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總督府的林逸生著悶氣一言不地坐在書房裡。馬紫芳倒是興奮無比酒精的刺激也是原因之一。夏依濃給兩人都倒了一杯醒酒濃茶然後溫柔地靠近林逸左邊幫他捶捏著。
林逸把臉靠在夏依濃的懷裡久久不願起來。夏依濃知道可能生什麼事情了但並沒有出聲詢問。她喜歡林逸這樣像受個委屈的小男生一樣依戀她的感覺這令她全身心都充滿了愛意。
瑪麗娜把眼瞟向馬紫芳問道:「生什麼事了?」
馬紫芳回憶當時宴會的情景說:「沒什麼事生啊!」
「哦!我想起來了林哥哥上了一趟茅廁是劉文彩的三夫人陳艷帶著去的然後陳艷就因身體不適再也沒有出來了。」馬紫芳恍然道。
其實夏依濃抱著林逸時早就聞到林逸身上有一股陌生的香味現在可以確定是那位三夫人陳艷的了。對於瑪麗娜與馬紫芳的香味夏依濃知之甚詳自是能區分開來。
這下瑪麗娜與馬紫芳來精神了把林逸從夏依濃的懷裡搶了過來取笑道:「林大主席是不是與艷麗的陳艷夫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生啊?」湊近林逸的二女也聞到另一種女人的香味這下有了證據更來勁了又故作嚴肅地逼問道:「到什麼程度了?要不要我們幫忙啊?」
林逸嘴巴被她們氣歪臉燒紅得賽過西落的夕陽。馬紫芳還特意走到他面前用玉蔥般的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調侃道:「小娘子別害羞嘛!說喜歡上誰了?我幫你作主!」
林逸急得大跳起來亂抓諸女諸女驚得四處亂竄。動作飛快的林逸左手箍著夏依濃右手抓著瑪麗娜兩腿間還夾著馬紫芳三女嬌笑得花枝招展軟柔無力根本沒有力氣掙扎逃脫。
林逸把瑪麗娜抱到懷裡低下頭張開大嘴狠狠在她的酥胸上猛咬一口瑪麗娜全身一緊尖叫一聲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雙手用力地想推開林逸的頭部她的胸部現在又麻又脹又痛隔著衣服含著她豐胸的林逸死死不肯鬆口而瑪麗娜也一直保持那個動作不敢亂動。隨著林逸嘴力慢慢地消失瑪麗娜麻脹的感覺多過了疼痛的感覺。
放開瑪麗娜後林逸又馬上把夏依濃抱到懷裡依法泡製目睹了前面那一幕的夏依濃有點驚慌失措又好是期待她喜歡林逸對自己的摧殘。
得以脫離林逸「魔嘴」的瑪麗娜無力地靠在書桌上雙手捧著被林逸狠狠咬過的右胸嘴裡還不住地抽著冷氣。她的右胸有一個很明顯的大大的濕濕的嘴印。她把外衣翻了上去掏出右乳仔細察看碩大的白滑滑的**上有著深深地齒印成橢圓形看上去令人想入非非慾火焚身啊!最後馬紫芳也未能逃脫同樣的命運。看到三女嗔眸責怪自己的樣子林逸不免有些得意宴會中的煩惱與不快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三女其實開始的調侃雖有一些醋意更多的是對喜歡林逸的女人的憐憫那種喜歡而不可得的相思之苦她們都曾嘗過那是比什麼酷刑都更摧殘人的啊!
6月初在廣西州地區的原南寧軍校分校、南寧政治學院分院、南寧行政學院分院分別搬遷到了昆明林逸根據人才的需求把它們分類改了名:南寧軍校分校更名為昆明軍事科技大學;南寧政治學院分院更名為昆明軍事學院;南寧行政學院分院更名為昆明商學院。
6月中旬人民軍四大主力軍1o8ooo人換裝完畢但各師屬的炮兵營大多還是老式的前裝滑膛圓形實彈炮在普魯士克虜伯公司的幫助下生產的後裝線膛炮目前還不能大規模生產僅裝備了四個師。林逸想讓部隊搞一段時間的合成訓練後才展開新的軍事行動不過那最遲也要到七月份的時候去了。
公元1852年6月19日林逸接到「南方重工」的喜訊:「南方重工」下屬的華龍車輛廠生產出了蒸汽機車頭;而內燃機依據他提供的一些原理及樣式圖也搞出了樣品。這令他很激動知道自己過去生活過的那種機械時代又將要回到自己身邊但那如癡如迷的網絡時代就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到來了他充滿嚮往卻也頗感無奈。
林逸下文給政務院工業部要求他們根據條件建立動機廠、拖拉機廠、汽車廠並建立油料儲備基地他還把後世那種最簡單的汽車、手扶拖拉機樣式圖給了南方重工實驗室指示他們著力開研究。
華龍車輛廠火車頭的研製成功使林逸認為中國第一條鐵路的建設有了可能。由於資金的缺乏他準備讓鐵路私有化。公元1852年6月25日在政務院的指導下由工業部頒布了《臨時鐵路法》。在根據地政務院中央銀行提供二百萬兩白銀作風險抵押金人民軍保證各線路的營運安全的前提下依據《臨時鐵路法》進行了四條路線的路權建設及運行拍賣。新成立的三大鐵路公司奪得權限分別是昆蟲鐵路公司(南寧昆明兩地商人聯合體)奪得南寧至昆明的建設及經營權;普意邦鐵路公司(普魯士商人聯合體)奪得昆明至玉溪南寧至欽州兩條鐵路的建設權及經營權;騰龍鐵路公司(劉文彩及陳艷兩大家族合股的公司)奪得昆明至攀枝花的建設及經營權。
依據《臨時鐵路法》工業部與三家鐵路公司協商決定:政府負責徵購沿途路線的土地但政府將在鐵路公司運營二年後徵收利潤中5o%的稅公司的財政由獨立於各鐵路公司之外的財務公司管理。
開完政務會議回來的林逸還沒有走進內院就聽到一陣陣的笑聲從裡面傳來。「有什麼喜事嗎?」林逸暗忖遂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枯燥的會議無聊了半天我都明文規定會議言人不准坐不准喝水的了怎麼他們還是那麼能說?」林逸邊往內院走去邊有氣地暗自驚歎他不得不佩服那些會議專家們的能說會道啊!
好想輕鬆一下的林逸興沖沖地衝進內院大廳裡卻見六七個美女笑得前俯後仰的。「怎麼有一個美女那麼扎眼啊?」他有種不妙的預感暗想。
果然見到林逸回來的眾女停住笑聲紛紛站起來。這時林逸瞧仔細了現那扎眼的美女竟是劉文彩的三夫人陳艷他馬上想轉身離開但見夏依濃、瑪麗娜、馬紫芳三女乜斜著眼古怪地看著他他的腿怎也不敢邁了如果他真離開了那不是告訴大家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場面靜寂下來小春和另一個像是陳艷的貼身丫環的有點莫名其妙暗思:「怎麼氣氛一下就像凝固了似的呢?」
陳艷通紅著臉低垂頭見林逸進來揖身向他施了個萬福輕聲道:「小女子見過林主席!」
林逸連忙回禮急道:「我有事你們聊。」轉身就想走。
馬紫芳眼明手快一把拉著他手臂上的衣裳清脆說:「林哥哥我們正說到你呢!客人來了你這作主人的怎能不招待人家啊?」
林逸好生尷尬「也不知她們到底談論自己什麼了千萬不要把一些醜事都外匯洩了啊!三位姑奶奶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光輝形象啊!」他心中暗暗祈禱嘴上卻說:「你們就是主人你們招待就好了!女人一起好談話嘛!」他還是想走。
瑪麗娜也走過來緊緊挽住他故意說:「別人是來看你的我們招待怕怠慢客人呢!」
林逸知道走不掉了索性坐了下來。
此次陳艷來總督府名義上是為了回訪馬紫芳小姐實際上是為了見林逸。那天激動的回味無窮的一幕日夜呈現在她的眼前。她本想從那之後就此忘卻不再做那非份之想可恰恰相反她越阻止自己去想卻越想去想現在相思更深多日飯茶不思人已清瘦了許多。
劉文彩見陳艷如此模樣以為她病了讓大夫開了些藥陳艷也不吃只好由得她。劉文彩中得昆明至攀枝花的鐵路建設及經營權後回廣州為鐵路的建設作籌備去了同時他還隨身帶了一份政務院外交部的密函他還負有向美國領事館傳訊人民根據地友好信息的使命。
劉文彩本想帶陳艷一起回廣州順便治病的但陳艷藉故說她只是小病休養一段時間就會沒事沒有答應同去。劉文彩走後陳艷忍受不了那種錐心的相思之苦想再次看到林逸那俊朗迷人的笑容於是帶著丫環來到總督府回訪馬紫芳。
夏依濃叫小春與陳艷的丫環先下去屋裡剩下五人開始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僵。這時林逸知道沉默是「金」不說話比說話要好!更是三緘其口。
三個女人只是可憐陳艷而已也並不是要林逸做什麼看到陳艷的情緒如此低落情催紅顏壽啊!馬紫芳有點怪罪林逸的無情圓溜溜的雙眼狠瞪一眼他。
禁制不住陳艷隱含許久的淚水還是劃落了下來晶瑩的淚珠掛在白皙的臉上楚楚可憐。「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林逸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溫柔地抬起她的頭輕輕地把她臉上掛著的淚珠擦落專注地盯著她說:「何苦呢?」然後轉身出去了。
陳艷一直癡迷地看著林逸感受著林逸每個眼神每個細微的動作一聲「何苦呢!」更是催落了她更多的淚珠。
林逸懷著歉意憂鬱的心情踏出屋門時後面傳來馬紫芳恨恨的叫聲:「我們要留陳艷夫人住幾天你看著辦吧!」
林逸一愕沒有轉身只是停頓一下搖了搖頭還是選擇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