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京師的必要了,明日奏明小皇帝,回東江去吧。」
陳繼盛進言道:「都督所言極是,我軍此次回去,可選擇陸路,順便將袁書生剋扣我們的軍餉收回來。」
一說軍餉,張善羽立馬改掉了一副哀傷惆悵,頹靡不振的模樣,恢復了其真面目:「好,好,好,關寧軍剋扣了我們不少軍餉,這次正好連本帶利的收回來,順便挖幾個關寧軍大將回去,袁崇煥既然已經死了,祖大壽就別無選擇,只好死心塌地的跟隨我軍,不過這個傢伙可不能不防備,軍師你使幾個人盯緊了他,一遇到異常,立刻報於本帥。」
陳繼盛道:「都督說的是。」
張善羽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袁崇煥,你掛了不要緊,但欠我東江軍的銀子可是要還的,不過我東江軍幫你擋住東夷,算是兩不相欠了。」說著突然想起一事情道:「陳繼盛,上次本帥好像說如果把東夷打回去了就向小皇帝要個駙馬玩玩,這件事情差點忘了,不行不行,老子一口氣打跑了小流氓皇太極,小皇帝隨便賞了老子一匹劣馬就算了了,天下哪有這樣的買賣,就算是街頭小廝,也知道不公平,何況我張善羽,陳繼盛,你說本帥說的對不對啊!」張善羽臉上帶著一副不規矩的笑容。
「這……」陳繼盛心想:老你子自己還是單身呢,上次孫承宗的女兒這麼漂亮你不要,硬是要將之送到關寧軍那裡當內奸,結果和一個布衣劍客好上了,這回又不知道誰會倒霉,不過這話我可不敢說。
於是陳繼盛吞吞吐吐的道:「這個,都督恕罪,屬下只知道怎樣與大都督討論擊奴,至於這方面的事情,大都督還是問問您的親兵隊長張三吧!」
張善羽眼珠一轉,心想:「這廝能有什麼好主意,不過陳繼盛也忒機靈了一點,明明是怕兩頭不討好,卻推說不知道,我要是相信你這鬼話,怕也不是張善羽了,不過老子現在是大都督府的大都督了,討個公主當丫鬟,似乎也不算過分,何況老子從萬曆朝一直爭戰到崇禎小皇帝這朝,整整打了十年的硬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討個公主當丫鬟,也沒有什麼過分的。」
陳繼盛見張善羽猶豫不決,於是道:「主公,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屬下就告退了。」說著就像走人。
張善羽連忙拉住道:「豈是說走就走的,陳繼盛,好軍師,你做軍師行,做媒人肯定也行,你就替本帥向小皇帝獻聘禮吧。」
陳繼盛嚇了一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蹦帶跳的逃也似的出了大都督府,遠遠的還道:「大都督,這事情還是讓別人去幹吧,屬下真的只會當當參謀,當媒婆怕還差得遠了!」
張善羽道:「陳繼盛你別跑,這回你這個媒婆可得給本都督當下去,當不成也得當,否則別想和本帥一起會遼東。」
少頃,張善羽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女人這事情,還是張三這廝最在行,本帥這次就給他當一回學生,請教請教吧。於是將手一招,守門的兩個侍衛立刻進來稟告:「大都督,屋外沒有任何可疑人士」
張善羽搖著腦袋道:「當然沒有,本帥在這裡,還有哪個不長眼的趕來,就是敢來,大都督府的這塊招牌也足以將他嚇破膽,對了,你們兩個,去把那個張三給本帥叫來……哦,不,是替本帥請來!」
兩個侍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默默其妙:張三是大都督的親兵隊長,大都督直接說叫來就可以了,怎麼這次卻說請呢?
張善羽喝道:「傻戰在這幹什麼?本帥叫你去請,你們就快去請啊!難道還要讓本帥親自去請麼?那本帥還養你們這些飯桶白癡幹什麼?」
兩個侍衛嚇了一跳,連忙領命去『請』了。
不一會兒,張三抱頭鼠竄的來了,這個傢伙上次將張三交給他審問的韃子格格給上了,氣得張善羽罰了他半年的禁閉,出來之後這傢伙就乖巧多了,只不過張善羽忙著打仗,組建新軍,沒時間與他瞎折騰,不過張三確實比以前老實了許多。
這次張三被張善羽找到,還以為本帥又要跟他計較韃子格格的事情於是一進門就道:「大都督息怒,大都督息怒,念在張三跟隨大都督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分上,就饒了張三這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張善羽莫名其妙:「張三你幹了什麼,什麼『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那點小事,本帥早就不記在心上,你跪著幹什麼,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