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依然執著地公轉自轉著。早起的鳥兒依然有蟲吃早起的蟲兒依然被鳥吃……
封聆已經在石瑾家住了2個禮拜了。天天接受這位姐妹的熏陶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無慾則剛了。然而依然無法下定決心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今天說什麼我也要把你拉到醫院裡這日子是不能再拖了。」吃早飯的時候石瑾就向封聆叫囂著施加壓力。
封聆正細嚼著面前的土司麵包思緒早已飄到了九重天外一點也沒有聽到石瑾的話。最近她總是恍恍惚惚慵慵懶懶的打不起半點精神。而胃口也不像另一位媽媽那樣好。
正當封聆呆的時候石瑾已經風捲殘雲般地把自己面前的給消滅幹盡了。她自己也奇怪一個准媽媽的胃口為什麼還不如自己。看看封聆越苗條的身材她突然醒悟到原來減肥是這麼的簡單。
「好啦封大小姐你到底要把這麵包細嚼到幾點啊?」
封聆回過神來「我吃不下了。」說完放下那三分之二的麵包對石瑾笑了笑又對齊媽笑了笑。轉身上樓換衣服去了。
「真不知道哪個才是少家奶奶。」齊媽看著封聆又看了看石瑾的餐盤小聲地嘟囔道。
2o分鐘後封聆和石瑾已經坐在了第一醫院的婦科候診大廳。身旁的白衣天使來來回回總讓人有種說不出的緊張。
周圍充斥著消毒藥水的味道讓封聆感覺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開始後悔聽石瑾的話來醫院了。看著別的女孩子都有老公或者男朋友陪著心裡不由得泛起一絲難過。漸漸地眼圈也紅了。
「我說我們還是走了吧。」封聆對石瑾小聲說道。
「走?怎麼可能?」石瑾不耐煩地說著順便看了一眼封聆。
哦!天啊!封聆什麼時候變成現代版的林黛玉了動不動就眼圈紅紅今後還讓我怎麼教訓她還讓我怎麼說話啊。石瑾邊想邊在心裡把易楚又狠狠地咒罵了幾遍。
「乖啦乖啦。別多想了。」
封聆低哼一聲不再言語。
石瑾轉過頭來不忍也不耐再看一眼封聆。兀自地在空曠的大廳內尋找帥哥。
為何人們總是喜歡白大褂的石瑾每次看見醫生帥哥都有這樣一個疑問。也許是對白大褂的天生恐懼轉化成了後天的征服欲。就像男人喜歡俏護士女人喜歡帥醫生。總是讓人有莫名的幻想和止不住的衝動。
「如果我還沒有嫁人說不定可以請他吃頓飯。」石瑾看著樓梯口的帥醫生想道眼角轉出少許的撫媚。「但可惜啊我嫁人了。」
對於遙不可及餓不充飢的男性姿色來說。鼓鼓的錢包才更有魅力和說服力。
石瑾正獨自陶醉在帥哥們之中對於她來說暗暗欣賞和自慰一樣安全無毒無公害。
「24號。」護士小姐喊道。
「喂封聆到你了。」石瑾從自己的世界裡回到了現實。
石瑾一轉頭天啊!封聆不見了。
這死丫頭去哪了!
「喂!封聆你去哪了到你了。」石瑾打通了封聆的電話。
「對不起對不起。我害怕極了我實在是沒有勇氣。這個孩子沒有錯。我不能把它拿掉。」聽的出封聆的聲音已經又些沙啞。
「你……你……你快給我回來。」
「對不起我辦不到我現在已經打的回去了。」說完封聆掛了電話。
哦!封聆你這個死女人笨女人蠢女人。石瑾開始在心裡罵道。
「24號在嗎?」護士小姐又喊道。
「24號死了。」石瑾叫道。
說著拎起她的LV的小包扭著屁股向大門走去。把一大群驚愕的病人甩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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