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清和王華急匆匆趕到香格麗拉酒店大堂時前台收銀禮貌的告訴他二人:「6先生和艾小姐今天早晨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離開了。」
「什麼了離開了?」張志清的眼睛瞪得賊大「他們去哪兒了?」
「抱歉客人的去向不在我們的服務範疇內。」
王華趕緊拿出自己的名片和工作證:「我們的確找6先生有要事希望你能幫助我們。」
看了看工作證收銀小姐不敢怠慢趕緊叫來了大堂經理。
「張先生王先生你們好6先生和艾小姐昨晚就訂了今天早晨8點2o分的飛往西京市的航班。」
王華這一下傻眼了:「難不成推薦他去他還真去了。」
張志清沉聲道:「你怎麼這麼糊塗小艾是6飛的女朋友啊當然要去八達了。」
王華道:「八達可沒什麼前途他真要去了我們的組建計劃就沒轍了。」
「好不容易馬上就要湊夠人數現在出了這種事別的人可以少但少了6飛就萬萬不能。」張志清沉吟著轉過身就往外走「我們走。」
「去哪呢?」王華道。
張志清頭也不回:「去西京市現在就去。」
2oo2年1o月1號國慶節。
西京大學學生校舍8捨8o1寢室。
吃過午飯段九躺在床上翹二郎腿鼻子裡哼著調調:「你知道嗎《傷心太平洋》是一愛國主義革命歌曲。」
「放你的屁你以為老子沒有聽過是嗎?」雷鳴瞪著他林雪在一旁為兄弟兩人削水果。
段九坐了起來:「這歌開頭第一句歌詞是什麼?」
雷鳴想了想道:「離開真的殘酷嗎或者溫柔才是可恥的或者孤獨的人無所謂無日無夜無條件。」
段九冷笑道:「台灣寶島離開祖國是不是殘酷的?對美國溫柔是不是可恥的?台獨分子是孤獨的他們每日每夜老是想著獨立。」
雷鳴瞠目結舌繼續道:「前面真的危險嗎或者背叛才是體貼的或者逃避比較容易吧風言***風吹沙。」
段九振振有辭:「祖國大6真的是危險的嗎?回頭尋找美帝國主義才能讓台獨份子感到體貼?所以他們老是逃避海峽兩岸的人都在罵他們全世界的人都在說風涼話。」
雷鳴這下對段九佩服得要死:「我靠你這都能想出來你太有才了那麼『往前一步是黃昏退後一步是人生呢?」
段九甩了甩頭:「台獨問題往前走一步就是死路讓步才能生存。」
林雪忍不住放下水果刀:「我等的船還不來我等的人還不明白那這句呢?」
「美國的第七艦隊你為什麼還不來美國人你怎麼還不懂我的心啊?」
林雪也傻了:「風不平浪不靜心還不安穩一個島鎖住一個人。」
「台灣問題搞得全世界緊張一個台灣鎖住的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台灣2ooo萬同胞。」段九分析得煞有其事。
「哇哈哈哈。」雷鳴和林雪一陣爆笑。
門忽然被輕輕的推開了兩個戴著墨鏡的人緩緩的走了進來。
「我靠誰呀不知道這裡是8o1基地嗎不敲門就進來小心我ak掃死你。」段九從床頭爬了起來。
然後他的笑容就迅凝固雷鳴也站起了身林雪的水果刀則掉在了桌上。
「飛……飛哥?」段九的聲音有些顫抖。
6飛摘下了墨鏡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種見到老朋友久違的會心笑容。
無論過去多麼大的風浪和曲折當與朋友重逢一切的不開心都會徹底消失。
「哇——」段九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全身顫抖著眼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6飛一把拉住他笑道:「你小子還是這麼喜劇。」
「飛哥。」雷鳴走了過來他的眼眶也濕潤了。
「好兄弟我回來了。」6飛重重的在雷鳴胸口擂了一拳。
雷鳴沒多說什麼有這句話就夠了。
真如任賢齊所唱: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
「麻辣隔壁的mdk俱樂部說你離隊了我們都以為你轉會了你回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也好讓我們去接你。」段九埋怨。
6飛笑道:「我回來就是來找你們我要把你們訓練成世界冠軍。」
「真的?」兩人的眼睛瞪得賊大。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嘔——野!」段九馬上就跳開了「飛哥回來了看老子怎麼收拾八達那些垃圾。」
雷鳴立即從這句話裡嗅出了什麼:「飛哥是不是真像娛樂雜誌說的你被mdk雪藏了?」
6飛擺了擺手:「今天咱們兄弟重新聚在一塊了不說這些喪氣話咱們今天是不是該好好的喝一頓?」
「我請麻辣隔壁的就劉老闆老表那家『兄弟好』小火鍋。」段九激動得瘋狂重和6飛相遇你若讓他現在請整棟樓的人吃飯他都願意。
「滾開好久輪到你請客了今天我請客誰也別跟我爭誰爭我跟誰急。」雷鳴的豪氣上來了。
「爬遠點老子請。」段九不服。
「九兒你是不是?小心老子揍你。」雷鳴佯裝怒。
段九挺起胸膛:「你揍我我今天也要請。」
「你以為我不敢揍你?」
「你來試試。」
「來就來。」說完兩人爭論著撲倒在床上折騰寢室裡一片歡聲笑語。
艾琳和林雪相視一笑。
這頓飯爭了半天還是由雷鳴和林雪請了。
「誰叫雙兒這小子狗屎運氣好呢找了林雪這麼一個標緻的美女做老婆我戳!」段九每次提到這件事就牙癢癢的。
晚飯是在「兄弟好」進行的由於6飛的知名度太大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騷亂一群人找了個雅間坐下。
來的人當然有艾琳她們這群女孩子而且連神網老闆也問訊趕來拍桌子摔板凳的要免費到底堅決不收這頓飯的買單費用。
看見劉老闆那種親切感又在6飛心裡升起。
「好小子當初我就說過你是個好小子為中國人爭了光我沒看錯你。」他說這話時抓起一瓶白酒就徑直干了然後人就「撲通」一聲倒了。
於曉終於又看見了6飛。
6飛的變化不大因為他還是有說有笑的。
但變化也大因為眉宇之間少了當初那種稚氣更添了幾許穩重與睿智。
對於曉來說6飛和艾琳之間已經沒有當初的那種隔閡兩人的話語很少但點頭示意之間是瞞不過她眼睛的她當然看得出來這兩人現是很有默契了。
她暗暗的歎氣只能陪著大家有說有笑。
在美國的時候為了正常的訓練和揮俱樂部對選手飲食是有非常嚴格限制的絕不允許選手私下飲酒因為酒精對人的反應神經損害很大。
但現在回到了西大見到了這些久違的朋友6飛也不再顧及接二連三的喝了又喝。
席間眾人都很好奇他在美國的經歷爭相問6飛也只是大概說了一些俱樂部的見聞其他的變故都由艾琳來說。
對布拉特雪藏6飛的事段九差點沒把桌子給掀翻而雷鳴則是氣得臉黑。
「我早就說俱樂部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娘!」段九罵道。
他罵這句話時雷鳴則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6飛一下子就覺得雷鳴的眼神有點異樣:「段九不是去了八達俱樂部嗎?」
這句話一問出來段九的臉色就有點不自在了:「是是在八達不過不是主力在預備隊。」
6飛有些驚訝:「你這麼優秀的資質怎麼可能只在預備隊呢?」
段九苦笑了一下:「我哪裡有什麼資質了?」
6飛道:「我說你有你就肯定有。」
段九忽然收起了嘻哈的表情臉色變得有點嚴肅:「飛哥你剛說得對俱樂部並不是我們想像中那麼美好的。」
6飛的神色也嚴肅起來他不再問段九而是把話鋒對準雷鳴。
雷鳴不敢正視6飛那種凌厲逼問的目光再次看了段九一眼。
段九放下酒瓶子目光落向窗戶眼神已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