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逸史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神秘相見
    鄭申在王真明的引領下兩人同駕一輛馬車秘密抵達昆明城東區的四川會館。現在已是晚7點整個昆明城早上了燈火鄭申踏進會館最深一層的大廳裡面佈置典雅牆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宮廷人物色彩鮮艷。廳心鋪了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素淨使人看得很是舒服。

    大廳裡靜寂鄭申四處瞧了瞧未見到一人。

    「鄭兄!裡面請!」王真明瀟灑地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微笑道。

    鄭申躊躇搖搖頭想想也沒什麼諒對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把自己怎麼樣哂笑道:「王兄請!」

    「鄭兄請進在下就不相陪了!」王真明反譏道「你不是想單獨見我家主人嗎?」兩人還是有點明爭暗鬥的味道。

    鄭申凜然往前快走幾步轉過一個彎推開一扇門見裡面昏昏暗暗僅點了一盞燈籠。一座繡有花鳥草木的大屏風擺在左側透過油燈微弱的燈光屏風上投有一個朦朧的身影顯然在大屏風的背後站有一個人。

    「鄭先生!請坐!」屏風背後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

    鄭申停住一直往前走的腳步抱拳頷中氣十足道:「小人鄭申奉我家老爺之命求見大人!」聽屏風背後之人適時的喝止聲他明白人家不想向他示真實面目。

    鄭申自找座位坐下室裡陷入一片沉靜。鄭申忐忑不安中多次抬頭凝視投在屏風上的身影但屏風上的身影一直一動未動。

    良久一個深沉的重音打破沉默:「我們為什麼要與你們合作?」

    「大人!我們雙方有共同的利益合則兩利分則兩損!」鄭申亦是見過世的人他不亢不卑道。

    「說笑了!我們之間有何共同利益?」屏風背後之人冷然道。

    「六枝煤礦死傷幾百此礦難駭人聽聞已激起極大民憤根據地政府怎生向天下百姓交代?他們定會把礦難查個水落石出以平民憤。」鄭申不緊不慢從遠的說起。

    「這關我等何事?是你家老爺眼睛都鑽錢孔裡去了不顧百姓死活釀此大禍你們自己惹的禍自己背!」屏風背後之人不屑道。

    「大人!此禍確是我們自己所造成的我們自作自受與大人無關。但若此事追根究底大人!你們對此事能脫得了干係嗎?」鄭申承認道。

    「大膽!爾等竟敢污蔑你不怕我要了你的小命嗎?何況此事怎能你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屏風背後傳來一聲厲斥。

    鄭申著實嚇了一跳但很快鎮定下來道:「小人的小命不值錢大人的命才值命!想來大人不會如此短視圖一時之快吧!其實這不是我們污不污蔑的問題而是大人在六枝煤礦的競標中對我家老爺施予援手是事實;也不是我們說不說大人你們的事就不會暴露的問題而是根據地政府已下定查處的決心大人的暴露只是遲早的事。」

    屏風背後之人很欣賞鄭申的鎮定稍頓一會後自傲道:「我的行為依據根據地的《招投標法》僅為競標舞弊行為豈能與你們數百條人命相比?依我的身份地位這點小罪還擔代得起犯不著以大搏小與你們胡攪在一起。」

    「大人!您就別自欺欺人了舞弊受賄確算不上什麼死罪但這也得看是在哪朝哪代受賄的金額多少來定。依大人此番收受我家老爺的銀子的數量來看在根據地足夠槍斃了。而依大人的身份與地位想要脫罪那更是天大的笑話如果在其它地方其它朝代刑不上大夫官大確實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在根據地依據《公務員臨時管理條例》政府高官犯罪雙倍處罰大人!您說說您最終會是怎樣的下場?前南寧市市長田益民不是前車之鑒嗎?因此大人怒斥我們犯下滔天之罪行只是在五十步笑百步罷了。」鄭申輕笑一聲分析道。

    屏風背後之人沒想到鄭申如此能說會道一時啞口無言。

    鄭申咽咽喉接著道:「大人!據我們所知大人不僅僅只是因為牽涉到六枝煤礦礦難的事而惹上了無窮麻煩而且在人民軍中大人好像也遇到了麻煩事!」

    「此話怎講?」屏風背後之人震驚急問道。

    「這就得說到我們雙方之間的共同利益了。據悉人民軍各部將展開大的機構與人事調整這勢必影響到大人的勢力不是嗎?」鄭申犀利的反問。

    屏風背後之人暗驚:「他們怎會知道得如此及時如此準確?看來他們的勢力挺大很不簡單啊!」

    「大人!我家老爺只求逃過此劫保個平安!而大人則想脫離干係保全勢力!這樣我們的敵人不是相同了嗎?我們雙方之間的目標不是一致了嗎?」鄭申努力道。

    屏風背後之人微動了一下身子鄭申察覺到對方這一細小動靜就若感覺到對方那微弱的心理變化他的信心倍增耐心地等待對方的回答。

    好半天屋裡又陷入一片死靜。良久屏風背後之人譏諷道:「你們憑什麼跟我們合作?」

    這下輪到鄭申不說話了屏風背後之人若有所思片晌後道:「我現在的身份還不宜暴露你家老爺都尚未知曉我是誰在右側的桌上擺有一張紙上面詳細記錄了我們雙方之間交易的情況當可證明我的身份現在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吧!」

    鄭申走到右側桌旁認真看了看紙上所記錄的東西對上面的時間與交易數字確認無疑後抱歉道:「小人怎敢不相信大人呢?」

    「你看完了嗎?看完了就把它給燒掉!這是我的私人生活管家王真明憑腦中的記憶寫下來的以前你們是跟他打的交道以後你們還是跟他打交道吧!他可以全權代表我。」屏風背後之人就是王真明的主人——那個威嚴的中年人他吩咐鄭申道。

    鄭申走到燈籠處掀開燈罩把紙湊近火心點燃燒盡後要求道:「我家老爺也想知道大人的實力!」

    中年人哂然一笑道:「我能在六枝煤礦如此重大的競標中幫你們競標成功足可說明我的實力。不管是在人民黨、人民軍還是在根據地政府中我都有很大的影響力。」

    鄭申見對方依然不願暴露自己也未再堅持畢竟雙方的真實合作才是最重要的而對方的實力明擺在那裡毋庸置疑。他重又坐回座位道:「我家老爺有雄厚的資金這一點人人皆知由此可知我家老爺在商界、政界的影響力巨大;而我家老爺在軍界的實力大人想必已探得一清二楚我們至少有一個師的實力;另一隱形的實力大人可能就不知曉了保守的估計不久的將來我家老爺可以控制人民軍一個軍的兵力甚至於兩個軍以上的兵力。」

    中年人大驚失色不敢置信:「人民軍總共才七個軍他們居然能控制兩個軍又一個師的兵力?這差不多是人民軍正規軍總兵力的三分之一啊!這樣的實力如果是真的話那著實驚人已大大過己方的實力了!沒想到那老東西如此老謀深算早有謀定!」只是這是真的嗎?他還不甚相信故意怒道:「爾等小輩無中生有竟敢胡捏亂造欺騙我們!」

    鄭申灑脫一笑從容道:「小人怎敢胡捏亂造欺騙大人呢?大人可派人調查或是想想我家老爺的社會關係自能印證小人所說是真是假!」

    中年人沉靜一會兒身子劇震暗叫:「難道民間流傳的那個事竟是真的?如此說來那老東西還真有那個實力啊!不可小覷不可小覷啊!」

    鄭申這次同樣敏銳地捕捉到投到屏風上的人影的震動他很滿意自己的話能達到這種震驚的效果。

    「好!我們決定與你們合作!說說你們的要求?」中年人思定後乾脆道。

    「我家老爺目前最迫切的事情是希望大人能幫他擺平六枝煤礦礦難之事實在不行也至少不能讓根據地政府的調查查到我家老爺的身上。」鄭申要求道。

    「就是這些嗎?我若幫了你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中年人直截了當道。

    「如若是錢的問題大人你儘管開口我家老爺想必定會滿足您的。」鄭申慢慢掌握了談話的主動權反倒開始以退為進不急不躁他平淡道。

    「他們有的也只是錢對於人民軍機構與人事的調整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中年人暗忖他好生無奈。「我可以幫助你們渡此難關如若萬一失敗你們須從南寧配合我們在昆明的行動!」他冷冷道。

    鄭申訝然一時未想到對方的野心如此之大現在倒有點誤入狼穴之感枉了自己幾日來飯茶不思苦求他們啊!到頭來反是他們更需要己方的幫助。他忙道:「大人此時還不是我等起事的最佳時機我們還需從長計議所以大人還是務必先幫我家老爺渡過此關再說。」

    「這個我自有分寸讓你家老爺不用擔心我定會全力以赴地助你家老爺渡此難關的!關於我們雙方合作的一些具體事宜你們以後可以直接找王真明!」中年人如是道。

    鄭申放下心來儘管六枝煤礦礦難之事茲體甚大如不能擺平此事自家老爺性命肯定不保。除非萬不得已不管是他自己還是老爺不願意現在就弄個魚死網破畢竟萬事尚未俱備啊!

    人民軍總政治部在林逸作出重大調整之後騷動了五天又接到第二份人事任命通知這無疑又若一記重磅炸彈把整個政治部的人炸得目瞪口呆不僅如此整個人民軍總部都震動了。

    林逸帶著楊莘軍務秘書及幾個貼身警衛親到政治部宣佈:「任命第七軍軍政委文明少將為人民軍總政治部副部長負責人民軍軍紀方面的工作;任命人民軍總參謀部機關事務及辦公室主任陳辭少將為人民軍總政治部人事局局長負責人民軍人事及政審工作兩人即日到位就任。」

    「難怪第七軍軍政委文明昨日回到了南寧卻未到政治部報到我正納悶準備派人調查此事呢!原來是奉林主席密令之故啊!可此事也太過突然了吧!」總政治部副部長王學范少將暗忖。他的眼神瞟向稍站在林逸側背後的楊莘予他一個詢問的眼示。

    楊莘微微搖頭表明此事他也不知情。

    林逸宣讀完任命後對王學范認真交待幾句轉身走了。

    文明是林逸在瓊台講武堂的學生他是唯一個從干軍事轉為做政工的人民軍軍事幹部今年二十六歲是人民軍中政工幹部陞遷最快的一個。他最初進入林逸的視野時還是在合浦縣任合浦民兵營教導員當時與任民兵營營長的孫大雄(現任人民軍第51團團長)合夥搭檔要不是當時由於出了孫大雄嚇唬馬紫芳與林春之事可能林逸還不會對文明與孫大雄有什麼深刻的印象呢!

    後來文明被調入南寧政治學院學習一年由於人民軍展的需要畢業後擔任過團政委、人民軍第三軍第11師師政委之職。在公元1854年2月新組建第七軍時林逸指名文明任第七軍軍政委可見林逸對他的賞識。

    文明愛好學習原則性強但又不缺靈活性他的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很到位極具煽動性對於新組建才一年多的第七軍能這麼快形成如此強的戰鬥力能打殲滅聯軍混合6戰師這樣的大勝仗他功不可沒!

    陳辭少將一直跟著林逸由他管人民軍的人事與政審林逸放心。

    林逸對於人民軍四總部對這一段時間人事調整的各種反應盡受眼底他已把南寧方面生的這一切情況都通告了在雲南昆明的人民黨常務委員會及人民軍總政治部。那邊傳來消息儘管在某些個別人事任命中某些人有異議但在大的方面他們持的都是贊同的態度。

    能得到人民黨常務委員會的支持林逸放下心來他對下幾步的人事調整更有信心了。

    「林主席!六枝煤礦礦調查小組方矢球組長送來報告。」林逸從政治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屁股落定還未坐熱政務秘書何方進來報告。

    「他們說什麼了?」林逸邊整理著書桌上的文件邊問。

    「他們請求人民軍軍情部北京中心情報站協查領養劉民興那個山羊鬍男子的人從山東傳來消息說根據山羊鬍男子十幾年前留在孤兒院的住址他們實地核查多方打聽未現有山羊鬍男子這一號人這證明其以前所述全是假的。」何方匯報道。

    「此在預料之中讓調查小組順著山羊鬍子這一條線索繼續查下去我有種預感這個山羊鬍男子應是廣西人而且可能現在就在南寧市中。」林逸猜測道。

    「是!我馬上轉告方矢球組長!」何方立正應道後立馬轉身離去。

    下午5點夕陽漸漸西下天空還很藍冉冉飄舞的白雲比綿花更纖柔整潔。林逸回到後宅住處才踏入廳內一位正憑窗而立的麗人轉過嬌軀卻是馬紫芳小姐。她神采和艷光四射一身雪白清純美麗無比笑意盈盈來到他身前朱唇輕啟道:「林哥哥!林哥哥!」

    林逸見她笑靨如花不知她是遇到什麼喜事還是又有什麼捉弄自己的鬼主意不由地多留了一個心眼不敢輕意答她的話。輕輕笑了一下與她擦身而過來到她剛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園林隱見小橋流水景色幽深雅致。

    馬紫芳裊裊娜娜移到他身旁柔聲道:「林哥哥!你不想芳兒嗎?」

    林逸摟過她的嬌軀忘了剛才自己對自己的警告溫柔道:「我怎能不想小姐呢?」低頭在她嬌美的臉頰上輕啄一口。

    「真的嗎?」馬紫芳擠入林逸的懷裡嬌癡道。

    「當然是真的!」林逸好笑道。這話最在馬紫芳最嬌艷動情時問起。

    馬紫芳幸福道:「林哥哥!你娶了芳兒吧!」她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啊!」林逸謀訝然驚叫「小姐今日是怎麼啦?」

    「林哥哥!你不願意?」馬紫芳冷然道臉色驟然色變。

    「我怎會不願意呢?傻瓜!只是為何是今日提出這個問題?」林逸解釋道。

    馬紫芳臉色稍霽滿是期待地追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現在正是人民根據地困難時期我怎能置根據地人民之大事不顧而去貪圖享樂思量個人小事呢?何況此事怎也得徵詢你的父母——馬憂之大人夫婦的意見吧!再則我與你成親了夏依濃小姐與瑪麗娜小姐怎麼辦?」林逸憂慮道。

    聽林逸如此一說馬紫芳心涼半節滿腹心事地離開他獨自一人靜靜想心思去了。

    這時夏依濃從內宅走出來她抿嘴一笑垂下縶幽幽道:「林郎!小姐是觸景生情了你可不要怪罪她喲!」

    「依濃姐姐!你把我弄糊塗了小姐觸什麼景生什麼情啊?」林逸迷惑道。

    夏依濃走近他朱唇輕吐道:「今日上午根據地大富豪楊天送來四份請貼宴請我們參加他女兒的婚宴!由於你上午出去後直到現在才回來所以不知此事了!」接著又赧然道:「現在我們要去吃人家的喜酒卻不知何時才能吃林郎的喜酒呢?」

    林逸心中一蕩直想把這嬌艷欲滴地美女摟入懷裡好好溫存一番旋又咬牙壓下這衝動滿是歉意與感激道:「林逸有負於你們的恩情不知何時何日才能回報!」

    夏依濃拉著情緒低落的馬紫芳款款走出大廳外面庭園斜陽和樹影灑落到她們雪白羅裳上令倆人看來像披上了一身奪目的銀光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纖巧嬌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美腿修長倆人風姿綽約動人極具誘惑力。林逸走近倆人深情地注視她們馬紫芳幽怨的眼神輕觸他一下後又馬上移離開來。

    夏依濃苦笑一聲秀眉輕蹙微語道:「林郎!人家自知人家的事我怎配得上林郎呢?我從未奢望林郎能給予我什麼名份只要林郎心中有人家人家就心滿意足了!」她又轉對馬紫芳道:「小姐!你別急你的林哥哥遲早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馬紫芳不依道:「依濃姐姐笑人家人家哪有搶林哥哥啊?以後我與林哥哥成親定要與依濃姐姐一起的。」

    林逸心中驚濤駭浪感受到夏依濃深情深歎一口氣探手摟起她的腰貼近自己深情地看著她的粉臉道:「依濃姐!林逸永記你的恩情但我現在卻給不了你任何的承諾!」他一臉的苦悶與歉意。

    夏依濃瞟他一眼道:「人家不稀罕你的承諾人家只要林郎心中有人家就行了!」

    林逸另一支手同樣摟過馬紫芳無奈道:「此事容以後再說來你們說說哪位上帝的寵兒能娶得楊家那位美若天仙的女兒為妻啊?」

    聽到這話馬紫芳來精神了把美麗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瞇成弧形媚笑道:「有人可以輕易地成為這上帝的寵兒卻不願意做現在倒偷偷在旁呷醋了!」

    林逸摟著馬紫芳腰部的手狠擰一下道:「小姐在說誰啊?」

    夏依濃艷光四射掩齒偷笑不已。

    「當然是說林哥哥你啦!你不知人家楊小姐一直在暗戀你嗎?」馬紫芳取笑道。

    林逸大急責罵道:「小姐!此話不可亂說我連人家叫什麼名都不知道呢?」

    夏依濃笑著接口道:「楊天這結婚的女兒是他的二女兒名叫楊少妮是人民軍第1o師師長楊誠志的妹妹。她還真是花容月貌清秀脫俗知書達理芳名艷驚整個南寧城哦!」

    林逸魯魯嘴嚷道:「這關我何事啊?」

    夏依濃輕笑道:「你真不知人家暗戀你嗎?楊天曾托人向我問過此事!他可是告訴我楊少妮小姐在夢裡都在叫喚著你的名字哦!」

    林逸大窘同樣狠擰夏依濃的腰部一把道:「依濃姐姐也取笑小弟!」旋又正經道:「到底是誰有幸能把這美人抱回家?」

    「林郎你真不知道?外面都傳開了不僅是南寧城就是整個根據地都知道此事了啊!」夏依濃訝然道。

    「歐!到底是誰啊?能有如此影響力定是一個名人吧!」林逸估摸道。

    「當然是名人而且還是一個大大的名人不是名人又怎能配得起楊家那天仙般地女兒?」夏依濃點頭道。

    「依濃姐姐!你就快說吧!到底是誰?」林逸難得地現出小孩般地性情。

    夏依濃心中輕叫一聲:「唉喲!要死!好久未見林郎露出如此天真的童趣了!」她死命緊摟林逸的腰部全身灼熱無力投降道:「是人民軍的常勝將軍——許侖中將!」

    「啊?是許侖將軍?」林逸驚訝道「哦!我記起來了許侖曾向我打過戀愛報告依稀記得與他相愛的是一位姓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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