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的失守揭露貌似強盛的楚軍在揚州的脆弱的統治。
楚軍能把黑風軍從揚州趕到江北去完全是仗著其以訊雷之勢立國隨後又是打的黑風軍的措手不及。以黑風軍在揚州的根基楚軍根本沒給其完全動員起來的時間。
現在楚軍佔領了揚州。可是揚州不是荊州荊楚六郡盟動員了其在荊州所有的力量才有了如今逼退黑風軍和魏軍對峙的成績的。可是這就是極限了楚軍為了能壓倒魏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力量維持揚州統治的力量相對而言實在是太薄弱了。
區區萬多人的隊伍竟然三番五次突襲楚軍揚州城池成功這還不足以說明楚在揚州的形勢麼?
楚軍不知道鳳舞究竟有多強大他們還以為先前對鳳舞的估計太保守了。現在的形式是如果楚在戰略上再不做出變化的話那麼不但揚州全境會丟失恐怕連經營多年的荊州也要保不住了。
荊州從來不是固若金湯的血煞軍並未完完全全被六郡盟吞併血煞失蹤的那部分人一直沒有消息他們是否又在暗地裡圖謀著荊州呢?
楚軍撤了。
揚州一連串的變故讓楚軍陷入了被動。楚軍畢竟崛起的時間太短。若是一帆風順那麼楚軍經過一段時間的鞏固或可以將其目前第一強國的形勢保持下去。可惜楚實在是沒有時間給其鞏固。
自從魏立國楚的力量幾乎完全投入到和魏的交戰中去了。就好比一個金玉其外的富家子也就是表面上看來還不錯實則內裡卻……
楚的激流勇退證明其領導人的明智同時也給揚州地區帶來了太多的不確定。整個揚州東部楚全給魏空出來了。楚的主力只是部署在鄱陽、柴桑一線。
突然少了半個揚州楚捉襟見肘的兵力一下子好像變寬裕了。反倒是魏面對楚空出來的地盤都是感覺到非常的棘手。楚這一抽身頓時把子悠在揚州為魏爭取到的些微優勢主動全數化解。魏楚對峙再次變成了魏的被動承受。
丟出來的地盤魏非占不可。即使淪落為被動亦不可給楚再去增加其展的潛力石三如是想。反正這些地方原先還都是黑風的地盤就還由黑風來接受吧。
英明一世的石三不知道是最近段時間被楚軍侵襲的已經蒙蔽了雙眼還是其已經度過了一生中的黃金年齡段他已經不能做出最明智的決定了。
作為根基堅強過楚的魏根本就不應該給楚喘息的時間。荊揚地區誰能強過楚魏?半個揚州放那不要又怎樣?只要能打倒楚魏有的是時間來慢慢收拾荊揚的局面。
可惜啊石三的雙眼被蒙蔽了所有人的雙眼都被蒙蔽了他們的眼睛都落在了那半個揚州上面了。
子悠對魏的事或者說是魏的戰略指向是不想參合太多的。他的戰略出點僅僅是從鳳舞本身的角度出而已。所以在楚魏暫時的休戰期他亦選擇了擴張讓鳳舞在這期間爭取壯大的機會好應付下一次戰爭的爆。
「報告軍團長有楚軍使者求見。」
楚軍?使者?子悠一怔腦中飛快的思索著楚軍派使者來這裡的用意。
收買?引誘?策反?籠絡?無數種想法迅在子悠腦中閃過。有些想法甚至都讓他自己都忍俊不禁。
「算了大家是敵非友沒必要見了讓那個楚軍的使者回去吧。」
能做使者想來總該是那種能言善道的傢伙。他不想和那種人囉嗦也不想給那種人有任何的機會來說服他什麼。鳳舞之所以加入魏因素實在太多太多有石三和他個人間的也有白羽和鳳舞軍團間的無論出於何種情況鳳舞都不可能脫離魏。
既然不可能脫離魏那麼又有什麼必要去和楚軍的使者囉嗦呢?明知結果如何他是懶的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件上的。有這些時間他寧可一個人躲到角落裡去暗暗幻想著他的妻子和孩子現在在外界又是個什麼樣子。
「報告軍團長!」先前報信的人忽然去而復返。
「嗯?」眉頭微擰他不悅的問道:「又是什麼狀況?」
這報信的人是是新調來守衛總部的對於他這個軍團的瞭解還不深看見他不悅竟然愣在那說不出話來。
「說話身為一個男人你先得學會昂挺胸而不是怯懦。」
「哦、哦!是軍團長!那個剛剛那個楚軍的使者他賴著不走說軍團長你、你」猛然剛剛子悠說的話再度出現在那守衛的腦子裡他守衛一激忙道:「那使者說軍團長你膽小連個使者都不敢見?」
「膽、膽小?」子悠撫額他又種昏厥的衝動。都說那種使者型的人物是那種伶牙利齒膽大包天的人看來一點不假。他就在想是不是這會讓人去把那個使者幹掉好讓那個使者下次學點乖別再開口亂說話。他可不會蠢到去遵守那什麼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那種論調。
半晌他終究還是揮揮手道:「去叫那傢伙趕緊給我走人就說我沒工夫陪他閒扯他要還想好好的回去就別在這給我磨嘰!」
守衛聽說跑了他再次沉浸到對老婆孩子的思念中去。當這麼久的軍團長軍團的事務他可是從來少插手那些個事情自然會有人去做。像現在不就是有浪風、紫龍、零度等人在為軍團的擴張費盡心力嗎?而他只需要一個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
「軍、軍團長!那個使者說你要還是個男人就見她一面她說她還曾經救過你。」守衛又回來了。
「救過我?」他雙眼微瞇。是誰呢?竟然說救過他。救過他的人實在太少了是玩家的就更少好像印象當中救過他的玩家除了紫家兄妹也就只有水無痕了。難道是水無痕?
靠!不會吧?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那使者男的女的?」他忙對守衛問道。
「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