灑灑地大尿一通。

    可就在他大舒一聲暢快的時候,心裡頭猛地揚起一陣警惕,只見他也顧不上把他那玩意及時收回去,竟是直接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跑回到他那同伴的身邊,低聲問道:「有沒有現情況?」

    「哪有什麼情況生!你該不會是酒意上湧吧!快快把你那東西收好,趁早回去換班,這鬼天氣我才不願意再在這裡呆上一時半會的。」那同伴見他就這樣褲也不提就跑回到自己身邊問有沒有生什麼情況,當下心中一陣氣急,隨即便是用著槍托給他腦袋來了一下,之後便是頭也不回地就往換班處走去。

    「喂!等等我呀!這天氣冷得我呀……」那值班者被自己的同伴賞了一下,加上夜風的吹佛,只覺得腦子猛地一清,也不管剛才是否有狀況生了,褲子一提,便是朝著自己的同伴跑過去。

    夜風,吹得更猛烈些了。

    然而就在這兩人逐漸走遠的時候,這片本是無人的區域突兀的就是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趁著月光,卻是現張思溢與黑犬已經來到了剛才那兩名值班員所站立的地方上。

    「哼!」一現出身來,黑犬便是冷冷地哼上一聲,隨後即是聽到了它那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為什麼不讓我把那兩個螻蟻一般的存在給殺了?無端污了我的眼睛,他們該死。」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才你也聽了,現在都輪到他們換班的時候了,假若規定的時間到了,這裡的邊防總部還不見他們的歸隊,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畢竟我們這次來是要偷東西,如果把事情鬧大了暴露了我們的蹤跡,總歸不好。」張思溢抬頭望了望頭頂上的月亮,瞇著雙眼說道。

    「你說的有理,這回我便饒了這兩人的狗命。可是接下來我們又該怎辦?」黑犬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境,便是問起了張思溢下一步的行動。

    「暫時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雖說這次憑藉著我們兩的實力可以在不依靠任何的交通工具的情況下便來到日本,可我也是頭一回來到日本,對於這裡的情況根本就不亞於盲人摸象,一頭霧水。幸虧我早就在玉盤之上留下了一個屬於我的精神烙印,只要我靜下心來對玉盤做出感應,想要尋找到它並不是難事。」

    「如此甚好。」聽到張思溢的回答後黑犬也放下心來,可轉瞬它又擔憂地問道:「只是你那精神烙印不會被那人現到吧?」

    張思溢一聽便知道黑犬所指的那人便是星彤的大伯,只見張思溢在夜色中搖了搖頭,充滿自信地說道:「雖說這回再次見到他他的實力已經不像從前,可他要現到我那精心留下的烙印,卻實在是無異於癡人說夢話。」

    「既然你對自己的那個烙印有信心我也不多言了。可我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你懂得這國的語言嗎?你可別看著我,我才不會這國家的鳥語。」見自己說話之時張思溢已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黑犬不禁就是一個白眼,示意張思溢不用把注意打在自己身上。

    「放心吧,難道你還忘記了我們還有個萬能翻譯器嗎?你說我講得對不對,沉韻?」

    「先生所言極是,放心吧,雖然我的實力不濟幫不上你們,可要我做你們的翻譯那還是易如反手的事的。」就在張思溢話音落下的剎那,沉韻已經從張思溢體內顯形出來,施施有禮地對著面前的一人一犬說道。

    與此同時,遠在中國的劉毅他們已經因為張思溢的不辭而別而掀起了軒然大波。

    「你說思溢哥哥留書下來說他要自己去找回玉盤?」侯卓蓮一臉怒意地質問著劉毅,甚至還不顧女兒儀態,一把抓住了劉毅的衣領問道。

    「咳咳,小蓮兒,你還是先放開手再說吧,你看看,劉毅的臉都漲得通紅了,哪還說得出些什麼話來。」如此情形之下還是侯沛然走了出來替劉毅解圍,而侯沛然聞言一聽,也知道是自己失禮了,趕緊鬆開手來,道了聲歉後繼續問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見眾人都把目光集聚在自己身上了,劉毅也不敢賣關子,何況面前還存在著一位隨時會因為張思溢而爆的火藥桶在,劉毅連忙從衣袋中取出張思溢留下的字條,只見字條上面寫道:「你們都用找我了,我自己去日本便行。」

    「是思溢哥哥的字跡。」一看到劉毅從衣袋中取出那張紙條,侯卓蓮立馬就是從劉毅手中搶了過來,當分辨出這張紙條的確是出自張思溢手筆後,侯卓蓮已是雙眼一紅,語帶哭意喃喃自語道:「思溢哥哥怎麼你不帶我去?難道你是嫌棄我幫不上你半點兒忙嗎?」

    「非也非也。」關鍵時候還是侯沛然對著侯卓蓮解釋道:「思溢並非是嫌棄你,反而是愛惜你才不帶你去,那星彤大伯的實力你也看在眼裡,說實話,我們之間沒有一個人能夠有勝過他的把握,所以思溢才不願我們白白過去日本做出無謂的犧牲。」

    「不行!我不能讓思溢哥哥一個人去面對這一切!」被侯沛然這麼一說,侯卓蓮也明白了張思溢的苦心,可愈是如此,侯卓蓮心中的委屈便愈是強盛,當下已經顧不上什麼,直接就要跑出去搭乘最近的航班趕往日本。

    「不行!我們不能去!」這回倒是劉毅出手阻止了侯卓蓮的衝動舉止,侯卓蓮見自己被攔下來,直覺得心中一陣窩火,先前內心的委屈剎那化為怒火,通通朝著劉毅覆蓋過去,只見此刻的侯卓蓮便猶如潑婦罵街一般指著劉毅大罵道:「好你個劉毅呀!平常對著思溢哥哥左一聲大哥右一聲大哥的,到了關鍵時候要你為思溢哥哥付出一份力氣了,你倒成了縮頭烏龜蜷縮在這!放開手,你這個縮頭烏龜不去救思溢哥哥我自己去,你再攔著我我就不客氣了!啊!」

    突然間,還要繼續大罵的侯卓蓮猛地兩眼一白,下一秒已是軟軟地倒在劉毅身上。

    「謝謝你了。」見是天藍出手把侯卓蓮打昏,劉毅也不多說些什麼,道了聲謝後找了張椅子把侯卓蓮扶坐下去,等到一切都做完後,劉毅才狠狠地搓了搓眉頭間擠起的「川」字,一臉無奈地問著眾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不宜現在就趕往日本,誠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過去日本非但不會幫上思溢半分,還有可能會成為他的負累,還是先等一下吧,我敢肯定只要思溢在日本一找到落腳點,一定會主動聯絡上我們的。」侯沛然也顯得有點無奈,連同身邊的天藍都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可惡,想不到老子我也會有這麼窩囊的一天!」天藍狠狠地握住了拳頭,凶神惡煞般吼道。

    另一方面,已經是玉盤在手的星彤大伯此刻正拿著玉盤坐在一間僅有一團細火的密室。透過那如同蛇舞般跳動的細火,星彤大伯臉上正顯示出一陣興奮,只聽他有點忘形地叫道:「終於到手了!終於到手了!都是岸本那無能的鼠輩,平白讓寶貝你落在那群支那豬的手中。不過現在好了,只要得到這個玉盤的秘密,重現我安倍一家的威風實在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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