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瑾吃了一口冰涼涼的也終於讓她的腦袋稍稍清醒了一點。
「該死的林逸之真沒用!」石瑾小聲的嘟囔道。聰明的女人知道即使暴風雨就要來臨她也要坦然的面對。
「對不起我來晚了。」就在這時封聆也坐到了石瑾的對面。
石瑾又吃了一口笑著問道「來啦?」
「你沒看見啊?」對於封聆這種好脾氣的人來說也就只有在自己姐妹面前能耍耍橫了。
石瑾又綻開了她那迷人的微笑完美得露出8顆牙齒有點戲謔有點憐憫「說說吧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我不要他了我不喜歡他了。」
「看過春晚的賣拐嗎?」石瑾瞇了下眼問道。
「啊?」
「你就像那范偉棒槌一個還想忽悠別人。」戲謔味更重了微笑更美了。
「其實是他有了別的女人然後就不要我了。」
「嗯!!完美的劇情。和我猜的差不多。」說著又吃了一口冰。邊吃還邊瞟了一眼封聆畢竟開玩笑還是要把握分寸的而封聆的臉就是最好的晴雨表。
「想當初我就納悶易楚那麼一個大帥哥怎麼就會看上你這個土妞。現在我明白了你就是那只實驗室裡的小白鼠實驗夠了也就丟了。」
封聆聽著把頭低了下去就像小孩做錯事一樣。而石瑾則繼續她的諄諄教導「記得你同居的時候我有多麼反對嗎?」
「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啊?」
「唉……你現在就是一隻被用過的避孕套充滿精子撐大了用舊了再也不能二次利用了。」
「精子?」封聆驚訝地看著石瑾「你怎麼知道我有孩子了?」
「孩子?」石瑾吃到嘴裡的冰差點噴出來。「天啊!你這個瘋女人你是古代人嗎?你不知道有安全套這個東西嗎?」不知不覺中石瑾提高了八個分貝引來周圍客人詫異的目光。
石瑾現在是非常憤怒的更確切的說是有點嫉妒有點感歎天意弄人的。想要孩子的她什麼都沒用得到而封聆卻有可能變為未婚媽媽很有可能。她可不能讓這種瘋狂的事生。
「他說有安全套不舒服。」封聆小聲地呢喃道。
「他不舒服?」「哦!我的上帝啊。」
「那……那我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我告訴你封聆你要把孩子打掉然後把你這個避孕套回收成口香糖塞回到那些臭男人的嘴裡而且還要讓他們說好吃!!」
「你是說讓我回去找易楚?」
哦!天啊石瑾覺得她的腦袋上裂了一個大口子太陽穴則不斷地在跳。
「不是易楚是除了易楚以外的更優秀的男人。蠢女人中國什麼最多?--是男人!」
封聆的頭低的更低了同時臉上有一絲緋紅。
「哦!你點了兩份冰啊。」
哼!又來這套轉移話題。封聆每次一到關鍵時刻就會來這一套石瑾知道封聆的小把戲但她從沒點穿過。
「嗯!這份是給你的。不過你懷孕了所以現在是我的了。」聰明的女人同時也是狡猾的女人。
封聆吧唧一下嘴說道「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回家去然後把易楚趕出去。」
「我用什麼趕他走啊?」
石瑾用她的玉蔥般的手指指指了封聆的肚子。「就用它。」狡黠地笑容又不知不覺地爬上了她的臉。封聆總是不知道她的朋友在笑什麼但她知道聽石瑾的話一定對多錯少她堅信這一點。
封聆和石瑾是大學的同學兼死黨當年封聆這個鄉下妹子初到城裡是石瑾第一個和她聊天第一個請她吃冰第一個告訴她男人是什麼東西?
……
「嘿!我告訴你男人說什麼?」
「……」
「男人就是張著大嘴說著大話的自大狂。對著男人就要傻笑當他們問你什麼的時候你都要說不知道。然後嗲聲嗲氣地問他們。」
「問什麼?」
「對!就是十萬個為什麼?」石瑾口乾地吃了口冰繼續說道「然後就能滿足男人自大的虛榮心了。」
「記住男人就是狼而馴服好的男人就是羊。」
「那……我們不就是牧羊犬?」
「啊!好痛啊!」封聆的頭上被石瑾狠狠地敲了下。
「你怎麼就會助男人威風而滅自己士氣呢?」
「……」
「跟你說也是白說吃冰吧。」
石瑾氣鼓鼓地吃了一口冰而封聆則委屈地捂著頭。
事實證明石瑾是對的她從大學開始就是校花一畢業後就嫁給了有錢的林逸之從而過上了衣來伸手錦衣玉食的少***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