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一副死人臉的樣子把人比走這會子悠哪好意思再厚著臉皮去和雲飛雁談什麼月耀回歸的事?竟然自己不能去那麼只好差遣二號人物浪風去了。可憐浪風剛剛才逃離魔掌當再次聽到子悠找他時差點沒嚇的哭出來。還好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
鬆了口氣的浪風急急忙忙的去找雲飛雁也沒去細想一下這裡頭是否有什麼貓膩。
真是天意弄人連番的勝利似乎已經把鳳舞人的警覺心降到了最低。他們也不想想這世上難道就是鳳舞人會玩計策?
一座豫章城一個月耀軍徹底的打亂了子悠清明的思緒。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自己定下的在揚州永不停歇的進攻進攻再進攻的策略。他選擇在豫章等待月耀的到來注定了鳳舞要在這裡吃上一次慘敗。
楚軍的防禦中心是在柴桑和鄱陽一帶而豫章就等於是楚魏邊界上魏突進楚心臟的一把刀子。楚雖然收縮防禦但是如何能容忍這一把刀子的存在?
雲飛雁和浪風約定三天後月耀會柴桑出來豫章。可是三天過去了月耀遲遲不見蹤影。正當眾人以為月耀失信了的時候月耀的信使來了。
「致子悠團長我軍撤離楚地機事不密一路遭楚軍追殺損失慘重望援!」
救或者不救?子悠看著那副月耀信使帶來的求援信微微有些呆。
自從答應了雲飛雁讓月耀回歸之後他總覺得自己有些心驚肉跳的好像有什麼事要生。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因為水無痕的關係才導致他有這種感覺。可是仔細想想好像不是這麼回事。思來想去他實在是想不通究竟哪裡不對。所以救是不救月耀他一直在猶豫。
「各位弟兄對於月耀求救的這件事你們有什麼看法沒有?」子悠實在感覺到有點不安心穩妥起見他還是決定召來眾人商議一翻。畢竟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看法?不就是求救嘛還能有什麼看法?」浪風有點不解的看著子悠不明白子悠說的看法是什麼意思。
「老大你是不是懷疑月耀在玩什麼花樣?」零度傳說道。
「不是我只是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有點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感覺好像一切都太、太……太突然了。」想了半天子悠才把一句話說完整了「我感覺到有點不合理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所以找大家一起來商議商議。」
子悠這一說一群大老爺們頓時面面相噓。
「子悠你的意思是說月耀詐降?」紫龍突然道。
「詐降?有必要麼?鳳舞其實不算強大啊楚軍有必要給鳳舞玩這一出麼?這詐降有意義麼?」他沉著臉喃喃的念叨著。潛意識中他不願意相信水無痕會利用他們曾經的友情來陰他他感覺水無痕不會是這樣的人。
紫龍摸摸鼻子子悠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足夠讓周圍的人聽的清楚他有點尷尬「好像也是哦和水無痕接觸的那段時間裡雖然她為人比較冷漠但是還算的上磊落。好像詐降是挺沒道理的。」
「阿風你說說看水無痕她會陰我麼?」
浪風連忙搖手道:「別問我我可說不好。這女人個性強著呢。當初你一說和嫂子出去生孩子她就立馬拔腳走人。像她這種女人我可不敢說她一個激動之下做出點什麼來。」
子悠瞇起了雙眼緊盯著浪風半晌才道:「你是不是在記恨水無痕當初一點面子不給留啊怎麼說話透著股酸氣啊?我現在再跟你們商量事情呢拜託你用點心好不?」
被子悠一罵浪風訕訕的笑了兩聲「大哥我是實在摸不準水無痕的心思可不是記恨她來著你就別問我了。」
「傳說你和水無痕沒接觸過你說說看你是怎麼想的。」
剛剛一直窩在位子裡不說話的零度傳說看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忙正了正身子略微沉吟一下道:「老大我說說自己的想法不滿意你別怪我。」
子悠點點頭。
「是這樣的對於月耀投奔我們的這件事我本人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為什麼會懷疑呢先就得問目前的月耀在楚軍中究竟有著一個什麼樣的位置。那天雲飛雁的信中說了她是楚軍三團長的夫人而月耀的軍團長也就是水無痕了是楚軍老大心儀的對象。按照這種情況推斷下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說月耀其實在楚軍中應該是比較有地位的至少比投靠我們鳳舞要好的多。」
零度傳說的話比較中肯幾人贊同的點點頭示意其繼續。
得到眾人的肯定零度心氣一壯聲音也大了許多「其次據團長你說月耀之所以會選擇投奔我們這當中感情因素的牽扯是比較多的。那麼問題又來我想問問團長你站在一個團長的角度上個人的感情因素是否可以影響你對軍團未來展前景的取捨?」看子悠沉默不語零度突然想到了子悠好像就是這種人心中立馬有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的衝動。不過話已出口收是收不回來了只得想法補救「或者這麼說吧以團長你對水無痕的瞭解她會不會因為她自己的感情取向放棄目前在楚軍中的地位而帶著整個月耀來投奔鳳舞?」
幾人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零度傳說啞然。
「確實是不知道人心難測水無痕本身又是個比較難琢磨的人所以我根本不敢肯定她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子悠很無奈的攤開雙手「若是我能知道的話我今天就沒必要找你們來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