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別哭了別人還以為我們欺負你呢你趕緊走吧我們也要回去了。」說完成澤就拉著凌莉離開了。
凌莉還不忘給月月一個勝利的微笑。
月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理。她的心好痛痛到快不能呼吸了。
「澤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到底生了什麼事?」月月自言自語的說著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
「月月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開門好嗎?」雪兒敲著門月月失魂落魄的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她都擔心死了。
可是裡面沒有任何聲音。
「月月你乖快把門打開不然我要撞門了。」雪兒見裡面沒有聲音開始著急了萬一月月有什麼想不開的那就糟了。
「雪兒你先別管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月月哽咽著淚水模糊了雙眼。
「好吧等一下你一定要開門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雪兒只能先退一步說話。
「嗯。」月月輕聲應和了一聲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她將頭埋在腿間任淚水不停的湧出來。
回到醫院成澤覺得悶悶的說不上來為了什麼他腦中不斷浮現剛才看到那個奇怪的女人她認識他嗎??為什麼她看他的眼神那麼溫柔一連串的問題讓他頭很疼。
他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了頭很疼嗎?」凌莉拎了水果進來正好看到成澤在揉著太陽穴。
「沒什麼。」成澤將手插進褲袋裡看著凌莉想問她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可怎麼也問不出口。
「澤等下有人來看你哦。」凌莉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誰?」
「你堂弟也是你唯一的親人了。」
「堂弟?」成澤對這個詞很陌生。
「是啊他是你叔叔的兒子你們以前關係可好了。」
「是嗎?」成澤心不在焉的回答著他現在想知道的是那個女人是誰!
「來吃藥吧。」凌莉將藥和水遞給成澤。
他看也沒看就拿起藥放進嘴裡混著水嚥了下去。
「他來了。」聽到敲門聲凌莉立刻跑去開門。
成澤看著門打開然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哥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了?」男人一進門就對成澤噓寒問暖的。
「我很好你是……」成澤對他的『好意』有些吃不消。
「我是你堂弟啊你連我也忘記了嗎?」成亞坤做了個傷心的表情。
「我不記得了。」成澤怎麼覺得他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我是你的堂弟成亞坤。」他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成澤點點頭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