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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的人終於趕到了」我露出一個輕鬆的微笑,大批忍者正在向著我們所在的方向奔來,雖然這些木葉忍者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但是當看到我們三個的時候,一種士氣在不經意之間增長著
「喲∼看來我該走了,那麼我們後會有期」戴著頭盔的半藏一伸手,單手結印,化作一灘水消失在泥濘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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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白頭的忍者指著地面說道,這個時候黑色頭的忍者點點頭,說道
「沒錯,沒想到竟然有這樣潛力的忍者存在,懂得利用通靈獸」
「你那個術行嗎?」
「應該沒問題!」初代雙手結印,立刻地面打開一道門,地下通道的四周竟然是植物盤結而成的,不讓一絲的含有查克拉的水進來
「沒想到啊,即使我們死掉,還要在忍界進行廝殺」二代喃喃的說道
「戰爭?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停止過,不管有沒有忍者,都是一樣的嗯?!」初代好像是在回答自己的弟弟,又好像是對自己說,突然他感到了一種熟悉的查克拉,這種感覺
「好像是你的孫女啊看來她也成長為木葉的頂樑柱了」二代對著初代笑笑,然後雙手結印,周圍的水自動散開
此刻,由於受到半藏忍術的攻擊,綱手正處於昏迷的狀態。初代看著自己的孫女,好像要伸手撫摸一下她的臉龐,這個時候二代搖搖頭,然後一拍自己的哥哥,瞬間,一隻強有力的手將綱手從水中拽出來
「看來有幫手來了我們去向小猿飛的徒弟匯報一下這裡的情況吧,我感到這個傢伙似乎不弱啊」二代用忍術將自己和初代送到了遠處的地面上,初代沒有回頭,直接朝著村子的中央跑去
「讓我們去幹掉山椒魚半藏嗎?」初代冷冷的問道
「當然,雖然他的通靈獸非常的強,但是連九尾都能成功壓制的你自然不在乎這種垃圾」我笑著看著初代說道,自從開始復活他以來,他從來就沒有笑過,在這一點,他的弟弟非常的好,有的時候甚至還能開一些玩笑
「明白了我們走吧!」初代依然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就好像是一個機器人,在田之國的秘密實驗室的培養槽當中,還躺著好幾副初代和二代的克隆體,由於是使用他們自己的身體,所以他們的力量可以保障最大限度的揮出來兩個人直接消失在地面,精通木遁,土遁和水遁的初代,水遁的王者的二代,在這裡已經沒什麼能夠阻止這兩個人了,尤其是木遁對尾獸和大型通靈獸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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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大人,我們是撤退還是」木葉的忍者並沒有傻掉,他看到我和自來也紛紛坐在地上,他就知道了剛才想必是生了一場血戰
「嗯原地警戒,我們先撤離這裡派一些沒受傷的忍者組成巡邏隊,搜查一下這裡吧」
「ho!」那個忍者一個瞬身術消失掉了
「大蛇丸君?!自來也君?!你們是要」綱手回過頭,這個時候我已經朝著雨隱村的中央走去,而自來也則向著村子外面走去,綱手盯著消失的背影,宛如一尊雕像
自來也低著頭,路上遇到了很多的屍體,多數都是雨隱的,遠處的木葉忍者正在收拾自己同伴的屍體,而組成的巡邏隊則在不停的屠殺還沒有死掉的雨隱,畢竟雨隱幹掉自己這麼多的同伴,是人都會心裡含著怨恨的吧這些讓他感到一絲的疲倦,不僅僅是剛才自己的戰鬥多麼辛苦
「啊——不要啊」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將自來也拉回來,他快的衝過去
「住手」自來也向著一個木葉的忍者喊道,那個舉著忍刀的忍者一回頭,看到了自來也
「自來也大人他們他們都是雨隱的小孩子,長大以後一定」
「夠了」心懷鬱悶的自來也衝過去,將那個木葉忍者的忍刀大飛「你難道沒有良知了嘛!!你可以離開了」
那個木葉忍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自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自來也竟然這麼大的火,以前這位大人可是很少管屬下是怎麼做的啊
「啊,謝謝你,呶,這是給你的禮物」小女孩將一朵花從掌心拖出來
「原來是折紙啊」自來也蹲在地上「嗯,好像還是用包麵包干的紙呢」自來也看著三個小孩子,三個孩子的臉上還寫著天真,但是雨隱被擊敗了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也就是如果木葉願意,甚至可以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殺,結果是很多忍者都會這麼做的,因為經歷了血腥戰鬥和自己身邊人的離去,很多人的精神都處在崩潰的邊緣,自然做出一點出格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你很強,對不對」一個小男孩激動的問道
「你們都叫什麼名字?」自來也看著這個孩子,自己的內心也充滿了矛盾,也許這個小孩子以後就會成為山椒魚半藏的存在,而成為威脅木葉的重要戰鬥力,但是也有可能這幾個小孩子從此只是普普通通的農民,最後死於戰火
「我叫小南,這個是長門」小女孩非常的開朗,指著剛才問話的小男孩說道,然後又指著一直沒有開口的男孩說道「這個是彌彥」
「我叫自來也很高興見到你們」自來也微笑著說道,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綱手和我走到了他的身後
「喲∼這還有三個餘孽沒有幹掉,是你來動手還是我來呢?」我看著綱手問道,綱手臉色一邊,小聲的說道
「大蛇丸君我,」
「大蛇丸!這三個只是小孩子而已」自來也轉過頭,站起來說道,但是他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的語氣太過強硬
「小孩子?我們在小孩子的時候已經在和幫助水影建立霧隱的四人眾交手了我們該回去了你快點吧,在這種亂世,他們三個小孩子是不可能存活下來的」我轉過身子,作勢要離開,綱手看著我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留下照顧他們」
「自來也君?」綱手的臉色一變,她似乎感到我們三個一隻和諧的氣氛已經不再存在了
「隨便!我們走了!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