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普照射在人的身上沒有溫暖的感覺但射在金碧輝煌的天王宮金龍殿上卻是一片金光閃閃光芒四射。
第十三軍特種兵營的戰士們身手敏捷相互掩護著衝向金龍殿。大殿門外幾十名守護大殿的王宮侍衛身子緊挨著身子胳膊緊挽著胳膊擋住金龍殿的入口。特種兵戰士示意他們舉手投降讓開道路可王宮侍衛們卻射出憤怒的火焰靜靜地一動不動。特種兵營營長蔣恆生不耐煩地揮揮手成排的子彈射出這幾十名王宮侍衛頃刻間血濺金龍大殿門。
金龍殿裡寧靜裡面沒有一個人特種兵營分出十多名士兵仔細搜尋後其它人分成左中右三隊繼續前進。到了御溝御溝上有五座橋叫五龍橋。過了橋迎面而立的是一座高聳入雲的望樓乃天台這是天王每年十二月初十生日時謝天之所。兩旁各有一座牌樓左邊牌樓上寫著「天子萬年」四字右邊牌樓上寫著「太平一統」四字它都出自洪秀全之手筆字字灑脫龍飛鳳舞。
特種兵左隊過天台後看見一道大照壁照壁與圍牆齊高寬十五丈彩繪九條巨龍此是天王張貼黃榜之處。黃榜系黃綾制就印龍鳳雲紋它通常用來寫天王封爵授官的告示。
特種兵左隊小心翼翼越過照壁看見左、中、右三扇全用黃緞包著的巨門上繪雙龍雙鳳門上金漚獸環五色繽紛。門兩旁還擺著大鑼四十對朝天炮二十座這便是朝天門了戰士們對此熟視無睹匆匆而入。朝天門裡是洪秀全吃飯的地方洪秀全有一個壞習慣喜歡每天早晚在內吃飯時門前即齊擊大鑼又放炮二十響聲震數里之外。即便是在前兩天外面戰鬥打得那樣激烈朝天門的大鑼卻依然照擊不誤而二十響炮聲依然照響不誤!
衝進朝天門兩旁各有一溜朝房內外三進寬敞明亮這本是宮中官員的辦事之處所有房屋門前一律懸掛著大紅綢燈籠裡面擺設玉瓶、玉盆、玉碗等只是此時裡面空無一人。左隊特種兵一路順暢而入除了看到一件件稀世珍寶外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特種兵右隊走的卻是另一條路他們的遭遇卻是另一番景象。衝入御林苑後特種兵戰士們看到了令他們憤怒得咬牙切齒的一幕一大群王宮侍衛們正在抽刀砍西瓜一樣地屠殺手無寸鐵的後宮嬪妃宮女們地上已躺滿了香消玉隕的美嬌娘們。
戰士們憤怒地大吼一聲精確的打擊出手那些王宮侍衛劊子手們立刻鼠竄但最終還是全被特種兵戰士們無情地追殺命喪!
特種兵營的最終目標之一——天王洪秀全中午時分被中路的幾個特種兵從一個隱蔽的地窯裡搜出。九年的深宮生涯已完全改變了洪秀全當年英俊挺拔的容貌他肥胖而鬆弛的身軀行動很不方便艱難爬出地窖一時不能適應陽光的明亮雙手條件反射地掩著雙眼。他頭稀疏精神不旺從外表上看全不像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倒像是六十開外的老爺爺了。
當時沒人能相信這就是天王洪秀全即便是洪秀全穿著一套龍袍。如非洪秀全對無禮的特種兵戰士一聲怒斥「膽敢對本皇無理」從他那傲骨的堅毅和威嚴的氣勢中依稀看到一絲絲天王的影子戰士是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糟老頭就是天朝的皇帝——天王洪秀全的。特種兵營營長蔣恆生打出一個手勢兩名戰士把洪秀全拖著私處找來一些王天宮中的宮女、侍衛確定洪秀全的身份後也沒有多問什麼便把槍斃了洪秀全。
兩名年輕的特種兵戰士冷酷地做完這一切後才面面相覷不相信自己道:「我們殺了一個皇帝?」
第十三軍特種兵營的另一個目標之一——勇王洪仁達早在楊娃營攻入天王宮之前便被特種兵營在勇王府中捉住了。洪仁達被送到第四集團軍司令部許奐單獨審訊了他看到被押進來的洪仁達只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身材肥胖面皮黧黑頭稀疏眼小唇厚一副猥瑣的樣子他不屑地瞟一眼。不待許奐開口洪仁達進得門來便雙膝跪在地上口中喊道:「大爺饒命哪!」
許奐愕然暗乎林逸厲害怎知洪仁達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
幾句恐嚇之辭之後洪仁達老實吐出了所有的秘密他供出天王宮御林苑左側的牡丹園裡埋了三個大酒罈子的珍寶價值多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許奐歡叫一聲:「好!你可以活命了!」然後命人把洪仁達押下去他則帶著警衛直奔天王宮。
北風一陣陣「呼呼呼」地刮過寒冷刺骨而且乾燥令人消受不起。漫天飛舞的雪花營造出一個雪白的世界.不一會兒雪停了天空變得高遠空氣變得清新世界是那麼的寧靜只有大道上傳來〞吱吱〞地踩雪聲那是人民軍總政治部部長王學范帶著人民軍特勤團一營的戰士們行走在風雪中沿途還有一些地方部隊接替護衛。此次江南之行王學范滿載而歸天京城被攻下之後人民軍俘獲天平天國各等王爺多達一百餘人其它候爺、丞相、檢點、指揮、將軍更是多達上千人最重要的是林逸特別欽點的兩個要犯——東王楊秀清與翼王石達開也被押在列。
另一件令王學范歡欣鼓舞笑得哈不攏嘴的事是人民軍所繳獲的金銀財寶多得不計其數。當時看到下面呈報上來的各類財物王學范與吳命陵躲在私處偷笑夠後不得不感歎:「太平天國真富啊!」而接著待許奐送上更大一份禮——勇王埋在天王宮御林苑牡丹園的三大酒罈寶物時兩位部長喜得像抽風一起痙攣成團王學范死死抓住許奐的手雙眼如絲學著第三集團軍司令魯萬常上將的四川話口頭禪情侶般「曖昧」道:「許奐!你真是要得!」
許奐毛骨悚然當即慌逃而去。
天京戰役之後聯合作戰指揮部召開第四次聯席會議也是最後一次會議這次會議之後聯合作戰指揮部再過幾天便要宣佈解散。
會場裡一片歡聲笑話王學范問了兩個問題:「天王洪秀全呢?」
這個問題只有許奐能回答但他卻笑而不答。
王學范接著問第二個問題:「那些寶物是怎麼現的?」
寶物是許奐送上來只有許奐能回答可他還是笑而不答。
見許奐不答吳命陵與王學范相視一眼旋明白什麼他們也未再追問。
但其它將領卻不依了他們忿忿不平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準備撲向正洋洋自得的許奐。他們本就對聯合作戰指揮部無緣無故硬性圈定第四集團軍負責攻打天王宮有很大意見現在許奐居然還敢如此「囂張」不可一世?
許奐見勢不妙心惶惶趕忙彌補過失:「天王洪秀全死於亂軍之中!」
大家不信許奐信誓旦旦:「我可以把天王的屍拿給你們看它還被扔在天王宮的亂草堆中沒有處理呢!」
大家面面相覷一代天王最後就落得這個下場?他們還是不信。
許奐接著道:「寶物是勇王洪仁達貪生怕死供出的。」
大家更不信了:「我們也抓住一些王爺有些王爺甚至於比勇王洪仁達更位高權重更貪生怕死如勇王的哥哥——信王洪仁為什麼他們不知有寶物?」
「激戰正酣之時你許司令怎麼想到要審訊人?而且獨獨審訊勇王洪仁達一個人?而且一審就准?」
「時間上也不允許啊?許司令幾乎是天王宮一打下來便把寶物送上來了難道許司令是一邊打仗一邊挖寶物?」
許奐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厲害問題炮筒子似的放個不停暗忖:「看來當時自己也是欣喜過了頭做得太急了露出了太多的破綻。」他望一眼王學范與吳命陵接著向眾將領攤攤手無奈道:「大家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一副無賴模樣。
王學范與吳命陵會意及時把話題叉到了其它方面而眾將領因著許奐也並沒有什麼違法亂紀之事「可能是他撞狗屎大運吧!」大家這樣想倒也沒有深究。
會議後的第二天王學范負責押送部分珍貴寶物及一部分太平天國重要俘將回北京而大部分收繳的財物移交給了人民軍總後勤部派來的工作小組及人民政務院財政部派來的工作小組此次的財物收穫遠甚於消滅湘淮聯軍集團時的收穫完全可以與消滅清廷時媲美。一方面低層的老百姓流離失所、一貧如洗一方面高層的達官貴人奢華荒淫、富可敵國這說明中國的財富大多都集中於少部分人手啊!
吳命陵沒有與王學范一同回京他還需安排一些諸如解放太平天國全境、建設東南地區軍事架構、處理與西洋列國駐軍關係等細事將晚幾天再回去。
過了長江、淮河、黃河進入了華北平原王學范的心為之一顫視野開闊起來一望無際平坦如砥皚皚白雪覆蓋大地遠處有挺拔的白楊樹。時已至黃昏平原上的落日又大又圓它下沉得很快並不刺眼剛開始還是一個紅燈籠接下去變成土黃、橙黃、緋紅一眨眼它便突然鑽進地平線再也找不著了只留下天邊一片紅色的晚霞。
想像著回到北京給林逸帶回來那麼多的戰利品不知林逸會高興成什麼樣子?王學范不由加快了行軍的步伐他催促隊伍再過一個小鎮後再休息。
幾天之後回到北京天已斷黑王學范吃過晚飯稍息歇息便優哉優哉地往南單街九號串門去了。現在已是年關各部門各單位已放假南單街九號也沒有再像往常一樣每天上午定時定點開軍務會議與政務會議所以王學范也不能按常規等到第二天的例行會議時才去匯報工作。如真要按正常程序辦事那他的工作匯報得需過完新年八天之後去了。有什麼重大事件沒有及時上報這樣的情況是不可想像的林逸不知道會如何大雷霆?王學范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才採取這種私下串門的方式休閒性的匯報工作。同樣地別的官員也知道這一點他們大多採取與王學范一樣的方式慢慢地這一種方式便成為了節假日的一種不成文的工作習慣。
踏進南單街九號兩旁的警衛戰士立正敬禮王學范很有一種成就感他的年齡與他們差不多卻受到眾人的尊敬他很感謝林逸對他的賞識。在兩個警衛戰士的帶領下往西面的花園走去那裡是林逸的住處。
迎面一身素襖的夏依濃走來王學范疾步迎上神魂與授道:「夏小姐好!」私底下他認為夏依濃是他所看過的女人中最美麗的女人也只有林逸才能配得上她。
夏依濃揖身笑靨如花輕啟朱唇:「王部長好!」接著輕聲細語伸出雪白如玉的纖纖細手作出一個「噓」的禁聲動作然後又指指一處亮了燈光的房間道:「在裡面!裡面已有些人在了!」
王學范被夏依濃香艷無比的小女人模樣弄是神魂飛昇九天不知身與何處?他恍惚神來同樣小心翼翼地點點頭遂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可誰知不小心撞倒了門框「唉喲」叫出聲來誰叫他還在沒頭沒腦地回味剛那甜蜜的滋味呢?
夏依濃驚得「哦」一聲明月般的雙眼睜得圓大漂亮的右手掩口擔心問:「王部長!你沒事吧!」
王學范強忍著道:「不礙事!不礙事!」
「誰啊?」房裡傳出聲音。
王學范推開門報告:「林主席!是我王學范!」他的頭額上有一道顯目的血印特別耀眼!
「王部長回來了啊!快請坐!」林主席擔憂地望一眼王學范頭額上的傷痕。屋裡還坐著政務院總理劉汝明、軍情部部長朱達、總後勤部部長沈明亮、及人民黨宣傳部部長潘文華。
王學范與在座的各位打招呼後自找位置坐下。
「王部長!此次有多少收穫?帶回多少錢來?」劉汝明不等王學范坐穩迫不及待問。
林逸不滿地瞪一眼他看不得劉汝明這守財奴那吝嗇鬼相別人說怎麼也得先關心一下人家頭額上那道傷疤是怎麼來的啊痛不痛啊什麼的嘛!
王學范才不要林逸那種過分的關心呢他趕緊回答:「收穫非常之巨大抵得上目前人民軍一年的軍費開銷。」
劉汝明大喜忘形地站起來低著頭打著轉自言自語道:「這下好了!教育經費解決了!贖買地主的土地經費解決了!贖買百姓賣身契的經費解決了!建那二十所大學的經費解決了!」
「總理!總理!」以前劉明汝的部下現在的總後勤部部長沈明亮扯著劉汝明的衣角輕輕提醒「坐下!坐下!」其它人目瞪口呆地望著變態的政務院總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劉汝明這「見錢眼開」的模樣。而林逸卻見怪不怪卻露出滿臉地不屑他跟這吝嗇鬼為錢的事所作的鬥爭都可以書一本血淚史了!
劉汝明現失態訕訕坐下難堪地望著林逸。林逸睥睨一眼不緊不慢道:「那錢就這樣給計劃出去了?」
劉汝明尷尬一笑:「沒沒有!我只是……」
林逸哪還不知道劉汝明肚中的哪幾根花花腸子?他一盆冷水潑出:「留下三分之一我要展海軍!」
劉汝明急嚷嚷:「不行!哪能留下那麼多?仗剛打完全國到處都是難民許多人沒吃沒穿這也需要大把的資金啊!」
「是啊!兩月之前解決湘淮聯軍集團沒收成千上萬湘淮聯軍士兵家屬的財產房屋已造成很多的難民而這次解決太平天國肯定又會產生不計其數的難民這些人我們不可能不管的。」人民黨宣傳部部長潘文華認為戰爭已結束也不同意軍隊還佔據那麼多的資金。
王學范跟著反應:「下面那些放回去的湘淮聯軍士兵及其家屬生活無著落沒田沒地沒錢有的聚在一起有鬧事的跡象而在北京軍校學習的那些湘淮聯軍將領們也在鬧情緒。」
林逸拍桌盛怒:「想想他們對無辜百姓們所做的一切沒有殺他們已是夠可以的了他們還想其它?沒收他們的財產也沒有什麼錯他們那些財產本都是血腥搶奪而來的他們有什麼想不通的?他們沒有生活著落為何不可以租種政府的田地?別的老百姓可以為什麼他們不可以?」
劉汝明沒想到林逸突這麼大的火氣他待林逸冷靜一些後道:「現在的問題是因資金的欠缺政府手中的土地很少根本不能滿足大量無土無地百姓的需求而那些湘淮聯軍士兵及其家屬是受歧視的一群人哪能輪到他們啊?」
這時林逸狠瞪一眼王學范他早就暗地裡命令王學范趁戰亂之機派往各地接收的政治工作組可以高壓鎮壓那些地方的鄉紳以沒收更多的土地與財產為今後的地方政府減小財政壓力可王學范死腦筋本著體恤生命的出還是沒那樣做。
王學范無辜地縮縮脖暗忖:「這又關我什麼事啊?」
林逸呷一口香茗沉思片刻道:「本著人道主義出不管是湘淮聯軍家屬還是太平天國境內的難民我們都需幫助不過我們不能把收繳上來的錢又平均給他們那是不科學也是沒有意義的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我看這樣吧政務院就從這一筆資金中抽出部分再輔以優惠政策組建戍邊兵團招募的對象以家庭為單位採取自願的原則。」
他停頓一會兒喃喃道:「西北的新疆、北面的蒙古、與東北的吉林三個戍邊軍區的後勤保障有困難到時北方真有戰事我們的支援跟不上是會出大事的!」
軍情部部長朱達贊同:「這樣也可以改變當地的民族人口結構對當地依恃本民族人口數量妄圖獨立的民族起到掣肘作用。」
劉汝明也同意:「林主席這個辦法好!上次招募前往東北地區的戍邊家庭我們為此提供那麼多優惠的政策依然報名者雀落我看就是民政部門給予了無生活著落的難民太多照顧才這樣的這次或可有不同的結果!」
林逸點點頭:「免費提供內地十倍以上的土地;三年內免交所有賦稅;免費提供住所、生產用具;免費提供第一年的生存糧食、生活用具;滿十年後可以自由遷入內地等等政務院需制定出一整套切實可行的戍邊政策來。」
大家認真記下林逸剛講的話林逸站起來道:「三個軍區移民人數至少需一百萬以上!另對三個軍區的戍邊公路的修建要作資金上與政策上的傾斜!」
林逸旋又坐下來想想道:「今天我們只是閒談這樣吧開春後我們開一次常委會議專門商討戍邊的問題。而財務問題我們也不必爭來爭去了就那麼一點錢還是以預算形式來分配資金的使用吧!這些各位都可預想做一下準備到時要有話好說!」
幾個人點點頭氣氛又輕鬆下來王學范接著欣喜報告:「林主席!太平天國的東王楊秀清與翼王石達開被俘了!」
林逸高興道:「真的吧?天王洪秀全呢?」
王學范怪怪地瞥一眼道:「天王洪秀全死於戰亂!」
大家唏吁不已萬千感慨。王學范一注意著林逸的反應又道:「林主席!這次總共捕獲太平天國各等王爺一百二十位各級軍官地方官一千四百二十五人您看這些人怎麼處理?」
林逸垂想一下突抬頭道:「一些有才能的如東王楊秀清、翼王石達開等可以送入北京軍校學習你們總政治部先搞一份一百人的名單出來其它一些只會貪圖享樂之人如信王洪仁、勇王洪仁達等則送去強制勞動三、五年再說吧!」
王學范問:「那些湘淮聯軍將領怎麼處理他們也不能老在軍校學習下去啊?」
林逸想當然道:「基本按處理太平天國將領方法辦!」
「那些在北京軍校學習的將領今後怎麼處理?」王學范想得很遠。
林逸一時也答不上來抿抿嘴道:「學習一年後先強制勞動三個月再視情況而定吧!到時我們再開一個專門會議研究!」
這時朱達笑道:「這下好了不是冤家不聚頭湘淮聯軍集團將領與太平天國將領都在北京軍校學習他們不會生群毆事件吧!」
「哈哈哈」大家出哄堂的笑聲林逸正經神色:「人生何處不相逢?湘淮聯軍將領與太平天國將領以前是死敵後因我們的原因他們結成鬆散的同盟成為了盟友現在他們聚在一起還是我們的原因我希望他們能真正地改造好!他們其中一些人是有真正才能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