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之下,四周深藍色的天空中央映襯著紅色的漩渦雲,好像具有無窮的殺氣,連海面下深達千米的動物都紛紛逃竄,這就是尾獸的力量,如果不是四周的海水,恐怕中央那條身披紅色查克拉外衣的妖狐早就不知道逃竄到哪裡去了
「嗷~~~」連附近海岸的漁民似乎都聽到了這令人震顫的吼叫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周圍數十公里海面上竟然連任何的生物都沒有剩下
「嗷~~~」四條紅色的尾巴正在鞭撻著天空
「這是哪裡?」眼前是天空,但是這天空為什麼如此的怪異,空中那麼多的紅雲怎麼會?身處在海邊岩石之上,雙腳還在海水中浸泡著,止水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存在了一半,看來自己受了嚴重的傷,很快他就想起來了事情的經過「該死,難道公主也成為」怪物,因為他的內心真的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而如果成為怪物先不要說能不能恢復過來,而他本身就是已經任務失敗了,而且這可是公主啊!不行,就算自己耗盡自己的生命也要救回來她!!一種堅定的信念隨之出現,伸手在自己的包裡面掏出補血丸和家族秘藥,運轉一會查克拉之後,宇智波止水已經再次煥出青春
「啊!?這個是公主?!」
「餓」野獸低沉的怒吼聲,這個形象完全不符合「以往」的止水對於怪物的認識,對,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好像一見到宇智波止水,妖狐就陷入莫名的殘暴狀態,那雙血目充滿了莫大的敵意,突然
「呼~」夾雜著海風的查克拉集團朝著止水的方向襲來,止水本能的跳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到最好狀態,左腿竟然受到了那股查克拉的影響而差點讓他無法繼續站立
「該死!公主!,是我,我是止水啊,春萊公主」止水試圖用這種辦法喚回公主,但是結局卻是一條尾巴裹挾著駭人的查克拉繼續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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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要去哪裡?」一個有著西瓜太郎頭型的小男孩手裡攥著木勺問向一個拄著雙拐的男人,凌亂的頭和那滿是鬍子茬的下巴幾乎讓人難以想像出他以往那代表著輝煌的名字
「凱,乖,我出去走走~」眼睛裡面充滿了父親的慈愛,一隻手摸了摸那濃密的黑色頭,和自己小時候簡直一個樣,但是自己難道真的能夠容忍他也成為一個忍者嗎?!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自己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是一個正直的人,但是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父親?」小男孩有些疑問的看著呆的鐵血蒼藍~~蒼藍早已經不再年輕,身為人父,而且還經歷那場劇變,他還怎麼還擁有那顆只追求戰鬥的心?!他的心已經不再屬於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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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的墓碑,一雙枴杖敲打地面得聲音終於引起了不遠處一個人的注意,但是謹慎的小身影趕緊躲藏在樹蔭下
鐵血就這樣站在墓碑前面,久久沒有說話,他總是感歎自己度過了荒唐的一生,每天都在爭強好勝,卻忘記了自己真正擁有的是什麼為了自己和同伴的性命而甘心放棄任務,但是你可是木葉白牙啊,木葉八色之,外人都說你擁有不次於三代火影大人的能力,可笑的自己卻竟然因為這種事情而對他怒吼和埋怨,苦笑還是哭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東西了
「老夥計,我會常來看你的!」架著雙拐,其實本來他可以繼續戰鬥得,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蒼藍知道,藥師寺天善擁有的逆天的醫療忍術能力曾讓他無數次起死回生,即使再嚴重的損傷都能挽救回來,只不過這次他的心已經死掉了,即使身體的強壯也不能讓他感到欣慰,自己的老朋友,老搭檔死了,自己也就沒有一直奮鬥的目標,而且還背上了深深的自責
「等著我,有一天我會來陪你的」曾經的木葉八色喃喃的說完,枴杖的聲音漸漸遠去,這次那個小身影終於才從樹林當中走出來,鮮明的白色頭,成為了一種標誌,但是僅僅看了一眼墓碑前面的鮮花,然後那張小臉緊緊地皺起來,接著將鮮花扔向遠方,之後跑開了
卡卡西不能容忍,為什麼那些村民要逼死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不是一直都是村民口中的英雄嗎?他明明記得在四歲生日那天,村裡面來了很多大家族的人,連村民們都好像真心為他而祝福,但是短短的半年多過去之後,一切都變了,那些慈祥友善的臉容變得猙獰而恐怖,而那些大家族也好像躲避瘟疫一般的遠離卡卡西那原本開闊的大門
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三代的水晶球裡面,三代不禁長歎一聲,如今鬧成這個樣子,他也感到難受萬分,自己並沒有想要逼迫白牙的意思,但是誰曾想到他竟然會選擇做這樣的事情——自殺這對於一個站在巔峰的忍者來說,太遙遠了
「火影大人!」一個忍者單腿跪在地上
「生了什麼事情?」將煙斗從新插進嘴裡面,聲音有些悶的問道
「我們在木葉村外面現了一具屍體」忍者低聲說道,但是三代好像並沒有聽到,似乎仍然在沉思著什麼「那具屍體已經證明是木葉上忍香奈的」
「查到是什麼人做的了嗎?」三代知道這種事情十有**與團藏那個傢伙有關,現在想要壓制團藏已經越來越困難了,雖然白牙的離去似乎讓一個強大的忍者遠離了已經成為團藏傀儡的長老團,但是實際上這種情況卻一直在加強,作為前線指揮官的不斷勝利已近讓團藏有了很大的個人聲望,而這種聲望又很快變成一種政治資本,忍界的戰爭還沒有結束,還有很多國家並沒有受到重創,他們仍然抱有一些幻想,如果和團藏進行奪權並不是明智之舉,擺在三代面前的是一條崎嶇的路,他沒有選擇,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