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的笑容美艷無邊看得路邊行人一陣驚艷再看看有幸被美女邀請的阿刃他們眼光中頓時湧出了嫉妒與羨慕混雜的神色。
阿刃當然不會被鳳凰的美麗迷惑這是一朵帶著毒刺的玫瑰他會記得自己與鳳凰之間的敵意。不過不管是不是帶刺鳳凰的美麗毋庸置疑阿刃還沒見過比鳳凰更漂亮的女人和她在一起只要不靠近不被迷惑會很刺激的。
一種混雜著危險與美妙的刺激。
而到了需要砍下這顆漂亮腦袋的時刻阿刃不會有任何猶豫相信鳳凰也是如此砍掉阿刃的腦袋對她來講應該是一件樂事。
「好啊。」
阿刃應道在路人的欣羨目光中上了車。
半個小時後。
一家氣氛不錯的咖啡屋裡雖是已經將近半夜十點可仍有許多情侶在這裡留連若要這些年青時尚的青年男女中選出最引人注目的一對兒標準答案一定是坐在窗旁的那兩位。說起來現在咖啡屋裡大多數男士的心思恐怕都不在身旁的女友或者杯中的咖啡上他們時不時的總會偷偷的將眼神瞄過去看向那個長及膝的漂亮女孩像是貓兒在打量一條明知自己吃不到嘴的美味鮮魚結果因為偷看的動作太過頻繁以至於被身邊的女友恨恨的踩在他的腳趾上。
而這備受眾人矚目的一對兒他們的關係並非如同大家所想是的他們雖然在這種時刻出現在只有情侶才會逗留的咖啡屋裡但他們不是情侶應該說他們是彼此想置對方於死地的仇敵要是兩人中任何一位突然抽出刀來砍向另一位那麼被砍的這位肯定不會驚訝甚至會拎出自己暗藏的片刀與對方互砍。
現在這一對兒中的男主角耳中聽著優雅的鋼琴曲口中喝著苦得驚人的黑咖啡心裡很是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弄了這麼一杯黑乎乎的難喝東西真他***苦可是本著自小養成不浪費食物的習慣他還是掐著鼻子把這東西一口灌下然後張著嘴衝著對方的漂亮女孩很沒形象的大口喘氣。
「很苦?」
鳳凰被阿刃逗得一陣莞爾。
「非常非常非常苦。」
阿刃直咋舌很不明白怎麼會有人花好幾百塊大元來喝這種東西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幸好不是他花錢。
「喝習慣了就不覺得苦了。」
鳳凰笑著垂下頭輕輕用勺子攪著咖啡。
在咖啡屋淡淡的暖黃燈光映襯下看著眼前鳳凰低垂著頭安靜而又溫柔撥弄著勺子那感覺彷彿是看著一個溫柔美麗的鄰家女子有了這種錯覺之後阿刃不禁自嘲一笑暗笑自己被美色迷昏了頭。
「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阿刃開口說道。
「這種地方?」鳳凰抬起頭眨眨眼睛:「怎麼了?不適合我?」
阿刃點點頭他印象裡的鳳凰應該是那個殺人不眨眼很鬧很漂亮很亂來的墮落女人她去的地方至少也應該是那種亂七八糟的喧鬧場所吧。
「皇甫歌那丫頭跟你說什麼了?」鳳凰眼神中帶著嘲笑。
「該說的都說了特別是你害她的事。」
提起皇甫歌阿刃語氣重了起來他沒忘記答應皇甫歌要替她報仇的事。
「我害她?」
鳳凰笑了笑容很是歡快可是阿刃似乎從這笑容中看出了一些別的味道一種很苦的味道。
「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笨丫頭永遠是那麼笨。」
這話是什麼意思?阿刃心中疑惑。
可是鳳凰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優雅的揣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放下杯子後鳳凰美目低垂靜靜的說了一句。
「你現在雖然身為林成一的「勝負師」但是你不知道林成一在做什麼吧?」
鳳凰說出的話讓阿刃驟然心頭一動似乎……鳳凰知道他很多事呢而他卻對鳳凰一點都不瞭解這麼想著他不禁有落在了下風的感覺。
「知道不知道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阿刃心中雖覺挫折但他嘴上一向不輸人。
聽著阿刃不服氣的反駁鳳凰笑笑也沒說話輕輕的從包裡掏出一盒香煙修長的手指在煙盒裡夾出一根煙抬手放在唇間另一手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火機。
「小姐對不起這裡不允許吸煙。」
一個年輕的男侍者見鳳凰要吸煙急忙過來阻止。
哦?
鳳凰目中波光流轉略微抬起頭疑惑似的看著那個待者她的頸子雪白修長她的紅唇艷如桃花這張絕美的容顏在剎那間綻放的美艷足以冠蓋群芳令世間一切美麗黯然失色。
那個男侍者明顯是這罕見的美麗驚呆了愣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可以麼?」
鳳凰的手指夾著煙略略一舉。
「當、當然……哦您、您隨意。」
美麗是一種天賦美麗是一種特權美麗甚至是一種武器。
一種無往不利的武器。
「哦。」
鳳凰笑了她用那小巧的火機點著了煙隨後想起什麼似的問那侍者。
「今天的報紙給我拿一份來好麼?」
那待者一呆然後急忙點頭答應轉身匆匆離去。
「你搞什麼?
看著鳳凰不知道在搞什麼東西阿刃的耐性漸漸沒了。
「別急。」
鳳凰唇中吐出幾個煙圈靜靜的答道。
女人吸煙要麼特別美麗要麼特別墮落而鳳凰無疑就是前一種她的美麗是變化無窮的剛才阿刃覺得她像一個和藹可親鄰家大姐而現在卻又像是一個尋求慰藉的孤單女子。
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不會無聊的。
片刻後侍者腳步匆匆的拿來一份報紙在循問了鳳凰沒有其他吩咐之後有些失望的走了。
「你看。」
鳳凰把報紙攤開在桌子上指了一行字跡給莫名其妙的阿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