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又狂奔了十幾米後第二輪箭雨又至由於殺入攻擊範圍的敵人更多了所以這次帶走的生命又比前一輪高出不少只是相對四十萬大軍來說這點點損失根本算不上什麼。只要他們部隊來達了城下箭手跟法師就沒那麼輕鬆地屠殺了。
看著已近到城牆下潮水般的大軍凌哲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妥之處。「照你先前估計的那樣我們會裡有內奸估計我們兵力集中在東城門蕭蕭天下也應該清楚才對要是他們趁亂繞到城後攻擊西城門到時裡應外合我們豈不兩面受敵了?」
「呵呵放心吧你憂慮的估計所有人都已經想到了。」
「大家都知道了那我還怎麼放心呀!」
「我前幾天捉弄蕭蕭天下並不只是單純為了拖延時間哦。我反覆無常的做法恐怕已成他內心裡的陰影了他現在肯定捉摸不定我的想法我知道或者不知道臥底的存在換了你是蕭蕭天下你敢肯定嗎?」
凌哲仔細回想前幾天的事無奈地搖搖頭。
「這就ok啦我就是給他製造這種非虛非實的假象越是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就越是不敢貿然動手。」
「狗急了也會跳牆如果他久攻不下那時就分拔開一部分人手調到我們後方成敗好歹是凡是聰明的都會賭上這最後一把吧!」
「你就安心指揮這邊的防守好了。要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也不用怕我還有秘密武器呢?」
「是什麼?」
「都說是秘密又怎能告訴你呢!到時你就知道了!」
「快說吧也好給我打支定心針!」
「咦那邊那個箭手怎麼摔倒了?我過去看看先。」
「……」
敵人攻至牆下時分出了一隊力量型的戰士摧毀城門由於城門底對於城牆下的箭手法師是攻擊死角這隊戰士肆無忌憚地攻擊著城門我方也是束手無策眼睜睜地看著城門的耐久度快地下降著幸好我早就料到城門不能起到阻擋作用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把所有的戰士全都安排到城門前計劃有變就衝出去沒出意外的話有幾萬的戰士死守著這小小的城門相信撐個八、九個小時也不出問題而且戰士後方還有一大支祭祀隊伍估計能撐得更久。唯一擔心的是就是對方那些投石車跟攻城車了城門不怕失守擔憂的是城牆啊。惟有默默地在心裡祈求著:怪物啊你們快來吧……
當城門變得破爛不堪的時候終於在一聲巨響聲中化為了萬千的碎片。「沖……」敵人口的「啊」字尚未出口前面的一排突然齊刷刷地站住了後面猛衝的玩家們剎不住腳一個推一個地倒成一堆。後面的人還罵出了幾句粗口埋怨前面的戰友們沒預報就停了下來。其實並不是他們不想跑而是前面不知怎的搭起個粗糙的木柵欄之所以讓他們活生生地把那「啊」字嚥回肚子裡去是因為三米高的木柵欄上端儼然掛著十幾口底部冒煙的大鐵鍋至於上面放著什麼不用我提大家也清楚了吧!
而木柵欄後面頂頂壞蛋手裡拽著一根麻繩嘴角往上翹起稍露牙齒這種經典猥瑣的笑容一般被稱之為:奸笑!
「朋友們拆門辛苦了!」頂頂壞蛋一拉麻繩木架上的十幾口鐵鍋同時飛了出去滾燙的燒油灑落開來熱油朝前方的戰士劈面澆去。「啊……」一聲聲牽人心魄的慘叫聲幾欲掩蓋住戰城上的撕殺聲真是聞者心驚啊。被澆中的玩家的血量呼啦一下降了一大截急忙掏藥水狂灌。可是頂頂又怎會讓他們如願解脫呢?獰笑著他從身後會員手中接過一根火捧朝前一扔油被點燃了沿著地面一直爬到那批拆門戰士的身上扑打無果最終在慘叫聲中化為了白光頂頂看著這殘忍的殺人方式也生了一絲側忍之心心裡喃喃著:「朋友們兄弟們千萬不要想著我啊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
我見城門被拆也親自披甲上陣直接往下跳去呼啦啦掉了一半多血心裡暗罵自己愛現趕忙塞上一瓶藥水借斷月之光的級高攻我迅從敵軍隊伍裡開出一條血路一直殺回到頂頂的身邊。
我去到的時候那臨時搭建的木柵欄已被敵人拆毀此時雙方正火熱地交鋒著兵器交碰著不絕於耳。由於我開戰之前已下了個死命令沒有我跟會主的指示誰也不許出城只要的目的就是官守住城門位置。所以在城牆上站著的箭手們入眼的全是敵人完全可以無顧及地往下攻擊把遠程攻擊跟居高臨下的優勢揮得淋漓盡致令他們大呼過癮何曾想像過自己可以如此爽脆地撒手攻擊呢更何況箭羽藥物之類的補給全由行會包了怎麼用都不心痛呀!
就在蕭蕭天下下令動投石車之際地面忽而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很雜很亂卻絕對不是玩家大軍所出的這突來之變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所有玩家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包括我們城牆上的守城會員們都放下了自己即將上弦之箭全朝著蕭蕭天下背後的方向望去。震動加劇隨著遠處傳來的那陣陣蹄音由遠及近逐漸聲聞震耳眾人的心也越來越緊崩!崩!崩!崩!崩……
「來了!」城頭上的十幾個華夏堂主主幹們同時低聲說出這兩字來。天際邊先是出現幾個芝麻大的黑點逐漸增多逐漸變大最終形成了一大片正好擋住東出的太陽四周頓時昏黑起來又重新回到先前五六點的模糊景象。而在平地上的蕭蕭天下一方更是把心臟提上了喉嚨處似乎將要從口中猛然蹦出蕭蕭天下抬頭眺望前面遠處儼然出現黑壓壓的一大片——「黑色的潮水」!
「怪物攻城!我的天呀!竟然是怪物攻城……」終於有玩家驚叫了出來換來的是所有人的驚慌……
烏雲也從西面迅飛來把天空遮得嚴嚴實實又是黑雲壓城!天很灰卻始終及不上南宮蕭的心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