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有個作弊器 第一卷 作弊器初成 第十九章 我們來談談合作的事
    第十九章談談合作的事

    張思溢就這樣沒有任何預兆,突然間便昏了過去,陳浩才醒起張思溢的身體似乎已經經不起任何折騰了,他忙背起張思溢,在一眾防恐成員的護送下離開頂層。

    很快,醫院裡便派上醫生們上來接過張思溢,幸虧這次的恐怖行動只是單純地抓拿人質,匪徒們並沒有刻意地去破壞醫院裡的醫療設備。在經過醫生們的檢查後,才知道張思溢是深度疲勞,心臟的跳動值已經低至常值,需要馬上進行心電壓急救。

    而就在心電壓快要落在張思溢的胸口時,張思溢的心跳立馬回復正常,雖然醫生們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們還是忠於職責地再次對張思溢進行檢查,發現這回只是呼吸有點不暢,給張思溢換上氧氣筒呼吸後,一眾醫生終於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畢竟,上面可是下達了死命令,要求他們一定得救活張思溢!

    張思溢現在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雖然他在所有人面前,早就因為深度疲勞而昏了過去,可張思溢卻還能接收到外來的一切信息,而也正是這樣,在剛剛聽到要對自己進行心電壓處理的時候,張思溢不由得一陣無語,拚命地在體內大喊著不要,這不,怪異的事就發生了。張思溢的身體似乎得到張思溢本人的命令,心跳值瞬間便恢復到常值,張思溢一聽那些醫生不用再對自己進行心電壓了,也不免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好奇。此時的張思溢,就像一個靈魂出竅的人,在自己身體裡不斷地翻看起來。

    乍看之下,張思溢竟「看到」了一股暖流在自己體內緩緩地流淌著,而經過它流過的地方,都在一瞬間被強化了些許,但強化的速度很慢,通常每流過九次,大概是三個小時的時間,它才比之從前強過半分,但有總比無好,張思溢嘗試著控制著這股暖流,試驗的結果是自己能夠控制它的方向,卻不能加快它的速度。又是試了幾次之後張思溢證實了自己剛才的那個想法後,張思溢還想繼續這樣溜躂溜躂,卻被一股大力從後拉住他,把他整個人扯飛開來。

    燈光下,張思溢緩緩地睜大了眼睛。

    「兒子醒了!兒子醒了!」哪料張思溢才剛睜開眼皮,便被自己的媽媽激動地拉住右手,並向身後興奮地叫著。

    很快,張思溢的爸爸和老何來到張思溢的床前,老何先是簡單地問了張思溢幾個問題後,便恭喜道:「思溢他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身體還虛了點,不過也可以即日辦理出院手續了。」

    張思溢的爸爸聽到,不好自己做決定,問了問張思溢,只聽張思溢也說自己沒事了,而且醫院裡的那股氣味聞著難受,他便跟著老何出去辦理張思溢的出院手續。

    而在張思溢的爸爸走出後沒多久,奶奶也拄著枴杖,在一位穿做打扮得頗為樸素的女生攙扶下來到張思溢的病床前。

    看到是自己的奶奶了,張思溢也不管現在身體是多麼的乏力,他硬是坐了起來,如果不是奶奶出聲阻止,張思溢還打算走下地來。

    「乖孫呀,呵呵,你幹得不錯。」奶奶坐下思溢媽媽遞來的凳子,一邊撫摩著張思溢的腦袋一邊如此說道。

    「奶奶,我不小了!」張思溢見有外人在,被奶奶這麼一摸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看到張思溢如此模樣奶奶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連忙拉過在旁邊一直垂著頭站立的女生說道:「呵呵,蓮兒可不是外人,思溢你忘記了嗎?小時候你可是沒少和蓮兒玩的哦。這幾天你們都不在,也是多得蓮兒的陪伴我才沒那麼無聊!來,蓮兒過來給你思溢哥哥看一下!」說完,奶奶一把拉過那女生,那被叫做蓮兒的女生才抬起頭來,細細地對著張思溢說道:「思溢哥哥……」

    經奶奶這樣一提醒,張思溢便醒起來鄉下的確有一個叫做侯卓蓮的女孩和自己小時候關係很好,可他才回到鄉下兩天便接二連三地發生一些事,以至於張思溢都來不及探望一下這位和自己小時候和泥巴玩大的姑娘。哪料今天一見,才知道在過去的10年間,這位姑娘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由於常年都生活在鄉下,這位侯卓蓮與城裡的同齡人相比,少了一分時髦,卻多了一分樸素和害羞,張思溢才看上一眼,便感覺如同清風拂臉般舒心,不禁看呆了。

    哪知正是張思溢如此模樣,使得侯卓蓮臉上的害羞之情更為濃郁,但她也不好說些什麼,內心卻隱隱地被張思溢的眼神撩動了一下,此時再想起自己聽到張思溢的那些英雄事跡,侯卓蓮只覺心如鹿撞,頭低得更低了。

    自八歲以來張思溢便跟著自己的爸爸媽媽生活於城市中,一年回鄉下的次數也著實有限,雖記憶中一直保留著一位和自己和泥巴玩耍的女孩,但每次張思溢回鄉下都總會與她擦肩而過,總是有著無數的原因使得兩人就像兩條平行線一樣不能交錯,久而久之的,張思溢也是知道村子裡有著這樣一位姑娘,卻不知她長大後又是哪副模樣,可今天得以一見,張思溢卻在病床上驚呼一句:「難怪別人都說女大十八變,誰又會知道當年還一直尾跟在我後面的蓮兒長大後會如此清靈。呵呵,古人誠不欺我呀,誠不欺我……」

    現在任誰都聽出張思溢話語裡頭的稱讚之意了,只見蓮兒此時害羞得彷彿就想找個牆縫縮進去了,最後還是張思溢的媽媽笑了笑拉過蓮兒的手,笑罵著張思溢說道:「別聽那小子貧嘴的,他這一張嘴巴,在高中時期可沒少騙女孩!」畢竟都在城市裡生活十年有多了,張思溢的媽媽思想開明得很,但她也知道張思溢平常只是嘴巴端得花俏些,打張思溢心裡,根本就不會因為感情而影響成績,所以只要張思溢沒有作奸犯科,她也任得張思溢去過自己喜歡的生活。

    好了,現在就輪到奶奶說話了,只見他扯了扯張思溢的臉蛋佯怒道:「好呀,這麼說來你年中可是有不少女孩子的啦,怎麼奶奶都沒有看你帶過一個回來給我瞧瞧,要知道,張家現在的未來就壓在你身上了……」

    張思溢有苦自己知,他也不好出聲打擾自己的奶奶,可奶奶只要一說起這個話題,就猶如開了閘的水庫一樣,似有不把張思溢淹死就絕不會罷休的意味,張思溢只好求助地向媽媽和蓮兒眨了眨眼睛,他媽媽當然也不會去反駁老人家,而且從女性天生的角度來說,她也一直把張思溢這個張家的三代單傳的未來看得挺緊的,她似乎看不到張思溢的眼色一樣,拉過蓮兒的手便說道:「蓮兒,讓嬸嬸帶你出去走一下,順道替你買上幾件好看的衣服。」

    蓮兒雖看到張思溢如此模樣想要出聲的,可看到張思溢的親生母親都置之事外,只好歉意地朝張思溢笑了笑,便被張思溢的媽媽牽著手走出病房。

    奶奶一直看到張思溢擠眉弄眼的,哪還有不知道他的鬼主意,奶奶輕敲了一下張思溢的腦袋,問道:「現在嫌奶奶老了,說話不中聽了是不?」

    這麼一大頂帽子套下來張思溢哪還敢再另作她想,只好端正自己的思想態度,擺出一副認識到自己錯誤的模樣,張思溢裝得挺足的,就差手裡還拿著一本紅色小本子,口裡喊上一兩句口號了。

    「不錯!」奶奶高興地讚了張思溢一句,卻反而問道:「剛剛我說到哪裡了?」

    「額……奶奶,你剛剛說到了我是三代單傳……」張思溢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對著奶奶說道。

    「哦,對對對!」

    哪料奶奶才剛想繼續說下去,張思溢的救星便來到了。只見房門被輕輕敲了兩下,然後一位挺有上位者氣勢的中年男士走了進來,張思溢看了他一眼,便醒起了他便是那天第一個向張思溢道謝的人質之一——侯XX。

    呵呵,原諒張思溢對這人侯XX的稱呼,沒辦法,這侯XX臨走的時候只是說了一句「侯某人」張思溢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這人是姓侯的,別的就一無所知了,當然張思溢的腦瓜子轉得很快,他對這位侯XX歉意地笑了笑,說道:「原諒小子我現在體弱站不起身來,侯先生見諒了。」

    那侯先生似乎想不到那樣危及的情況下張思溢還能記住自己的姓氏,當下眼中的賞識之情已經是不言而喻了,他大度地擺了擺手:「聽思溢你如此說來,倒是我無禮了。侯某人白白接受了你的救命之恩卻還如此造作,豈不是把那天說的話不當話?思溢呀,你是我侯某人救命恩人,我現在就是來給你報恩的!」

    對於這位侯某人如此親熱地就叫出自己的名字張思溢一點也沒有感到奇怪,現在報紙上早就刊登出張思溢這位救人英雄的所有事跡,令他感到好奇的是,這位侯某人口中的報恩,究竟指的是什麼呢?

    張思溢搖了搖頭,知道自己本意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態,可如果他接下來便問道「你想要怎樣報恩呀」這類話來,旁人難免還是會誤會他一番。張思溢擺手說道:「所謂的救人也只是我無心插柳罷了,你不用太過於介懷。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張思溢年紀雖小,但也明白施恩莫忘報的道理,你那天已經向我道過謝了,我們之間的利益關係也算做出了了斷。如果你還是感到介懷的話,你可以嘗試一下把多餘的財物都捐贈給希望工程。」

    似乎早就料到張思溢會拒絕自己一樣,那侯某人笑了笑,才施施然說道:「我就知道思溢你會是如此樣子,但如果我告訴你,我想和你合作呢?」

    合作?張思溢眼中的好奇更盛了。

    PS:今天狀態不佳,只能寫上一章,但這章份量也達到了以往兩張的四分之三,還望各位讀者不要噴老梁我才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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