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亞的手提包還扔在沙發上,蔣南拿過索非亞的紅色出裡面雷諾跑車鑰匙,這種高級車的鑰匙製作得非常精細,在鑰匙裡安裝了多重防盜芯片,而且上面還帶著指紋識別系統,如果不是車主本人,就算拿到的鑰匙也不能發動車子,蔣南看了幾眼,把鑰匙拿在手裡玩弄了幾下,裡面的信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蔣南又把鑰匙放回了皮包裡。
索菲亞的汽車就停在樓下的地下車庫裡,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許多車都回到了車庫,一眼望去車庫裡停著許多高級車,在一排排好車裡,那輛紅色雷諾跑車也不顯得太出眾,從一幢普通公寓的地下車庫裡停著這麼多好車來看,可以想像得出在這種壓力下,許多人都像索菲亞一樣,選擇有錢就花,有酒就喝,有好車就買。
藉著地下車庫裡昏暗的燈光,蔣南伸出食指朝那部雷諾跑車一指,就聽到滴滴兩聲,跑車的車頭燈閃了兩下,車門鎖打開了,在剛才玩弄鑰匙時,蔣南已經複製了索菲亞車鑰匙的芯片信息,至於索菲亞的指紋,通過那只玻璃杯子就能獲得,所以現在蔣南手指發出的波段和這部雷諾跑車的接收器的波段完全一樣。
打開車門,蔣南坐在駕駛室裡,拿著鑰匙在方向盤上虛空劃了一下,這種新型跑車根本不需要插鑰匙,只需要捏著鑰匙靠近一人方向盤。鑰匙地芯片信息就會傳到車控電腦裡,車子就會自動發動起來。
地下車庫裡迴響起發動機低沉的轟鳴聲,蔣南一踩油門,一股強烈的推背感傳來,跑車沿著地下車庫的斜坡衝出了車庫,來到街面上,在經過市中心的時候,到處都是燈紅酒綠,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是在街上花錢買醉人的還大有人在雖然偶爾會有飛碟從頭頂上飛過,但那些放縱的人們一點也不害怕,他們的心情就是盡情的享受吧,管他下一分鐘會是什麼樣子。
蔣南看著馬路兩邊的那些頹廢地人群,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外星人所帶來的打擊實在太大了,蔣南現在希望那些軍人們還在堅持著自己的理想,沒有被亞美亞人打垮。
紅色的跑車飛快地朝郊外開去,一出了市區,路上的車輛一下子變得少了起來。只有偶爾經過的幾輛朝城裡去的車,看來是到城裡尋歡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從城裡出來。
開了二十分鐘。蔣南開進了通往空軍基地的道路,路上一片漆黑,兩旁連路燈也沒有,跑車的兩隻大燈把前面地路面照得雪亮。
蔣南順著路牌轉了幾次向,再過去不遠轉一個彎就是基地了,這條道路只通向基地,而且還是唯一的通道。這時蔣南停下了車了,特地把跑車的大燈換成了近光燈,然後打開車門來到了車頭前,藉著車頭地燈光,蔣南仔細朝路面看了看,地上佈滿新鮮的輪胎印子,而且那些輪胎都是寬大的軍用車輪胎,這樣看來這個基地還在運作,看來自己是來對了。
在這種戰爭時期。基地的防衛措施一定很嚴,自己開的索菲亞的車子可是借來的。而且還沒有打過招呼。如果被基地裡人地當成敵人的話,說不定這輛車就會被打成廢鐵。
想到這裡。蔣南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接著關掉了車燈,蔣南站在那漆黑的柏油路面上,只見整個身體一矮,就如同一塊冰遇到了火溶化一樣,變變地在地面上變成了像一灘水一樣的薄片,黑色的金屬看起來和黑色的柏油路面沒有一絲兩樣,然後就這樣貼著路面快速朝空軍基地方向飛去。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空軍基地的圍牆了,基地的圍牆足足有五米多高,在圍牆上還有防護網,從外面看起來,這個基地一點了不像是被亞美亞人催毀過一樣,蔣南緊貼著路面,離路面地距離只有零點一毫米,而且這片金屬片與下面的路面完全一樣,就是路面上地細小地坑窪也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站在這片「路」上,感覺到這片「路」在運動,就算是站在眼前,也不會發現路面上多出了一點東西。
在距離大門一百米的地方,在路邊豎著一根感應器,看來是用來識別身份卡片用地,經過了感應器,很快蔣南來到了空軍基地
口。
蔣南停下了身形,基地的大門緊閉著,在大門左右兩側的圍牆上,是兩個隱藏的探測器和快射機槍,如果剛才蔣南直接開著車通過感應器,而且拿不出通過感應器的身份識別卡話,估計那輛雷諾車早就被打成馬蜂窩了。
雖然大門緊閉著,蔣南也沒有身份識別卡,但是這扇大門完全擋不住蔣南,再怎麼精緻的大門,下面一毫米的縫總有吧。蔣南毫不猶豫地從大門底個穿了過去,蔣南這片金屬完全根據下面的路面情況來變換著自己的顏色和形狀,這樣可以讓蔣南在基地裡自由行動而不被發覺。
蔣南圍著基地裡面轉了一圈,可以看到原來被亞美亞人擊毀的那些導彈發射器的殘骸都還七倒八歪倒在地上,根本沒有做過清理,跑道上還留著向架飛亞美亞人擊毀的戰鬥機,幾個機庫也都坍塌了大部分,如果粗略地看來下,這個基地已經被完全催毀成了一片廢墟。但蔣南知道這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從地上的輪胎印來看,這些印子都通向了一座倒塌嚴重的飛機機庫。
這座巨大的機庫雖然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但這只是從外面看起來的樣子,在機庫內部巧妙地進行了修復和加固,雖然機庫裡面也到處都是金屬碎片,但在地下停機庫的升降機平台那裡卻一點垃圾也沒有,顯然最近還使用過。
再跟蹤著那些車印轉過一處堆得高高的金屬垃圾堆,第一個看到的是一輛軍用吉普車,在吉普車旁邊有一個電梯門,在電梯門口站著兩名站崗的士兵,手中握著衝鋒鎗,在旁邊也有著幾個探頭和幾支黑洞洞的槍口。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基地肯定還在正常運轉著,蔣南悄悄地靠近了電梯門,兩個士兵顯然是當班的哨兵,兩眼目視前方,不停地轉動腦袋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絲毫沒有想到在自己的腳下還有一片地面在朝他們靠近,不過就算他們低頭看的話,也看不出蔣南變成了這片地面和別的地面有什麼兩樣。
蔣南安靜地停在了電梯門口,等待著進入地下基地的機會,從時間上來看,是哨兵就肯定會換崗的,就算這兩個哨兵剛上崗,那最多也就兩個小時就會換崗了。
果然,一個多小時以後,電梯的指示燈亮了起來,接著「丁」地一聲,電梯門打開了,兩上換崗的哨兵從裡面走了出來,換崗的哨兵走到原來的哨兵面前,雙方互相立正敬了個禮,然後準備換崗,就在兩個哨兵換崗的時候,蔣南輕快地漂進了電梯。
兩名換崗下來的士兵走進了電梯,按了一下下降按鈕,電梯啟動了,兩名哨兵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腳下的金屬板已經不知不覺地厚了那麼一點點。
已經一分鐘了,電梯還沒有到達底層,看來這座地下基地建造的還是非常深的,又過了幾秒鐘,電梯終於停了一來,從下降的速度和時間來算,這座地下基地應該在八九十米的地下。
電梯門一開,就在兩名哨兵走出電梯的瞬間,蔣南跟在後面走了漂了出去,電梯出來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在電梯門的左手邊,是一個值班室,裡面也有兩上值班的哨兵,在右手邊應該是哨兵的休息室,兩個換下崗的哨兵就是進了那裡。
沿著走廊,蔣南繼續朝前漂去,在走廊的盡頭是一也是一扇金屬門,經過那道門,只見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大廳,大廳裡一片通明,十幾架法蘭國陣風五型戰鬥機一字排開,許多身穿白色工作服、藍色工作服以及軍裝的人正在不停地忙碌著,在大廳的周圍還有著不少房間,房間上面都標著法蘭國文字,蔣南都認得那些文字,那些是會議室、研究中心、動力室、資料室等等,連食堂、宿舍和餐廳都有,看來這些法蘭國軍人們是在夜以繼日地工作著,看著那些軍人們臉上執著的表情,蔣南不由感到了一絲欣慰。
此時的會議室門口的警示燈正亮著,門口還有兩名警衛,看起來似乎正在召開一場重要的會議,蔣南毫不猶豫地立刻朝那邊漂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