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僧不動聲色似笑非笑道:「哦這位先生似乎認得我?」
那司機不緊不慢的開著汽車笑著說道:「當然了我也是一名虔誠的佛教徒凱特大師派我來找你跟凱麗小姐。」
「哦。」張僧身子向前靠了靠笑問:「你是凱特大師派來的。」
「是的。」
張僧不敢完全相信這個皮膚黝黑的司機仍然問道:「你來之前凱特先生可說什麼沒有?」
那司機知道張僧不相信他也不在意繼續微笑說道:「當然凱特大師讓我對張先生說凱特大師現在並沒有在新德里而是在另外一個地方。」
「哦。」張僧沒有表任何觀點。
「呵呵五台山上秘境一敘已有半年時光小友可好?」忽然這人又說了一句在張僧愕然的神色中開車的司機說道:「這也是凱特大師讓我對先生要說的。」
張僧此時已經再無懷疑不由問道:「敢問這位大師凱特禪師既然不在新德里那麼此時他在什麼地方呢?」
那司機忽然不說話了整個汽車車廂內忽然生出一股莊嚴的氣氛緩緩的那司機說道:「是在已消失的聖地那爛陀寺!」
張僧才懶得管那爛陀寺是什麼地方想起凱麗還在賓館皺眉問道:「這位大師凱麗小姐還在賓館我希望咱們回去接凱麗小姐。」
「呵呵那倒是不用我的一個同伴已經去接凱麗小姐了凱特大師吩咐過你們不能一起去那爛陀寺實在抱歉。」
張僧卻大驚急道:「那更要回去我在凱麗身邊設置了禁制我怕你的同伴貿然過去會有危險。」
「這……」司機也沒有了主意。
張僧此時卻不擔心了淡淡笑道:「你不回去也可以但是你的同伴若是受了重傷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還是回去吧。」
「唉好吧。」司機在一處地方掉頭又朝著酒店的方向開去。
在回去的路上張僧笑著問道:「我還不知道禪師的名號可否告知?」
「張先生實在客氣了我可不是什麼禪師我只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罷了先生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空悟。」
空悟?張僧一愣隨即心裡笑道:我還戒八呢!嘴上卻說道:「呵呵空悟大師真是謙虛的緊呀。」
十分鐘左右兩人再次回到了酒店停好車張僧和空悟趕忙走向了酒店的房間凱麗還在睡覺張僧可不想讓悟空看見自己妻子睡覺時的姿態於是敲門道:「凱麗你醒了嗎?」
「哦醒了」門打開了凱麗一臉困意的出現在張僧視線內。
「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張僧愕然。
「你先進來吧呃……這位是?」凱麗這才現張僧旁邊還有一個黝黑矮小的印度人。
張僧笑著解釋道:「這是凱特大師派來的到底怎麼了?」說著三人分別走進房間而房間內的景象卻讓張僧哭笑不得空悟則是滿臉抽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某個人。
凱麗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笑容拽著張僧的胳膊說道:「剛才這個傢伙好像對我意圖不軌嘿嘿誅仙劍便把他收拾了。」
張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印度人不由大為頭疼連忙為凱麗解釋一切凱麗停了張僧的解釋後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衝著空悟一笑便坐到了床上不再說話。
「空悟大師這位就是凱特大師派來的另外一個使者吧?」張僧問道。
「是的。」空悟苦笑的點點頭。
「喂你把這人怎麼了?」張僧傳音給誅仙劍。
誅仙劍語氣很輕鬆:「沒什麼只是弄暈他而已你一道真元力他就醒了。」
張僧鬆了一口氣轉頭對空悟說道:「我們還是把這位大師救醒再說吧。」張僧蹲在地上兩手抵在那人的後背一股精純的道力輸送過去那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待那人醒後張僧和空悟向他解釋了一切名為空真的印度人只是苦笑連連說自己運氣不好但是他的眼睛卻不斷向誅仙劍看去。
「敢問張僧道友這柄神器是你的武器?」空真帶著一絲羨慕之情問道。
張僧右手一招把誅仙劍拿在手中淡淡笑道:「正是在下的武器呵呵剛才傷到了禪師真是罪過。」接著手一擺誅仙劍已經消失不見了。
「果真是一柄神劍啊。」空真深有感觸的說道。
「不我不會跟大哥分開的。」待空悟說明要凱麗跟張僧暫時分開要各自去那爛陀寺後凱麗搖著頭表示不同意。
空悟和空真哭喪著臉求救的看向張僧。
張僧想到凱特可能有什麼事情不想讓他知道才讓他跟凱麗暫時分開一會既然這樣張僧也不會強人所難轉頭笑著對凱麗說道:「就按照兩位大師說的去做吧我們也只是分開一會罷了。」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啊再說這裡我誰也不認識呢。」凱麗可憐兮兮的說道。
張僧溫柔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凱特禪師可能有些話要獨自給你說呢我們就分開一會好吧?」
凱麗見張僧已經決定只好點頭:「那好吧。」
空悟兩人見張僧已經搞定凱麗不由相視一笑空悟笑著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此上路如何?」
「嗯可以。」張僧點頭說道。
空悟帶著張僧坐到了一輛汽車上而凱麗跟著空真坐到了另一輛汽車內在兩人分開的時候張僧把誅仙劍留給了凱麗誅仙劍變成了一尺左右的小劍藏在了凱麗的皮包內有了誅仙劍的保駕護航對凱麗的安全問題張僧也很放心。
「凱特禪師對張道友評價很高呢。」在車內空悟笑著說道。
「呵呵承蒙凱特大師厚愛而已張某愧不敢當」張僧笑道。
「張僧道友咱們去一個地方好好玩耍一會可敢?」忽然空悟一臉神秘的對張僧說道。
張僧心中一動笑著問道:「不知道印度哪個組織得罪了空悟大師?」
空悟神情不變自顧開著汽車很平靜的說道:「大自在天的一些笨蛋而已近些年這些白癡們太過猖狂但是凱特禪師卻又不讓我們去找他們的麻煩嘿嘿今日張僧道友來訪我想用張僧道友的名義卻找他們的晦氣張僧道友的意思如何?」
張僧不由失笑:「空悟大師火氣這麼大?」
「唉哪是我火氣大是他們欺人太甚了前些時候有三百佛教徒失蹤不見經過我們的調查可以證實是被大自在天教的教徒殺害的我們若是再不反擊的話很多底層教徒對他們的信仰就會產生懷疑了。」空悟苦笑說道。
「呵呵既然這樣咱們便去會會大自在天教如何?」張僧笑問。
空悟大喜:「多謝張僧道友。」
空悟告訴張僧在新德里內有一處大自在天教寺院裡面有一百多教徒和一位大自在天的長老空悟的意思是到了晚上後才行動張僧沒有意見兩人在街上轉了幾圈後找了一家飯店吃了一頓便飯接著空悟領著張僧參觀了新德里一些有名的景點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太陽已經落山。
空悟帶著張僧驅車朝新德里郊區的一個寺院駛去大約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兩人捨棄了汽車步行走到了一座不算豪華但是很安靜的寺院。
在寺院的大門口幾個大自在天教徒謹慎的看著兩人兩人走上前去空悟用印度語唧唧歪歪說了一大通那幾個教徒馬上喜笑顏開招呼兩人走進寺院。
「你給他們說得什麼?」張僧傳音空悟。
空悟笑著傳音給張僧:「嘿嘿我給這些笨蛋說你是來自中國的一個大商人很是仰慕他們準備捐贈一百萬美金他們聽後自然是高興壞了。」
「呃大自在天教很缺錢嗎?」張僧不解問道。
「在印度不管哪個地方一百萬美金都不是一個小數目對於大自在天的一處寺院一百萬美金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空悟感歎道。
「我們進入寺院後便開始行動不要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而且我們不能進入他們的大廳大廳內供奉的濕婆會讓他們的力量大大加強的我們要在寺院內全部殺死他們。」空悟又給張僧傳音道。
張僧笑道:「呵呵今天我只是來幫忙的一切聽空悟大師的安排。」
兩人跟著三個大自在天的教徒走到了寺院的院子內院子內一片肅靜屋內隱約有梵音傳出整個寺院充滿著肅穆沒有半點的邪惡氣息張僧不由有些恍惚這些教徒是否該死呢?他們也只是信奉自己的信仰而已而張僧要做的卻是殺死這些信徒。
張僧努力的搖搖頭把這種荒謬的想法拋出腦海信仰的鬥爭永遠都是最堅信最辛苦的。這裡沒有善惡為了自己的信仰一切卑鄙的事情也就變得理所當然。
空悟叫住了前面三個年輕的教徒。
三個教徒一臉希冀的看著空悟他們稚嫩的心中可能還在想著那縹緲的一百萬美金他們完全不知道死亡已經慢慢降臨了。
空悟微笑的面孔尤其詭異他右手一揮三個年輕人的頭顱已經跟他們身體分離猩紅的鮮血撒在院子內極為顯目。
張僧笑著拍手:「空悟大師的手段還真是恐怖呢?」
空悟淡然一笑:「張道友何必這麼諷刺小僧呢?信仰之間的戰鬥本來就是殘酷無比的沒有殘酷的手段死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呵呵我哪裡有在嘲笑大師。」
兩人說笑之間大自在天的教徒已經魚貫從前面大廳內奔出轉眼間兩人已經被包圍接著十幾個身形高大的印度男子也從大廳內走出。
空悟神色一變馬上對張僧說道:「不好是金剛戰士。」
「哦」張僧看著前面那十幾個大漢沒有在意。
空悟卻解釋道:「這是大自在天教特有的一種戰士力大無比身體極為強悍是一種不知疼痛為何物的戰士只要不死就會一直戰鬥下去他們的力量來源於他們的大神濕婆道友千萬要小心。」
「一群野蠻人罷了何來害怕。」張僧不屑的笑笑。
在那十幾個金剛戰士走出來之後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也從裡面走了出來跟其他印度人一樣黝黑的皮膚矮小的身體只是雙眼閃爍著與年齡不相稱的精光。
「空悟!」那老者居然認識空悟一雙眼睛頓時顯出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