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6無上走近大門時陳佑失笑道:「其實我是為你好我知道徐青打人沒分寸。」
「少爺我知道。」
徐青把身子一轉背貼陳佑胸膛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上輕笑道:
「其實呀我也是為你好。留著眼見我們兩情相悅親密無間不讓你想到自己連個死心塌地愛戀的女人都沒有這種傷心事情嗎?」
6無上默不作聲的走出去卻不順手帶上門待距離十步外的外頭花園行道後才轉身沖兩人伸出個罵人手勢高聲道:
「去你們的!一對姦夫淫婦本少爺呆這看你們都覺得髒眼睛!」
說罷轉身飛奔逃走轉眼不見人影。
徐青嘻嘻笑著側臉凝視陳佑道:「他那是嫉妒呢對吧?」
陳佑失笑出聲輕手要將她推開道:「例行擁抱時間已到。」
徐青抬手輕抱他頭努嘴道:「不來個深吻麼?這麼多天沒見呢不想我?」
陳佑輕笑著拿開她手推離開去道:「想啊!想要再也見不到你。」
便關了門俯身提起她帶的箱子又問:「裡頭是些什麼?」
「都是些自小父母送的小禮物就這些父親不敢說不是我的也不用拿出來了就裝裡頭放著吧。」
陳佑應罷將箱子提上樓放好又自下來道:「歇息會便陪你出去買些日常需用的東西。」
「你這麼閒呢?執法團沒事情麼?」
「能有什麼事情。被分到紫國的新一輩成員幾乎殆盡剩下些前輩們哪裡需要我指手畫腳告訴他們該做什麼?
這局面必定會演變成針對紅國的戰爭再幾天紅國方面的軍方部隊就到達了希望該會執掌指揮事務。就剩下對樓方面滲透人員的調查肅清也不到我親自去做。」
說罷反問道:「你呢?是真閒了還是假閒。」
徐青笑吟吟著道:「我倒是希望真閒的但紅國方面盡早送來委任令我將正式成為英雄成員上任。正式委派會在後幾日軍隊到達後宣佈同時被任命為駐紫國一到七師的指揮官。」
陳佑翹起大拇指讚道:「真行!而且還是四國主事吧?我的頂頭上司。」
徐青笑道:「才不是呢。我那四國主事只是虛職就沒包括紫國在內以特遣名義駐紫國執任其實不過是沒實際作用的文職。哪裡及你這個名副其實掌管一方的執法主事能耐呀。」
旋又道:「再說了我可聽說這次會任命你為特遣團三團長那可是紅國裝備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呢地方總指揮也管不著你。」
陳佑失笑道:「你倒會照顧人自尊心。特遣團一二團團長呢?肯定有你的份。」
「真沒有!一團是希望兼任二團給了6無上那個色色*情狂。」
陳佑心下頗感差異旋又明白過來失笑問道:「你是管零團吧。」
徐青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本正經道:「其實可不是劃給我的。是給姐姐的委任裡說什麼倘若英雄王之後無暇照應則交由與英雄王有近血緣關係的我兼任代理團長職務。你知道姐姐她哪有興趣理會這些事情便只有我代勞了。」
陳佑頓時想起問道:「英雄王到底跟你們兩姐妹什麼關係?」
「其實我也不知道。聽長輩隱約提過好像是我大伯但父親從來不提知道的也沒幾個都不敢多談。更別說指望見過了!反正我們兩不會是英雄王子嗣的他可是一生為婚娶。」
陳佑思索猜測一陣道:「反正一定還在世年紀該也不大。不定就是你父親吧?」
徐青撲哧笑出聲連連搖手道:「那不可能絕不可能……就我父親走會路都喘氣的大胖子他要能成英雄王呀我就能成英雄王中王!」
陳佑失笑道:「想不到資料裡頭他照片可不是那樣。」
徐青笑吟吟道:「你莫不是責怪我至今沒帶你見他吧?」
陳佑忙搖頭道:「當然不是你又不是我真妻子要見他做什麼?」
徐青噢聲又道:「不是挺好。因為我呀心裡還責怪你呢至今連爸媽名字都不告訴我我父母都問過險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佑心下暗自奇怪不知徐青為何忽然今天問起嘴裡答道:「我當自己沒父親母親說他戰死從不提名諱。我也不問至於我母親的名字覺得不方便也沒必要說。」
徐青微笑道:「親愛的現在機構裡誰不知道你必定是三戰帥之一的近親甚至懷疑是其中某個的子嗣。否則無雙劍憑什麼會繼承給你?
就我判斷十之八九是無雙戰帥或無敵戰帥無對為人冷漠雖為紅國做事卻幾乎不與無敵戰帥來往只有她們兩人關係密切若非直系自私以無雙戰帥性情死也難願意將劍送了。」
陳佑這才明白她是覺得眼下幾乎人人都大概有猜測這才開口問他。
想想覺得事情既已如此說倒也無妨便道:「我可不知道母親是否戰帥但跟無雙戰帥的確是姐妹。你想知道她名字也可以林紅顏林木叢的紅衫笑顏。」
徐青笑顏道:「媽媽真是戰帥無敵呀!你可知道我自幼很崇拜她呢。多大的本事呀哎不似我如此一敗塗地。」
陳佑聽著心裡有些歡喜過去一直聽說的多是無敵戰帥為人的冷血無情對於其功績雖多肯定但對其為人含有稱好。
當即有興趣談論道:「真的?其實母親怎會是個冷血無情之人自幼就待人很好教導我自不需多則助人。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冷血無情?不過是她對敵人手段太狠才招這等惡名。」
徐青微笑附和道:「那是當然。如媽媽這般人必遭人妒。你可知道前輩中過去都流傳著句話遇到無雙直接扔槍。一見無對轉身撤退。若見冷血不如自刎。
那時無敵戰帥的威名可是厲害呢雖然戰鬥力在英雄機構內排名極高但卻含有親自動手殺敵的一腦子的計謀但凡敵人能見到他面時決計已經是窮途末路才有不如自刎這說法。
當年她忽然銷聲匿跡後她那些仇人都造謠說死了其實沒幾個相信這說法的。現在我可明白啦原來是為你這個寶貝脫出戰鬥的漩渦。」
旋又歎息道:「媽媽她……是怎麼去的?」
陳佑神色一冷淡淡道:「不知道。她本有嚴重內傷走時說不願讓我看著她辭世之後再沒有消息。」
徐青沉思片刻忽然道:「深藍國魔幻城紫魔王核爆事件?」
「我說了不知道別再問我。」說罷略緩不快語氣又道:「你那麼聰明假若哪天查明白記得告訴我。雖然明白母親意思卻仍舊想要往她身去之地拜祭。」
徐青信誓旦旦保證道:「放心!我一定盡力。」
旋又思索嘀咕道:「媽媽一生沒有過跟哪個男人來往密切的傳聞實在想不到有誰配當你父親呢……」
「別提這問題。」
徐青見陳佑臉色不快試探著問道:「你似乎不喜歡他?一點不想追究?」
陳佑本不想答話自顧不快的悶一陣還是半探討的口氣道:「母親是個很明理的人。試想以她智慧假若那個人僅是尋常的負她她即使心裡恨也不至於連名字都不對我說是不是?」
徐青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是這樣。」
「如果那個人是死了母親更不可能不提的。」
「嗯的確。」
「那就是說那個人是非常嚴重不可饒恕的傷過母親。而母親身上的內傷極可能就是那人給的。
才讓母親認為不能原諒和接受寧願我沒有這種父親。卻又怕我替她出頭將來復仇殺父所以不提其名。是不是?」
徐青遲疑半響道:「如果真有如此狠毒無情之人倒的確會是這樣。」
陳佑臉色冷下來道:「如果這些推測都沒有錯。我怎麼願意提那個人?他當初若真傷母親後被母親親手殺死倒還罷了若還活著異日讓我知道是誰絕不會放過他!」bsp;徐青一愣勸慰道:「但他畢竟是你父親呀……」
陳佑不屑道:「有道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那麼殺母之仇呢?他當初不肯負責倒也罷了母親也不致身死。
倘若竟還對母親下那等重手母親便是被她殺死的他哪裡還算我父親如何能繞過!每次一想到這些心裡就氣恨不止。
母親那麼好的一個女人原本還能陪伴我許多歲月幼時一直想待長大後內功修為更精深必定能治好母親的傷好好對她。
但是傷母親的人謀殺毀滅這一切!自幼到大便是獨孤名我也不曾長恨過唯獨此人絕不饒恕!」
旋又道:「你替我想想怎麼才能把他找出來。」
徐青一臉為難之態輕咬下唇半響見陳佑前所未有的期待模樣最後還是開口道:
「恐怕只有媽媽過去最親密信任的朋友才會知道那男人是誰其它人即使是無對戰帥恐怕也不會知道。」
陳佑聽罷思索著開口道:「母親只提過一個朋友說是陳家家主的妻子但我一直未從任何資料信息中查到這個所謂的陳家事情你聽說過嗎?」
徐青又鬆口氣又替陳佑無奈的道:「如果是這樣恐怕線索斷了那個女人在多年前已經逝世。」
「不可能!她既是母親的密交絕不該是如此容易死的女人你是否故意騙我?」
「真的!這是各國許多大家族都知道的事情我父親就一定曾去參加過葬禮。」
旋又怕陳佑不信道:「陳家並不是一個尋常情況的世家辛德星中規模大的財團中近兩百年來背後都有陳家的股份。
它是辛德星經濟王朝中的帝王陳家家主的夫人逝世對於各國財團而言都是大事情誰都不會輕易缺席。哪裡會有假?」
陳佑無奈歎氣道:「也許是該順從母親意願對此事不做追究理會吧。」
徐青忙安慰道:「我也覺得應該這樣。媽媽的意願很對即使背後有怎樣的故事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你是不該也不必去多做追究理會的。」
陳佑便道:「看命運安排假若最終讓我知道那就是他不可饒恕假若我終究不會知道那麼母親是對的只當這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