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地震這只是一個小意外醫家諸人也沒放在心上一陣慌亂過後依舊過著他們無憂無慮的日子阿刃估計就算是皇甫老頭查覺到有什麼不對也不會去查古陣裡的金針究竟是幾根。
七道天心變六道了。
哈哈。
若干年後某個黃帝傳承者來到古陣破陣取針時恐怕會狠狠的吃上一驚吧不過那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了而且對於是否會出現這麼一個人阿刃都抱著懷疑的態度。
其實阿刃也只是苦中作樂罷了他的陽極爐毀了以後四方生死鑒極陰氣反噬時用什麼來壓制呢?
阿刃摸著口袋裡陽極爐的碎末暗自猜測著不知道吐服有沒有效果。
外敷轉內用的話想來效果也未必太好。
真是虧啊。
毀了陽極爐只換來一個覺得自己是只蜜蜂的破針這買賣做得可是虧大了。
唉。
阿刃長歎一聲。
雖然有意外生但預定的行程沒有改變一大早地震剛過皇甫凌便來找阿刃帶著二人吃過了早餐後幾人踏上了出谷的路。
阿刃記得自己前次是從地道出去的這次可有點不大一樣。
看著落在空地上的直升機阿刃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上次離開時和皇甫歌一起在荒野裡堅苦卓絕的途步旅程不禁開始暗恨皇甫塵這老傢伙藏著好東西不拿出來。
「醫家子弟在離開醫谷時是不允許使用任何交通工具的這是為了鍛煉醫家子弟的意志以及肉體。」
彷彿是看出了阿刃的念頭與他一同起程的皇甫凌解釋著。
「哦。」
阿刃點頭。
「有病。」
這就是阿刃對這一規矩的評價。
乘著直升機幾個小時後阿刃三人就到了最近的城市機場然後轉乘飛機。
機場的安檢處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初時是阿刃經過安檢口時機器出刺耳的鳴叫聲。
阿刃確定自己已經拿下了身上所有的金屬物質可那鬼東西還是叫正要按著機場的規定進行脫衣檢查時阿刃突然想起一事便退了幾步讓皇甫凌先過。
因為他聽到了隱約的嗡嗡之聲想起來身上的確還有個金屬東西……不過那七道天心是金屬製的麼在傳說中不是黃帝采天外飛來的奇石砭制而成?
早上的時候阿刃將這根金針騙進了屋子裡然後對著它呆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把它藏起來然後他就開始試驗金屬的盒子被一穿即透玻璃也阻擋不了神針的鋒芒木頭就更不用提了最後還是一桶強力膠解決了問題。
那時這根性格活潑的神針似乎喜歡上了這種阿刃拿出東西它再把這東西毀掉的遊戲當阿刃拎出一桶強力膠時它便一頭紮了進去結果便再也沒出來。
阿刃嘿嘿笑著將膠桶切開看到了被強力膠困成琥珀狀的神針把這個琥珀挑出之後再非常小心的把其收藏在一個錦盒裡。
這就是你的家了。
阿刃拍拍盒子。
金針非常不滿意的嗡嗡抖動著這聲音在出門時惹起了皇甫凌的懷疑不過阿刃硬說是自己養了一隻蜜蜂在口袋裡這理由雖然荒謬但阿刃一口咬死了皇甫凌也無可奈何。
阿刃的蜜蜂一直在響。
響就響吧。
阿刃也無可奈何。
可他沒想到的是除了帶來噪音之外這神針還給阿刃帶來了其他的麻煩。
就在阿刃退後幾步皇甫凌走上安檢口時怪異的事情生了那台探測金屬物質的檢測器在皇甫凌踏上之後也用非常響亮的聲音鳴叫起來。
皇甫凌皺了皺眉退後。
可是那東西仍在叫。
機場的客服小姐立即找人去叫維修技師並且帶著親切的笑容向各位旅客道歉。
不過這歉意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比如那個叫得越來越響片刻後已經淒厲如防空警報的金屬檢測儀那鳴叫聲之響令人懷疑它是不是了瘋。
旅客們紛紛掩耳連客服小姐也捂著耳朵皺著眉頭看著這瘋的鬼東西。
在如此強大的怨念之下這台金屬探測器在嚎叫了三分鐘其聲線已經提到了一個令人咋舌的高度後碰一聲如大家所願的爆掉了。
在同一時刻阿刃感覺到胸口處錦盒裡疾抖動的金針也停了下來。
不會是……?
阿刃腦子裡冒出一個不妙的猜測。
像是在證實阿刃的猜測那金針用有一下沒一下的頻率震了幾次彷彿是在竊笑。
看看向外噴著白煙的金屬檢測器再摸摸胸口的錦盒阿刃有將這鬼針放生的衝動。
麻煩啊。
眼看金屬探測器爆掉了旅客們以為這下不用檢測就能上機正要一哄而上卻被客服小姐攔了下來客服小姐用最親切的笑容告訴大家這是規定必須檢測過後才能登機。
那怎麼辦啊?
客服小姐要旅客們去另一個安檢口阿刃眼巴巴的瞅著那個安檢口心中惴測著再弄爆一個該怎麼辦?
不過這次安檢倒挺順利的。
這個金屬探測器是在阿刃安檢過後才爆的。
聽著身後傳來的爆炸聲阿刃得出了一個結論懷裡這鬼針能控制金屬探測器要它叫就叫要它叫多大聲就叫多大聲。
是不是很神奇?
這一路上阿刃不斷回憶自己學過的知識試圖給這種現象一個解釋這努力以無果而終。
那就歸類為神跡好了反正他身上生過的神跡也不是一個兩個了所謂虱子多了不咬古古怪怪的東西多了也許是件好事呢。
阿刃如此想著。
經過了將近八個小時的飛行和半個小時的車程後阿刃韓飲冰皇甫歌三人到他們想要到的地方。
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這裡其實是一間學校一個很特別的學樣。」
皇甫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學校?還是很特別的?
阿刃想著這三個字打量著眼前這所謂的學校它位於這座南方城市的遠郊據說再向南幾十里外便是大海此處地廣人稀森林繁茂可算得上幽靜再看那學校紅磚綠瓦的掩在林木之中圍牆高聳厚重結實的黑色大門給人一種難以進入的感覺估計裡面的人也會感覺難以出來吧這學校應該是不許隨便出入的倒像是一座監獄學校一般都和監獄差不多這倒是並無特殊之處若說與眾不同大約也只穿過圍牆向遠處望去依稀可見有處高峰山峰立於不遠處似乎被圈在了學校範圍之內如此的話這學校內的景致應該相當不錯。
另外一個特別之處這所謂的學校沒有名字沒有任何標示出它是學校的牌子。
「有什麼特別的?」
「因為有資格來這裡上學的都不是普通人。」
皇甫凌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敲著那厚厚重重的大門看那大門足有三米高五米寬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皇甫凌狠狠的一掌拍上去只聽到嗡的一聲悶響。
「資格?什麼資格?」
阿刃注意到了皇甫凌話中的重點是這兩個字。
「凡是八道中人才有的資格。」
「八道?」
「三界五流合稱八道你不知道?」
皇甫凌一臉「這是常識啊」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
阿刃一撇嘴其實他是真的不太知道五流他熟三界這名字只是聽過包括哪些東西就不明白了。
兩人說話的時間皇甫凌已經敲了不下二十次的門可直到現在厚重的大門也沒有要開的跡象。
「這死老頭又睡覺去了!」
皇甫凌惡狠狠的一腳踢在門上。
皇甫凌在那邊跟門較著勁阿刃這邊的韓飲冰卻等得不耐煩了。
「我困了阿刃我想看動畫片。」
韓飲冰眨著眼睛眼巴巴的瞅著阿刃像是一條可憐的小狗。
「那麼你究竟是困了還是想看動畫片呢?」
阿刃為難的看著韓飲冰感覺到女孩句子中的邏輯混亂後深深為自己語言教育上的失敗而自責。
「也困也想看動畫片。」
魚與熊掌兼得之一向是韓飲冰的努力目標。
「這個麼……。」
被困在這個什麼學校外邊沒有床也沒有電視韓飲冰兩個要求無疑都是得不到滿足的。
阿刃瞧瞧那邊貌似已經放棄敲門的皇甫凌問道:「我說小凌啊這門能不能敲開了?」
「那老頭睡醒了就會來開了。」
皇甫凌回頭無奈的攤開了手。
「這看門的這麼囂張?」
「那老頭的確很囂張不過他可不是看門的他是五流共推的長老之一。」
「五流共推?還有這回事?」
「以前五流之間的交流很頻繁的還有個長老團是負責調解五流糾紛那時候的能耐不小到了現在也就只能教教書了。」
皇甫凌解釋著語氣不是很尊敬。
「哦。」
阿刃點頭這事他以前也聽藥王提及過長老團這回事藥王對其的評價是愛管閒事可又管不了的廢物們。
「我來試試。」
阿刃嘻嘻笑著上前幾步。
「嗯。」
皇甫凌讓到一邊。
「用力點敲響了那老頭就能醒了。」
「沒問題。」
阿刃走到鐵門前氣凝丹田隨隨便便的一掌拍出也無招也無式慢悠悠的皇甫凌在一邊看得直搖頭。
一掌拍下拍到了鐵門上連個響聲都沒出來。
「阿刃你……。」
皇甫凌話音未落一個奇異的景象讓他把剩下的句子吞回了肚子裡。
只見那鐵門慢騰騰的向後仰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轟然響聲中皇甫凌張大了嘴。
皇甫凌揉揉眼睛再次確認自己看到的東西沒錯只見那高三米寬五米的大傢伙此刻正平靜的躺在地上仰望蒼天。
「你?」
皇甫凌看看阿刃再看看那慘遭不幸的大門說不出話來。
「手勁大了點不好意思。」
阿刃笑得很壞。
鐵門的確很厚想實打實的把它拍碎還真要費點力氣阿刃體內內氣走的是極陰柔的路子拍碎鐵門不如用真氣腐碎了它的支撐物。
阿刃剛才一掌下去真氣四散而出頃刻間便無聲無息的震碎了八個焊接點於是門就躺下了。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把門弄倒呢阿刃現在就是想這麼干沒別的理由。
而且這不是進去的最簡單法子麼?
皇甫凌把震驚寫在了臉上他知道阿刃武功不錯可沒想到高到了這種程度。
「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阿刃和韓飲冰肩並肩走進了這個所謂的學校皇甫凌看著阿刃的背景現出一種混雜著敬佩與不甘的神色接著便快步跟上。
進了學校才現這裡佔地面積極廣一眼望去只見毗連的建築物密密麻麻的向遠處延伸而去看不到邊際。
腳下是青石板鋪成的道路兩側有造型別緻的路燈向前看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最中央是座石製雕像雕像約在五十米以外以阿刃的眼力能看清這座雕像是個身著戎裝的中年人那稜角分明的面孔帶給阿刃幾分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這是誰幹的?!」
一個極為憤怒的聲音打斷了阿刃的思緒。
循聲望去只見個眉毛鬍子一片花白但精神不錯的老頭站在那裡吹鬍子瞪眼睛指著地上的鐵門憤怒至極。
「我。」
阿刃指著自己的鼻子笑嘻嘻的言道。
「你怎麼敢這麼幹?你是哪派弟子你家師長是怎麼教你的!」
老頭跳著腳開罵。
「這老頭好像一隻老猴子耶……。」
韓飲冰越看這老頭越有趣不禁在阿刃耳邊嘀咕起來。
老頭的怒氣看樣子很難感染到無法無天的阿刃和異常遲頓的韓飲冰。
「別理他他是神經病。」
阿刃下了這個評語然後也不理那老頭摟過韓飲冰轉身就要往裡面走。
「臭小子!」
那老頭怒極一步跨出這一步跨的有名堂三米的距離一步即過。
阿刃看似蠻不在乎實際上早已心中戒備一聽背後風聲起便知道老頭按捺不住要出手了而這老頭的本事也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見這老頭右手虛按按向阿刃的肩膀這一下連抓帶扣一式間暗藏著七八個變化阿刃無論如何反應都在他的變化範圍之內。
這一式擒拿手下老頭不知道抓過了多少傲氣齊天的世家少年從來都是一抓即著可是這一次他卻失了手。
阿刃右肩微沉甩手一掌其勢極快無比。
下一刻老頭右手已與阿刃的左掌交在一起。
老頭驟覺一種腐骨融肉、帶著很強侵蝕性的氣息從阿刃掌中傳出彷彿無孔不入的硫酸順著他手臂的氣脈通道便爬了上去老頭一驚急忙甩脫手掌退後一步。
「你是誰家弟子從哪學得這些旁門左道的功夫?」
「旁門左道。」
阿刃瞇起眼睛看著這老傢伙「老頭聽沒聽說過萬流歸宗這是五流最高武技萬流歸宗你懂不懂啊。」
「萬流歸宗?」
老頭眼神一亮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了阿刃隨即一絲震驚之色在他眼中泛起。
「通神……你學的是萬流歸宗?你已經領悟了通神之境?」
「切沒心情跟你解釋。」
阿刃看把這老頭唬住了心頭直樂他是學過了萬流歸宗沒錯可他剛才並沒有用萬流歸宗的任何一個法門那侵蝕性的內息是他體內四方生死鑒生出內氣的附加屬性。
這老頭武功也不差他故意挑畔老頭就是想試試這個所謂的五流長老的實力如何如今一試之下阿刃暗自比較若論起真實功力恐怕還要比自己高上那麼一點一個看門的老頭就有如此能耐阿刃已經開始對這個學校生出一絲興趣了。
「打不打?不打我可要進去了!」
阿刃叫囂著。
「你是哪家子弟。」
老頭的神色平靜下來問話聲中他左右環顧一打眼便看到了正在那抱著膀子看好戲的皇甫凌。
「皇甫凌……。」
他眼中現出了然之色再看看阿刃言道:「醫家說的那個新來的學生就是你?」
「差不多是吧。」
阿刃點點頭。
「嗯那你進去吧。」
老頭出乎意料的放了行阿刃本來以為還有一場架好打不禁有些意外。
「這個女孩……。」
老頭把目光放在了韓飲冰身上彷彿看一件稀奇物件兒似的眼光看得韓飲冰直往阿刃懷裡躲。
「看什麼呢?」
阿刃摟著韓飲冰不滿的盯著這好色老頭。
「呵呵。」
老頭竟然呵呵笑了「四方家的魅族聖女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見過四方家的人了這下人總算齊全了點。」
聽著老頭的低語阿刃疑惑頓起什麼叫人總算是齊了點?
「崎老。」
這時皇甫凌才湊到老人面前恭敬的見了禮。
「你這小子總是唯恐天下不亂哼!」
被稱為崎老的老人板著面孔訓了一句隨即揮手讓皇甫凌帶阿刃他們進去。
皇甫凌笑了笑他剛才沒有出聲阻止阿刃的挑畔的確是想看看阿刃的功夫能不能應付崎老結果這翻比試一觸即分好像還是崎老吃了點虧這讓皇甫凌對阿刃的評價又上了一層樓。
這小子是怎麼練的?
看著阿刃皇甫凌心中有點不甘心的承認他的武技的確比自己強強了很多。
「阿凌這個「學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阿刃感覺這地方有點名堂了。
「它很久以前就有了起初這裡是為了某個比試搭的擂台那時候五流之間交流頻繁現在已經不在世間行走的三界門人也會出現在這裡五流三界算是兩個不同的陣營他們之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次比試聽說賭注還挺大的不過我不知道他們賭什麼。」
「擂台越蓋越大畢竟是五流合力弄出來的誰都想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好點慢慢的就形成了規模後來三界門人逐漸不在世間行走那比試也就不了了之再後來這裡就變成了五流前輩們的養老院了這幫老頭呆在這裡覺得沒意思就要求本家把未成年的子弟送到這裡來培養這裡就是五流的大學。」
「這裡這幫老頭都老得成精了一個個最起碼有上百歲就剛才把門的那個看到沒他說自己一百三十多了。」
唔。
阿刃回頭看了一眼恰好看到那老頭很輕鬆的掀起了那扇被他踢倒的門再把門推起來靠在牆上。
「不信。」
他直搖頭。
「見多了你就信了。」
皇甫凌為阿刃安排了住處韓飲冰看到床比什麼都親撲在床上就去見了周公。
阿刃替韓飲冰蓋好被子出了屋子。
這是一間類似古時茅舍的屋子共有兩間比鄰而建竹籬笆環成個院子院內植著一些花奔推開竹門便是座小橋橋下有流水潺潺溪水下游有棟小樓那是皇甫凌的住處。
此處的風景是絕美的即使是阿刃這種沒有任何藝術感的傢伙在夕陽西下的此刻扶橋臨水也能感受到幾分「采菊東蘺下、悠然見南山」的美妙意境。
「這地方不賴吧?」
站在院外的皇甫凌笑道。
「相當不賴了。」
阿刃衷心稱讚環顧四方能看到很多不同風格建築零零散散的落在這片區域裡就像是一個古時的小村莊雞犬相聞道路阡陌皇甫凌說這方圓三里的區域都是醫家的範圍這附近的建築呢也都是醫家歷代先人這裡修築的這就好像是一個五流共同的度假聖地一樣什麼時候累了都可以來這裡歇歇。
而只進了這裡任何恩怨都必須放下若是有意圖不軌者五流共討之。
以前也不是沒有生過意外不過當殺人者或者傷人者所得到的利益不足以添補他付出的代價時便沒有人去破壞這個規矩了。
「帶我去見丫頭吧。」
阿刃關心的還是這件事。
「好她最近在苦練傲世四決現在這個時分應該已經出關了吧。」
「我聽說你們家族最近選了幾個人練傲世四決其中不會也有你吧?」
阿刃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沒錯有我。」
皇甫凌回答的很痛快。
「不會吧!你不知道學這個鬼東西就要去闖那個陣麼?」
「知道啊。」
「知道你還學?那東西會殺人的!」
阿刃沒想到皇甫凌也在預備的死亡名單裡皇甫塵這老傢伙瘋了麼想把醫家這代的傑出弟子一網打盡麼?
「也沒辦法畢竟我是濟世醫家的子弟這個名字比性命重要。」
皇甫凌淡淡的答道唇邊甚至還一絲笑意對於世家子弟來說家族的名字真的這麼重要麼?
「……。」
阿刃無語半響才又問出一個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究竟是什麼事逼得你們要去學傲世四決?」
「三界門人又來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