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分成兩章寫的可是想想還是厚道點一章寫清楚得了免的挨罵.寧可下次腦袋不清楚的時候少寫一章呵呵!各位可別說我狡詐!)
前腳跨進議事廳子悠猛的一拍腦瓜尋思道:嗨!看我這腦子現在都快到中午了還進什麼議事廳啊。他摸摸隱約感覺到有點餓的肚子想來鄭師傅和水無痕他們現在也該沒吃吧。
自從他們一來浪風隨後便去找自己剩下的那些留守的守衛子悠可不相信他們是那種靈巧的人會懂得招呼人的那種。
「大家都還沒吃過飯吧?來來來隨我來咱們先去餐廳邊吃邊聊。」說著子悠返身引著身後一干人等向餐廳走去。
這一路上子悠一邊和月耀的那些人打著哈哈一邊思索著究竟鄭師傅是怎樣跑到月耀那邊去為什麼鄭師傅寧可跑到月耀那邊去而不是選擇第一時間到留縣去和自己等人集合?要知道鳳舞好歹也在留縣休整了段時間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些他都是放在心裡想的表面上依舊是那副熱情似火的模樣。他現在可不是當年的愣頭青隨著歷練的增長他也漸漸的變的老練圓滑偽裝的本事也是見長。
現在的東萊幾乎就是座荒城沒有市集更不談那些供人消費的地方了。鳳舞的人大都來自中原那種比較繁華的城池加上鳳舞一直以來都算是個比較富裕的軍團所以過慣了好日子的他們哪裡受的了東萊的這種冷清?
沒地方消費那就只好自己動手了鳳舞的餐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的一種產物。
鳳舞的餐廳名義上是餐廳實則是仿造外界的酒樓式樣建造而成。也分大廳雅間包廂等這餐廳也不是白供應鳳舞的人吃喝的。不管是誰想獲得什麼樣的享受那就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子悠是打定了主意外面既然暫時不能繁榮那就先在鳳舞內小小的繁榮一把。
這餐廳是歸在紫鳳名下的實則他子悠就是幕後的老闆來到這裡他是一點也不拘束儼然以主人自居招呼鄭師傅和月耀的一干人等奔餐廳內最好的包廂過去。
眾人坐下不多久浪風便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進來沒二話先就是抱怨子悠不夠意思讓他一個人在後面吃土猛追。當然結果就是遭了子悠幾個白眼。不過臉老皮厚的浪風哪裡管子悠如何?逕自找個位子坐下陪同在坐眾人一起說鬧。有他這胡侃大王在這氣氛到也不會顯得冷清。
子悠樂的浪風幫他招呼人他好有時間跟鄭師傅和水無痕弄清楚事情的老龍去脈。
「水團長不管如何鄭老既然說是你幫了他們的大忙那也就是幫了我鳳舞的忙了為此我先在這邊謝謝你了。」子悠一抱拳朝水無痕道。
「大人說哪裡話月耀鳳舞本是同盟幫點忙是應該的。」水無痕客套道。
「呵呵大人這稱呼就免了吧咱被人從梁郡趕出來現在哪還有臉來當的水團長一聲大人吶。」子悠打著哈哈道。
「大人過謙了。雖然大人在梁郡失敗了但是就憑大人能在短短時間內重新佔據一郡之地單是這份手段大人這一稱呼就當得。」水無痕不著痕跡的拍著子悠的馬屁。
子悠眉頭微挑不經意間瞥了瞥水無痕暗思:奇怪這水無痕幹嗎在這低聲下氣處處給我拍馬屁?莫不是在什麼地方有求與我?
「水團長不用安慰我了梁郡太守已成過去大人之稱就免了吧。水團長若是真看得起我直接叫我名字得了。」子悠道。
「既然大……呃子悠你這麼說了我若是不聽到是顯得做作了。」水無痕微微一笑道。
「恩好好水團長不愧女中豪傑果真痛快。」
「子悠我都已經改口了是否你也不需再團長團長的叫我了?」水無痕這話到是讓子悠一滯隨後連忙打了兩個哈哈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嫌棄的話叫我無痕好了。」水無痕隨後的一句話立即解除了子悠的尷尬。
「好了好了咱也不多說廢話我這心裡到是奇怪的緊呢不知道鄭師傅他們是怎麼會到你們月耀那去的?」子悠這話其實說了一半他下面應該還有句就是鳳舞在留縣也駐紮了段時間鄭師傅他們有去月耀虞縣的工夫理該早到留縣去和鳳舞大部隊集合了。
水無痕當了這麼多年的團長子悠話間的意思哪還不明白?不過她的涵養工夫也確實好加上不刻意的在子悠面前冷起那張臉子悠到是不能從她的臉上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水無痕輕輕一笑道:「子悠啊這種事情你不該問我的。鄭老就在你身邊坐著你問他不是更好?」
子悠明白水無痕這是在避嫌「也好還是鄭老來說吧。」
鄭師傅本來默默的在旁邊看著二人不著邊際的打哈哈本以為沒自己什麼事的加上回到鳳舞讓他吊著的心總算放下他在一邊到是安定。
這一會二人突然把話題又扯到自己的身上鄭師傅到是小小的忙亂了一下道:「啊好的我來說。」
「大人是這樣的。那次咱們夜裡被偷襲的時候我們工匠正好在忙著改造床弩。大人你也知道的我們的車間和倉庫其實距離並不遠所以在第一時間裡我們便現了情況的不對。記得大人對我說過那些圖紙的重要我心裡著緊那些設計了一半的改造圖紙。我明白我手上的那些圖紙其實是我們鳳舞這麼長時間來賴以生存的精華。怕這些東西落到別人的手上無法對大人交代加上我們那些工匠幾乎就沒什麼戰鬥能力。所以我就趁著那些攻擊倉庫的人還沒把注意力放到我們在的車間上的時候領著所有的工匠逃了。」
「這一逃不打緊本來我們是準備去大人你在的太守府的。誰知道路走了一半便現去太守府的路上已經打成了一團。而且我還現我們鳳舞的人實則已經被人打的處於下風形勢對我們很不利。我想太守府是去不了了車間那也不能回而我又不知道大人此刻究竟在哪裡。戰場不是我們這些工匠該去的地方此刻我就想不管如何先保住命在說。只要我們保住了命那麼不管結果如何只要大人還在只要鳳舞還在我們就有機會回到鳳舞裡去。所以當時我就命令所有工匠化整為零散到碼頭那把自己掩藏起來。」
說到這裡鄭師傅長歎了口氣「我沒想到我這一躲竟然就差點出不了梁郡了。我們躲了一夜第二天天沒亮我們便聽到消息說是咱們鳳舞敗了大人你已經領著咱們的殘餘部隊逃出了梁郡。我們當時也沒消息不知道大人你們去了哪裡所以我就想等等聽聽大人你的消息再領著人去找大人你的。誰知道就在這時候新縱橫軍組建的消息傳了出來而他們組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全力在城裡搜索我們這些鳳舞軍的工匠。我知道天越原來是咱們鳳舞的人他肯定是惦記上了大人交給我們的這些圖紙。我那時候就後悔為什麼不早點逃出梁郡以致於被困在裡面差點出不了。不過事情已經生我沒辦法之下就讓那些工匠兄弟在碼頭上化裝成搬運工人。反正咱們這些人都是苦出身當個搬運工人也沒什麼幹不了的。這一來到是避過了新縱橫軍的搜查他們根本想不到我們這些工匠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這搬箱倒貨呢。」
「不過縱橫軍現不了我們我們卻也沒機會逃離一旦我們卸去了偽裝肯定會被滿世界搜查我們的縱橫軍懷疑上從而被他們逮去的。一連數天我們甚至已經聽到了大人領著咱們的騎兵部隊把個火行雲打的大敗虧輸的消息。我們日夜盼望大人帶著部隊打回來可惜沒多久就又聽到了大人撤退到了徐州的消息。這時候我知道若是不能逃出梁郡怕是就別想再和大人匯合了。」
「就在大人到徐州沒多久後縱橫軍就開始組織力量攻擊水大人領導的月耀所在的虞縣。大人想啊以我們鳳舞的實力都敗在了縱橫軍的手下而水大人領導的月耀實力上還要差了咱們一分怎麼可能是縱橫軍的敵手呢?水大人不甘心被縱橫軍欺負正面贏不了她就派人到梁郡搞破壞。而我們就是在這時和水大人派出來搞破壞的人遇上的。」
「碼頭上的工人經常為了搶生意而生爭執甚至動手。那時候我在碼頭搬運箱子因為咱們這些工人平時待遇好所以對錢其實不是很看重所以搬運東西的時候要價一般都不會太黑。水大人派來搞破壞的人是從水路來的帶了將近一船的火油。水大人的人在找人運火油的時候看我們的價格公道就找上了我們。而就在我們給水大人的人搬東西的時候那些爭生意搶不過我們的工人就不樂意了幾個好事的傢伙就來找我們的麻煩故意撞了我們一下打翻了一個箱子。他們的本意本是想讓我們賠錢卻是沒料到竟然暴露了水大人手下那些人的行蹤。縱橫軍在碼頭上戒備的人現這邊竟然有人運來了一船火油就開始盤查水大人手下的人。那些人眼看事情就要敗露所性一不做二不休在碼頭上打了縱橫軍守衛一個措手不及。」
「在碼頭上大鬧一翻後水大人手下那些搞破壞的人知道不能在梁郡久待就直接在碼頭上放了一把大火然後就想離去。我們在他們爭鬥的時候就知道這些搞破壞的人是月耀的人。月耀是咱們鳳舞盟團的事我們還是知道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就表明了身份。而那些人二話不說聽到我們是鳳舞的人拉起我們就走。就這樣我們在梁郡困了近二十天後離開了梁郡。不過這時候水大人的月耀在縱橫軍猛烈的攻勢下實在已經沒能力繼續守住虞縣不得以選擇了放棄。而我就趁著這個機會勸水大人到徐州去。水大人聽了我的話後想想也沒地方好去也就同意了。水大人雖然守不住虞縣但是縱橫軍卻也沒能力再留下水大人。到徐州的路上我們可以說是有驚無險到也是平平安安的。只不過等我們到了之後卻聽說大人已經和白羽軍攻取了東萊。徐州和東萊6路是走不通的沒辦法之下我們只好求助白羽軍。幸好白羽軍的人在知道我們是鳳舞軍的人之後沒留難我們而是幫忙把我們送來了東萊。再之後大人你就見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