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在和潘總的電話聯繫中也提到過周娜,所以潘總對周娜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潘總一口一個大嫂,給足了我面子。而周娜和魚P本來就認識,所以很快就混熟在了一起。老陳趕到現場的時候,飯我們已經吃飽,只是還端著酒杯在一起吹著天南地北。老陳乾了一杯啤酒,又快速的揀桌上污染程度稍微不嚴重的魚香肉絲拌了一碗飯。
我一臉好奇的問他:「怎麼這麼晚才來。」
「等陳咀嚼著嘴裡的飯說。
潘總說:「等他吃完了再說,噎死了,麻煩就大了。」
老陳吃完了碗裡的飯,一邊盛著蘑菇湯一邊說:「我下崗了。」由於臉上是被飯噎著的表情,所以說得很坦然。
這個消息夠震驚,我們都知道他裡面有關係,所以覺得這事很蹊蹺。我說:「你不是有關係,怎麼會這麼容易就下崗。」
老陳說:「別提那個關係,以前我靠關係的那個老幹部,去年光榮退休,新上來的領導,對管理人員進行裁員,說能者居上。新領導說我沒文化,公司白養了我一年,我很氣憤,我一再強調我是大學生。他要我拿證件證明,媽的,我後悔去年沒聽你們的話。剛剛上崗一年左右,就成了失業人員。」老陳越說越激動。
潘總說:「你那個工作丟了也好,社會一片良好,好工作多得是。」
老陳憤憤的說:「屁話,你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老陳繼續說道:「就為這事,齊璐天天和我吵架,新年都是在拌嘴中度過,我冤不冤。」齊璐把從單位的矛頭指向老陳,說老陳讀幾年大學畢業證都沒拿到,為變成個人感到羞恥。天天和我們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轉著彎把我們也罵了。
「這樣的女人都有,離了吧。」潘總一副大好前途等著的態度。
「說離就離,現在沒那麼撇脫。」老陳為小陳考慮著。
我說:「那就將就過吧。」
老陳看了看手機的時間,說:「哥幾個耍好,再約時間相聚。孩子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說:「齊璐呢?」
「回娘家了。」老陳歎了口氣。
我們也沒敢多留老陳,老陳以過來人的口吻說道:「結婚能晚就晚吧,別他媽像我,雙重打擊,我真想撒手不管,過幾天單身的日子。」老陳出門的時候一個垃圾簍擋住了去路,老陳一腳踢飛:「**。」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老陳走後,我們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沮喪,我們體會不到他的心情。潘總、魚P和我集體上了個廁所,潘總一手抓住水龍頭,閉著眼睛,很用勁的將尿往外擠,恨不得將尿槽沖個窟窿,我記得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撒尿的時候,尿崩出來的勁越大,說明該男人的性功能越強」。我一般放任自流,不曾體會,但我並沒有覺得這句話的真實度很多高。潘總抖抖了殘餘的液體,放回了該呆在的地方。
潘總說:「今晚的節目看來你是參加不成了。」
魚P說:「把他那份給我,我還沒玩過三P。」
潘總看了看魚P的下體,擺了擺頭說:「我看你不行,給你找一個起碼還得喊我幫忙。潘總和魚P搞節目去了,我和周娜回了家。我以為周娜離開學還有段時間,所以不慌不忙的過著鬆散的生活,結果周娜卻告訴我,這學期的主要任務是實習工作,不上課。
我說:「上次怎麼那麼絕情,走了電話也沒有一個。」
周娜說:「還好意思說,那晚我等你到半夜,第二天在車站想看看你什麼表現,結果你受到一點挫折就退縮,沒有一點上進心。」
我說:「我後來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把號碼註銷了,我多著急呀。」
周娜說:「本來就氣,結果在車上,手機被偷了,能不換號嗎?」
「你後來怎麼找到我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說:「許成有。」
還好當時留了個心眼,許成又一次挽救了我可憐的愛情,下次一定而且是絕對請哥們喝幾盅。
我說:「你準備工作怎麼安排。」
周娜卻欣喜若狂的要我幫忙,我說:「只有竭盡全力,萬一找不到好的工作。只有去幫街頭張大娘擦皮鞋。」
周娜說:「是你找到的,又丟不到我的臉,沒關係。」
和周娜重溫舊情,纏綿不絕,導致那事頻繁發生,當她脫完衣服要求我的時候,我有種吃多了撐著的感覺。但是吃飽了還可以喝點湯把裡面的食物壓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