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c是我在的簽約編輯大家請給這個可憐的龍套一點掌聲還沒露面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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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我們幫助最強暗中幹掉「大黑」給他排除了上位的最大障礙之後便沒再摻和到他和「棍子」的爭位戰中。沒有廣告的最強和「棍子」兩派勢力表面上看來處於勢均力敵的對峙局面但在我和六分眼裡最後的結局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
「棍子」被我們設計擺了一道後已經被己方勢力視為公敵就算他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最強暗中搞的鬼但先機盡失再想挽回也是回天乏術。即使「棍子」想狗急跳牆但最強成天窩在自己的大本營根本就不給他「跳牆」的機會。
「蛇皮」、「大黑」的手下隔三岔五地找「棍子」的麻煩雖然對「棍子」不足以構成太大的威脅但畢竟疲於應付這些人也耗費了「棍子」不少的精力人手受到一定折損。而最強則利用這個機會一邊坐山觀虎鬥一邊暗自吸納前來投靠的馬仔勢力倒是壯大了不少。加上最強明裡做出一副被動防守的姿態博取同情票暗裡則採取了一系列的手段佔據主動此消彼長到後來剪除那條「棍子」對最強而言已經是水到渠成欠缺的只是一個合適的機會罷了。
老天並沒有讓最強等得太久機會很快便降臨了。
兩個月後的一天夜裡老c終於在醫院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得悉這個消息後最強並沒有立刻趕去醫院弔唁而是在第一時間率領自己的手下突襲了「棍子」的總部。在實際利益面前一切惺惺作態都是處*女膜一捅就破。
最強選擇的時機很準「棍子」那時候正帶著幾個馬仔在醫院對著老c的遺體哀悼。以有心算無心最強抓住機會一舉端掉了「棍子」的老巢接管了「棍子」的地盤。
「棍子」收到這個消息後心知大勢已去慌忙之下連夜跑路不過卻被他最親近的馬仔出賣在一個碼頭被「大黑」以前幾個手下截住幹掉過了兩天屍體才從水裡被打撈出來落了個慘淡收場。
這一切有的是最強在電話裡給我通報的但大部分都是後來怒斬告訴我的這丫的不安份一邊做著皮肉生意一邊還密切留意著道上的風吹草動可比不得我們這班兄弟們悠哉游哉。
夏姐搬到樓上一套居室裡單獨住了下來後時間一長不光是我就連田甜也覺得不太習慣。以前家裡的生活起居、柴米油鹽都是夏姐一手在操辦現在雖然說還是樓上樓下但畢竟沒進同一道門很多事都不太方便。這些想法田甜嘴上倒是沒說不過我都看在眼裡。還有一點就是夏姐雖然給我配了一把她家大門的鑰匙但我可以誓我再沒背著田甜和夏姐幽會過。
經過了這麼多波折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再去面對夏姐的柔情……
一晃從L市來廣州已經半年多了這半年多裡我並沒有完全切斷和L市的關係通過一個單獨的手機號碼我和老陳還有天林那老實娃一直斷斷續續地保持著聯繫。沒有廣告的
對於老陳我只是和他隨口聊一些兄弟們在這邊的日常生活起居、逸聞趣事方面的至於道上那些打打殺殺的事卻沒向他透露半點兒口風。老陳厚道我可不能把他也拖下水。
天林這顆棋子則慢慢開始揮作用。由於天林長相憨厚看起來傻乎乎的加上老實肯干技術也是沒得說所以時間一長竟然慢慢地嶄露頭角並得到了重用。我們離開L市沒幾個月他就被隋源提拔成信息部的副經理得到了更多的信任而且據他說隋源曾向他暗示過只要他好好幹經理的位置遲早會是他的。
憑良心說隋源心狠手辣不假不過這廝在用人方面的眼光倒是不含糊不似很多家族企業任人唯親打壓有才華的人。
當然我知道天林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也是他刻意為之的因為我以前跟他交待過要他想方設法往高層靠盡量去接近隋源當然他不用使阿諛奉承那套只需要適時地展示一下自己讓隋源現他的長處就行。
如果沒有顏惠茹那檔子事憑借在策劃專業上的實力我若留在翔運也該混得很不錯了。當然這只是「如果」再彪悍的人也逃不過被命運「強*奸」。所不同的是一些人掙扎反抗一些人則無奈地「享受」。
通過跟天林隔三岔五的電話聯繫翔運甚至翔龍公司那邊的內幕消息源源不斷地傳進我的耳朵裡。比如翔運和翔龍兩個公司現在都被隋源一手掌控又比如顏惠茹生病住進了醫院……
在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之後我承認我變得疑心很重在對人對事都往往多留了一個心眼。所以在和天林的通話中我從來都沒有對他提起過自己的確切位置當然他也沒問。
為了證實天林所說訊息的真實性我在得悉顏惠茹住院後還特意給她打去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顏惠茹用虛弱的聲音證實了自己住院的傳聞但她一直對我說住院不是舊病復而只是因為其他一些小毛病。
我沒去考慮她的解釋是不是因為怕我擔心也沒細究她那些話裡的真實程度因為我打心眼兒裡不想也不願意飛回L市去看她。除去自身安全因素不說就算我真的出現在她面前帶給她的也只是煩惱和傷感與其讓她自憐自艾倒不如表面相信她的話只要她心安就好。
廣州這面最強做掉「棍子」後順理成章地取代了老c的位置接管了老c留下的一切。由於有我和六分在背後支招最強對各派殘餘勢力採取了懷柔和棍棒並用恩威並施的策略該打壓的打壓該接納的接納迅鞏固了自己在道上的地位。在既成事實面前其他各區的老大也不得不認可了最強的地位。
也不知怎的最強背後有高人支招的消息漸漸流傳開來至於消息的來源可能是六分又可能是最強自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消息會透露出去只知道廣州的其他勢力把我說成是最強的狗頭軍師給老子取了一個綽號叫做「影子」。
呃這樣也好老子反正是做禮品行業的正當生意人頂多只是偶爾在電話裡幫最強出出主意什麼的。
最強坐大後一切都像是沾了喜氣我的禮品店也慢慢紅火起來迫使我請了一個小工幫忙打理。夏姐憑借自身的實力和經驗在公司接連操作了好幾個漂亮的策劃已經被擢升為策劃部負責人前景一片光明。倒是田甜她所從事的文秘工作原本就瑣碎不容易出成績所以一直在原地打轉加上她和家裡的關係也不太讓她遂心使得她心裡很是有些憋悶。
過春節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回L市。那陣子田甜的老媽三天兩頭的給她打電話總在電話裡哭哭啼啼地催她回去說什麼過年過節的一家子冷冷清清沒個人說話又說她老爸身體不太好什麼的好幾次我在一旁聽著都於心不忍了於是我萌了一個念頭讓田甜去讀書。
田甜雖然只是大專學歷但由於她老爸的關係所以她在翔龍公司的時候混得倒也不錯。以前我曾聽她提過一次說想再去深造不過因為工作忙靜不下心來讀書所以都只是說說而已。
現在倒是一個現成的機會一來廣州的工作節奏快壓力大讓田甜去讀書拿個本科文憑以後的選擇面更寬;二來她老媽之所以一再催她回L市無非也是不放心她跟我一起混如果堂堂正正地上學讀書自然也就免去了她家裡的這層掛牽不會再難為她;第三麼反正田甜現在的工作也不太順去讀書正好可以換一個環境調節一下心態。好在我原本還有不少積蓄手頭比較寬裕並不等她掙錢回來養家。
我把這個想法對田甜說了之後看她的樣子也頗有些動心答應考慮考慮但好幾天過去了田甜都始終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估計這妮子是擔心她走了之後我和夏姐又再度舊情復熾。
正巧有一天家裡的鹽用完了田甜懶得跑路便讓我到夏姐那裡拿一點我向夏姐說起這事夏姐有些奇怪地說道:「咦怎麼這幾天都沒聽阿甜提起過這事?她答應了嗎?」
我苦笑一聲道:「還沒答覆我呢。」
夏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好半天才斯斯艾艾地說道:「我知道阿甜在擔心什麼這樣吧乾脆我也去陪她一起讀。」
「這怎麼成?」我一聽便連忙阻止:「你在公司好不容易出了頭現在放棄多可惜啊?」
夏姐微微一笑「有什麼可惜的反正我以前書讀得少一直都想找機會充充電。」
我心知夏姐是想消除田甜心底的最後一絲隔閡也是不想見我為難可她這樣做犧牲太大我又如何能忍心?
夏姐見我遲疑不由分說地扔下一句話:「就這麼說定了我這就下樓去跟阿甜說。」說完便蹬蹬蹬跑下樓去留我一個人傻站著呆。
等我下樓推門進到屋裡兩個女人已經親親熱熱地坐在沙上討論報讀什麼專業了。
剛好那是在春季招生階段第二天夏姐和田甜就去附近幾家高校的成教院招生部拿了一大疊資料回來研究。晚上我關了店回到家家裡還是冷鍋冷灶的看她倆倒是興高采烈地討論得熱火朝天渾沒人可憐我的肚子咕咕亂叫……我從冰箱裡拿出凍餃子煮了一大鍋正要招呼兩個女人過來一起吃的時候田甜的手機響了。
田甜拿起手機來笑嘻嘻地叫了一聲「媽」不過大約十秒鐘後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隨即眼睛也濕潤了。夏姐連忙給她遞去紙巾我也放下手裡的碗急步朝她走過去問她出了什麼事。
田甜哭了一陣便掛斷了電話啜泣著我說道:「我媽說我爸的心臟病作正在醫院裡搶救要我馬上趕回去。」
夏姐眼見事情緊急一邊寬慰田甜一邊催我趕緊訂機票。我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忙給老銷打了一個電話把田甜的身份證號碼告訴他讓他幫忙訂一張最快回L市的機票。
剛掛斷電話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走到田甜身邊問她:「阿甜你老媽有沒有跟你說你爸住的哪家醫院?」
田甜抽噎著答道:「好像沒說我也不記得了。」
於是我讓田甜再給她老媽回了一通電話問明她老爸住哪家醫院以及病房、床號。田甜立刻撥通了電話從她的對答中我得知田甜老爸也是住在「二人醫」就住在內科大樓二樓十七病房。
呃不對啊我記得我上次胃出血住院就是住在「二人醫」內科二樓整個二樓都是胃腸科的病房啊難道是田甜老媽弄錯了還是……
我心念一轉趕緊走到陽台悄悄給老陳打了一個電話拜託他馬上去「二人醫」幫忙詢問一下心血管科有沒有一個姓田的病人。
半個小時後老陳給我回電話了說他剛剛親自去查過確實心血管科有個病人姓田。哎看來這事是真的了我剛要出聲相謝卻聽老陳又說了一句:「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你認識嗎?」
我一聽之下剛剛蔫下來的心情又猛來了勁連忙問道:「你確定只有這一個病人姓田?心血管科在幾樓?」
「是啊就只有這一個。心血管科在六樓啊我正在這裡怎麼了?」老陳有些莫名其妙。
「哎沒什麼謝謝真太謝謝了……」我一邊連聲道謝後掛掉了電話。一驚一詐的估計老陳在那邊會以為我神經了。
我正待跑回客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田甜手機又響了卻是老銷打來的。「機票已經找熟人給你訂好了明天早上九點二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