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有過前兩次獨自進化的經驗,他發現其實進化很大程度上是積累的能量質變並衝擊改造身體的一個過程,如果能夠控制這股能量,無疑進化會非常容易成功,可是哪裡有幾人能完全利用好這種狂暴的力量,所以對能量利用程度的不同,進化的效果也就不一樣。
而除了利用自身力量對這股能量進行操控外,精神能量對這股力量的引導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雖然體內狂暴的力量不再受他的控制,但他還遺傳到了他父親精神異變的能力,肉體能量的鍛煉比較麻煩,可精神力量的鍛煉相對要容易得多,並且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樂趣,所以自從發現自己的精神力量覺醒之後,文章就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經常鍛煉是用它,使他對精神力量的強度和控制能力都很強,現在他就是在利用自己的精神力量在引導著進化的進程,保護著自己的血脈。
如果有異能者親眼看到這個場景的話,就會發現在文章的身上除了有力量異變進化特有的白色光芒外,還隱隱有一層藍光隨著那條白色的能量龍到處竄動,倒有點像精神能量進化的模樣,但文章本身的情況就比較複雜,屬於特殊的復合能力者,這種情況在基本上都是單一能力的智源戰士中也基本是見不到的,萬中無一,要是被發現早就拿去解剖了。
進階的次數越高,能量的激盪也就越厲害,再加上文章本身情況的特殊性,體內那龐大的能量早已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對於引導這麼龐大的能量,他的那點精神力量根本就支撐不了多長的時間,在不知過了多久的時候,精神力量終於用完了,文章只覺得眼前一哄,腦中一陣巨痛,就暈了過去,任由那龐大的能量在自己的體內肆虐,至於結果如何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卻說,醉酒沉睡的藍雨,那可是難得睡一個好覺,一覺沉沉到天亮,睡了七,八個小時之後,終於因為口乾舌燥醒了過來。張開了美麗的雙目,伸出如藕似玉的潔白手臂,在外面活動一下,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了下來,露出了無限美好的身段,才感覺身上有點涼涼的,有點不對勁。
「啊!」的一聲驚叫,藍雨終於發現了這不是自己的臥室,她睡的也不是自己的床,簡潔明瞭的裝飾,具有男性特色的簡單擺設,特別是那雙在她看來巨大無比的男式拖鞋,讓她基本上肯定這是一個男人的臥室,再聯繫到自己半裸的軀體,她的第一反映就是自己不是被那個花花公子給吃了吧。
「啊……」,又是一連串的尖叫聲,真是看不出她這麼一個說話細聲細氣的文靜女孩尖叫起來嗓子倒也不輸給其他人,幸虧這房子的隔音效果還不錯,要不然鄰居如果聽到這麼淒厲的慘叫聲,肯定會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兇案,早就打電話報警了。
發現在自己淒厲的慘叫之下,房子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根本毫無反應,也算是離家闖蕩多年了,各種狀況遇到過不少,經過了不少風雨的磨練,藍雨立刻就冷靜了下來,開始考慮起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了,昨天想到老父親病情加重的消息,家裡又讓寄錢回去給父親看病,可自己的那點積蓄早就全都寄回去了,自己哪裡還有什麼餘錢,困擾之下就一人到酒吧去喝悶酒,哪裡知道碰到了那個花花公子李軍,好在有個叫文章的男生幫她把那個傢伙給趕走了,然後他們繼續聊,再後來好像自己就喝醉了,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那個男生把她給帶回來了。
想到這裡,藍雨總算把事情給接起來了,看來這應該就是文章的房子了,看不出房子裡面還很整潔,簡直不像是男生的臥室,真是太乾淨了,她不知道文章根本沒有多少東西可用。
有了這份感想,她才有空回來考慮自身的問題,是文章把她帶回來的,自己身上只剩下一套貼身的內衣,那麼這個衣服八成也是他脫的,仔細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看來還是完好無損的,這一點讓她放心不少。
想到這裡,她一陣臉紅,自己雖說年歲不小了,也曾交過一兩個男朋友,可還是個貨真價實的清白之身,這玉體也算的上是冰清玉潔,至少還沒有什麼男人碰過,就是那些男朋友都沒碰過,沒想到今天會讓這個新朋友給先飽了眼福。
某衰男前輩曾說過:如果一個女人醉倒在你面前,你做了什麼,那麼那個女人就會給你一巴掌並愛上你,如果你什麼都沒做,那麼那個女人會……更愛你。
「文章,文章……」,叫了幾聲,想讓他給自己拿衣服,自己這個樣子怎麼能夠見人啊,屋裡還是沒有一點反應,看來是真的沒人了,當然要是有人剛才她尖叫的時候就該現身了,這下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難得一身輕鬆的起來,看看上班時間早過了,今天索性別去了,打了個電話向公司告個假,回到文章的床上跳了幾下,也許是昨天發洩過了,今天的心情是難得的好。
藍雨又在床上滾了好幾個來回,這才盡興的起來,開始仔細打量自己身處的環境,很快她就在書桌上發現了文章的留言,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看己昨天真的是忘形了,幸虧這個文章人還不錯,至少他幫了她的忙,而且他沒有乘人之危。
沒看到自己的衣服,她在文章的衣櫃裡面找了一件白色的襯衣穿上,既然屋裡沒人,褲子也不用找了,反正襯衫大到了足夠把她大半個人給包了起來,藍雨就赤著腳在屋裡走來走去,地板上也很乾淨,不像是一般男生的作風。
就在藍雨在屋裡打轉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以為是文章打來的,藍雨趕忙跑過去接電話。
藍雨一接電話,沒等那邊說話,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喂,是文章嗎?」
「當然……不是」,那邊打電話的卻是司馬文龍,他正打電話來問文章為什麼沒有來上課,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不料打電話過去,卻是一個女生接的電話,都交了兩年的朋友了,他可不知道文章在這裡還有女性朋友,但是她卻明顯知道文章,不然怎麼會開口就問呢,驚異之下,就下意識地開口就回答了。
兩人都有點驚訝,電話裡出現了一段短時間的沉默,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還是司馬文龍先反應過來了,他有禮貌地說:「咳咳,你好,我是文章的同學,我姓司馬,文章今天沒有來上課,他不在家嗎?」雖然基本上知道文章不在家,司馬文龍還是問了一句。
「他不在家,早上就沒有見到他,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其實自己也就是剛剛才起來,不過藍雨可不好意思這麼回答他。
「噢,那如果他回來,請你跟他說一聲,又一個姓司馬的同學找他,他就知道了。」司馬文龍說。
「好的,他一回來,我就轉告他。」藍雨隨手在電話旁的記錄本上記下了這件事情。
「那好的,謝謝你了,再見!」雖然司馬文龍現在是滿肚子的好奇,可是卻問不出口,這麼清新悅耳的聲音,一定是個不錯的女生,可文章認識的女生他可都認識,可這個聲音卻聽都沒有聽過,而且聽她的話,她昨天晚上還是住在文章那裡的,據他所知文章那裡可就只有一張床,這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人呢,這個問題還是等著來問文章吧,他現在可不好意思問,他現在盼著見文章的心情甚至比藍雨還要迫切一點。
「好的,再見」,藍雨也隨手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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