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
呆在九曜衣袖中的小小冰趁著九曜一個不留神,身體一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防不勝防的九曜不敢面露驚惶去趕追它,只能用靈識焦急的大喊:
你去哪裡!
小小冰不答話,只顧哭喪著臉貼著牆往外跑。去哪裡,我還能去哪裡!呆在你身邊聞著你散發出來的清香對我來說就像是催情劑,要是再不離開冷靜一下,我一定會忍不住把你撲到,然後再一次靈力全失!
心酸的淚水順眼而下,小小冰決定找個地方面好好的痛哭一翻。
你快回來,外面很危險!絲毫不知小小冰的能力已經恢復四成的九曜,擔心它出門遇到去而復返的仙帝,遂想讓它回轉。
再危險也不及你身邊危險啊!小小冰越跑越遠,漸漸的脫離了九曜的靈識范圍。
唉!我可真命苦。小小冰悶頭狂奔了一陣後,在一座秀麗仙香的洞府前停了下來。它慢吞吞的走到一處隱秘的地方坐下,看著自己身下精神抖擻的□,不禁傷心痛哭起來。
……
恍然間,似乎有什麼異樣的氣息從旁邊的洞府中傳出。小小冰吸吸鼻子,抹去眼角的男兒淚,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很平常的洞門。
這個感覺……
記憶中唯一一次美味的小菜,讓小小冰眼中的霧氣剎那間蒸發,放射出萬丈光芒。
仙靈,是仙靈!這樣濃厚的味道,裡面一定有很多的仙靈。大把大把的口水順著嘴角流落地面,小小冰伸出爪子興奮不已的刨著門壁。
嗯?什麼聲音。看守洞府的仙將被異樣的聲音所驚擾顯出身形前來查看,只是放眼四周也沒發現有何異樣。
同一時間,仙宮正殿之中,仙帝與妖君魔皇三界之主為了九曜的事正暗潮洶湧。
“九曜與噬魂之事不弄清楚,我絕不同意讓他回到魔界!”清靈不等仙帝說話,便一口否決了與惑的要求。
與惑在得知九曜被禁之事後一直憂心如焚,只是藍雲傳信(夜都冒允)說不可輕舉妄動,所以他一直隱忍著怒氣在魔界等候。日前見父親藍雲與冥王夜都同來魔界,並從夜都口中得知了部份的實情後,他便打點好皇城的事務,帶著兩名長老來到仙界。
“那噬魂吃飽喝足想來已經離開了仙界,你要如何找出它來?再說,那噬魂個性凶殘,見了皇爺爺定會將他食之!到時候,你要如何交待!!”
“哼!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之人不正是妖君您嗎?非要說我皇爺爺與噬魂有所關聯,卻又拿不出實證來讓人信服!”
“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會有假?!”
“您親眼所見?那可有其他證人?若無,憑您一已之言,難以服眾!”
“你敢質疑我!”
“您與皇爺爺之間的假仇怨眾所周知,誰知道您是不是信口胡說!”
“放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毫不留情,而之身後的部屬長老們也全都怒目以對,氣氛冷到了極點。
“報”
一個仙兵大叫著沖入殿中。
“何事!”仙帝身邊的與風冷聲問到。
“南天門附近突然出現大批的魔獸。”
什麼?眾人正在為了九曜去留與否僵持不下,現在聽聞這個消息,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與惑。
“你們看我做什麼?我若是要利用魔獸,想必不會傻到這個時候放它們出來吧!”與惑心想該不會是魔界中人為了救九曜脫險,所以違背他的命令私自行動吧?
與惑的眼睛一片清明不像有假,仙帝沉呤片刻,命令與風即刻前往消滅來犯的魔獸。
“魔皇的來意吾等已經清楚了。對於九曜與噬魂一事,吾會盡快查明。要此之前,請魔皇莫要太多急燥而使眾人有所誤解。”噬魂之事還未解決,魔獸又大批壓境,其中的巧合讓仲玄心有疑慮。
誤解?哼!“就不知仙帝陛下所謂的盡快是多久為限?若是千年未查清,是否就要千年不歸?”與惑冷冷的輕笑,問道。
“這嘛!”仙帝仲玄看了一眼殺機盡現眼中的清靈,想了想回道:“百日為限,若不能找出證據,九曜由吾親護至魔界。”
“什麼!”清靈一聽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仙帝竟然作出如此決定,當下便要出聲相抗。
“妖君如此緊張,若不是怕自己的慌言被揭穿?”與惑見狀不冷不熱的在旁嘲諷。
“哼!百日就百日,我就不信九曜真能瞞天過海!”
清靈受激之下一拂袖,憤然而去。
“那麼還請魔皇查清是何人指使魔獸侵襲仙界,百日後本帝等著你的答案!”
“一言為定。”這個老狐狸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口頭上答應了仙帝的要求,與惑卻並未有交出馭使魔獸之人的想法。
魔界?緋炎之林
十指交握的掌心滲透出濕熱的汗水,銀牙輕咬之間卻壓抑不住從內心深處所發出的不安。
腦中清楚的記憶,兩人千年來的相知相惜,在今時今日卻絲毫不能減輕身體結合那一剎那間出現的慌亂。
目視上方情動迷醉的人,藍雲說不清自己究竟為何會產生某種被欺騙的恨意。自己明明對他已經愛到心底,情至骨髓,可為什麼會對早已不是第一次的交歡如此抵觸?
不是因為被貫穿的疼痛,更不是因為嫉妒他與仙帝親近。那種抵觸是來自身體最根本的直覺,一種陌生的直覺。
“夜……都……”
張開的朱唇顫抖著,喚著在自己身上釋放著深深□的人的名字,藍雲抓不住自己腦中閃過的東西。
“雲,疼嗎?”即使下身幾乎腫脹欲裂,夜都還是停下動作,輕輕的擦試著心愛之人額上的汗水。
熟悉的人,熟悉的氣息……藍雲用手摸上夜都的臉,用手指勾畫著那俊朗的輪廓。
這明明就是自己所愛的臉,為什麼卻有種從未如此貼近看過的感覺?
仔細看侵入自己的這個男人身上,□氣息如此濃烈,仿佛要將自己一同燒成灰盡。可他眼中所帶著的,卻是充滿絕望的可悲之氣。這個宛如下一秒就會死去的男人,真的是那個冥王夜都嗎?
“你怎麼了?”將面上的手執起放在嘴邊輕咬,在手主人眉頭皺起的一瞬再次直腰挺動起來。
“唔!”
胸口之處一陣疼痛傳來,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藍雲眼睛一閉,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咦?盅蟲有反應了嗎!夜都一見之下,趕緊照秋艷魔姬所說,將兩人的左右手相交,用早已備好的小刀為彼此劃開一個小口。
□的身軀上下糾纏,相交的手腕上鮮血相溶。是絕美,是淒艷,是見證。
“你做什麼?”藍雲見他流血,一時間忘記了所有驚慌的想起身為他包扎傷口。
“別動!”用余下的一只手阻止藍雲的動作,夜都露出安慰的一笑道:“就這樣別動,求你。”
……無奈而又悲傷的語氣讓藍雲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他緩緩放松身體,凝視著面前的夜都。
“雲,此生此世,我再也無法像愛你一樣去愛別人。所以,讓我的血烙上你的味道。以後……哪怕是你棄我而去,我也不會覺得遺憾與孤寂。”
“你……你總是這樣說,這樣叫我怎麼忍心離開你?”藍雲不敢去看夜都眼中的苦痛,因為那樣的苦痛就像根刺一樣直刺在他的心底。
哈,藍雲,我的藍雲。待盅毒解除,你若還這樣說,那就算讓我當場自盡,我也會甘之如飴。苦笑一聲,夜都收起了對未來不可知的難過,開始專心投入到□之中,以借交歡時血氣之引,將盅蟲逼出。
“啊!不……”
胸口的朱萸被含入濕熱的口腔之中,輕咬、吮吸。藍雲只感一股熱流從胸口湧向全身,帶起了適才冷卻下來的情潮與感觀。
熱流湧過,身體變得敏感,快意加劇十分。不斷沖入頭腦中的快感讓他頓時弓起身子,大聲的呻吟起來:“嗯啊!夜、夜都……啊啊……”
兩盅情動,雙方的動作皆因此而狂野起來。挺動中,夜都將藍雲的身體側翻,自己則趁勢抬起他的一條腿,將兩個的姿勢變為側後位。
鮮紅的血液順著體位的變化而順流而下,潔白的床鋪之上頓時落紅點點。蟄伏在藍雲胸口的雄盅被兩人相交氣血中的雌盅所引誘,竟然開始緩緩向藍雲的右手臂移去。
夜都體內的雌盅同樣如此,只是他知曉自己體內有盅,所以眼睛一直仔細的關注著盅的動向。在看到藍雲胸口處有一絲紅線緩緩的向右移動時,他身下的動作也越顯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