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逸史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劉家喪事
    「何方!你好生說!陳艷姐姐家出什麼事了?」馬紫芳關切地問道。林逸心裡一緊猛地站起來!而夏依濃與夏紅亦湊上前焦慮地看著何方。

    何方落下表情低沉聲音道:「陳艷女士的夫君——劉文彩先生從廣州來南寧在經過肇慶府新興縣境內時遭遇土匪打劫身受重傷運送途中救治無效不幸身亡了!其隨行的一隊護衛亦傷亡過半!」

    「怎會如此?劉文彩先生的遺體送回南寧沒有?」林逸沉痛問道。

    「劉文彩先生的遺體已被運回南寧現停放在劉家在南寧的公館中。」何方回答道。

    「那伙打劫的土匪被捉拿歸案沒有?」林逸厲聲追問。

    「沒有!那是一群到處流竄的山匪以雲霧大山為基地橫行雲霧大山山區十多年原清廷官兵多次清剿均無功而返。」何方報告道。

    「劉文彩先生是愛國商人為國為民作出許多善舉是一個大好人啊!!」林逸黯然神傷自語道突又咬牙切齒狠狠命令:「令南寧防禦作戰指揮部許侖將軍派遣人民軍第51團清剿此股流竄山匪務必殲滅之再還雲霧大山山區老百姓一個寧靜的天空。」

    「是!我馬上讓楊莘通知人民軍總參謀下此命令!」何方說完轉身離去。

    「林哥哥!我們去看看陳艷姐姐吧!她好可憐!」馬紫芳偎進林逸懷裡哭道。

    夏依濃與夏紅垂著淚神色哀傷。

    「看自然是要去看的這樣吧!你們三個先去多陪陪多安慰一下陳艷姐姐!我隨後就到!」林逸想了想道。

    「好的!林哥哥你一定要來啊!陳艷姐姐需要你!」馬紫芳應道。

    「我會的你們先去吧!」林逸點頭保證。

    劉家是一個大家族五天時間裡劉文彩的四個夫人四個兒子三個女兒全都到齊在近處的劉家親屬長輩及侄輩們也大多趕到了全府亂哄哄地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這幾日劉家的親朋好友紛紛前來弔唁忙壞了劉家的直屬親戚也累壞了劉家的喪事執事們。在劉府大門口十個拿著「引」字白紙帖的劉府執事人們身著黑大布的長褂腰間扣著老大厚重又長又闊整段白布做成的一根腰帶不斷「引」進一個個新的弔客。他們難得有休息的時間只有在每天吃飯的間隙他們才能在在大門口那班「鼓樂手」旁邊的木長凳上尖著屁股坐這麼一二分鐘。雖已是冬天整天整天的站在外面他們因為忙碌也不覺得冷。

    好不容易待到他們停下來吃口飯新來的弔客又像潮水一般湧到大門口以及靈堂前的兩班鼓樂手不換氣似的吹著打著這班「引」路的執事們只是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碗飯又迎上前去接人引客他們直怨:「命苦啊!連吃口安順飯的命都沒有。」

    林春禮代表人民黨、人民軍、根據地政府潘文華代表南寧市市政府都送來了花圈而林逸則是以個人的名義送來的花圈。林逸在一位執事人的引領下在劉文彩的靈棺前三鞠躬以示悼念之後劉家親屬齊跪答謝林逸的到來林逸連忙走到這一群陷於悲痛之中的劉家親屬面前好言相慰。

    當林逸走到第三個人面前時陳艷孤寂無助的眼神望向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令他心中一痛現在他才現原來他也並不是對陳艷沒有一點感覺只是那份感情被埋得很深很深而已。他輕輕地向陳艷點點頭陳艷熱淚滾滾而落堅毅地忍住終未哭出聲來。

    在劉文彩的四個夫人中陳艷最美麗最有才識最能幹也最有背景她一直幫劉文彩打點外面的事對家事她從不過問只是她無兒無女現在劉文彩死了她的處境淒涼了!

    下午舉行封棺儀式停放了幾天的劉文彩的遺體儘管現在已是冬天但也慢慢有了股屍臭味。在封棺之前法事執事們要先對死者的遺體進行清洗、纏裹屍布在做這些事時無關人員須迴避。

    遺體清洗乾淨後道家法事執事們把靈轎及死者身前所使用過的個人衣物在一堆柴火旁邊放了下來一個老邁的法事主持嘴裡念著什麼走近棺材闔上死者的眼皮又按照當地的風俗把一個銅幣塞到死人的嘴裡以便他付給夜叉充作過奈活橋的賣路錢。接著死者的親屬們一個挨著一個圍著棺材轉圈他們一邊瞻仰死者的面容一邊伸手去觸摸死者的雙手。

    親屬們依風俗繞了三圈之後樂工開始演奏哀樂法事執事們就在樂聲中把早些指定作為犧牲的動物牽過來殺死把它們的鮮血與酒灑向在一旁火燒的死者的生前用具上。做完這一切法事及部分弔唁活動後用雲南楠木做的棺材在劉家親屬一片的號啕哽咽哀聲震天中慢慢地被封上了。

    第二天出靈南寧市的人們成群結隊地趕來參觀這一隆重而體面的喪儀這可能是南寧市迄今為止最為豪華奢侈的葬禮了。喪事主持做完一切出殯的法事之後16個人緩緩抬起棺木走出劉府。此時劉家親屬一片痛哭聲按照當地葬禮習俗走在最前面的是2o位引幡人接著是鼓樂手有3oo人之多他們舉著各種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樣的紙紮或綢緞製作的「燒活」浩浩蕩蕩十分威風。

    抬棺木的扛夫身穿孝服每班有16人分三班輪流抬送。在棺木後面的是死者哭哭啼啼的女眷們然後是前來送行的死者生前的親朋好友們

    在送葬行列中還夾有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他們身著法衣手執法器不斷地吹奏、誦經。整個送葬隊伍長達幾里從南寧市到下葬墓地孝子孝孫們須一路邊走邊跪拜到了墓地還得跪至所有葬事完畢為止。

    劉文彩的死鬱悶了林逸一家人好幾天待劉文彩的喪事辦完三女憂慮陳艷的心情想把她接到府內住幾天。林逸連忙阻止道:「這怎麼合適啊?人家新喪不久怎好出門散心?何況劉家現在定有許多的家務事需處理哪有時間來啊?」

    馬紫芳不高興道:「林哥哥!你好狠心!」

    話雖這樣說但她們三人又都覺得林逸所說在理倒未再堅持。

    昆明市一間大宅院的書房裡神秘的中年人在大雷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蠢材!」他怒氣衝天道。

    「主人!這也不能全怪肖夫明畢竟他只是一個副部長在工業部還不是他說了算!」王真明戰戰兢兢地站在一側幫肖夫明說話道。

    「真明!你不要幫他說好話枉我對他多年的栽培連這點小事都給辦砸了平常他的飛揚跋扈哪去了?他的陰謀詭計哪去了?他作為政府一個部門的副部長是有權力召開決策會議的只是在執行時需部長簽字而已難道他不會召開工作會議作出決策之後先執行再說嗎?這樣不是可以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嗎?連掩飾自己都不會居然蠢到直接以個人名義向外出命令他以為根據地是他肖夫明個人說了算的嗎?」中年人越說越來氣端到嘴邊的茶杯又重重的放了下去只聽「匡當」一聲杯蓋從茶杯上掉了下來清紅的茶水也被灑出不少。

    「主人!請息怒!事已至此我們還是盡快採取補救措施吧!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王真明隨著那一聲「匡當」聲響被嚇得一陣哆嗦忙詢問。

    「什麼怎麼辦?」中年人還在怒氣中腦袋渾鈍隨口問道。

    王真明愕然暗想:「主人是不是被氣糊塗了?」忙提醒道:「安全部安插在工業部與政治部的密探怎麼處理啊?工業部那份送往南寧的下令駐六枝煤礦的難礦調查分組撤離的文件要不要追回來?還有馬上將要暴露的肖夫明怎麼處理?要不要做掉他?」

    中年人盛怒稍霽但仍帶氣道:「怎麼追啊?安全部的辦事程序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們連一份文件都送不到目的地那還叫安全部嗎?何況安全部裡的情報人員很多都是千挑萬選經過專業訓練出來的精英人才豈是吃素的?安全部又豈是我們這些旁門左道似的情報組織所能比擬的?搞不好弄巧成拙反而暴露了自己!」

    「是!是!主人說得在理!」王真明認錯道「是真明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中年人看了一眼唯唯諾諾的王真明放緩語氣道:「已被我們現的安全部安插在政治部與工業部的眼線既然工業部的文件被盜已成事實我們也就沒有必要打草驚蛇去驚動他們了平常幹事時避開他們就是了。不過政治部與工業部定還有一些還未暴露的安全部的眼線所以我們還得加倍小心爭取能多拖緩一點時間就多拖緩一點時間這事你不要管我來處理!」

    「好的!真明明白!那肖夫明怎麼處理?他知道我們的事太多六枝煤礦競標就是由他一手操辦的經此一事礦難調查小組很快就會查到他的頭上來他可是一個危險人物啊!」王真明隱晦地建議道。

    中年人當然明白王真明的意思他認真想了想阻止道:「不!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絕不能做了他!那樣反而會加快上面的注意反而自我暴露了。真明!你安排一下讓肖夫明逃!」

    王真明疑惑道:「逃?」

    「對!逃!而且還是故意留下蹤跡地往北方逃!哈哈哈!」中年人自鳴得意地笑道。他越想越興奮不免說話的語氣快了許多。

    「我明白了!這樣可以把他們所有的注意力全吸引到肖夫明身上!待他們搞清楚一切時我們已贏得了充足的時間!那時什麼事都為時已晚矣!」王真明恍然大悟道接著又真誠地恭維道:「主人!你的主意真的很高明!」但他轉念一想馬上又疑惑道:「不過!安全部既然已獲取了工業部的文件那麼他們也一定懷疑上了肖夫明肯定還派人秘密監視他了而現在之所以還沒有採取行動可能只是在等上面的通知而已。這樣的話肖夫明怎麼逃啊?還有肖夫明妻兒老小都在昆明他會按照我們的意願逃嗎?」

    中年人最欣賞王真明的地方就是做事從不糊塗總能面面俱到地考慮周全。他笑道:「這個不用擔心我會以正當理由令安全部的人不能輕舉妄動我會為肖夫明北逃創造一個很好的環境的待南寧方面下達命令務必捉拿肖夫明歸案時想必他早已改名換姓不叫肖夫明瞭。至於肖夫明是否會願意按照我們的意願行事這個簡單你先把他的家眷在北方安頓好然後再給他一筆錢想來他不僅會很樂意的照我們的意思去做還會對我們感恩戴德的。」

    王真明恭身點頭道:「主人仁慈!能跟著主人是我們的福氣!」

    中年人不在意王真明的恭維反是滿臉憂慮道:「我們僅僅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南寧方面可不是吃素的!根據地的三大秘密系統——調查局、安全部、軍情部也不是吃素的!我們還得給他們添點亂才行!」他邊說邊暗下決定:「是該讓南寧的合作人出點力的時候了。」

    王真明若有所思道:「怎麼#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中年人沉思良久篤定道:「你與南寧的合作人聯繫一下要求他們配合我們的行動讓他們在南寧製造一點麻煩根據地這段時間不是很熱鬧的嗎?我們索性讓根據地再熱鬧一點!」

    「是!主人!我這就去安排!」王真明應聲後恭身離去。

    南寧人民軍四總部林逸的辦公室裡何方走進來向林逸報告道:「林主席!昆明安全部蔣堅部長傳來消息安全部情報人員成功從工業部獲取他們向下出撤離駐六枝煤礦調查分組的命令文件但有關人民軍總政治部的命令文件卻未能獲得!」說完把手中的文件遞向林逸。

    林逸滿意地點頭又無不遺憾地接過文件道:「安全部的人辛苦了!讓從昆明來的同志好好休息一下吧!」他感到滿意的是人民軍總政治部的保密工作令人放心厲害如安全部的精英特工精心策劃也未能獲得想要的資料;感到遺憾的是未能獲得相關的資料必將放緩案件調查的進度。

    「林主席放心!總部後勤事務機關會安排好的!」何方回答道。

    林逸翻開文件飛快地看了一下拍案道:「好個肖夫明!竟然如此膽大赤裸裸地幫助犯案之人實不可恕!肖夫明現在情況怎麼樣?」

    何方趕緊道:「安全部已對他實施了監控!對其家屬也進了布控!」

    「肖夫明有所察覺沒有?」林逸追問。

    「此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他應該還沒有察覺吧!」何方也不是那麼自道。

    「為防萬一下令安全部立即密捕肖夫明!」林逸嚴厲害命令道。想了想像是意識到什麼又緊接著補充道:「不管任何人以什麼樣的理由阻撓蔣堅部長都可以不予理會須無條件執行!」

    「是!」何方大聲應道後轉身欲走。

    林逸又阻止道:「等等!既然人民軍總政治部的決策過程文件不能秘密獲取了就明文令人民軍總政治部的陳雲山部長派人直接送過來吧!」

    「好的!林主席!還有什麼事嗎?」何方問道他看出林逸還沒有讓他走的意思。

    「六枝煤礦礦難調查小組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林逸把那份文件放到一邊坐下來又隨意問道。

    「調查小組那邊故意放出風聲說礦難的調查已取得突破性進展馬上準備收網抓魚了而且他們也像模像樣地搞了幾次查封搜捕行動現在南寧市市民對此議論紛紛也引來了許多好奇的人前來探聽消息而調查小組的某些成員裝著隨時準備被收買被腐蝕的樣子跟這一部分人表面委以虛蛇暗地裡卻在一個一個地調查這些探聽之人的底細。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查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何方報告道。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辦事吧!」林逸失望道。

    「好的!」何方整理好剛記錄下來的林逸的命令應聲後轉身而去。

    幾天之後天氣一直晴好山巒、房屋和園林都浸沉在無風的恬靜和明朗的初冬中浸沉在耀眼的光亮和淡藍的陰影裡。中午艷陽高照萬里無雲的淡藍天空穹頂似地籠罩著大地天空不時地飄落下幾片殘敗的絮葉。

    林逸剛從辦公室過到住處夏紅緊隨其後風燎火燎地從外面衝進大廳急急道:「公子!大事不好!」

    「怎麼了?」林逸難得見夏紅焦慮的樣子驚問道。

    而先一步回來的馬紫芳和在家的夏依濃聽到叫聲也匆匆從裡屋出來驚悸不解地看著兩人。

    「公子!不知何故在南寧市利民銀行的一些營業網點出現了部分擠兌現象!」夏紅哈著氣搓弄著凍的雙手急切解釋道。

    「怎會這樣?是不是偶然現象?或是個別現象?」林逸猜測道。

    「不像!開始僅是在個別網點出現這種取多存少現象當有營業點到利民銀行中心行提款應急時我也是這樣認的!可不久之後又有接二連三的營業點前來中心行提款應急我才知道壞事了!」夏紅否定道。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有沒有派人調查?」馬紫芳在一旁跟著著急道。

    夏紅歉意地看了急心的夏依濃與馬紫芳一眼道:「我已派出人前往各個營業網點調查大概再過一會兒就會有結果了吧!」

    林逸想了想異常肯定道:「這是有預謀的定是有人洩露了利民銀行內部的資金現狀。」

    「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夏紅不敢設想道。

    「夏紅!你隨便吃點!趕快回銀行處理事情盡可能多地調集資金以備不測!」林逸果斷吩咐「有什麼情況馬上通知我!」

    「好!我這就回銀行希望事情不要如我們想像中的那樣糟才好!」夏紅歎息道。

    「夏紅!中飯呢?你也吃點東西再走啊!」夏依濃見夏紅轉身要走叫道。

    「不了!事情危急!哪還顧得上吃飯?」夏紅像剛回來一樣又風風火火地走了。

    晚上疲倦的夏紅拖著酸麻的身子回到府裡。夏依濃與馬紫芳跑出來圍著她緊張地問道:「情況怎麼樣?」

    「公子呢?」夏紅答非所問道。

    「公子在書房!夏紅!你倒是說啊!我們都急死了!」馬紫芳催促。

    林逸聽到聲音放下手頭的事走出來關切道:「情況怎麼樣了?」

    夏紅哀歎一聲說:「情況正如公子所料此事系有預謀的不知是誰流言說利民銀行放貸過量多筆資金無法回籠已成死款現整個利民銀行資金空缺可能要倒閉了!於是又在別有用心的人的刻意渲染下一傳十十傳百出現了今天的擠兌風潮。」

    「啊!我們與別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誰那麼壞心要害我們啊?」夏依濃與馬紫芳驚叫。

    林逸知道商場如戰場這不是冤不冤仇不仇的問題而是利益的問題。他關切道:「利民銀行現有的資金還能撐住嗎?」

    「利民銀行上午還有部分人存款下午出現更大面積的擠兌風潮之後就根本沒有一個人來存款了而且那些上午才存錢入銀行的人也加入到了擠兌的風潮中。幸好!公子上午提醒得及時我們對此作了準備總算應對了過去!」夏紅長鬆一口氣道。

    「應對過去了!這就好!這就好!」馬紫芳跟著鬆一口氣道。

    「只是不知明天會怎麼樣?如果還像今天這樣可就慘啦!」夏紅苦笑。

    馬紫芳與夏依濃才鬆弛的心又繃得緊緊的忙問:「怎麼呢?」

    夏紅知她們倆對銀行之事一竅不通但因為關係到大家的切身利益一直跟著她愁眉苦臉擔心焦急的倒是難為了一個是涉世不深的千金小姐一個是從來不愁吃不愁穿的天之嬌女。她歉意道:「今天前來擠兌的大多是一些短期儲戶或是一些小額散戶他們全都是一些平民老百姓。明天就說不定了可能一些意志不堅定的長期儲戶見事不妙可能也會不惜犧牲以前的部分利息也會加入到擠兌的行列中;還有一些公司或大額的個人儲戶同樣也會跟風而行。」

    馬紫芳與夏依濃明白道:「這樣啊?那我們怎麼辦?」然後她們全都以希冀的眼光望向沉默不語的林逸。

    林逸認為夏紅所擔心的很有道理誰也不想把自己的錢放在一個不安全的地方即使明白這是流言蜚語他們也會先把錢取出以確保安全再說。

    林逸迎上三女希冀的眼神心裡暗想:「沒有充足的資金滿足儲戶的取款要求任你巧舌生花也無濟於事!」他無奈苦笑道:「我也沒有辦法!」

    三女失望地低下頭無精打采地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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