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一怔,隨即應道:「是,是,我去請御醫。」
赫爾斯徹底無語了。
翌日,闖軍復來攻城,城中缺兵少將無糧,正是危險時刻,闖軍兵臨紫禁城下,內城告急。
朱由檢憂心腫腫,派人去請兩位郡主,得到的答覆是:南洋郡主重傷未癒,皇帝請回。崇禎皇帝得到這樣的答覆後更不知如何是好。
而此刻距地球三十八萬公里的月球,卻是另一番景象。
「稟神上,屬下已探知殿下的下落。」
「哦,那就快講。」一略顯疲倦的聲音赫然響起,卻是慵懶中透出威嚴,使人不寒而慄。
稟報之人惶恐不安,聲音也變的顫巍巍的:「殿下……殿下……身……身受……重……重傷,危……危……在……在……旦夕。」
「什麼,」那聲音剎那間變得十分焦急,「是誰傷了她,她……她現在怎麼樣了?說,是誰幹的,本座定叫他(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那聲音瞬間又帶著強烈的憤怒,如火山爆發一般,讓人不寒而慄,唯恐避之不及。
那匯報之人嚇得半晌說不出一字,過了好半天,才勉強斗膽答道:「忒維羅斯娜。」
「忒維羅斯娜,死神忒維羅斯娜……那個愛穿黑衣的小女孩……她怎麼會傷了伊林娜呢?」
「屬下……屬下不知。」
白玉階下轉出一紅衣人,推開那稟報之人,代他答道:「神上,死神忒維羅斯娜已因上回的叛亂之神事件反出神殿,此後一直下落不明。現在突然出現,又傷了殿下,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神上何不遣出一位神祇發兵滅之,為神殿除去一害?」
那聲音猶豫片刻,似乎難以決斷:「不用了,一件小事,何必大張旗鼓。月姬,月奴何在?」
「婢子在。」只見珠簾輕卷,兩位少女穿簾而出,明眸皓齒,長髮及肩,卻是一般無二。
「你二人可願前往?」
「婢子萬死不辭。」
「很好,」那聲音顯得非常高興。「你們見到伊林娜後立刻放回朱雀向本座回稟,本座自會前往救治,明白嗎?」
「明白。」只見兩道白光一閃,月姬,月奴已經消失不見了。
「神上……」那紅衣人猶未死心,卻被那聲音不耐煩地打斷:「火神裴公路,你退下吧,本座自有分寸。」
火神頹然而退。
「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座要休息了。諸位請回。」白玉屏漸漸隱入虛空,須臾便已不見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眾神祇,皆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那紅衣人裴公路一聲長歎:「南方護法如此用事,禍不遠矣!」
「報,制將軍,我軍已攻破正陽門、崇文門、朝陽門、皋成門,城內明軍大亂,我軍已入城了!」
「幹得好!」李巖從馬上一躍而下,親手扶起那士卒,「你辛苦了,傳令下去,我軍入城後不得濫殺無辜,不得騷擾百姓,不得**虜虐,違者殺無赦!」李巖拍了拍那士卒肩膀,神情變得十分嚴肅。
「是,制將軍。」那士卒大聲應道。
闖軍再次打破北京城,皇極殿上,朱由檢如熱窩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一侍衛突然闖了進來:「皇上,王相橈叛變,已摔叛軍打開宣武門了!」朱由檢還沒來得及說話說話,又一侍衛突然闖了進來:「皇上,彰義門也被叛軍打開了,賊將劉宗敏已入城了。」又一侍衛前來稟報:「東直門,朝陽門,鄗陽門,西便門皆已被叛軍打開了,大隊闖軍都已入城了。」
朱由檢一屁股跌坐在龍椅上,半晌無語。這時又一侍衛前來稟報,朱由檢大手一揮道:「不用說了,都退下吧!」突然一熟悉的聲音道:「皇上,你連我都不想見了嗎?」朱由檢抬頭一看,竟是赫爾斯,不由得大喜,忙從龍椅上一躍而起,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就像一快要溺死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道:「赫愛卿,你來的正好,朕正想派人去找你,南陽郡主和仙宜郡主她們怎麼樣了,闖軍已經入城了,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赫爾斯抽出自己的手,眨了眨藍眼睛,道:「皇上毋急,主人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但是還很嚴重,不便前來退敵,請皇帝稍安毋躁,山人自有妙計退敵!」
崇禎皇帝一喜,問道:「什麼妙計,說來聽聽。」
赫爾斯莞爾一笑,手指輕點,向崇禎皇帝一點,道:禎只覺一陣昏厥,軟到在地。赫爾斯一把抓住他肩膀,自言自語道:「現在可不能讓你給主人添麻煩,還是好好地睡一覺,主人自會把事情辦妥的。」說著把他往自己的風穴裡一塞,道:「真是傷神,主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正說間,空間又發生震動,兩個淡淡的影子若隱若現。赫爾斯一怔,緊接著反應過來:「TMD,是那個吃飽了沒事幹的,***沒長眼睛呀,歷史斷層也敢亂闖,不要命了,可別拉我去陪葬!」
那兩個淡淡的影子漸漸幻化成實體,卻是兩個花容月貌的少女,豆蒄年華,嬌羞無比,明麗可人,風姿端麗。
赫爾斯認得是神殿之南方護法坐下二青使,頓時嚇了一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二青使深得南方護法寵信,自己可得罪不起。忙狠狠地甩了自己兩個耳光,賠笑道:「神殿智神坐下金翼麒麟翼神赫爾斯,見過兩位青使大人。」