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長客運中心我一眼就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分辨出怒斬。請牢記別人都是行色匆匆唯有這傢伙玩世不恭地叼著一支煙斜靠在牆上神經痙攣般抖動著一隻腳盯著從身前經過的女人臉上隱隱浮現出色狼標準的笑容連我走到他身旁都未察覺。
要是夏姐沒跟在我身後我肯定會把「淫賊、色狼、變態」這些污水盆子全部扣在他頭上。不過眼下既然夏姐在場我在她面前當然要表現得斯文一些。
雖然明知這傢伙在打望我還是厚道地問了一句:「看啥這麼開心呢?」
怒斬轉身看到我馬上站直了身體壞笑著說:「啊哈來了啊。L市的小妹長得真水靈哦。快看那個穿紅衣服的奶子好大是你最喜歡的類型。」
怒斬說話極快我根本來不及阻止一聽他胡言亂語心裡暗道要糟。果不其然這傢伙的大嗓門立即引得幾個路人投來鄙視的目光。被陌生人鄙視本也無妨糟就糟在夏姐和我一前一後走過來肯定也聽到了怒斬說的話。
顧不得答話我剛想轉身想看夏姐的反應怒斬已經欺身上來湊到我耳邊壓低嗓門說道:「老大你背後有一個極品少*婦看樣子有點風騷。」
一聽這話我連抽這丫兩巴掌的心都有了。靠這嘴無遮攔的傢伙先是誣陷老子人品隨後又把夏姐說成風騷少*婦也不知道夏姐聽到沒有。再任由這傢伙胡說八道下去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場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有完沒完啊?胡說些啥子?」我一邊呵斥怒斬一邊衝他眨眼。
怒斬色歸色智商倒是沒啥問題。他先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嘎嘎乾笑兩聲說道:「哪個喊你和美女一起出現嘛不陷害你陷害誰?」
夏姐這時已經走到我旁邊我對夏姐說道:「這個是我遊戲裡的朋友怒斬最愛開玩笑你別當真。」
夏姐盯了怒斬一眼沒有說話。
怒斬這傢伙倒也識趣臉上努力堆起笑容賠笑著問道:「美女貴姓?」
我正想介紹夏姐已經自我介紹道:「我是方休的姐姐名叫極品。」
慘了慘了我心知怒斬方才說的話全部被夏姐聽得一清二楚。再看向怒斬時這傢伙呆在那裡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笑容還不如說是中風後面癱來得實在。我心裡暗罵一句「活該」嘴裡卻說道:「莫生氣這傢伙有錢的很一會兒吃飯讓他出錢辦招待。請牢記」我這話是對夏姐說的夏姐不置可否。
「要得要得中午我請客當我給姐姐賠禮道歉好了。」怒斬也不含糊用手拍著胸口一口應允下來。靠要不是我機敏看這傢伙如何下台?
氣氛緩和下來後我問怒斬:「老銷和最強呢?」
怒斬往候車大廳方向指了指鬱悶地說道:「幾個傢伙在裡面坐著當大爺說我是四川人川普操得好叫我出來等你。」
我怕老銷等人再生事端於是叮囑怒斬陪夏姐聊天我獨自跑進候車大廳尋找老銷和最強。
進了候車大廳四下一望最強、老銷、殺破天三個人正坐在牆角說笑。鬱悶這幫傢伙坐飛機來的時候咋就沒出事呢?這麼多人一起來不是存心想吃垮老子麼?
上前相見後免不了一番熱鬧。我趕緊把剛才怒斬和夏姐生矛盾的事兒說了一遍提醒大家別說錯話。
「老大看不出來你喜歡熟女啊?」老銷好奇地問道。
「你別亂說這個夏姐是我認得乾姐姐。她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連忙予以否認。信不信是他們的事反正我不會傻到主動坦白的地步。
「你上次帶到廣州來的那個馬子呢?被她甩了?」殺破天突然問道。
什麼叫狗嘴吐不出象牙?這就是!「媽的我還在熱戀呢你丫就詛咒我失戀是吧?」我當胸給了殺破天一拳痛得這傢伙咧著嘴大呼小叫。
走出候車大廳我才現自己低估了怒斬的攻關能力短短幾分鐘時間這傢伙不知道使什麼手段不僅讓夏姐消除了對他的誤會而且還交談甚歡。怒斬一口一個夏姐叫的蠻熟絡讓我倍感意外。
給夏姐引見了眾人老銷他們事先得我交代不著痕跡地幾個馬屁拍過去夏姐表面無動於衷但我估計她心裡多半樂開了花。
看看時間也臨近中午了我提議到九景天邊吃飯邊聊。總共有六個人夏姐的車不夠坐於是只好招了一個的士分乘兩輛車到九景天。中途我給田甜打了一個電話叫她到九景天預定一個2o人就餐的大包間。
會師的場面相當的熱鬧。不死、殘劍他們原本在遊戲裡就和老銷他們熟識戰魂和龍少雖說和我們玩得不是同一個遊戲但一經介紹後立刻就和怒斬等人稱兄道弟起來。人以群聚物以類分天下淫蕩原本就是一家人嘎嘎!
喝酒、敘舊暢談遊戲裡有趣的往事聊到興之所致喝彩舉杯。好在大家都明白中午只是一個開場白好戲還在晚上所以雖然喝得熱鬧但也未爛醉只有老陳這個酒量遜色的瓜貨走路有些偏偏倒倒。飯錢總共36oo多被怒斬搶著付了。這傢伙這些年掙了不少錢我自也不和他爭。
飯後我叫不死帶怒斬等人先去刀疤的情人旅館安頓下來我自己則和夏姐、田甜一道回了公司。我對兩女言明晚上的節目不適合女人勸她倆別參加哪知夏姐和田甜竟異口同聲威脅我:「不准去喝花酒。」
呵呵喝不喝花酒可不是我說了算晚上我只是帶上錢包去負責結帳的。
吃晚飯時少了兩個女人增添了一個刀疤。席間鬧了一個笑話怒斬在酒桌上說刀疤旅館裡有幾個服務員看起來比較清純意思是只要刀疤不反對他想去勾兌。我們一幫知道底細的人聽了怒斬的話全部哄堂大笑丫的刀疤那裡的服務員全是做兼職只要有錢全部可以叫上床哪有清純可言?
酒飽飯足我徵詢老銷他們的意見怎麼安排晚上的節目。最強漲紅著臉用廣普嚷道:「今天k歌明天泡酒吧。」
k歌?嘎嘎這可是我的強項!不理會老陳等人的反對我帶著最強等人殺奔「天上天」練歌城。
自從上次在這裡暴打黃胖子後我就再也沒踏足練歌城。開了一個豪華大包間練歌城管事的領來八個陪唱小姐那個模樣讓我暴寒。甭說怒斬等人看不上眼就連我自己這個東道主的都不好意思。容貌普通倒也罷了可其中幾個女人的年齡看樣子最起碼也有三十多歲。操這不是擺明糊弄洒家麼?
越想越氣我對著那管事的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那管事的帶著那些女人怏怏離去我正思量如何挽回顏麵包間裡突然衝進來6個手提警棍的保安嘴裡罵罵咧咧的吼著:「誰***在這裡鬧事?滾出來!」
我們包間裡一幫人騰得全部站起身來最強、六分等人反應迅手裡已經提起了啤酒準備開戰。
我日又要群毆?就在劍拔弩張之際突聽刀疤怪笑起來:「***要造反了!」
「疤哥?」
「疤哥是你哦。誤會誤會。」保安中兩個人賠笑走上前來。
見是刀疤熟識之人我這才放下心來。人的名樹的影我萬萬沒想到刀疤竟然如此有名氣。不過仔細一想現在的風月場所幾乎都有黑道背景。一些混混白天打架鬥毆晚上穿著制服便成了娛樂場所的保安。
「快去把你們猴子找來。」刀疤似乎不屑與這些小弟級別的交談大大咧咧地叼著煙說道。
「疤哥猴哥他不在有啥事你儘管吩咐。」一個保安賠笑著說道。
「哦?」刀疤拿眼盯著那人看了好一陣直盯得那小子混身不自在。「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叫剛才那個領小姐進來的傢伙給老子小心點。」幾個保安一聽刀疤這話連忙知趣地閃人。
群毆尚未開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刀疤化解看來這傢伙在道上的能量不小啊。
「疤哥好威風。」殘劍端著一杯酒遞給刀疤。
刀疤露了風頭長了臉臉上浮現出得意神色:「沒事兒幾個小垃圾他們老大我認識。」
趁眾人歌功頌德之際我揚聲對刀疤說道:「刀疤這裡的小姐還沒你那裡的服務員看著舒服不如把她們叫來一起喝酒。」
我這個建議得到了怒斬、雷管等人的熱烈支持。刀疤不好推托無奈地盯了我一眼道:「眼鏡算你狠!」
看著刀疤給手下兄弟打電話叫人開車送服務員過來我心裡那個得意啊。嘿嘿又節約一筆錢。
「只能來7個。」刀疤放下電話對我說道。
「嗯可以了其他的我另外想辦法。」我叫不死招呼大家唱歌、喝酒自己走出包間思量再三給蘭蘭打了一個電話。蘭蘭就是上次黃胖子在麗華會所叫來的學生妹上次漏*點後我存了她的電話號碼。打通蘭蘭的電話後她已經記不起我是誰了。這也不怪她在那種場合相遇僅僅是露水緣分當然認錢不認人。當下我也不繞彎子徑直說明我是誰需要6個開放的學生妹陪唱歌每人2oo其他小費額外算。
蘭蘭略一猶豫便答應下來答覆我半個小時後帶人趕到天上天練歌城。
解決了「包女人」的問題我心情大爽回到包間搶過「麥霸」老陳手中的話筒高歌了一曲。媽的我還沒開唱呢不死、殘劍、老陳、斯文人四個傢伙就借口尿遁逃也似的躲了出去讓我「屠殺」所有人的願望落空。
吼完之後我掃了一眼堅持呆在包間裡的眾人結果令我相當滿意。哈哈觸目所及屍橫遍野。麥霸算個球俺歌霸才是無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