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的迷亂 第一部分:待業中… 第六章:為了生活大家都要工作(二)
    第二天婷婷因為昨晚沒去上班,今天有精力陪我去拿證,根據依稀的記憶找到了昨天來到的那個地方。還好叫我今天去拿,過幾天的話,我可能又忘記了怎麼走,還是上次那個婦女,手裡拿著報紙包了我要的東西,交涉後付了餘款,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打開看看,靠!做假的功夫也太真了吧,難怪我們國家打假的工作展開的如此不順利,我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做工,連鋼印跟真的一模一樣,我花了4年就是為了這個東西,現在一天的時間不到,就拿到了手,還浪費了我最寶貴的四年青春。

    魚P打電話給我說他就江北兩路學習電腦,離我這裡很近,還說又認識了幾個美女,也是找不到工作來深造,他說要不要你也來深造一下,我說我在找工作了。我們是正經人,不亂來。「切」然後就是一陣盲音。

    我不能待業下去了,這幾年過得迷迷糊糊,想清醒都清醒不了,假如你經常看到一個手拿求職書,穿著青色西裝,留著碎平頭,一路風塵僕僕,請你不要驚訝,因為那個就是我在找工作,只是可惜,你以後還會看見我忙碌的身影。

    有了畢業證。我馬不停蹄的找工作,重慶城都跑了個大半,也沒找到一份中意的工作,唰盤子的工作倒是不少,我只想找一份文職類的工作,平時寫寫畫畫就可以,招聘方挑三揀四,說什麼沒經驗,專業不對口啊。不想要我就明說。浪費了我不少寶貴的時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我是苦命人受得住打擊,早知道我就辦個博士證,我看你媽的還挑剔什麼。

    心想進不了辦公室寫寫畫畫,我到工廠去做個什麼基層領導也算可以吧,我又跑到沙平壩去看看,工廠人又是一番說詞,說什麼你一個本科生,來這裡上班,我們請不起,你該到人才市場去轉轉。我說我只想在平凡的工作崗位上做出不平凡的業績。他說那你回去聽通知吧。顯然又是一個委婉的拒絕。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世界?你們到底需要什麼樣的人才。

    我從白領降低到藍領,又從藍領降低到沒有領的T恤杉,要求是一降再降,還是不能滿足招聘單位的要求,進不了門檻。難道我真的要把我的青春獻給偉大的黨?

    老陳說我們四兄弟新年聚一聚,吃一頓新年的最後晚餐,然後各奔錢程,就這樣我們幾個待業青年又聚到了一起,以前都是在一起討論遊戲怎麼怎麼。現在都換了話提,該討論生活怎麼怎麼。時代在變啊。

    據老陳說他父母脫關係讓他在一家水泥廠上班,還是一個小頭目,每天除了吃灰塵,當吸塵器用就沒有其他什麼用途,而且上班的全是大爺大媽,連個有挖掘潛力的MM都沒有,今天好不容易出來耍盤,要去風流一回,實在厭倦了用雙手過性生活。我說你怎麼今天有空呢?他說明天星期天。我都忘記了。老陳說讀書的時候是用周計算時間,一周又一周沒幾周的時間我們就畢業了,工作了就不一樣了,要用周計算,又要用月計算,計周是用來看好久放星期,計月是看好久發工資。

    潘總倒沒那麼多的抱怨,可能是因為他還沒上班,他也沒什麼遠大的理想只想和我一起再去翻幾次圍牆,找找年輕的感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為了半夜出來上網遊戲升級,宿舍過了十一點就不讓出來了,我和潘總沒少當飛虎隊,從宿舍二樓通過排水管,下樓,然後再翻圍牆出學校,開始我們還用軍訓打背包的繩子做安全,也曾扭到脖子,貼了幾天狗皮膏藥。一根打背包的繩子都用好多種用途,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發揮不出我的光輝。以至於舍監老師把我們當做重點打擊對象,只要每天晚上我和潘總在,舍監老師就放心的回去睡大覺。這事確實有點意思。其實我也很懷念那段刺激的出格日子。

    我說魚P沒來他做什麼去了哦?老陳說通知了的,他說他很忙。這段時間網上流行一種叫熊貓燒香的毒,他說作為一個網民,應該盡一份自己的力量,幫國家打擊一切非法行為,還我們一個乾淨的網游世界。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魚P如此大的抱負,值得替他高興,畢竟我們幾個還有一個正常人,現在我覺得就我不正常,他們都是正常人。

    我說鄭軍在A區政府上班,離這裡近。潘總說喊起來耍。我給鄭軍打了個電話,他一聽有兄弟喝酒,說馬上就來。我叫服務員加了一雙碗筷。

    鄭軍一進門,便叫再來兩件啤酒,明天星期日。老子今天晚上不喝趴幾個老子不姓鄭。潘總說,你結酒錢老子就陪你喝。鄭軍說喝,喝死你幾個。我說是哈,你娃和老陳現在是工薪階級,你們不放血,那個放血?

    當我喝到每人第二瓶的時候,我說出我的人生目標,構想出我人生的宏偉藍圖,鄭軍說,哎呀,你娃還是幼稚,你還沒工作。等你娃工作了。你就曉得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在說夢話。鄭軍又說你們沒找到工作就不要找了,自己搞個門面什麼的,給別人工作就想被拴住的狗一樣。

    鄭軍深有體會,潘總對他的話也是深信不疑,因為鄭軍在我們心目中一直是一個身正為范的人。

    潘總說:「我們去開個色情場所,軍哥你在政府上班,說不到還可以照應我們。」

    老陳說:「你找跑龍套的照?不如你自己照自己。」鄭軍也沒什麼說的。本來就是一個跑龍套的。

    潘總說:「那我們開個銷售服務什麼中介公司怎麼樣。」

    我說:「我靠,我們自己都沒找到工作。你還給別人介紹?」討論半天也沒得個結果,只有照舊。

    飯後老陳說鄭軍請我們吃飯,我請你們唱歌,我們喊老陳開個包房,他說你們要開包房自己去開,老子就坐大廳,你們就隨意嘛。東家都說坐大廳了,我們也只有入鄉隨俗。老陳又點了兩打啤酒,兩個果盤,老陳說我就是想看看形形色色的城市人是怎麼過的業餘生活。當第三對男女從我們旁邊走過去的時候,老陳像如夢初醒,說曉得了我就是缺女人。我是說怎麼感覺生活缺點樂子,韓晨快去你老婆上班那裡喊幾個妹來,我都還差點忘記了。我這次出來的目的了。錢我照給,快去喊嘛,你那個婷婷你就自己給了哈。我日!我只有說這句話。

    我出去給婷婷打了電話,問她生意忙不忙,不忙就帶三個妹到橋下。我來接你們。算出台,老陳付帳。

    我回到大廳,只有潘總在那裡等我,他說他們去開包房去了。等哈你到二號包房,我先進去了。過了一會兒婷婷帶來了三個火辣妖艷的女人,說都是她姐妹。剛走到包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像殺人一樣,走調不算什麼,在這裡面就是比的個聲音大。誰聲音大,誰就是歌星。

    在包房裡有一個叫小娟的就是上次和潘總上床的那個,這樣算是緣分,讓他舊地重遊,老陳說子曾經曰過:溫故而知新也!潘總也沒有什麼話,直接將小娟抱入懷中。隨著舞曲進入高潮,大家也是齊手奮進,只有鄭軍一開始還放不開,我們說你就把她當作生活發洩就行了,只見他捏得那雞齜牙咧嘴,由於舞曲聲音太大只能看見她的嘴型。那雞可能想媽的老娘又遇到一個虐待狂,也不能怪鄭大哥了,他也是太壓抑。逼不得已啊。

    介於老陳和鄭軍是拿薪水的人,他們開房。我和潘總到了我的租房,我到沒什麼興奮,也沒什麼興奮的,因為這段時間我不缺性愛。

    後來因為這件事鄭軍埋怨我好久,他說那是他的第一次,就因為聽我們的話,一時沒把握住丟在了公交車上,他說那雞也給了他一個紅包,他打開一看才***二十塊錢,那女的還說,大哥我們掙錢也是流血流汗的不容易。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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