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9年6月1日在一個普通的小村莊內一個長著紅的青年正在指揮著村民進行格鬥技訓練。他就是比爾那個曾經是奴隸的人。現在他回到了當初他的村莊那些曾經和他一起生活的人現在早已不在了但是還是有人認得他以前是這個村的人再加上他的出色武藝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這個村的領導著。
其實他當上領導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這些日子電蛇傭兵團的掠奪更為肆虐了農民已經承受不起這種生活的壓力了所以他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領導者比爾的歸來就創造了這個機會。最近他們已經打敗了三批前來搶掠的傭兵顯然村民們很滿意這位領導者。
「聽說最近鄰村和附近的一些村子也開始反抗了有一個神秘的部隊在支持他們他們打了不少的勝仗。」一個年邁的村民說。
「是嗎?那很好啊不過我們村沒必要靠外人我們自己就做的很好。有風聲說城裡的那些傭兵將再來我們村他們要復仇!」比爾擦拭著鐮刀說道。
聽到這句大家的臉上都出現了驚恐的神色。
比爾怒視了一眼眾人狠狠的說道「讓他們來吧我要他們付出代價我所有失去的都要他們來償還。」
第二日他們仍然像以往一樣的練兵突然遠處的哨崗出警報。比爾精神一振拿起鐮刀帶著民兵快的跑向村口。
當他們來到村口時心中唯一有的念頭就是:跑。因為敵人的數目足足三千有餘並且在配製方面也接近了正規軍的編制不但有正規的弓箭手同時也配備了重步兵和輕步兵。
一個電蛇傭兵團的將領鬼祟的笑著因為這是一場實力不成比例的戰鬥。總數才百來個的民兵如何是這些配備精良的傭兵的對手戰鬥還沒開始就注定了結果今天他來的目的就是要血洗這個村子也就是所謂的殺雞警猴。
村民們已經嚇的面色蒼白他們沒有經歷過正式的戰爭在正規軍濃重的殺氣面前他們如同嬰兒般的脆弱。就算是比爾他也從沒上過戰場雖然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關口但是那同真正的戰場是不同的。
此時的他也慌了陣腳他已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辦了。腦中一片空白突然他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慘死憤怒的火焰佔據了他的心靈。現在的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殺光眼前的人他高喊著「殺……」衝向敵人所有的人都機械般的跟隨著他的腳步。
但是結果是顯而易見的無數的箭雨射向民兵。他們慘叫的倒下還沒和敵人接觸就損失了一大半人比爾開始清醒。但是他做出了一個同樣錯誤的決定那就是後退本來就沒什麼戰意的民兵都十分樂意聽到著個命令。他們全部背對著敵人撒腿就跑但是敵人有全副武裝的弓箭手背對著敵人簡直就是在送死現在的他們已經是對方弓箭手最好的活靶子。不過十息的工夫他們全部倒下了就連身手矯健的比爾也中了兩箭他痛苦的看著倒在身邊的鄉親他們是間接被自己殺死的是自己害了他們。
這時真正的屠殺沒有絲毫像樣的抵抗。當電蛇傭兵團的將領準備下令進村的時候一支飛射而來的箭射入了他的眉心村外的山丘上慢慢的站起了一個身影那是個長著尖尖耳朵的人瘦弱的身體並不能掩蓋他英武的氣質。在他的身後站起無數的戰士萬箭齊全部都瞄準了敵方的弓箭手。
沒有絲毫準備的弓箭手們還沒來的及跑就被射成了箭豬失去領導者的傭兵團立即混亂了起來。兩個副將立即決定由防禦力較強的重步兵從正面的樹林裡向山丘上的部隊起進攻而輕步兵則從後面的平路包抄他們。
也許以這種方法對付民兵的話是戰無不勝的但是他們面對的是經歷過世上最慘烈戰鬥的最英勇的部隊。衝進樹林的重步兵受到了弓箭不少的招待不過進了樹林弓箭也就沒了用武之地了但是他們還沒鬆口氣就現不知何時自己身邊的樹叢裡就冒出一群長的剽悍的嚇人的戰士出來。
他們是狂戰士拎著百來斤重的巨斧就好像是在玩紙糊的一般重步兵的重甲沒有一點的作用。一斧下去有甲沒甲都一樣全部一劈兩半。這種驚人的戰鬥力頓時瓦解了電蛇傭兵們的戰鬥意志畢竟他們雖然裝備的比較正規但也是沒打過大仗的假貨欺負村民是好手但是遇上真正的部隊他們就軟了。
一些士兵開始逃跑但是在戰場上把後背留給敵人是十分不智的這樣只是加快了慘敗的步伐。何況穿著重甲他們根本跑不過行動敏捷的狂戰士不過有些重步兵開始自作聰明的丟盔棄甲。雖然他們跑出了狂戰士的追殺但是剛跑出樹林無數的弓箭就瞄準了他們沒有人能跑出樹林五步之外全部被射殺。
而包抄的輕步兵們的下場同樣是慘不忍睹好不容易躲過要命的那些弓箭才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支武裝到牙齒的騎兵。還沒來的及轉身逃跑就被鋒利的長矛刺了個透心涼之後又是刀刀要命的馬刀。片刻工夫就被解決了騎兵連個受傷的都沒有。
比爾驚呆的看完了這屠殺的全過程其實才數分鐘的工夫。他不相信的擦了擦眼睛剛才還將自己的民兵毫不費力屠殺的傭兵這樣簡單就被消滅了。一個身穿紅白火焰型鎧甲的男人騎著一頭傳說中的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比爾仰視著他感覺站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有種忍不住要下跪的衝動他深信現在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神。因為沒有人能駕御龍這種強大的生物更何況他的部隊同樣展示著驚人的戰鬥力。他絲毫沒有覺在這威武的男人身後還有一個美麗如仙女般的女孩此時她竟然完全被忽視為不存在雖然她不喜歡人家色迷迷的看著她但是這樣的忽視也讓她受不了她不高興的嘟起了小嘴。
這個騎龍的男人是陳劍雄女孩也當然就是燕楓柔。陳劍雄輕輕躍下他伸手摘下射在比爾身上的利箭比爾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因為那太快了。陳劍雄溫柔的看了燕一眼燕不高興的瞥了瞥嘴一個金色的光球出現在她的手中。金色的光照向比爾的傷口和有些還未斷氣的民兵身上片刻後比爾的傷完全癒合了甚至連傷口處的疤痕都沒有而地上也有十數個村民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