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被施術人的各種欲望來引導他們的心理活動進而達到控制人思想的目的這是韓飲冰所習秘術的最重要原則阿刃想要侵犯她她用夢裡他喜歡的人來引誘他睡覺理應是很准確的手法。
可這話一出不但沒有平熄阿刃的沖動反而猶如在烈焰上澆了一鍋滾油「砰」的一聲引了沖天烈焰。
阿刃的眼睛猛得火熱起來他看著韓飲冰的目光就如同餓狼在看著一個令他垂涎三尺的小羊那種欲望的火焰足以吞噬一切。
不好……!
韓飲冰這個念頭未過阿刃已經撲了上來。
他惡狠狠的壓在女孩的柔軟軀體上右手奮力一撕已將韓飲冰的上衣扯裂這動作之敏捷迅哪像是武功全失的樣子。
“啊!”
韓飲冰口中輕呼卻是不敢高叫心中苦得像是吃了黃蓮眼前阿刃的過激反應很明顯是她不顧禁忌、頻繁的用異術引導阿刃思想造成的特別是剛才遇到林家長老那一次實在是不該用「情動」一決的一時疏忽竟換來如此後果真是自作孽啊……。
她用手臂奮力的推著阿刃卻是像是一顆小草在與大樹抗衡完全沒有效果。
阿刃的體力在瘋狂中暴漲韓飲冰卻是一個沒有修行過武技的弱女子這其中差距是怎樣也填補不了的。
韓飲冰掙扎著卻驟聞胸口一涼她大驚只見阿刃已經一把扯下了她的胸罩她那雖然不算豐滿但小巧玲瓏的**暴露在空氣裡。
十九年來她避隱世外守身如玉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
感覺著阿刃的大手在拼命揉搓著她的**韓飲冰驚駭欲絕直欲放聲高呼喊聲出嘴之前卻是消失無蹤她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聰明反被聰明誤……。
韓飲冰兩行清淚流下。
「撕拉」一聲阿刃再次動手已將韓飲冰的衣褲盡數撕裂。
此刻韓飲冰已經放棄了反抗用手捂著嘴滿眼淚流靜靜的躺在那裡凝視著虛無中的某一個點。
阿刃重重的壓在女孩身上。
嬌艷的鮮花在暴風雨中受盡催殘。
阿刃初識雲雨又怎麼曉得何處應溫柔遷就一下身下的女孩子阿刃瘋狂的動作著陣陣撕心疼痛直襲韓飲冰的大腦她感覺似乎自己就要被活生生撕裂了受著這份苦楚卻不能大聲高呼還要盡力讓阿刃小聲一些因為她怕驚動了他人引來麻煩。
身體與內心的雙重折磨幾乎讓韓飲冰瘋掉。
到最難忍處她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拼命搖著頭汗水打濕了她的頭。
窄小的包廂裡充滿了情欲的氣息。
可是若有人親眼目睹這一切他恐怕不會感動熱血賁張而是會覺得詭異。
一具雪白的柔嫩軀體在另一個渾身布滿黑色烙印的男人懷中這一黑一白之間的鮮明對比實在是有幾分詭異可是當事人卻沒辦法注意這一切在阿刃的強力侵略之下韓飲冰已經頭暈目眩的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兩具相互糾纏的赤裸身體都像是在大雨中淋過一樣滾滿了汗水。
滴落的汗水甚至打濕了地面。
接下來生的事情更讓人不安。
阿刃全身原本布滿了黑色的烙印這黑色的烙印隨著阿刃漏*點的洩卻是在漸漸的變淡這過程極為迅幾乎肉眼能夠察覺到那顏色的變化。
韓飲冰沒看到這一切她沒有精力理會她只是在努力承受著無邊無際的苦難……。
一個小時後這苦難終於有了盡頭。
阿刃用力大吼一聲然後伏在韓飲冰的白皙身體上不動了。
這時候他身上的黑色烙印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韓飲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一個小時裡她的淚水已經流干她也已經筋疲力盡。
她稍微的動了一下身子想把阿刃扶起卻感覺身體傳來一陣劇痛她苦笑著強自撐著將阿刃推開赤著腳下了地從行囊裡拿出毛巾將臥鋪上的一攤血跡擦拭干淨然後將這條毛巾收進背包。
她找出備用衣物穿在身上再替阿刃找出一套衣服像妻子對待丈夫那樣溫柔而沒有絲毫避諱的替阿刃換上。
收拾好一片狼籍包的廂之後韓飲冰已經累得不能動彈但她沒有絲毫困意整整一宿她都是在看著阿刃目光中有許許多多的東西。
阿刃卻是睡得鼾聲大作一直到天亮。
這趟火車是一個剛剛通車的線路它的行程之長堪稱國內列車線路之最從東北部直貫西南幾乎橫穿了整個國家與之相對乘客若是想從頭到尾飽覽這一路的絕美風光也需要整整三天的時間。
這只是第一天。
當清晨的陽光照到阿刃臉上的時候他醒了之後他便感覺到精神上前所未有的清醒這種清醒帶給他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愉快感覺。
這愉快的感覺似乎刺激了他體內的某種東西。
忽得氣機一動。
阿刃立即感應到了氣機的振動心中不禁又驚又喜他體內的氣息已經消失了那麼久這種氣機忽動的感覺也消失了同樣長的時間時間長到讓他以為自己永遠都會是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了。
在這段時間裡阿刃武功盡廢行動之間還不如常人。
難道他的武功恢復了?
可是按照他的估計至少要半年時間才有可能恢復啊。
阿刃急忙用心神探測體內那種跳動的氣機心念與氣機的一觸之下剎那間就像是扒開了蓄滿洪水的水壩!
「轟然」一陣只回響在阿刃心神間的巨響後。
一股凌厲如刀的猛烈內息頃刻間注滿了阿刃全身千百條經脈筋絡這氣息的屬性是如此的鋒利以至於阿刃渾身的筋脈像是被千百柄小刀用勁劃割痛得他幾乎要高聲大呼。
雖是痛阿刃卻是興奮的想要跳起來。
他試了一下現在體內洶湧澎湃的強力內息是可以供他驅使的。
可有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存在這內息雖然龐大但不帶任何恢復性質反而一經運轉就會對內息流轉過的經脈造成極大的負擔那種如同雜夾著冰塊的洪水流過的感覺讓阿刃知道他體內仍然在創傷之中的經絡一運轉這種氣息就讓經脈再受一次折磨這暴燥的氣息似乎還不想歸附於他假如他強忍痛楚來讓這種內息在體內活動毫無疑問會給身體帶來更大的傷害。
可是這樣的內息突變還是讓阿刃喜不自抑。
他的武功已經暫時性恢復了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讓人隨意擺布的可憐家伙了!
武功失去的這幾個月裡阿刃雖然口中說著不在乎但心裡確實是非常非常在乎的此刻武功盡復即使以後施用武功要以痛苦為代價他也是百個千個的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