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警察們沒有讓謝嘯天久等,過不了一會兒,就進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將謝嘯天帶到了另一間房子裡去。
這一間房裡有著厚厚的鐵柵欄,想來應該是警局裡臨時關押犯人的地方,謝嘯天不知道這些傢伙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再怎麼恐慌,要來的總會來的。
兩名警員將不等謝嘯天同意,將謝嘯天身上的衣物一扒,只剩下一條nei褲,然後將他銬到這個鐵柵欄裡。
兩名警員和華叔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了,黃博看著赤1uo著的謝嘯天,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帥哥,xiong口那隻小貓好帥啊,哪裡紋的,我也去紋一隻。」
「紋,紋你ma個,你要是喜歡,老子就是吃虧點,今天晚上去爆了你的ju花也可以啊!」
黃博雖不說名門畜生(出生),但好歹家教也是挺嚴的,嘴巴還算乾淨,反觀謝嘯天就不同了,和兄弟會的二流子們廝混久了,什麼難聽的話謝嘯天沒聽過,早就練就了一身罵街的功夫,黃博要想和他對罵,再練個三年五載的吧。
黃博氣急,知道謝嘯天是有意激他,他強忍著火氣,笑道:「你也就這個時候能夠逞強,看你到時候怎麼死!」
黃博獰笑著從桌上拿過一個黑色的塑料方塊,對著謝嘯天說道:「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看著謝嘯天直接無視自己,黃博也不怎麼在意,自顧自的繼續下去,「這個叫做電擊器,我手上這款可以瞬間出1oo萬伏特的電壓,知道1oo萬伏特是什麼概念嗎?哈哈哈!」
謝嘯天無所謂的看了一眼那個電擊器,1oo萬伏特對嗎?哈哈,這個東西他有陣子研究過,電壓不低,但電流卻不高,所以最多也就是將人電暈過去,不過要是抵在人身上,那就不知道會不會將人電焦了。
黃博一推開關,電壓器立馬開始工作,電壓器前段的金屬電極立馬閃現出一條三公分左右長的電弧,在空氣中出哧哧聲,好生駭人。
「說還是不說!」
謝嘯天已經快要虛tuo了,這些警察的腦子怎麼這麼秀逗,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牌的老鼠藥,「說你niang,你叫我說什麼啊!」
「找死!~」黃博一把將電擊器擊到鐵柵欄上,整個房間內的導體全都帶上了一百萬伏特的電壓。
銬在房間裡的謝嘯天「啊」的叫了一聲,聲音有點淒慘,謝嘯天直感覺這中經歷就好像小時候插電視插頭之時被電到的感覺,不過卻更加眼中。全身上下明顯能夠感覺到電壓的流動,身ti各處傳來又痛又麻的感覺,腦中一片混沌。
「夠了,小博,再電下去會出事情的。」
華叔的出言阻止,這才讓謝嘯天有息的機會,他整個人幾乎都掛在手銬上,全身抖個不停,冷汗涔涔的往下冒,他抬起頭,整張臉煞白煞白看不見一絲血色,唯g血的便是一雙恨意十足的眼睛,那種眼神就彷彿困獸要做最後的爭鬥,既然不能逃tuo,那就死前拉個墊背的。
謝嘯天死死的盯著兩人,聲音有些虛弱但卻充滿了堅決,「你們最好馬上弄死我,要不然我一定將這些十倍償還給你們。」
「哎呀,你還敢囂張,看老子怎麼弄死你!」黃博並沒有被謝嘯天的話所嚇倒,他只認為這是弱者的反擊,拿著電擊器就要往上衝。
看著謝嘯天的言語,黃博的舉動,華叔彷彿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個時侯的他同樣不忍對犯罪嫌疑人用刑,不過隨著之後一些嘴硬骨頭軟的傢伙的招供,他漸漸也麻木了,不過今天看著謝嘯天含恨的樣子,聽著他充滿報復性的言語,他第一次有了冤枉人的念頭。可是隊長又為什麼會那麼肯定是這些人呢?
華叔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決定找高隊長問個明白,出門之際他吩咐到:「小博,自己有分寸點,捅出了簍子你老爸也幫不了你。」
「是,華叔。」
華叔出門之後,黃博回頭「溫柔」的盯著謝嘯天,那中眼神就好比一隻溫柔的獅子盯著一直可口的兔子。
謝嘯天全身都在顫抖,一雙手更是抖的厲害,雙腿也變得無力,不過一雙眼睛卻充滿了力道,那犀利的眼神猶如兩把利刃,看的黃博十分不爽。
「哎呀,還敢瞪老子!」黃博提過旁邊一個水桶,盡數往謝嘯天身上潑去,足足潑了三通,潑的小房間裡儘是積水,他拉過一張椅子,雙腿一收,蹲在椅子上,一雙眼則是嘲諷的看著嘯天,「今天老子就免費欣賞一出水上芭蕾好了!」
話音剛落,黃博將電擊器往地上一按,水中立馬出哧哧響聲,原本全身乏力的謝嘯天就好像吃了大力神丸一般,一雙腳死命的蹦著,一隻腳落地,另一隻馬上收起,如此反覆循環,活像馬戲團的小丑。
玩累了,黃博收起電擊器,往椅子上一攤,活像一個痞子,痞笑道:「現在你是說還是不說呢?」
謝嘯天同樣無力的攤在那兒,他實在不想那麼沒尊嚴的亂蹦,可是腳下的刺ji卻不得不讓他那麼坐,此時的他就好像虛tuo了一般,氣息游離,不過話語依舊那麼犀利流氣,「說你maB,你個2B!」
「啊哈哈哈……有骨氣,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到底!」
黃博又往謝嘯天身上潑了一桶水,然後打kai房間裡的一個開關,「帥哥,你慢慢吹風吧,等會兒讓小弟繼水上芭蕾之後欣賞一下冰上芭蕾!」
謝嘯天看著黃博溜出房間,他的眼睛已經有了死氣,他自認為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是這次他是真的動了殺念,此仇不報非君子。他盤膝做在地板行,勉強打起jing神運氣,希望能夠給自己恢復些許氣力。可是房間中不住的冒著冷氣,他的身ti簌簌抖,再加上身上與地上的積水,整個人愈的難受。
最終他還是受不了寒冷的壓迫,站起身抱著自己,在狹窄的空間裡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