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天暗看著面前的老者老者也同樣的看著流天暗兩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彷彿是石像一般。流天暗的眼珠慢慢的向上翻起然後舌頭也伸了出來最後變作一副吊死鬼的模樣。老者也把眼珠慢慢的對到中間嘴巴向著臉的右邊歪過去最後還露出了那嘴裡殘存的幾顆牙齒。這還不算老者的稀疏白也慢慢豎了起來整個腦袋顯得無比的滑稽。
「噗哈哈哈你個死老鬼這不公平!你可以隨意的改變自己的身體扮出各種匪夷所思的怪相我卻做不到這樣不公平!」
老者恢復了正常模樣後笑著說道:「反正這就是個人的本事沒什麼不公平的。你忍不住先笑了那就是你輸了!哈哈哈跟我老人家斗從來沒有誰不輸的!」
流天暗總算停住了笑搖頭坐在了草地上後說道:「老鬼這裡老是白天我都不記得過了多少天了你知道嗎?」
老鬼低頭伸出右手後數了一陣後說道:「如果沒有搞錯江山社稷圖外面大約過了十天左右吧。怎麼才陪老頭子玩了幾天就不耐煩了?嘖嘖虧我還教你那麼多本事你竟然這麼忘本。唉人老了就成廢物了沒人願意搭理啊……」
流天暗扁嘴不屑的說道:「靠平時陪你玩的時間還少了?晚上沒事我不是經常被你拉到江山社稷圖裡面陪你玩一些無聊的遊戲這樣你還不滿足?」
老者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流天暗的鼻子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利用江山社稷圖的特殊功效幫你你已經死了兩次了!那次先是偷襲什麼御用修真然後又是跟什麼鳥人比試若不是乘著他們露出破綻的機會把他們拉到江山社稷圖中你怎麼可能贏得了他們?」
「好好好您老人家說得在理。反正現在閒得沒事我陪你聊天還不行嗎?」
「不要聊天老人家聊天容易累你給我講故事!」
流天暗想了一會後說道:「好吧反正還沒找到合適的溜出去的機會我就給你講幾個故事。對了上次我看到一個相當有趣的故事要不要將講給你聽?」
「好啊好啊!」老者馬上盤腿在草地上坐下流天暗就坐在了老者的對面緩緩的說道:「我說的故事就叫做『風流修真練雲生』。怎麼樣這個故事要不要聽?」
「要聽要聽!」
於是在陽光柔和的草地上流天暗在溫和的風中講述著那天從書上看到的這個故事。在這美好的早上時間如同停止了一般一老一少兩人看起來都其樂融融的樣子。
過了一會草地上突然傳出一聲暴吼:「靠!練雲生什麼時候有七個老婆了!?從頭到尾都是『蜜壺』『蓓蕾』『菊花』還有『挺槍直入』這類字眼這什麼破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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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響將周圍窗戶的籐條窗簾全部都拉上然後將熱水全部都注入到一個大木桶裡面。騰騰的蒸氣馬上從木桶之中冒了出來整個房間也是霧氣瀰漫。黃響將身上許多層的黑色衣服慢慢的脫了下來露出了如同羊脂般細嫩光滑的皮膚。少女輕輕一躍就在水花四濺中跳到了木桶裡面。
「恩還是熱水舒服啊。」黃響拿起搭在木桶邊上的毛巾在木桶的熱水浸泡下擦拭著身子。靠在木桶邊上黃響輕輕的哼起了平時最喜歡的一山歌。
正舒服的享受著熱水洗浴突然屋子裡好像有什麼異常的響動。黃響馬上把身子沉到木桶裡面警惕的喝了一聲:「誰!?」
這時一個人影突然穿過了屋子裡的霧氣飛快的閃到黃響面前。在黃響準備尖叫出聲之前來人一把摀住了她的嘴然後一隻手架到了她脖子邊上。
「不要叫!要是你敢叫出聲來我馬上就切掉你的腦袋!」
黃響仔細一看現面前的人竟然是那天躲過了眾人追蹤的傢伙心裡頓時一驚。她是親眼看到這個人空手就將自己的同伴身子刺穿所以對這個人能用手把她腦袋切下來是深信不疑的。
「靠!那個死老鬼說現在安全可以出來透透氣這分明就是害我……小妞別東張西望的要是跟我玩花樣大爺可是心狠手辣慣了不殺你也毀你容……唉你哭什麼!真是麻煩得要命。」
出來的正是流天暗在江山社稷圖裡面陪了那個老鬼十五天後他確實是受不了了。詢問老鬼知道外面一切正常之後他就悄悄的從江山社稷圖裡面溜了出來。沒想到一出來就在這個苗疆姑娘的屋子裡。好死不死的這個姑娘竟然還在洗澡!流天暗頓時覺得頭已經變作兩個那麼大。
「老實的告訴我從哪裡離開這個地方比較不容易被人現?」
黃響猛然想起了這個傢伙是殺害自己同胞的大惡人馬上堅毅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會告訴流天暗。流天暗一聽有點著急了現在已經在這個姑娘的屋子裡面現身就算是再溜回江山社稷圖裡面難免這個姑娘不會起疑。
想了一會之後流天暗從自己的儲物手鐲裡面掏出了一顆光德輝送的丹藥用手捏住這個姑娘的下顎之後就將這顆丹藥丟到了她的嘴裡。右手稍微用力就讓黃響把丹藥給吞了下去。
「這顆是相當厲害的毒藥解藥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聽話那麼只要過十天半個月你就會因為毒藥作而死。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黃響急得眼淚再次流出來現在這樣一個大男人在她洗澡的時候用手挾持住她還給她吞下了毒藥讓她怎麼能不又羞又怕。最後她用手向著西邊一指流天暗試探著慢慢的鬆開了一點摀住黃響的手黃響小聲的說道:「從這裡往西邊走是黑苗寨的禁地族人都不會往那裡過去。」
流天暗笑著說道:「這樣就對了乖乖合作大家都開心不是嗎?等我離開之後我會把解藥放在一顆做了標記的大樹上包你沒事。恩真是抱歉了。」
流天暗用手在黃響的後頸上一劈黃響馬上暈了過去。流天暗扶著這個苗疆姑娘讓她伏在木桶的邊緣上。清清的水波之下嫩白的嬌軀隱隱可見流天暗嚥了一下口水後逼著自己挪開視線。放好黃響流天暗馬上衝到牆邊將江山社稷圖取下捲好之後用一根從窗簾上抽下的籐條綁緊後就收進了儲物手鐲裡面。悄悄的打開窗外面正是夜色沉沉的時候流天暗左右打量現安全之後就悄悄的從窗子這裡溜了出去向著黑苗寨的西邊摸過去。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黃響才幽幽的轉醒過來。一看到自己還在木桶裡面低聲的驚呼之後馬上向四周張望。確認了那個可惡的傢伙已經不在屋子裡後才匆匆的爬出木桶飛快的將衣服穿好。看到已經洞開的窗戶黃響使勁咬了一下嘴唇之後才衝出了屋子向著她父親屋子跑過去。
「阿爸!阿爸!」黃響看到父親的屋子還亮著燈再也按耐不住哭著衝了進去。
看到女兒哭著衝了進來即使是身為黑苗寨頭領的黃震威也不禁面上變色著急的問道:「響生了什麼事情?」
黃響撲到父親的懷裡一邊失聲的痛哭一邊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經過講了出來。黃震威不禁勃然大怒那個殺了黑苗寨中人的兇手竟然還敢出現而且在他掌上明珠黃響洗澡的時候出來輕薄!?這還了得黃震威馬上就要出去集中黑苗寨裡面的精英好手準備去搜捕這個傢伙。
「不用了阿爸我告訴他往西邊走會比較安全。」
黃震威一驚說道:「西邊?那不是我們族禁地轂龍潭嗎?去那裡滴人還沒有誰能夠活著回來。」
「恩所以說不用搜捕了去了那裡自然有轂龍收拾他。」
黃震威想了一下之後搖搖頭說道:「不行那個傢伙萬一夠聰明從別滴路上逃走了怎麼辦?我組織一些人除了西邊之外向其他方向搜索一下。對了響他給你吃滴毒藥……」
黃響聽老爸說到毒藥不禁破涕為笑:「說到用毒咱們黑苗寨可是行家。他那點把戲哪裡能瞞到我那根本就沒是什麼毒藥。到像是有些大補過頭滴補藥啊。」
黃震威點了點頭就出去召集人手去了。
流天暗果然沒有中計小姑娘在指出方向的時候流天暗搭在她脖子上的手從脈搏上就感覺到了黃響的心跳變化。如果是真正的恐懼慌亂那麼心跳不應該那麼有規律。既然這個小姑娘指出了西邊那麼往這個方向去肯定凶險無比。但是往別的方向跑自己身上的死草味道又馬上會引來追兵。無奈之下流天暗只得賭一賭自己的運氣向著黑苗寨的西邊快的前進著。
一路向西路上越來越荒涼好像真的沒有什麼人活動到這個區域來一樣。流天暗雖然懷疑過這個苗疆小姑娘說的可能是真的但是沒有人跡同時也說明了一點事實------既然威脅不是來自人那麼肯定就是來自什麼自然的險惡環境或者異常強悍的怪獸會在這裡出沒。
為了確保安全流天暗進到了江山社稷圖裡面跟那個老傢伙商量一下讓他再次借用江山社稷圖的力量自保。原先江山社稷圖的設置是對手出現得意的情緒的時候就可以動但是現在的對手不像是人類所以只能設置成隨心動的模式。但是這樣的模式對江山社稷圖這樣的大型法寶損耗相當厲害而且老者跟江山社稷圖一脈相連江山社稷圖的損耗同時也就是他的損耗。
「不行!這簡直是拿我老人家的性命開玩笑嘛。沒看到你修煉成劍道合一之法我可不甘心就這麼死掉。」老者蹲在小河中間的浪花上頭扭向一邊表示沒得商量。
流天暗站在河邊嚷道:「死老鬼不要這麼固執!要是我沒命了誰還能帶你到處遊蕩?要不你傳授我個什麼厲害的本事讓我能夠馬上提升實力?」看到老者低頭沉吟流天暗馬上看到了希望大聲說道:「就知道你個死老鬼肯定有貨快過來教我!」
老者站了起來幾個跳躍就從河中央來到流天暗身邊的草地上。他看了流天暗好一會然後以罕見的嚴肅表情說道:「方法不是沒有……在我躲進江山社稷圖的幾百年時間裡面我把我最厲害的一招經過反覆的研究後進行了簡化。也許現在簡化後使用起來威力並不如原來那麼強勁但是卻勝在能夠不借助法寶就施放出來。但是……」
「但是什麼啊?這麼厲害的招數不教我你還能教誰?快快快學好了我好繼續上路。」
老者突然問道:「你會不會怕疼?」
「學這招或者用這招會很疼?」
老者點了點頭後說道:「沒錯你現在身上的命元比常人旺盛數十倍所以身體對創傷的恢復能力也是常人的數十倍再加上已經有一定量的真元輔助所以常人的致命傷對你來說也是可以恢復的。但是畢竟疼痛的感覺即使你再能恢復也還是存在。這次你要學的這招可是會讓你疼得厲害哦。」
流天暗想了一會突然眼中一亮接著就從儲物手鐲裡面拿出了一個大鐵盒子。打開盒蓋各種奇異的芬芳就從盒子裡面傳了出來。老者湊上來一看只見鐵盒裡面用硬紙片分成了許多小方格每個方格裡面都有一個圓形的小球。小球各個顏色都不太一樣散的芬芳自然也就不一樣。
流天暗看著盒蓋上的說明書然後從盒子裡面拿起了一顆橙色的小球後對老者說道:「知道這個是什麼嗎?嘿嘿這個就是現在世俗界非常流行的丹藥啊!這顆叫做止痛丸吃了以後兩個小時內身體不會感覺到任何的疼痛。怎麼樣是好東西吧?」
流天暗將藥丸丟進嘴裡之後利用真元將藥丸化開。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胃一直向身體各處延伸沒多久渾身就如同浸泡在冰冷的潭水裡一樣流天暗不禁向手上哈了幾口氣然後示意老者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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