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分真情你說無所謂
那怕是真心付出也是浪費
因為這種愛情在你面前
出現太多回
男人說愛只因為都是色鬼
女人說愛只因為那是虛偽
所以這種愛情在你面前
早已無所謂
小姐小姐你不要後悔
先去你的夢中
你不要再把自己灌醉
每天重複的生活
你一定過的太累
(太累)
羅密歐啊朱麗葉
不會在這裡約會
帶你到海邊體會
愛情的滋味
讓我們變成兩隻蝴蝶
慢慢飛
一天晚上我和朋友喝酒喝的有點醉,
生平第一次來到了夜總會,
朋友熟練的為我叫來了幾個妹妹,
其中一個妹妹長得真是美,
看著漂亮妹妹,我居然會臉上紅霞飛,
傳說中的一見鍾情,終於讓我遇上一回,
漂亮妹妹我要和你雙宿雙飛,小姐說:
(好了別鬧了小色鬼)
酒是色之煤幾杯洋酒過後斯文人都早已露出了狐狸尾巴對著身邊的小姐們上下齊手摸著該摸的和不該摸的親著該親的和不該親的說著該說的和不該說的。一切都只在幾束鐳射燈光下若隱若現的生著。
周涵聽著那些斯文人嘶啞著聲音對著麥克風咆哮自顧自地玩起了手機。在這裡沒有人會再注意起他了人們都在用最原始的方法洩著自生地慾望。
「大哥你怎麼不玩啊?」坐在周涵的小姐顯然受到了冷落。這對她來說是個不好的信號。邊說邊環住了周涵地手臂。
「在玩在玩。」周涵沒有看那小姐只是抬抬手機示意他在玩。手臂上分明感覺出有兩個軟軟的半球在來回地摩挲著。
「帥哥你真壞故意冷落人家。」小姐嗲地說著。邊說還邊往周涵懷裡鑽。
周涵不自在地向裡挪了挪屁股正好碰到了另一邊地小姐。那小姐回頭就是嫵媚的一笑周涵立馬又是一陣不自在。感覺自己如綿羊一般一群餓狼環伺於自己左右。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周涵推開懷裡的小姐一手按住她的雙手。一手環在她的肩頭撫摸裝出一臉淫相。hTtp://這才讓這只了春地小母貓消停下來。
「我叫阿麗。」阿麗媚眼彎彎小嘴湊到周涵耳朵邊輕聲說道邊說還邊伴著一股酥人的小風身體也很自然的又迎合了上來。
「她就是阿麗?怪不得身材那麼辣。這丫頭眼睛能勾魂再這樣下去連唐僧都把持不住啊!就她這一身的本事和本錢一個人能幹掉整個小日本。」周涵心裡暗暗忖道。臉上卻有意無意地作出一副色中惡鬼的模樣。
「呵呵阿麗啊我們先聊聊天吧。」
「聊天?聊什麼?」阿麗一臉的木訥。這年頭來夜總會的沒有一個來聊天的。食主義已經深入人心有些連基本的調情都不要直奔主題。祖國在飛展。三分鐘先生小姐們最喜愛。
「你幾歲啊?」周涵也不知道該問什麼想起新人應聘時總要問完名字問年齡。這就像小學生作文一般。總分總地老三段。
「人家今年才22。」阿麗嘟著小嘴說道。「我還是個大學生。」
「啊?你還是大學生?」周涵對於這個回答有些吃驚。或者說是大吃一驚。
「你要看我的學生證嗎?」阿麗說完就從身上拿出一張某某大學的學生證。那動作熟練地沒有一點滯留。
「哦?xx大學?好學校啊?」周涵邊說邊裝摸做樣地看了起來「你是藝術系地?你們的黃主任你認識嗎?」
「認識啊!」阿麗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那色老師呢?」
「也認識啊。」邊說邊用小手指在周涵地大腿上打起了轉轉。
周涵笑笑夾起雙腿。又讓阿麗把學生證收好要知道再辦一個也挺貴地。
周涵舉起酒杯想喝口酒卻被阿麗笑著阻止周涵正覺得疑惑阿麗笑著喝下一口杯裡的酒又親在了周涵地嘴上。
周涵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思想準備手上舉著杯子又不好反抗。就這樣阿麗含在嘴裡的酒全部滑到了周涵的嘴裡阿麗的小手還迅地鑽到了周涵的大腿內側貼著褲縫向上滑。周涵的下面終於扛不住頂起了小帳篷。這一刻周涵才知道什麼是「顧客是至上的服務是星級的」。
周涵立馬起身藉著撒尿逃出了包廂。
周涵逃命似得走出傾國傾城。心有餘悸地回頭看看那塊霓虹招牌。「丫的這年頭怎麼女的也玩霸王硬上弓。我幾十年的清白差點就這麼毀了。若真給別人這麼強*奸了我怎麼跟張三豐學清晨的一柱擎天啊?」周涵兀自地搖搖頭突然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喂你在哪?」
「賓館?等我!我請你吃夜宵。」
不用問也知道周涵現在打給的一定是封聆因為只有封聆最安全。
周涵和封聆遊蕩在荔灣路上氣氛有些詭異直到兩人的肚子不約而同地出了信號。呵呵泡麵不耐饑孕婦食量大。」封聆忙擺擺手打哈哈。
「吃什麼泡麵啊也不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著想。」周涵不禁為她有些擔心忍不住說了她兩句頓時又覺得自己好像在關心她肉麻的讓人噁心。立馬又岔開了話題:「其實去慶功宴也不好就看見紅黃白三色酒在哪裡攪和那麼貴一頓飯都沒吃飽肚子。我這不是也餓了嘛。」
走著走著一家不大的小店引起了周涵的興趣。這好像是一家夫妻店老闆老闆娘忙裡忙外地生意十分紅火。幾米外就聞到了濃郁的香味。周涵一時興起打算嘗試一下廣州的大排檔。他剛坐定就瞥見一女子對著油膩地凳子擦了又擦才撇撇嘴不滿意的小心翼翼地沾了半個屁股頓時有些過意不去想領著封聆去別家。卻見這個大肚婆豪邁地一屁股坐在了塑料椅子上出了嘎吱地響聲。換作平時可能嫌封聆不修邊幅但估摸著今夜月色繚繞他竟覺得她大大咧咧的十分可愛。
「來來來!嘗嘗這個佛跳牆。」周涵招呼著封聆吃菜。
封聆好奇地看著周涵不知道他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她原本呆在賓館看電視毫無預兆地就被拖出來吃夜宵。本來她還的確想自己出去逛逛的誰料來地第一個晚上周涵就威脅她這裡治安不好不管幾分假幾分真她都不敢單獨行動了。所以嘴裡雖嘟噥著「這該死的吳大維又耍什麼鬼花樣」。心裡卻小小期待好好玩一玩廣州的夜市。當然這小小的期待她定然是不會表現在周涵面前的。
「今天月亮從西面升起的?你會好心請我吃飯?」
「唉!我周涵有這麼壞嗎?」周涵喝上一口啤酒說道「今天本來就是給你慶功的你沒去。我自然過意不去。所以請你吃夜宵了省的落下個周扒皮的壞名聲。」
「哼!算你有良心。」封聆聽著滿意。夾起一塊墨魚仔美美地放進了嘴裡。
「封聆。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別把我當老闆。我也不把你當員工。你好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老對我有意見。」周涵說完又是一杯啤酒下了肚。
「你做地事你自己知道。」封聆也不搭理周涵又夾起一口雞柳。
「我還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哼!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自己犯的錯永遠都記不住。」封聆今天心情好工作圓滿完工還有老闆請吃夜宵也就不再和周涵計較了。
周涵被封聆說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想再多問什麼天曉得這女人哪裡又搭錯了。倘若真要說自己哪裡得罪她了要不就是工作上對她高要求嚴標準了點吧。唉!這天下女人一般壞不是想強*奸就是要作怪。周涵算是都見識過了不再言語咕咚咕咚地往自己嘴巴裡灌酒。
「怎麼嘴巴裡還是有股阿麗的味道。」喝下兩瓶啤酒周涵暗自問道。也不多想又是一杯下肚。
封聆悠閒地吃著小菜看著周涵一杯一杯地灌酒心想這該死地吳大維一定受了什麼刺激了吧自己做他秘書這一個多月來還沒見過他這般把酒當水般牛飲的。
「冷韻代理地問題沒有解決嗎?」
「代理商集體跳票那是相當地棘手。」
「什麼?」封聆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不是說合約都簽了我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嗎?」
「你怎麼這麼好騙哪有跳了票我還去參加慶功宴的道理。」周涵地小詭計屢試不爽哈哈大笑起來。這幾天的勞累和緊張、今天晚上的尷尬和不爽多虧了封聆才得以排解。
「切」封聆一邊用手散去空氣中的酒氣一邊埋怨周涵:「你個老總喝了酒就胡言亂語的哪有詛咒自己生意的道理。」
「你該不會是失戀了吧?」封聆又生一問。
「很久都沒有戀過啦哪來的失戀?這年頭不光剩女多剩男也多。高不成低不就挑挑揀揀就成了困難戶唄。」周涵調侃道。
「你還困難戶?」封聆對此嗤之以鼻。
「怎麼不是?難得有個好機會還被你給攪和了。」周涵指的是上次相親的事情。這麼窘迫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忘記。
「早告訴過你了那叫拔刀相助!你以後再做缺德事我還得來攪和。」封聆意在周詩筠不禁憤慨道。
周涵總覺得和封聆不在一個次元裡說著說著就語言不通了於是換了個話題。「別老說我了談談你吧。說說哪路神仙能收復你這丫頭啊?」
封聆愣住了心想這吳大維今天真是喝多了平時眼裡只有會議數據和客戶今天怎麼關心起自己的私事來。可這問題封聆倒有些犯難猶豫了半天才像蚊子叫般說道:「誰說我結婚了?沒聽說過這時代流行單身媽媽嗎?」
這回答讓周涵被酒嗆到滿臉通紅醉意全消。可又覺得尷尬只好繼續裝醉吆喝著繼續喝倒真的史無前例地喝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