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上,謝嘯天和金芙蓉暢談了許久,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都有將對方視為自己藍顏知己的衝動。
「芙蓉,我還是叫你小蓉吧,要不叫著怪彆扭!」謝嘯天提議道,「小蓉,曉恬還請你多多管教,如果她不聽話的話,要打要罵你只管來,這丫頭皮厚的很,打不疼她的。」
金芙蓉呵呵一笑,「嘯天你真是多心了,曉恬很乖的,我相信她以後一定是位品學兼優的才女。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還有什麼情況,我會像你們家長反映的。」
「呵呵,好的,小蓉再見啊!」
目送著金芙蓉遠去的背影,陶曉恬罵道:「老巫婆,說得好聽,也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
「丫頭,要尊師重道,知道嘛!」謝嘯天毫不客氣的賞了陶曉恬一個爆栗。
沒了金芙蓉的威脅,一直隱忍不的陶曉恬終於爆了,「我跟你拼了!」
看著像惡狗撲上來的陶曉恬,謝嘯天不想多加糾纏,可沒想到這才一轉身就被陶曉恬撲上了。
「哎呀丫頭,別yao,別yao,我錯了,我錯了!」謝嘯天站在原地yu哭無淚的看著掛在自己背上yao著自己肩膀的陶曉恬,這丫頭肯定是屬狗的,竟然用yao的。
「哎呀,哎呀,丫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怎麼還往下yao啊……」
看到謝嘯天吃癟,陶曉恬這才得意的鬆口,不過人卻掛在謝嘯天背上沒有下來的意思,「知道姑***厲害了吧,說~以後還敢不敢惹本小姐了。」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哼~為了罰你,背我到教室!」
如今背後趴著一隻母老虎,虎口那是虎視眈眈,隨時要往身上招呼,謝嘯天無奈只好俯甘為孺子牛,甘當陶曉恬這個太上老君的坐騎。
「虎妞~你幾班的啊!」
「8班的!」
「8班!」謝嘯天喃喃自語道,難道是宿命,沒想到丫頭竟然和自己分到了同一個班級,真是巧了。
不用陶曉恬指引,謝嘯天徑直上了三樓。
現在正好是下課時間,上課無jing打采,下課生龍活虎的同學們都在走廊上嬉戲,臉上泛著只有他們這個年齡才有的笑容,那是一種天然純真毫無瑕疵的笑容,一種讓人沉醉的笑容。
不少同學看到驅「牛」而來的陶曉恬,而且那牛還是一頭型牛,他們不jin都大聲起哄著,「哦~~哦~~,陶曉恬帶男朋友過來了哦,陶曉恬帶男朋友過來了哦……」
陶曉恬小臉一紅,連忙跳下謝嘯天的背,躲過謝嘯天射來的目光,對著眾人吼道:「叫什麼,叫什麼,這人明明是我的保鏢,誰再說是我男朋友,我撕爛他的嘴!」說完還不忘偷偷的瞥了謝嘯天一眼,那姿態完全堪當小家碧玉四字。
沒想到陶曉恬還真有幾分威嚴,一吼之下眾人的聲音頓時小了幾分。
「被你欺負的女個女孩呢,丫頭!」謝嘯天走上前撫住陶曉恬的後頸,這動作就像拎小貓一樣。
「喏,就在那兒!」陶曉恬指著教室後面一個留著短,臉上留有幾點可愛的雀斑的女孩說道。
那女孩也在座位上回看熱鬧,一看到陶曉恬指向自己,jiao軀微震,靈秀的雙眼露出一絲恐慌,她連忙別過頭去,不敢與陶曉恬對視。
謝嘯天仔仔細細的定睛瞧了一會兒,現那女孩的臉上還有幾絲記號筆的痕跡,只是很淡很淡,不仔細瞧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道歉!」
「什麼!要我道歉?」陶曉恬不可置信的回道。
「不道歉的話馬上從我家搬出去,而且我現在馬上去向金老師坦白我是你請來的替身,自己好好權衡權衡吧!」
謝嘯天根本不給陶曉恬思考的機會,直接拎著她的後領往那個女孩走去。
那個女孩看到這兩個人向自己走來,這回不僅雙眼,就連臉上也流露出恐慌的神情。周圍的同學也都屏息看著這一幕,周圍靜的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都聽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算你狠!」陶曉恬yao牙切齒的低聲嘟囔著。
「喂,陳虹,上午的事情是我錯了,我們和好吧!」說罷還老大不情願的伸出示好的手。
謝嘯天竟然放緩自己的語氣展現自己溫柔的一面,「小妹妹不要怕,你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儘管找我,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這丫頭!」
看到陶曉恬威脅的眼神,陳虹哪敢說不,連忙伸出手與陶曉恬握手言和,還連忙做著解釋:「不會不會,曉恬同學不會欺負我的!」
「我警告你在學校和同學關係處的好點,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欺負你的同學的話,小心你pi股開花,」謝嘯天湊近陶曉恬耳邊輕聲耳語著,臨走之即還不忘momo她的頭,「曉恬乖,放學回家哥哥給你買糖吃哦。」
說罷仰天長笑出門去,留下在那兒氣憤的直跺腳的陶曉恬。
重遊故地其實並非一個活的滋潤的人該做的事,如果在故地一味打感慨的話,只能說明這個人在最近有了不順的事情,正所謂人無近憂必有遠慮,所以謝嘯天對有德中學並沒有多少留戀,只是將之埋在記憶長廊的一角,美好的東西並不一定時時都要拿出來觀摩一番。
出了有德中學,謝嘯天直奔回家。小媽孫燕的事情更加堅定了他要找回老爸的決定,老爸上次給的那個電話號碼早就作廢了,想來他定然不用死用一個號碼,那最好的辦法便只有盡快的融入老爸的圈子,而進入去圈子最好的辦法便是去找那個現成的師傅。
一想到要開始嫉惡如仇快意恩仇的殺手生涯,謝嘯天一顆堅若磐石的心也不免砰砰亂跳,嗓子眼頓覺乾咳的感覺。這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記得只有在中考和上次美國槍戰的時候有過。
一回到家,謝嘯天就三步並作兩步,蹬蹬蹬的跨過樓梯往摟上跑去,口中直喊:「冰玫瑰,師傅;師傅,冰玫瑰,徒弟來了,有重要事項找您老人家商量呢。」
謝嘯天奇怪自己破鑼般的嗓音竟然沒有引起冰玫瑰的注意,他不jin心想該不會這麼巧,冰玫瑰剛好出門吧,不待多想,他直接推門而入。
看著房中景象,謝嘯天誇張的叫道:「不會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