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的迷亂 第二部分:成長中… 第二十二章:大水沖了龍王廟
    生活被我說爛了,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去更好的生活,我覺得並不是有錢了,就表示你生活比別人優越,比別人幸福。我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因素。

    周娜和我住在了一起,狹小的空間被周娜的巧手收拾得井然有序,兩個人倍感幸福,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每天睡到太陽爬得老高,才從被窩裡抽出懶洋洋的身體。樓下吃完早餐,或者是自己煮點面條。便溜達到打折商場直到午飯時間,一起買完菜。自己做一頓美味可口的午餐,周娜的廚藝真的沒話說,可以將一個平淡的茄子做成美味的紅燒或者是茄泥。拌在飯裡比吃魚翅鮑魚都可口。這是我最高興的事不過了,看見心愛的人為自己忙碌。下午自由安排,上網的上網,聚會的聚會,每晚在夜深人靜之前趕回家便可。

    好日子並不長久,一周之後,我上班了,鄭軍給周娜找到了一個在學校做實習教師的工作。只有下班了,我們才能在一起。我感覺以後結婚了,也就和這樣的日子接軌,提前感受婚後的日子,有點像“試婚”。

    潘總沒有繼續前往那片桃源勝地,想留在重慶發展。想多聽聽重慶方言,給建設家鄉出一份力,但潘總並沒有在A區找工作,而是沉溺於酒色兼備的溫柔鄉。

    我說:“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潘總說:“窩邊有草何必滿山跑。”

    我說:“要玩就玩沿海的開放妹,本地的給家鄉人民留著。”

    潘總說:“沿海地帶也沒少見老鄉,改革開放確實已經深入城鄉,烙進了每個人的心裡,小姐們都搞起了異地貿易,縮小了貧富差距。同時還促進了兩地間的文化交流,提高了服務水平。”

    去年剛從外地榮歸故裡的潘總,不清楚A區正在掃黃大行動。當然A區的雞窩並沒有全全端平,有些是膽大包天的拜金主義,在鄭軍“樹文明、立新風”的嚴厲打擊之下苟延殘喘。深知越危險的時候越是撈錢的時候。還有一些有後台的雞店,也大張旗鼓的攬生意,潘總進的便是一家沒有後台撐腰的紅燈房,店內空調開房,與門外猶如兩個世界,前台小姐騷首撓姿,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很希望潘總光顧。絲毫沒有受到掃黃行動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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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裡面的潘總才知道裡面生意十分火暴。當頭的說只有兩個空閒,其他的還在陪客。潘總看到一個身材肥臃,長相一般。另一個長得丑陋,身材可以用魔鬼來形容。想想如果可以兩個人換換腦袋,應該還是不錯。

    這時一個身材俏辣的風塵女子送出來一個客人,顯然是剛完事,因為潘總看見了那男人額頭上還未干的汗。當頭的叫來那風塵女子,讓潘總挑選。潘總最後還是挑了那個酷似楊貴妃的女人,俗是俗了點,總比剛下戰場武器都未冷卻又重整旗鼓的好。美分為骨干美和肉感美,也不覺得吃虧。

    潘總被楊貴妃帶上了樓,穿過幾個隔板的房間,從外經過的時候可以很清楚的聽到裡面的“哼哼唧唧”臨門的幾對,你一聲,我一聲似乎叫得很是協調,具有團隊合作精神。這一幕如果讓鄭軍知道在他帶領下還如此囂張,會不會抽搐還兩說。

    潘總的手已經放在楊貴妃的肩上,說還是家鄉好。楊貴妃進入了她獨自的戰壕,三下五除二的剝光了衣服,說請吧。然後幫著潘總解開衣衫,不知是掃黃影響著她速戰速決的速度還是冷落太久的緣故,潘總覺得楊貴妃很張顯著激動。但潘總還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講述著外地雞和本地妹的區別,潘總說:“外地的雞一進房間便岔開雙腿,嘴裡直叫喚,快點快點。真***沒情趣。”說著潘總取出楊貴妃預備好的安全套剛套上,其他的房裡的動靜葛然而止,緊接著便是急促的敲門聲,楊貴妃當然知道所謂何事,那裡還管得著欲火焚燒的潘總,穿上外套並叫潘總快走,潘總納悶錢都不掙了這不發展得好好的。楊貴妃心知肚明錢可以再掙,好雞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潘總眼睜睜的看著楊貴妃穿上內褲,又盯了一眼她的雙峰,一陣惋惜。楊貴妃說楞著做什麼,快穿衣服。

    潘總穿好衣服,警察來了。由於潘總的意猶未盡錯過了逃跑的最佳時機,一切都晚了。晚到被警察抓住的時候,潘總還以為認錯了人。

    警察堵在門口。問:“潘總在做什麼。”潘總說:“談生意。”警察沒抓到現行,所以一切又都還未晚。警察問楊貴妃在做什麼,她見潘總說談生意也說是談生意。

    警察說:“怎麼談生意都他媽上這兒來了。”潘總摸出煙給警察孝敬一支。

    警察說:“少來這套,帶走。”

    潘總說:“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潘總也確實什麼都沒做,應該說是沒來得及做。誰會相信一個嫖客的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些年黃河流沙確實洗不干淨。帶到樓下的時候,樓下正井然有序的坐在車上。車上一嫖客說:”兄弟快點,就等你了,辦完手續我還要回家,老婆在家等我夜宵呢。”警察說:“少他媽廢話。”

    就這樣潘總被帶進了局裡,潘總和楊貴妃的口供合一,證明潘總確實還沒來得及做什麼。這種事警察也不知如何處理,以前抓到現行罰款之後進行思想教育。警察想就思想教育豈不便宜了這對狗男女,於是請示上一級的指示,上一級便是鄭軍。鄭軍趕到局裡的時候,看到有口難辯的潘總,一眼便瞧出來了,說要單獨問話。鄭軍已經成了小姐們的眼中盯,成了嫖客們的肉中刺。鄭軍的出現迎來的四面八方的冷眼,還有咬牙切齒的唾罵。

    最後鄭軍認為潘總只屬於具有犯罪動機,沒有做出危害社會的事為由,交了五百的罰款,放了出來。鄭軍和潘總一路出了警察局,然後坐上了同一輛出租。去了同一個茶樓。

    鄭軍說:“在這節骨眼上你還是小心點。”

    潘總說:“這事怎麼你也管。”

    鄭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在臭味相投的潘總面前也沒什麼好掩飾。

    潘總說:“你娃缺德,你這一招給國家造成好大的負擔,人家憑體力掙前也挨著你了。”鄭軍說:“我也是身不由己。”

    潘總說:“錢還我。”

    鄭軍匪夷所思的說:“什麼錢。”

    “剛剛的罰款。”潘總氣憤的說道。

    鄭軍說:“錢又沒進我的腰包,都上交了罰款。”

    潘總說:“你少廢話,數不知道這事能撈不少好處,連我的你也要。”鄭軍確實沒撈到好處,不是撈不到,也不是不想,前途光明的他不能鼠目寸光,幾個小錢不能毀了美好的未來。潘總說:“不拿錢是不是,我叫韓晨明天在雜志上給你登個頭版,應該很火。”鄭軍郁悶的將自己包裡的錢摸了五百給了潘總。

    潘總接過錢樂呵呵的說:“今晚去請客。”

    事後我們說潘總不仁義,別人把你撈出來,你還倒打一耙。

    潘總說:“誰叫他一天吃多了沒事干,掃黃,掃了多少兄弟姐妹無家可歸,背井離鄉。”

    一氣之下,潘總又飛回了廣東。

    老陳在家做起了全職保姆,齊璐的不冷不熱讓老陳對生活的態度千轉百變。曾經的老陳可算是斗志昂揚、心比天高。他勉勵自己“要做就要做最好的”。老陳去年還規劃著人生的道路。大家都在為老陳的詭異生活擔憂,老陳卻喜笑顏開的說:“兄弟們我可是你們的前車之鑒,你們要好自為之啊。”

    皮笑肉不笑的老陳當上家庭主男,更多的是逼上梁山,每天窩在家裡,做著“鍋碗瓢盆”的瑣事,還有來自家庭的壓力,岳父岳母的教育。讓老陳對生活頓失信心,只有當小陳哭哭啼啼要吃東西的時候,老陳又覺得一切都值了,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來說一種責任感悠然而生,老陳覺得自己還年輕,不用等死。必須去博一博。

    老陳將心愛的小陳寄養在父母家,上午老陳送到父母家,自己去找工作。齊璐下班之後再去接回來。有時候忙的時候齊璐邊跑邊揉搓著兩個裝滿資源的乳房,喂完奶又得往單位跑。小陳也在飽一頓饑一頓的情況下茁壯成長。老陳也是知道小陳這悠悠歲月,老陳還深知要改變和齊璐之間的關系,必須得掙錢,而且是大把大把的賺錢,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一個男人。其中任何一個角色都要撐起半邊天,應該是撐起整片天空。

    現在的大學生況且不好找工作,像老陳這樣過時的大學生,更是難上加難,現在街上的待業青年相比兩年之前又翻了一番,比國民經濟增長速度還快。而且待業人員中名副其實的大學生枚不勝舉、數不勝數。在這種僧多粥少的時代搶飯碗撞得頭破血流頂多唰唰盤子。

    老陳認為這個時代去找工作完全是不理智的表現,而老陳心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打算:自主創業、自立門戶、自食其力。

    老陳主動打電話約我們出來,這是兩年來的第一次,我和魚P就算在忙也得參加。趕到現場時,各自叫了一碗面條。吃完面老陳用筷子敲打著桌上掉著的一片辣椒,說出了目的。我問老陳准備做什麼生意。老陳說先借本,別管做什麼,半年左右我就還給你們。我們說需要好多。老陳扔下敲辣椒的筷子:上不封頂,下不封底。你能借出來多少我就要多少。我說我只能借給你五千。魚P說也只能借這麼多。老陳說我知道哥們手頭也不寬裕,不過行了。不夠的我在找親戚借點。就這樣老陳揣著三兩萬下了海,一個月過去了,我也沒見老陳弄出個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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